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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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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又给吃下去了。要我说啊,人神之子比那什么魔啊,妖啊,鬼啊,可怕多了。修真界拼了命地想让他们多多繁衍后代,得以在世间苟活,可他们却一心求死,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事实上的确如此,修真界把人神之子当成万里挑一的炉鼎,一旦遇见,不论男女老少,都会使劲浑身解数,逼破他们产子。
在这点上,就跟鲛人有点相似,鲛人被抓住后,为了不落泪成珠,宁愿自剜双目。可穷凶极恶的修真者,仍旧不肯放过他们,即便鲛人没了落泪成珠的眼睛,还是会一刀一刀割下他们的肉,用他们的血肉做成千年不灭的鲛人蜡。
就连骨头都会制成各种各样的法器。
人神之子的遭遇比鲛人还要惨烈百倍。好歹鲛人一族,男鲛大多比较丑陋,少数貌美女鲛又没修真界的女修们温柔小意,成功让鲛人一族免于成为炉鼎。
而人神之子,不论男女都生得人间绝色。骨头可以炼制法器,肉可以吃,血可以喝,身上全是宝。
更别说是收为炉鼎了,那种滋味,据原文里描述,谁试谁知道,快活得一批。
而林知意就是他们那个族最后的希望了。
阮星阑估摸着,现在修真界,人神之子的数量,应该不超过一千人了。毕竟能活下来的,太少太少。
林知意气得浑身发颤。
霍然一抽腰剑配剑,反手将大圆桌子劈开,酒肉饭菜砸了一地,六个常氏弟子吓了一大跳,慌忙站起来。
先前说话的弟子怒道:“林知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哪句话说错了,你要掀我们的饭桌?我他娘的,还……还没吃饱!”
“我也没吃饱!”另外一个常氏弟子也道:“不要以为你生得美,我们几个就不打你了。你也不看看,你脚下踩的是哪家的地|皮,这里可是清河,归合欢宗,还有咱们常家接管,可不是你们天衍山!你想掀桌就掀桌,好歹也等我们吃饱啊!”
林知意攥紧长剑,二话不说,挥剑就砍。
阮星阑心道,不好,这要是砍死人了,在清河地界要惹麻烦的。倒不是怕了合欢宗和常家,只不过他们此行是为了追查无头尸的真实身份,要是在此耽搁了,那事儿就大了。
见小凤凰不动如山,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立马便知凤凰这孩子,又开始纵容林知意了。
遂想自己出手阻止,飞身下了二楼,从后羿抓林知意的手腕,大声道:“师弟!不准胡闹!”
“滚开!”
林知意眸色通红,不辨来人,反手一剑,阮星阑往旁边一躲,衣襟仍被划破,
慕千秋的眉头猛然一蹙,一条缚仙绳窜了出去,直接把林知意捆了个结实,然后吊在了房顶。
林知意大力挣扎:“师尊!快放开我,师尊!让我杀了他们,师尊!”
“住口。”慕千秋淡淡道:“休要胡言乱语,还不住口?”
其实,阮星阑明白慕千秋是什么意思。
那几个常氏弟子估计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就他们这个年龄,这个身份,肯定没资格享用人神之子。
估计也就是知晓点事儿,把这东西当成可以在同龄人面前炫耀的谈资。
人神之子的境遇,在修真界已经维持了上万年,视他们为炉鼎的想法根深蒂固。
就这么说吧,因为狗可怜,现在严令禁止所有人吃狗肉,肯定会有很多人反对的。就算用武力镇压,也无济于事,口服心不服,早晚要出霍|乱。
虽然拿人神之子比作狗,实在太侮辱人了,但在修真界,人神之子的待遇,也许还不如一条狗呢。狗好歹不会被人日吧,虽然大家都说日了狗,日了狗,真让他们去日个试试啊。
既现实,又令人绝望。
林知意满脸绝望地闭着眼睛,两行眼泪唰得一下冒了出来。阮星阑摸了一把衣衫,抬眸瞧见,觉得像是看见了生前的自己,一切悲苦都无人在意,立马感同身受了,偏头同慕千秋道:“师尊!放师弟下来吧?绑着多疼啊,不过就是争了几句罢了。”
慕千秋道:“他伤了你。”
阮星阑道:“没伤着,就是擦了点边边,没流血,没受伤。”
慕千秋抿唇,坚持道:“他伤了你。”
那些常氏弟子们约莫觉得不好意思了,纷纷拱手告罪:“我等只是与林公子说笑,可能是玩笑开过了,惹林公子不高兴了,我等在此给他赔礼道歉,还望仙尊莫要怪罪于他。”
慕千秋还没出声,凤凰就一脚踹开长凳:“只是说笑?那我现在把你们狗腿敲断,也是在开玩笑!”
