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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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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秋被他这几声师尊喊的,心尖都颤了一下。十指攥拳缩在了衣袖里。
“师尊,不会吧?星阑都差跪下来求师尊了,师尊也不答应?”
身为大总攻呢,就得能屈能伸。俗话说得好,舍不得膝盖,套不到师尊。
阮星阑两根手指像爬小山坡一样,从慕千秋的衣袖直接搂在了他的腰上,还把脸往师尊胸膛上一贴,痴缠道:“师尊!我劝你最好不要不识好歹!否则……否则下次双修,我……我就……我就把师尊狠狠打哭!”
慕千秋蹙眉,心想每次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两腿抖成筛糠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他很享受徒弟的撒娇,遂抿唇未言。
偷偷瞥着师尊的脸色,阮星阑心想,不会吧,师尊不会那么铁石心肠吧,不会真的让他跪下吧。
咬了咬牙,跪就跪!
阮星阑膝盖一弯就要给慕千秋跪下了,哪知道慕千秋往后退了一步,他就没跪稳,身子往前一倾,头脸就扑到了慕千秋身上。
口鼻正对着小师尊,当即就惊得赶紧要爬走,哪知越惊慌越是跪不稳,两手乱扑腾,慕千秋又退后半步,阮星阑就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作出一副五体投地的样子……
“星阑,何须行此大礼?”
阮星阑:“……”
捶着地面,差点泪洒黄河长江,为了挽回自己身为总攻的颜面,他顺势摆动起四肢,给慕千秋表演蛙泳。
慕千秋:“……”
“啊,哈!蛇……蛇性犯了,就……就想扑腾两下,现在好了!”
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阮星阑老脸通红地说:“师尊,解不解,一句话!”
慕千秋见他坚持,无奈地摇头叹气。
终究还是帮狐狸把锁链解开了,可上面依附的毒|咒还需得施咒人在此,方可知晓具体的解咒方法。
锁链一解,咒语立马化作漆黑色的符文,贴覆在了狐狸的手腕,看起来像是枷锁一般,手指粗细的一条红线,无形地吸食着他的生命。
阮星阑知道这是师尊作出的最大让步了,虽然毒|咒仍在,可锁链没了,行动方便了许多。
慕千秋的意思是,先让弟子带狐狸下去休息,等论道大会结束再说。
一提到仙门论道大会,阮星阑就想起了林知意。
出了瑶光殿,恰好遇见了小凤凰。
阮星阑问他:“你看见林知意了没?”
小凤凰没好气道:“没看见,你自己不会去找?”
然后牵着他那条大黄狗就走了。
噗嗤噗嗤几声,仙鹤扭着肥胖的身子过来了。
阮星阑看它胖得都没腰了,嘴里也不知道从哪儿叼来的莲蓬,大摇大摆地在殿外乱晃荡。
还冲着他得意地摆了摆肥胖的屁股。嘎嘎乱叫。
半柱香之后,在剑宗的校场上,阮星阑寻见了林知意。
看见他拿了一大包莲子糖出来,小弟子们乖乖排队等着拿糖吃。
有的孩子鬼灵精的,拿过一颗后,赶紧又混进队伍里再拿一颗,林知意发现了也不生气,摸了摸对方的头,然后再多给一颗。
比小死凤凰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不愧是小可爱。
等分完了糖,林知意才抬起头来,就看见阮星阑斜倚在长廊处,手里剥着莲蓬吃,小叮铛气得扑棱着翅膀,在旁边嘎嘎嘎的乱叫,还用嘴去叨他的衣服。
“师兄,你怎么抢小叮铛的莲蓬吃?当心小叮铛去跟师尊打小报告。”
阮星阑剥开莲蓬,吃里面嫩嫩甜甜的莲子,一听这话,诧异道:“啥?你说这胖东西还会跟师尊打小报告啊?”
小叮铛:“嘎!”
林知意苦笑着点头:“是的呢,师兄。”
阮星阑的嘴角抽搐,心想山上这些玩意儿怎么都成精了,吃它几颗莲子就要去打小报告。
把吃剩一半的莲蓬往仙鹤脑袋上一按,阮星阑摇头叹气:“小叮铛,你应该减减肥了,你看看谁家的灵宠有你这么胖的?你要是再不减肥,以后哪只公仙鹤能看上你啊?”
