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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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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慕仙尊在重渊身上嗅到了几丝黑蛇的气味。误以为,重渊杀了黑蛇,还剖了对方的妖丹吞噬。
当即勃然大怒,既为那些修士讨个公道,也为黑蛇报仇。
阮星阑在心里疯狂大喊:“错了,搞错了!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郎竹见慕仙尊打上门来,立马便道:“魔界可不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魔君看上了你的皮囊,正好这次将你擒住,囚|禁在魔宫中,日夜供魔君玩弄!”
“闭嘴!”
“闭嘴!”
两声同时响起。重渊喜欢慕仙尊是真心实意的,本来就不是报着玩弄的心思。
也曾经数次停手,就是怕慕仙尊会不高兴。眼下被竹子精这么一搅和,误会越来越大。
阮星阑都恨不得拿根针将竹子精的嘴巴缝起来。
此前重渊负伤,眼下不敌盛怒之下的慕仙尊,被其一掌打至金椅上,才一抬眸,一剑便刺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胸膛。
慕仙尊蹙眉,疑惑道:“你的实力不该如此,你受伤了?”
“慕千秋,你竟然敢拿剑捅本君!”重渊抬眸,阴恻恻地瞪着他,“本君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毫不领情!便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且记得,你今日拿剑捅本君,来日,本君便将此剑,原封不动地捅回去!”
慕仙尊:“大言不惭!”
阮星阑都快哭了。
那不是大言不惭啊,重渊真的能干出来那种事情啊。
原文里那么多云霄飞车,可不是嘴上说说的。重渊手狠着呢,曾经就连着剑鞘,捅入了慕仙尊的身体里,还美名其曰,要用慕仙尊的身体养剑。
场面极其让人血脉喷张,不可言说,面红耳赤。
心里疯狂呐喊,捅死他啊,把这糟心玩意儿捅死拉倒啊。不能纵虎归山啊。
当然,如果重渊有这么容易就完犊子了,那也就没有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慕仙尊还是挺正直的,言之凿凿说,不愿趁人之危,遂收了剑,转身离开魔界。
可把重渊气得要生要死的,又没法把火撒慕仙尊身上,便尽数撒在郎竹身上。
这郎竹本体就是一根翠绿翠绿的竹子,说白了就是个竹妖,竹子没性别之分,可男可女的。
为了讨魔君的欢心,郎竹就修了男身,以盼有朝一日,能以身侍主。
只可惜魔君压根瞧不上他。强行将郎竹打回了本体,攥着根苍翠的竹子,凶神恶煞地跑去殿后面。
阮星阑一看他这架势,还以为他要出去找人干仗的。没曾想,魔君还挺有几分闲情逸致的。
居然在魔宫的后院,摘了两棵树,一棵杨树,一棵柳树。上面还挂了两个牌子,一个写他的名字,一个写慕仙尊的名字。
“该死的慕千秋,简直不知好歹!喜欢本君的男人,足能踏平整个魔宫!偏他对本君无动于衷!”
一边骂,重渊一边用竹子掘柳树下面的土,恶狠狠道,“本君把你连根挖掉,看你还有什么好嚣张的!”
阮星阑记得,杨树柳树杨柳树,其实都是柳树。也就是说,魔君从心底里想同慕仙尊在一起。
遂暗地里不知打哪儿移植了两棵树。其实就魔界这个气候,压根没有任何花草树木服这里的水土。
这两棵树竟然能生得枝繁叶茂,也不知道重渊究竟是怎么养出来的。
不过很快,阮星阑就知道了。
因为他亲眼看见魔君脱了裤子,对着那棵挂有慕仙尊名讳的柳树下,狠狠地不可言说了一把。
就连他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成熟男人,都不得不当场羞红了脸。
这这这……实在是伤风败俗。
“姓慕的,且等着,早晚有一日,你要落在本君手里!”
而后,又将掘出的小坑坑重新填上了土,才施过肥料,似乎连柳叶都舒展开来,翠绿翠绿的。
随手将竹子丢出去。轰隆一声,郎竹翻倒在地,挣扎着爬起来道:“魔君!属下是无心的,求魔君饶命!”