常氏弟子们道:“你怎生如此无礼,我们都已经主动赔礼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们跪下来给你们磕头?凭什么?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又没干嘛。林公子如此激动,难不成他也给别人做过炉鼎?”
“放屁!”凤凰暴怒,一个闪现冲过去,扬起拳头将人揍翻在地。
其余人愣了愣,随即抽剑围了过来,剑宗的弟子也不甘示弱,双方立马剑拔弩张。
阮星阑都快没眼看了,偏头瞥见慕千秋寒着脸,是他一惯要发火的前兆,师尊一旦发火,顷刻之间整间客栈都要毁于一旦。
遂赶紧一把抓住慕千秋的手腕,不准师尊出招快速地说:“师尊!这里交给弟子处理!师尊先回去休息!”
连推带拽地将人关进房间,底下已经打起来了。因为在凡间不能随意使用法术,双方都是拳拳到肉,凤凰跳起来打架,那长凳砸的哐当乱响。少年的身形在半空中灵活起跃。
阮星阑上前一把攥住凤凰的手腕劝道:“不要再打了,像什么样子!好好说话不行吗,一个个都吃饱了啊!”
“不帮忙就滚蛋!别在这碍眼!”凤凰欲甩开他的手。
“凤凰,你听我说,师尊做事肯定有师尊的道理,打几下出出气就行了,真要闹出了人命,师尊不会饶了你的!”阮星阑一脚将常氏的弟子踢飞,嘴上说别打了别打了,脚下踢得可猛了。
凤凰道:“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滚开!”
阮星阑劝不住他,只好抬手使了个定身术,总算让众人停下了。
“你看看你们,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还有你,凤凰,”他压低声儿道:“你太娇纵了,我说的话,你不听,师尊说的话,你总该听了吧?别打架,要打回头暗地里打,我帮你!捶死一群狗|日的!”
凤凰不甚相信他,可终究没再说什么。
战况一目了然,常氏弟子们吃了大亏,被打得鼻青脸肿,阮星阑趁乱的时候,还踹了他们几下,也算给林知意出出气。
待将两波人送回房间,小可爱还被吊在房顶上。师尊没说放他下来,阮星阑和小凤凰也不敢违背师命。
两个人就站在大堂里,抬头看着林知意。
要不然怎么说林知意娘们唧唧的,好像是水做的人儿,眼泪珠子簌簌往下掉。可怜死了。
吊那么高,肯定很疼很疼。阮星阑这么觉得。
想了想,他偏头跟凤凰商量:“咱们这次五五分算了,偷偷把林知意放下来吧。”
凤凰嗤笑:“只要你能把二师兄放下来,我全替你俩扛了。”
“你什么意思?”
“缚仙绳是师尊的法器,除了师尊之外,谁的命令都不听。”
是哦,差点忘记这茬儿事了。
阮星阑苦恼,不忍心看林知意一直被吊着,心想这个时候去求慕千秋,无异于火上浇油,就以慕千秋的脾气,这次肯定会好好治治林知意的。
师尊平时基本上不会去动林知意,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按理说,自己应该高兴的,师尊一视同仁了,可不知道为啥,一看林知意哭得娘们唧唧的,十二指肠都疼。
134、师尊的手很冰
小凤凰平时看着胆子大; 可也最听慕千秋的话,为了能陪林知意,也为了求慕千秋手下留情; 一掀衣袍; 直接就垂手跪在大堂里。满脸的死不悔改。
阮星阑内心一阵:“xxxxxxxxxxxxx”
正犹豫要不要象征性地跪一下下,还是去楼上跟师尊撒娇。
旁边凤凰又道:“你站在此处,显得比我高是吧?”