小叮铛一听,受到奇耻大辱一般,扑腾起来叨阮星阑,还嘎嘎嘎的乱叫。
林知意道:“师兄,你又忘了,小叮铛就是公的,即便要寻一个伴侣,也还寻只母的。”
“啥?就这玩意儿还公的啊,你们怎么区分的?我看它娘们唧唧的,还以为是只母的,吃那么胖!”
之后,小叮铛气得把莲蓬一丢,扑棱着翅膀,满校场追着阮星阑狂叨不止。
小凤凰路过,看了一眼被灵宠袭击的阮星阑,不由蹙眉道:“他又犯什么毛病?”
林知意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然后两人就静静地看着一人一鹤你追我赶,互相撕扯打架。
阮星阑气喘吁吁,赶紧讲和:“好了,好了,不追了,累死了,握手言和吧,回头我下河给你摸两条鱼还不行吗?”
“嘎,嘎,嘎,嘎嘎嘎!”
小叮铛扑棱着翅膀还要过来叨人,阮星阑赶紧又道:“五条!五条行了吧!你别闹了,要是被师尊知道了,谁也别想讨着好!”
小叮铛勉强答应,蹭蹭蹭扑过去把莲蓬叼走,得意忘形地扭着大屁股飞走了。
“师弟,你说大师兄下了趟山,是不是性子变了很多?跟以前不一样了。”林知意道。
小凤凰嗤笑一声:“那是因为他会装模作样,什么便宜都被他讨去了,仗着师尊偏宠他,就爱胡作非为!”
林知意笑道:“师尊的确偏宠大师兄,并且是在各个方面,狠狠疼爱了大师兄,还关起门来,不与外人道。”
小凤凰蹙了蹙眉,不懂各个方面是何意,遂问道:“师兄具体指哪些?”
“没什么。”
林知意不愿多言,看着阮星阑笑眯眯地拉着仙鹤的翅膀,还上下晃动了三下,这便算作是握手言和了。
恰好有个弟子过来,拱手上前拜道:“路师兄,仙尊说请路师兄现在去戒律堂一趟。”
一提戒律堂,路见欢的脸色就沉了起来。林知意面露忧色,示意这弟子下去,压低声儿道:“师弟,此前大师兄说要与你和解了,应该不是哄你玩的,此刻师尊派人传你去戒律堂,约莫是责你上回误推了大师兄,如若不然我现在去跟大师兄求求情?”
“不必,我就是跪下来求一条狗,我都不会求他!怕什么,师尊难道会为了一个阮星阑,活活打死我不成?”
小凤凰一甩衣袖,往戒律堂的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双更,么么哒~
小凤凰要被打了,星阑要开始表演了
66、师尊,凤凰说他知错了
林知意故意落后一步; 等人走远了,这才下了台阶。
“凤凰急火火地干啥去了?该不会是寻哪个小师妹了吧?”
阮星阑戳了戳仙鹤圆鼓鼓的屁股,笑道:“小叮铛; 回头减减肥吧; 你看你胖成这样,都快飞不动了。”
“嘎?”
林知意忙又道:“师兄,师尊派人传唤师弟去戒律堂了; 你也不去看看?”
“戒律堂?”