重渊冷冷道:“本君管你是有意无意,滚下去受罚!”
郎竹一听,立马道:“属下愿意将功补过!魔君,属下有一计可献!”
“讲!”
不知道为何,阮星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觉得就竹子精这智商,应该不会有好的计谋。
却听竹子精一本正经地胡诌道:“魔君,你此前从未对人动过真情,许是还没摸清楚仙门名士那些个臭脾气。越是死缠烂打,百般讨好,他们越是嫌弃。倘若魔君有一日突然冷着慕仙尊了,保不齐他还会不习惯。甚至还会暗暗想着,魔君为何突然不对他死缠烂打了。”
重渊一听,觉得很有道理,遂道:“对,本君得冷冷他了,让慕仙尊知道,他今日究竟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郎竹立马狗腿精似的溜须拍马道:“魔君英明神武,魔君万世千秋,文成武德,问鼎仙门!”
阮星阑心道,两个大傻逼,真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
后来的几日,重渊便在魔界养伤,也不再去纠缠慕仙尊了。
每日在魔宫抓耳挠腮的,压根坐不住。一时差个人出去打听,慕仙尊今日去了何地。一时又问,慕仙尊今日可曾与谁说过话。
没了狗尾巴似的魔君跟着,慕仙尊这几日过得何其潇洒自在。今日在哪个宗门谈经论道,明日在哪个家族商讨事宜。
终有一日,重渊实在憋不住了。便又吞下法宝,化作小黑蛇,寻慕仙尊去了。
慕仙尊见黑蛇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不知道被谁所伤,身上还流着血。便替蛇包扎伤口。这时才知此前误会了魔君。
而他这次下山的重任,便是与修真界其他门派商讨,如何能彻底诛杀魔君重渊。
便同那黑蛇道:“本座有一心事,不知说与谁听。”
阮星阑心道,坏了坏了,说给谁听,也不能说给黑蛇听啊。
结果慕仙尊又道:“本座有一极其厌烦之人,他乃修真界之公敌,人人除之而后快。其不知廉耻,荒|淫无道,无恶|不作,十恶不|赦,在本座眼里,是个极其下作糟糕之人。”
黑蛇一听,卷着尾巴,狠狠在慕仙尊的手腕上咬了一口。但没用力,只有浅浅的两颗牙印。
慕仙尊瞥了一眼,单指点了点黑蛇的圆脑袋,淡淡道:“你若不听话,本座随时随地都会弃了你。”
其实,故事的发展已经可以预料了。
自古正邪不两立,不是情人就是宿敌。
观慕仙尊的神色便知,他修的是无情道,待魔君也的确是无情无义。
而魔君看似玩世不恭,却偏偏对慕仙尊情深似海。
这也为此后的一切,种下了前因。
阮星阑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在听闻慕仙尊的这番话后,重渊的内心很失落。
骄傲自大如他,应该从来没这么挫败过。
蛟龙性格狠辣淫贱,未成形时,便喜欺负旁的神物,将之拖入龙穴中,将对方当作龙盆,玩弄之后,再将之吞吃入腹。连骨头都要嚼碎掉。
而化作人形后,行事更加胆大妄为。原文里不止一次提过,魔君此前犯下的种种恶行。
但凡修真界出了名的风月场所,魔君都是那里的常客。更别提魔族中的那些绝美妖姬,以及一些主动投怀送抱,柔如无骨的少年。
偶尔兴趣来了,还会抓几个仙门弟子尝个鲜。
这种恶人竟然有朝一日想要浪子回头。勿怪乎无人信他。
也勿怪乎慕仙尊这般厌恶他。
阮星阑心里多少有点难过,觉得即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同慕千秋生得一模一样的人,死在一个畜牲手中。
说不出来的愤懑不甘。
透过魔君的眼睛,仔细凝视着慕仙尊的眉眼,嗅着他袖中清香,心神一阵恍惚。
196、师尊陪你一起
知晓慕仙尊的心意之后; 重渊连夜回到魔界,似乎被伤透了心,喝了一夜的海棠醉; 醉得人事不知。
郎竹从始至终都以为重渊只是一时被慕仙尊的美貌冲昏了头脑; 遂自作主张,以魔君的名义,在修真界广招俊男美女。
