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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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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师尊的尸体都抢不回来。只能无数次地亲眼看着师尊受人侮辱,还无能无力。
“师尊,弟子无能,保护不了师尊!”路见欢反反复复只有这么一句,额头贴地,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慕千秋又叹了口气,挥手将人松了绑,略一思忖,单手放在了路见欢的头顶,轻声道:“你年幼,若是有行差踏错,也是为师的错。此次你险些害死星阑,待回剑宗之后,为师定然严惩。但无论如何,你始终是本座的徒弟,本座不会逐你出师门。”
“多谢师尊!”路见欢恭恭敬敬地叩首,抬眸一字一顿道:“弟子一定会证明给师尊看,阮星阑根本不值得师尊对他好!”
慕千秋不再多言。
8、舍身引魔
至晚间,月明星稀。
阮星阑算是个伤号,又是弟子们当中身份最高的— —脸皮最厚,死乞白赖地拉着慕千秋撒娇,终于获得了睡山洞的资格。
慕千秋就坐在一旁吐纳,阮星阑抓了一条毛毛虫,此地鬼气重,邪祟扎堆,林知意白日时吩咐弟子们在周边贴满黄符,撒下高品阶魔兽的骨灰,防止入夜有脏东西过来偷袭。
结果一个女弟子贴黄符时,从头顶树梢掉下来一条毛毛虫,当场吓得尖叫起来。
阮星阑闻声赶过去,那女弟子吓得花容失色,一头扎进了林知意怀里,另外一个女弟子一头扎进了路见欢怀里。
他想了想,然后一头扎进了慕千秋怀里。
然后,他算到了开头,没算到结尾。
被慕千秋照着后脑勺狠抽了一下,路见欢还站一边破口大骂:“女弟子害怕,你怕什么?!”
林知意满脸通红,都不知道双手放到哪儿,说了一句:“师妹,你能往师尊身边躲吗?”
阮星阑恨恨地捅着火堆,把那只罪魁祸首的毛毛虫搭在柴火上烤。不愧是鬼境内的毛毛虫,不仅个子大,还耐热,满身绒毛,布满剧|毒,哪怕死了,毒也不会消失,非得这么放在火堆里烧成灰烬才行。
“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烤虫。
慕千秋不理他。
“哼哼!”
慕千秋还是不理他。
“哼哼哼!”阮星阑大力捅火堆,把烤熟透的毛毛虫往慕千秋眼前一挑,大声道:“师尊!你吃不吃!”
慕千秋这才有了点反应,冷眼从毛毛虫上瞥过,目光落在了阮星阑身上,他问:“皮痒?”
阮星阑要是记得不错,书里的师尊可是个病美人啊!他的印象里,病美人不都是弱柳扶风,走路扶墙,说话咳嗽,气急吐血?
原文里慕千秋吐血的次数更是多得两手数不过来。平时吐,打架吐,被徒弟日还吐,动不动就吐。
怎么眼前的师尊除了昨晚中淫|毒时,看起来病弱些,其他时候生龙活虎,脸不白,气不喘,打人手劲儿特大。
现在后脑勺还疼、着、呢!
阮星阑理不直气不壮道:“我怕师尊饿了!”“为师不饿,你吃给为师看。”慕千秋反手将毛毛虫推给了阮星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若不吃,那为师就认定你是皮痒。”
阮星阑哼了一声,反手把毛毛虫丢火堆里了,自顾自从乾坤袋里翻出一条薄毯,一半垫身下,一半盖身上,蜷在干草堆里睡觉。
慕千秋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忽然头一歪,往旁边吐了口黑血。
阮星阑惊闻动静,猛然坐了起来,惊喜地问:“师尊,你毒|发了?!”
他顾不得别人,心想全天下的人都能死,就是任务宿主不能死啊!
自己能不能当成世界首富的儿子,全看慕千秋能不能顺利勘破情爱了啊!
“师尊!弟子替你疗伤!”阮星阑满脸浩然正气,正欲脱裤子,又忽想起什么,飞速将衣服拉起,闷头往外冲:“我去找二师弟!”