阮星阑微微愣了愣。
知道戒律堂可不是啥好地方。修真界信奉弱肉强食; 因此每个宗门或者家族对门中弟子管教得都极为严格; 还会制定很多门规约束弟子们的行为。
远得不说,就单说天衍剑宗; 像什么不可淫|乱; 不可私下打斗; 不可伤及同门; 不可伤天害理之类云云; 初步估计; 少说也得有个九千九百条; 事无巨细。听说都是剑宗历代宗主所定。
在慕千秋上头还有十来位宗主; 一个比一个狠,对修真界的其他门派家族,都采取一种打压政策; 挖空心思地让剑宗成为修真界第一大宗,跟割韭菜似的,谁不服就打谁。
当然啦; 作为名门正派,要打也得寻个好理由,每隔一阵子就召开一次论道大会; 说是论道,也不能光靠嘴,一群弟子被人赶鸭子似的驱逐上台,一人一柄长剑开打。
每次都是剑宗的弟子脱颖而出,一来二去,剑宗的地位也颇高了。
相对应的,就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哭着闹着栓根麻绳上吊,就是挤破头了也要拜入剑宗。
听说剑宗收弟子不问出身,看外貌品性和根骨,也就是说长得丑的不收,品性差得不收,根骨劣得不收,所以剑宗从上到下,就连看门的大黄狗都生得很清秀。
弟子一多,肯定鱼龙混杂,总有那么几粒老鼠屎,然后一代又一代宗主传下来了无数门规,一直到慕千秋这一代,基本上来说已经非常完善了。
阮星阑估摸着就以小凤凰之前犯过的错来算,起码得吊起来用刑鞭抽个百十来下。
那刑鞭是剑宗独有的刑具,之前凤凰还简单的介绍过,三个大字总结,粗重长。
原文里介绍说,这玩意儿很厉害,因为有一回孽徒不知道又干了什么坏事,慕千秋拿刑鞭亲自抽他,也没抽多少下,可后来孽徒入魔之后,后背上还有昔日刑鞭打下的伤痕。
因此阮星阑断定,这玩意儿打在身上,肯定很疼很疼。
略一思忖,阮星阑觉得完全不罚小凤凰,那肯定是不切实际的,就算自己答应,慕千秋和门规也不会答应。
于是便道:“先等一等吧,还没打就去求情,那岂不是想让师尊往死里打凤凰?”
慕千秋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跟他来软的,也许有点用,可要是来硬的,基本上没戏。
林知意担心路见欢,见阮星阑还跟仙鹤抢莲蓬吃,忍不住长叹口气。
待二人去戒律堂时,里头已经打上了,隔着殿门都能听见噼里啪啦的抽打声。
再想想自己此前挨了慕千秋“几千”下的打,昏睡了五天五夜的恐怖经历,阮星阑忍不住颤了一下。
守门的弟子不肯放行,说里面正在施刑,闲杂人等不等进去。
阮星阑便道:“什么闲杂人等?我也是来受罚的,你不知道?”
“什么?大师兄也是来受罚的?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撒谎要承认,挨打要立正。”阮星阑三言两语把守门弟子唬弄住了,赶紧拉着林知意推门入了戒律堂。
迎面就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耳边是监刑弟子的声音:“一十二鞭,一十三鞭……”
正对着殿门,慕千秋坐在高台上,神色淡漠地望着台下。
小凤凰披头散发的跪坐在地,上衣早就脱下,全身就穿了一条裤子,那鞭子兜着风抽了上去,每一鞭都血沫飞溅,极其吓人。
阮星阑本以为慕千秋不会舍得对小凤凰下重手,没曾想才十几鞭而已,居然就打成这样了。
微微愣了愣,直到林知意跪下来求情了,阮星阑才缓过神来,也跟着跪下道:“师尊,饶了路师弟吧,他此前受了伤身子骨撑不住的。”
慕千秋淡淡道:“门规有言,凡故意伤及同门性命者,罚九十鞭子,才打了一十四鞭,距离结束还早,你们二人不必替他求情。”
“师尊,九十鞭太重了,师弟受不住的,弟子愿意替师弟受一半,求师尊恩准!”林知意继续苦求。
慕千秋很不近人情道:“不准,你先下去。”
之后又问行刑的弟子:“怎么不打了?”
那弟子不敢违背宗主之命,赶紧抡圆了胳膊,啪嗒一声,一鞭从腰至腿,全部都照顾到了,小凤凰吃不住痛,身子往前一倾,勉强依靠胳膊肘抵着地,这才没摔倒,虚弱道:“不用你假好心!你巴不得我死在刑鞭下,以后就无人妨碍你接近师尊了!”
阮星阑叹了口气,不知道小凤凰都被打成这样了,究竟逞什么能的,那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往下流,看着就疼。
心想慕千秋幸好没答应林知意的请求,否则就小可爱的身子骨,肯定要被打废了不可。
慕千秋抬了抬手,行刑停下,他问:“你可知错?”