“那倒不是,就是我还没退烧。头有点晕,刚才林知意其实伤到我了; 你瞧,有血。”阮星阑伸胳膊给他看。
凤凰沉默了一下:“我去给你请大夫。”
阮星阑:“可林知意怎么办?”
“反正师尊也不会饶了二师兄; 让他自己先反省反省也好。”
阮星阑竟然一时无言以对,心道; 是不是自己烧糊涂了啊,凤凰居然肯丢下林知意,去给自己请大夫。
究竟是自己发烧; 还是凤凰发烧。
下意识抬手探了下凤凰的额头。小凤凰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背:“别动手动脚!”
“我只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会主动给我请大夫。凤凰; 你懂事了啊。”
凤凰硬梆梆地否认:“我只是怕你拖累师尊,若你病了; 师尊便要衣不解带地守着你; 师尊的身子不好,我不想看着师尊难受。”
原来如此; 竟又是为了慕千秋。
阮星阑想了想; 觉得大夫就不用请了,他就巴不得师尊衣不解带地守在自己床边呢,要是病好了; 师尊就不会那么娇纵他了。
遂摆了摆手道:“请什么大夫,浪费钱。这样,你在此守着,我去寻师尊求求情。”
凤凰道:“师尊不会听你的。”
阮星阑挑眉:“你怎么知道师尊不会听我的?像你这般跪在大堂里,就是把地板跪出两个窟窿来,师尊也不知道。凤凰,以后心里委屈了,一定得说出来,师尊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得出你的心思?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凤凰听他这番言论,似有几分感触,唇边牵起几分嘲弄的笑意:“是啊,在这方面,我永远赶不上你。”
阮星阑也笑:“过奖,我也是吃惯了亏,才得了这么点经验。”
“我替你包扎吧。”
“什……什么?”他怀疑自己耳朵有毛病了。
凤凰重复道:“我替你包扎,别去麻烦师尊了。”
“哦。”
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
看着凤凰扶起一条长凳,然后顺势坐了下去。
别看凤凰平时挺毒舌的,手好巧啊,本来阮星阑都做好了会很疼的准备,结果一点不疼,凤凰的手很灵巧,包扎得很漂亮。十指在布条上穿梭,还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凤凰,你的手好看,也好灵巧,你是不是在乞巧节,对着月亮穿针孔了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凰的语气很冷,脸却慢慢热了,攥着拳头不让他看,“别以为我不拿刀砍你,就是喜欢你,我做这一切,全是为了师尊。”
“知道,知道,我也没说你喜欢我啊,不过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爱屋及乌,慕千秋疼爱的人,阮星阑也不会怨恨。
凤凰却如同当场被雷打了,霍然站了起来,脸色登时好看得很,也不管林知意的死活了,转身便走。脚下还踉跄了一下。
留阮星阑一个人坐在大堂里。满脸郁闷。
深呼口气,阮星阑转身上了二楼。轻轻敲了敲房门。
“进。”
推门进去。将房门从里面锁好。阮星阑暗暗给自己打气,转身见慕千秋在铺床,背对着他站着。
蹭蹭蹭几步走了上前,从背后一把环住了师尊的腰。
慕千秋铺床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便道:“不许替任何人求情。”
“我没求情,我也犯不着替谁求情。”阮星阑反其道而行之,抱得更紧了,“师尊,别走,晚上留下来陪我。”
慕千秋:“不走。铺好床了,可以睡了。师尊看着你睡。”
按住徒弟的手臂,将人牵过来,往床上轻轻一推,扯过被子仔细掖好。
阮星阑两手抓着被子,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的唇。
慕千秋道:“闭眼,睡觉。”
“师尊,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睡觉。”
“很好玩的,师尊,陪我玩一玩嘛,师尊,好不好嘛?”