嘴上说着最看不上慕仙尊那种道貌岸然,清高不可一世的仙门名士。
可挑的人都是照慕仙尊的模子倒出来的一样。但凡有那么几分相似的,便急火火地拉到魔界来,扒|光洗刷干净之后; 往魔君的床上一放。
阮星阑不经感慨; 竹子精就像那茅坑里的搅屎棍; 越搅越乱; 但凡能消停一点; 也许魔君和慕仙尊之间的关系不会那么僵。
魔性本淫; 何况是醉得稀里糊涂的魔君; 望着眼前那么多神似慕仙尊的少年,自然是把持不住。
其实,平心而论; 换个正常男人,可能都把持不住。
那美人身娇体软; 身着轻纱,面如海棠; 唇红齿白; 又热情似火,主动匍匐在魔君的膝下,极尽卑躬屈膝。
红唇微张; 娇声怜语。魔君魔性大起,一手掐住对方的脖颈,强迫其侍奉,兴致高涨时,还会化作龙形,将人钉在床上,肆无忌惮地享用。
在这个期间,阮星阑都不忍心看,觉得魔君在床事上这般粗野,寻常人根本受不了。
等其玩得饕足意满后,衣衫不整地歪在床上沉沉睡去。
竹子精便在此刻趁人之危。胆大包天地凑了过来,主动脱|光了上了榻,而后,拉过被子往魔君怀里一伏。
阮星阑心想,这他娘的,一定是真爱啊,居然能亲手给喜欢的人挑炉鼎,不仅如此,还不惧对方的凶残,主动投怀送抱。
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还得不到魔君的半分垂怜。说起来还挺让人唏嘘。
按照一般的狗血套路,魔君在魔界这般为非作歹,势必要变本加厉地传扬到慕仙尊的耳朵里的。
果不其然,慕仙尊得知此事后,正与仙门百家商议,如何诛杀魔君的事宜。
待魔君彻底清醒后,得知自己醉酒时,郎竹的所作所为,勃然大怒。气得差点把竹子精剁成一段一段的。
出魔界的第一件事,便要去寻慕仙尊解释一番。当然,如果解释有用的话,原文也就不复存在了。
阮星阑看着两个人吵呀吵,打呀打,打着打着就打到了床上。魔君力大无穷,一把将慕仙尊掐到床上,冷冷道:“你以为自己是谁?本君喜欢你,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你岂能一而再再而三这般无视本君!”
慕仙尊自然不甘示弱,即便被压在床上,仍旧不肯屈服。一运气,啪嗒一声,床板碎成了残渣,两个人顺势在地上翻滚。
借着魔君的眼睛,阮星阑看着慕仙尊的脸微微发红,绝不是那种喜欢羞涩,而是无比的厌恶嫌弃。
也就是说,慕仙尊此时此刻,对魔君重渊并未动过半分情爱。
而最先动情的人是重渊。
一个修的是无情道,注定不会动情。
一个不通情爱,不知如何爱人。
阮星阑觉得脑壳子都疼了,尤其是看着慕仙尊发红的眼睛,感觉心都疼死了。
即便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师尊,可光是一张极其相似的脸,就足够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下意识地喊道:“不要动他,不要动我的慕千秋!”
可是没有用的,根本没人能看见他,也没人能听见他说话。
阮星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缕孤魂,寄居在别人的身体里,藏在别人的皮囊之下,终生无法脱困。
他害怕看见魔君侵|犯慕仙尊的场面,歇斯底里地大喊,试图阻止这一切。
但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困在在一方天地之间。
等再反应过来时,眼前的场景就又变了。
周身茫茫血色,尸骨成山。慕仙尊一袭白衣,脚踏虚空。
而与之对立的人,正是魔君。
因为此时此刻,阮星阑就身处于魔君的身上,遂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一切。
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滴落,魔君冷笑道:“慕仙尊,你竟真的来诛杀本君!”