“弟子……弟子无错!”
“继续。”
嗖啪— —
这一下似乎抽得格外狠,鲜血直接飞溅到了林知意的脸上,他猛然一抖,眼珠子就被血浸红了,阮星阑赶紧用衣袖帮他擦拭干净,耳边听着小凤凰的惨叫声。
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突然搭错了,一把撇下林知意,飞身上了刑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攥住行刑弟子的手腕,厉声道:“住手!不准再打了!你这是要活活打死他?”
“师兄,弟子也只是奉命行事,师兄莫要为难弟子。”
阮星阑只好硬着头皮望向慕千秋,希望心肝宝贝今日能当个贴心小棉袄,顺着他一回。
结果慕千秋缓缓摇了摇头,淡淡道:“星阑,不得放肆。”
“师尊!小凤凰当初推的是我,又不是师尊,我都说要原谅他了,为什么师尊要……要……揪……嗯,师尊,弟子知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慕千秋那种审视的目光注视下,就跟光溜溜站他面前似的,浑身都凉飕飕的。
阮星阑甚至觉得不可言说的地方都隐隐作痛起来,小腹一热,竟然又……又想要了。
羞愤欲死,不知道为什么身子淫|荡成了这样。以前是看见慕千秋的身子就把持不住,现在倒好了,听他说话,就忍不住火窜小腹。
赶紧用手按住小腹,极力把这种古怪的身体反应压下去,可越是努力压制,越是双腿酸软,他有理由怀疑慕千秋在给他施压,那种几乎灭顶的威压又一股脑地袭来。
以至于双腿打软,要不是借着行刑弟子的力道,差点就跪趴在地了。
阮星阑迅速环顾左右,看见大家都没事,就单单自己是这样,越发怀疑慕千秋现在只针对自己。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赶紧把嘴闭紧,生怕一张嘴,立马吐出一道粘腻的低吟,这么多人在此,岂不是丢死人了?
慕千秋盯着徒弟看了几眼,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尤其是看见徒弟腿抖了,便知他虽然记忆被封印了,可身体却牢牢记住了此前所有的教训。
记得剑宗有一代宗主说过,关于家庭教育问题,一律主张在床上“打”死为止。
此前不懂深意,如今堪堪明白。
“星阑,你还想说什么?”
阮星阑:“……”
心里暗暗泛起小嘀咕,悄咪咪地掐了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心里声嘶力竭地大吼,大总攻不能这样,必须得强硬才行!必须得硬|起来让总受好好看看,受受都是吃硬不吃软,必须要让慕千秋看看他强硬的一面。
于是噗通一声跪下了,感觉一跪下,整个人都轻松了,阮星阑昂首挺胸,理不直气也壮地大声道:“师尊!我原谅凤凰了,弟子知道门规不可破,可凤凰已经知道错了,求师尊饶了他吧!”
小凤凰冷飕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不知道错。”
“……”阮星阑赶紧伸手捂住凤凰的嘴,“师尊,他说他错了,师尊!”
慕千秋:“本座不聋。”
旁边行刑的弟子也很尴尬:“大师兄,我……我也听到路师兄说他没错。”
林知意:“师弟,你就认个错吧?”
阮星阑被这只死凤凰怄得心肝肺都疼,那么重的刑鞭抽身上,能生生犁出一条血沟来,两边皮肉都打得稀烂,血肉横飞,能不疼吗?
反正自己是一鞭子都不想挨。
“小凤凰,你别死鸭子嘴硬,我们打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争个你死我活?师尊打你,难道我不心疼的吗?”
“你……你心疼我?”小凤凰挣脱他的手,猛然一抬眸不敢置信道:“你说,你心疼我?”
“是,我心疼你,赶紧跟师尊说,你知道错了,这事就到此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九点有二更
小凤凰:我错了qwq,嘿嘿,我装的:)
67、管师尊叫爹吧
小凤凰恍惚想起了前世; 自己曾经跑去魔界寻心心念念的大师兄,试图唤起他的良知,可却惨遭折磨; 十根手指甲都被拔秃了; 双手鲜血淋漓。
他的大师兄当时就坐在高台上,怀里抱着个男修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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