“回来!”慕千秋从后拽了一把。
阮星阑蹭蹭倒退几步,衣领一松,整个人扑跪在了慕千秋脚下。
唔,真的不行啊!
“师尊,弟子真的不行!”阮星阑都快哭了,四肢并用往角落里爬,惊恐道:“师尊饶了我罢,弟子真的不行啊!”
“星阑,为师平日对你如何?”慕千秋随手一丢,缚仙绳登时将人捆成粽子,缓步逼近,一手钳住阮星阑的下巴,双眸逐渐赤红,“星阑,你若肯屈服本座,这十方鬼境顷刻之间便能出去。”
唔,他就不该大喇叭,把出鬼境的法子说出来!
本以为趁着穿书的机遇,自己先在清冷师尊身上爽爽,哪知师尊的人设崩坏,一时阴,一时阳。
这淫|毒还没完没了了!
阮星阑把心一横,猛然往慕千秋胸膛上一撞,等人往后倒退,立马要出声喊人。可随即想到,若是被别人知晓慕千秋私底下是这副模样,那岂不是完犊子了?
正愣神间,慕千秋把他整个人提溜起来,往巨石上一推,阮星阑欲哭无泪,不明白海棠文里的总受,怎么攻气十足。
两腿被分开的一瞬间,阮星阑大声喊停。
慕千秋掐他脖子,森然笑道:“你不愿?”
“呜呜,师尊,弟子愿意,可弟子不举。”阮星阑含泪认怂,“师尊,弟子不行的。”
“年纪轻轻,如何得了这般顽疾?”慕千秋面露怜悯,正当阮星阑大松口气时,他又一转话风,“无妨,本就不需要你行。”
!!!
妈妈呀,救命啊!!!
阮星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应该是史上最差的穿书者罢,硬生生把总受变成了总攻。
该死的,全怪淫|魔,要是看见他,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像是老天开眼,下一瞬眼前一黑,一团浓郁的黑气在半空中显形,一身红衣,不着寸缕,一半男,一半女,男女同体。
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声,望着缠绕在一处儿的二人,诡笑着舔舐血红的指甲。
“师……师尊,救……救……”
阮星阑双腿都哆嗦了,瞪大了眼睛。想他生前还是个十七岁的处男,虽然爱看点小黄|文,打点飞机啥的,但从来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
对那方面的确有点癖好,但怎么也不至于沦落成受罢?
呜呜呜,就想当个普普通通的世界首富的儿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还没光辉伟大到为了任务献身,于是想咬舌自尽,强行终止任务。
下一刻,慕千秋贴着他的耳畔,低声道:“星阑,你莫怕,有师尊在,不会让你有事。”
阮星阑咬舌的动作一顿,望着师尊赤红的双眸,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慕千秋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两人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衣衫都半敞着。
从外人的角度一看,可不就是干了那啥。
山洞被淫|魔设下了结界,外面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里头情形。
阮星阑估摸着慕千秋是故意为之,就想以身引魔出来,心里暗骂娘。愤愤不平地偷偷掐慕千秋的大腿。
反正碰是不能碰,趁机吃点豆腐也行吧?
既然要帮慕千秋勘破情爱,首先就得让他懂情爱,情情爱爱,不就那点东西。
屋里气温似乎降了几度,阮星阑冻得牙根直哆嗦,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缩了缩,一只手探到师尊的衣裳里,揉着他的腿根。慕千秋未言,抬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下面。
右手食指上的法器嗡嗡作响,袖中长剑也蓄势待发。
淫|魔靠食男子的元阳为生,邪祟本就不讲什么礼义廉耻。见眼前有是两位仙门中人,不免动了几分邪念。又是男女同体,自然可以自攻自受。
黑气里发出一阵阵咿咿呀呀的怪叫声,震得阮星阑耳膜生疼,像有大锤子往太阳穴上猛凿。
鲜血不断从七窍中缓缓流出,越是难以忍受,越是往慕千秋身上紧贴,心头火簌簌往上猛窜。忽然啊了一声,痛苦地唤了声:“师尊!”