慕千秋略叹了口气,觉得不能对生病的孩子过于苛待,无奈点头。
“这样,师尊,你看,我现在手里有个橘子。”阮星阑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只橘子,在慕千秋的眼前摇了摇,“师尊,咱们就猜一猜,这橘子有几瓣,如果谁猜对了,或者猜的数目最接近,就算谁赢。”
慕千秋道:“好。赌注为何?”
“我要是赢了,师尊就答应我一个请求。”
“放了林知意?”
“是的,师尊。”
“你待他很好,可他今夜却伤了你。”
“他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又不止待他一个人好,我待凤凰也挺好的。”阮星阑抬眸望他,“师尊生气了?”
“并未,”慕千秋冷着脸,“那你若是输了……”
阮星阑心想,一个橘子有几瓣,那还不好猜啊,看看橘子尾巴上,像菊花一样的褶皱,有几条就有几瓣。
绝对是稳赢的。遂信誓旦旦道:“我不可能输!”
慕千秋倏忽笑了:“怎么不可能了,你且说,输了要如何。”
阮星阑觉得自己不可能输的,遂从未想过赌输了要怎么办。想了想,试探着道:“我要是输了,就给师尊洗一个月的衣服?”
慕千秋摇头:“不用。”
“那……我给师尊做一个月的饭?”
慕千秋还是摇头。
阮星阑苦着脸道:“那师尊想让弟子怎样?”
慕千秋并未开口,忽然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冷不丁地从橘子的屁股上穿了过去。
手指纤长,毫无阻碍就将橘子穿了个通透。阮星阑一愣,看着橘子尾巴上的褶皱完全被师尊的手指捅|开了,心窝子一凉,完了……
“你若是输了,就吊林知意一整晚。”
阮星阑道:“这不行吧?我不能拿他当赌注,这样,如果我输了,我就让师尊舒服!”
“你确定?”
不知道为啥,他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错觉,于是就拧巴着眉头道:“确定!”
慕千秋道:“你先猜。”
收回了手指,顺手在弟子的唇上涂抹。
阮星阑被师尊的一系列动作惊呆了,竟然一时半会儿脑子一空,下意识舔了舔唇,很浓郁的橘子香,酸酸甜甜的。师尊的指尖冰冷,在他的唇上按压了几下,当场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勾去了大半。
“师……师尊……”
“你先猜,若是本座先猜了,你便有理由埋怨本座欺负你了。”
本来看橘子有几瓣,就是看屁股后面有多少条褶皱,眼下褶皱没了,全靠运气。
有点听天由命的意思了,阮星阑咬了咬牙:“十瓣!”
慕千秋笃定道:“九瓣。”
阮星阑剥开橘子皮,低头开始数,不多不少九瓣刚刚好。头皮一麻,又一瓣一瓣地剥开,结果还是九瓣。
慕千秋的笑声从头顶传来:“这游戏的确甚有意思,本座赢了。”
“师尊耍赖!”阮星阑故作从容镇定,输了就胡搅蛮缠,“肯定是师尊戳橘子的时候,手指头摸了!肯定是的!”
“输了便是输了,哪有那般多的狡辩之词?”慕千秋淡淡开口,“跪下,张嘴。”
阮星阑艰难地吞咽口水:“师尊……”
“跪下。”
无法违抗师命。只好认命一般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扶着膝盖跪在床上,惴惴不安地抬眸望着慕千秋:“师尊?”
慕千秋没理他,伸手解下了阮星阑的发带。乌黑的头发瞬间如同瀑布,层层铺在后背,垂至后腰。
微倾过身子,将阮星阑的眼睛覆住。那股子冷香又浓郁起来。阮星阑耸着鼻子,浑身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即便被封印了记忆,可身体却对慕千秋熟悉至极。
连衣服都没脱呢,就已经暗暗兴奋了。
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阮星阑看不见师尊的脸,黑暗里略显惊慌,下意识就去摸索。
“别动,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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