慕仙尊道:“重渊,收手。”
“何为收手?”重渊哈哈大笑,望着眼前的魔界,朗朗道,“慕仙尊,你看,这里是本君为你打下的江山!”
慕仙尊:“重渊,本座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收手!”
重渊却不理睬了。许久才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簪,沉声道:“慕千秋,这玉簪,你收是不收?”
慕仙尊一剑指着他,冷冷道:“你既这般不知悔改,那就休怪本座无情!”
而后,眼前一阵浓郁的血色。
阮星阑觉得周围安静极了,耳边传来噗嗤一声,胸膛处就凉了起来。
这声音太近了,也太真实了。低头一看,一柄长剑从自己的胸膛里穿过。疼痛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重渊手里的玉簪啪嗒一声,碎裂开来,半截还捏在手里。他抬眸,阴恻恻地道:“慕千秋,此仇必报,待本君再度问世之日,便是你跪伏为炉鼎之时!”
慕仙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很快就毫不留情地一掌将他打下了无尽的深渊。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失重感蔓延至了全身。
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合了起来。
轰隆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在一片秘境中,这里荒无人烟。偶有灵兽穿梭。
阮星阑的灵魂被锁在其中,无处可逃。
隐隐约约,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阮星阑半梦半醒,整个人飘浮于半空之中,披头散发。
身上仅着了一件玄衣,手脚腰腹皆被藤蔓捆住,自下将他死死束缚住。
根本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在此地连时间都是模糊的。
那脚步声很快就断了。一道白影停下,抬眸望去。
慕千秋的脸莹白如玉,眸色宛如夜幕缀着的星光,满含柔情。抬手轻轻一触光壁,发出砰的一声。
低着声儿道:“星阑,师尊陪你一起。”
伴随着这一句,光壁倏忽碎成千万片,消失在了天地之间。束缚着少年的藤蔓迅速消失,少年从半空中落下。不偏不倚落在了慕千秋怀里。
阮星阑抬眸,很不敢置信地问:“师尊?是你吗?师尊?”
“是师尊。星阑,师尊来找你了。”
“师尊,你打我一下,好不好?”
慕千秋不解:“为何?皮痒么?”
“不是,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
如此煽情的场面,他居然关注的重点在于此。慕千秋稍微犹豫了一下,抬手掐了掐少年的脸,问他:“疼么?”
“不……不疼。”
“不疼就对了,真真假假你无须分得太清,你只需要知道,本座永远不会伤害你。”
说完这句,慕千秋揽着阮星阑的腰,伸手一拂,眼前的景象尽数分崩离析。
而后再能视物时,便出现在了天衍剑宗。
并且在瑶光殿前。
阮星阑不知道方才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觉得场景变化得太快,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一声闷哼。他一愣,鬼使神差地往里走了几步。
却见殿门半掩着,一道白影半伏在地,浑身大汗淋漓,面白如纸,似乎极为痛苦。
口中念念有词,竟是一段清心咒。俨然是被心魔困住了。
堂堂天衍剑宗的宗主,居然会受心魔所困,简直匪夷所思啊。
阮星阑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背着手溜达进去了,露出后背贴的一张小纸人。
正是寄附在他身上的慕千秋。
姑且先用慕仙尊和慕千秋来区分两人。
阮星阑看着慕仙尊这副病弱的模样,忍不住想上前搀扶,忽觉身后一凉,感觉像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可转身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遂暗暗感慨,自己最近太疑神疑鬼了。便弯腰欲扶。
手从慕仙尊的身体里穿过,没有半分阻碍。
反而因为这个弯腰搀扶人的动作,忽觉后背一重,差点趴在地上,似有一双大手死死按着他的腰。
阮星阑赶紧伸手去摸,结果什么都没摸到,心里一阵惶恐。觉得多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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