很快,这种痛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慕千秋双手覆在阮星阑的耳朵上,灵气像是棉花,塞住他的耳朵,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彻底断开。
阮星阑睁了睁眼,看见慕千秋的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几个字。他瞬间懂了师尊的意思,忽然把头一歪,假装昏迷。
“桀桀桀。”
淫|魔的牙齿像是大镰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见阮星阑昏迷,也停下了动作。狐疑地上前查探,一只女人的手,缓缓往阮星阑的脸上靠近……
就是现在!
袖中长剑嗡地一声窜了出去,一股极盛的淡蓝色电流裹挟而出,慕千秋操纵长剑,似有万钧之力,冲着淫|魔平削而去。
锵的一声,淫|魔的脑袋咔哒落地,整个山洞忽明忽暗,结界颤抖。
血淋淋的大脑袋从半空中猛砸下来,阮星阑拢着衣衫,顺势往旁边一滚,再一回眼,脑袋在巨石上砸开了花,红的白的,精彩纷呈。
呕——
他再一次受到了惊吓,系衣带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慕千秋削下淫|魔的脑袋,冲着阮星阑道:“退后!”
阮星阑扶着墙根退后,耳边嗡嗡作响,余光一瞥,看见墙面黑气团聚,形成一只巨大无比的鬼手,正对着慕千秋的后背。
心念一动,仙剑出鞘,狠狠一剑刺在墙上,那鬼手惨叫,伤处如同滚沸的开水,汩汩往外喷血。溅了阮星阑一头一脸。
“我呸,这什么东西!又腥又臭!”阮星阑迅速拔剑,那鬼手往后一缩,他赶紧乘胜追击,祭出一张明火符,啪嗒一下砸了过去。
眼前轰隆一声,石洞的墙炸了,冲击力大到惊人,整个地面都颤抖起来。
一块巨石猛地迎面砸来,阮星阑忙要躲开,哪知双腿被从地下冒出的鬼手缠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即将被砸成肉饼!
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慕千秋一剑砍断鬼手,飞身将人圈住,心动剑动,巨石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呼,多谢师尊!”阮星阑大松口气,自觉给慕千秋拖后腿了,忙退后。
9、在师尊房里打个地铺
山洞顷刻之间被夷为平地,结界破碎,外头的弟子们立马赶来。
路见欢一马当先,提剑往慕千秋身前一护,大声道:“师尊!弟子保护你!”
林知意落后一步,见阮星阑灰头土脸的,遂上前搀扶,询问道:“大师兄,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阮星阑摆了摆手,想了想又同众人道:“那玩意儿属猫的!命多!只怕还没死透,大家小心点!”
仿佛回应他这句话,才平息不久的大地陡然又颤了起来,众人东倒西歪,慕千秋抬眸望着漆黑的天幕,乌云散退,圆月当空。
略一思忖,忽然飞身而起,一剑将天幕撕开。
阮星阑只觉得眼前骤然一亮,忙抬手遮挡,待再能视物时,正身处在一处密林中。
头顶的太阳照得他脑袋发昏。
也不知是哪个弟子大喊了句:“出来了,出来了!”
其余弟子也跟着喊了起来,一群人抱在一块儿大喊大叫。
“呼。”慕千秋收了剑,心道不愧是鬼境,邪门得很,将他的功力压制到了十分之一不说,还意外引出了旧疾。喉咙一甜,鲜血从齿缝中溢了出来。
“让一让,让一让!”阮星阑推开众人,抬眸一瞥,见慕千秋的双眸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俊脸煞白,唇边染血,一身白衣看起来弱不禁风。
心道这才是病美人,不吐血算啥病弱。赶紧凑过去将人扶住,关切道:“师尊,你受伤了?重不重?需不需要弟子替师尊……”他想起什么似的,立马闭了嘴,见林知意还在一旁杵着,遂道:“二师弟,还愣著作甚?有没有疗伤的丹药,赶紧给师尊服下!”
“哦,有有有!师尊请用!”林知意如梦初醒,赶紧从乾坤袋中取出伤药。
众人在鬼境折腾了数日,每个人都很疲累,索性在最近的镇子暂且落脚。
此地名唤纵淮镇,方圆八百里荒无人烟,不是连绵群山,便是一望无际的荒地孤坟,好不容易寻了个下脚的地方。众人忙不迭入了镇。
“师尊,这里怎么鬼气森森的?”
阮星阑揉着胳膊,往慕千秋身边凑,见长街空荡荡的,各家门前挂的红灯笼破破烂烂,迎面就是一阵老旧腐臭之气。
剧情现在完全崩坏,他已经无法确定接下来要往哪一步走,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就任务失败,再穿其他的书也是一样。
阮星阑心宽着呢,天底下受苦受难的清冷师尊多得是,没了慕千秋,还有羡万春啥啥的。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可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起码也得多找几棵。
慕千秋抬眸四下逡巡一遭,察觉大弟子离自己太近,随手用剑柄将人推开,淡淡道:“此地有古怪,都打起精神来,任何人都不准擅自离队。”
“是!”众弟子拱手答应。
路见欢趁机凑上来道:“师尊身上有伤,不如先寻间客栈歇息,待师尊调养好再赶路也不迟。”
待慕千秋点头,路见欢赶紧带着弟子挨家挨户地敲门,结果毫无例外,整个镇子连条狗都没有。
众人往前行了片刻,寻了间客栈落脚。林知意带人去楼上查探,下来时摇头道:“师尊,一个人也没有。弟子数过,楼上一共十六间房。”
他们一行人加上慕千秋一共三十三人,其中有两位师妹。
这么一算,倘若两个人睡一间房,两位师妹肯定睡一间,慕千秋一间,剩下三十名弟子需要住进十四间房里。
众人脑子里这么一合计,两两一队,迅速分完,林知意才张了张嘴,立马被旁边一名男弟子拽了过去。
如此一来,阮星阑和路见欢便没了房间。
路见欢上前拱手道:“师尊的身体不适,还请先上楼休息,其余诸事皆由弟子们处理,请师尊放心便是!”
慕千秋点头,抬腿上楼歇息了。阮星阑站在楼底下,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倘若师尊淫|毒发作,生命垂危,身边又没个贴心人怎么办?
退一步说,倘若被其他人瞧见师尊毒|发时的模样,心生歹念了又怎么办?
那不完犊子了?原文里可说了,慕千秋座下三个弟子都对他有那种意思,还曾三龙探穴过,场面极其疯狂。
阮星阑不得不防。哪知才跟上几步,一道寒光从侧面杀了,他偏头一躲,脚下极灵巧地落在大堂里。
路见欢剑指着他,冷冷道:“你不准上楼!就在此地守夜!”
“我凭什么听你的?”阮星阑抱臂笑眯眯道:“若是个小师妹守夜,我也许还会陪一陪,可你在此,我连半分兴致都没了。”
路见欢的眸色一冷,长剑嗡嗡作响,整个大堂里就他们二人,气氛登时凝重起来。
阮星阑的笑容越来越大,临近爆发的那一瞬间,自二楼传来慕千秋的声音。
他唤:“星阑,你上来一下。”
“就来!”阮星阑高声应了,冲着路见欢耸了耸肩,“师尊唤我上去,你也听见了罢。”
路见欢抿起薄唇,眸子里吐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恨意,终是放下剑来,让开了道。
扣扣——
“进。”
“师尊寻弟子有何吩咐?”
阮星阑得了回应,推门而入,站在门槛处拱手。小地方的客栈自然比不得剑宗的亭台楼阁,屋里甚小,似乎久不透风的缘故,屋里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霉味。不由自主就蹙了蹙眉。
慕千秋缓步从里间出来,随手变出了一鼎香炉,屋里气味这才好闻了些。阮星阑抬腿走至窗前,将窗户打开透气,见大街上仍旧空空荡荡,不知打哪儿飘来的灯笼裹挟着阴风翻滚。
想了想,还是将窗户关上了,顺手贴了张黄符。待再回身时,慕千秋已经落座,还换了身淡蓝色的长衫,说不出的清逸俊美。
心底那朵海棠花立马开得如火如荼。
阮星阑笑着凑过去,提起茶壶倒茶,见茶水混浊,又赶紧把水倒了,略尴尬道:“这里不知多久没人住过了,弟子想办法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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