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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幻影-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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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他们已经来到了村子中央,领头那人问道:“老哥哪里去了?”
“回禀大王,老哥现在正在探查中央纹路,防止有人入内破坏。”有人上前汇报道,神色异常恭敬。
“他倒也是好样的,我们都忘了的事他还能记得,也是有心了,看来还要再给他提升一下地位。”那人喃喃自语,竟是连身边人也听不真切,只有腾晓鸣听了个真,对那个所谓的“老哥”起了必杀之心。
“大王,接下来怎么办?”一人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让他进来,全凭我自作主张,还是要让尊上看过才能决定。”那大王沉思片刻,眉头微皱,随后说道,“把他抬到尊上所在的房间。”
“尊上?难道是杜史清?”腾晓鸣心中暗自思索。
村子正中央是一座平房,有别于东方大陆常见的瓦房,也不同于中陆那些法殿的“尖顶式”建筑。
一众人把腾晓鸣抬进平房,放在地上,然后那大王对着空荡荡的房屋祈祷道:“尊上,今有重伤者,欲收为手下,全望尊上指令。”
“这人来者不善。”一道声音传入房间,却听不出声调和语气,“你们也不必为难他,就把他就在这里,我自有用处。”
“小人明白。”那大王躬身退出平房,关上大门,对其他人说道:“没有尊上指令,暂且不要进入这房间,你等明白吗?”
“明白!”众人齐声应答。
“很好!你们下去吧。”那大王满意地点点头,让众人离开这里,各自返回自己的地方。
那大王慢慢在村民尊敬的目光中踱到中央纹路,看见老哥,笑一声,道:“老哥,你且过来。”
老哥听见大王叫自己,不敢迟钝,连忙跑了过来,道:“见过大王,大王找我有何事?”
“顾渡形,你见了那人吗?”大王低声问道,然后高声说:“老哥,你很好,我将要提拔你。”
在他高声说话的同时,顾渡形低声回答了他的问题:“楚洋,我已经见过他了。”
然后,顾渡形装出大喜的表情,道:“谢过大王!”
在二人错身的时候,楚洋说道:“一切按计划进行。”
“明白!”顾渡形答应下来。
而这个时候,中央的平房里,腾晓鸣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皱眉沉声道:“杜史清,出来吧!”
“腾晓鸣,你来干什么?来报仇吗?”尖锐的笑声响起,令人牙酸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个裹在黑色长袍人出现在屋里的阴影上。
“不!我来抢劫!”腾晓鸣摆出玩世不恭的面容,配合他以前的事迹,杜史清已经信了七八分,可还是有些疑虑没有消失。
“不愧是老流氓!可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杜史清笑着说道,一点也不惧怕,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你管我!杜史清,快点,我在抢劫,把你的好东西全给我拿出来!”腾晓鸣喝道,根本就不回答杜史清的问题,仿佛眼中就没有杜史清的存在。
“很好!”也许是愤怒了,也许没有,杜史清的声音低沉下来,似乎有一种不可言明的威严散发开来。
但腾晓鸣有什么惧怕呢?自从一百六十岁修成圣人境界,他就再也没有产生过惧怕这样的情绪,因为死亡对于他来说不是黑暗的、抹不开的恐怖,而只是注定要回去的家乡。
是的,他觉得死亡是他的家乡,因为那里有他一切一切的亲人,也许,连快乐都是准备好的。
所以他看着杜史清说道:“你很强,我小看了你,但是,那又怎样,你的东西,还是要被我打劫,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他说话的时候眼里带着笑意,可能是自信,也可能是威胁――杜史清看来就是第二种。
杜史清不明白既然腾晓鸣已经看出来自己是圣人境界,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信心,他同样不明白腾晓鸣为什么敢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
除非……
他的除非的理由还没有想出来,灵神阵却已经被破除了,换成了别人的大阵。
他知道,现在是三阳阵。可是,为什么三阳阵可以布置成功?为什么在敌人布置大阵的时候自己的人没有阻拦?
他想不明白,所以向腾晓鸣问道:“为什么?”
腾晓鸣没有解释,只是说:“我们有三个人。”
然后,杜史清明白了。
一个人拖住他,一个人拖住村民,一个人布置大阵,很好的配合。
其实事实上要更为简单,只是楚洋和顾渡形的叛变就完成了计划的一半。
“你想怎样?”杜史清已经无法盛气凌人,却仍是不肯低头。
“看起来你也是有傲骨的。”腾晓鸣以为自己以前是看错了杜史清,却不想引来了杜史清的嗤笑。
杜史清说:“我不是杜史清。”
可他不是杜史清又会是谁?
“我是纪凝。”
腾晓鸣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是的,他在纪凝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这让他有些不解,有些羞愧。
他喝道:“少要废话!”
纪凝却不说话,飞身而起,到了平房之外,然后看见了挥剑斩杀村民的楚洋和顾渡形,有些怒了。
“是找死吗?”他喃喃,看着顾渡形,那个曾经恭敬的老哥。
第272章
“顾渡形,为什么?”他能问出来的问题似乎只有为什么。
顾渡形放下手中的剑,没有表情的看着纪凝,说道:“对不起。我恨你。”
声调没有起伏,语气没有转变,就那么平平淡淡的说了出来。
“为什么?”纪凝还是那个问题,却总是代表着不同的含义。
顾渡形却比他还要执拗,只是说:“对不起。”
他对不起什么?他要表达什么?
纪凝不知道,也不是真的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但这不妨碍他生气。
是的,他很生气,这生气是对顾渡形的,也是对自己的,却没有对楚洋的。
为什么?
他对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却自己给不了自己答案,所以他更加生气,他生气就想要杀人。
他看向腾晓鸣。
腾晓鸣也看向他。
这时候,腾晓鸣想要退缩了,他感觉这个人不是真的杜史清,这个人很强,因此他不想与这个人交战。
“我……”他说出第一个字,却发现纪凝的实力蓦然提升到了仙神境界,也许更高。
腾晓鸣没来得及思考,可琮很喜欢思考,所以他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纪凝先前不显示自己的实力。
于是,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纪凝应该是不完整的,或者用更为通俗的说法就是,借尸还魂,所以,他不可能拥有自己原本的力量。
那么,可以进一步推论,纪凝现在的状态维持起来十分勉强――琮看向腾晓鸣,然后得出一个结论――但他要杀掉眼前这些人很容易。
怎么办?
琮眼睛里还是平静,平静的看着纪凝,看着纪凝落下,困住腾晓鸣,然后对他们说:“谁能杀死他谁可以活下来。”
然后琮明白了,却又看见厉觉非跑出了村子,并没有跑远,似乎想要逃跑,又像是不敢。
但是琮感觉有点不同寻常,于是在他的注视下,厉觉非抬起右手。
是的,厉觉非从来没有说过,三阳阵与灵神阵有一个共同点,这个共同点可以杀死村子里的所有人。
因此,纪凝脸色大变:“贼子敢尔!”
他竟然叫别人贼子,简直可笑。
琮却笑不出来,因为他也在村子中,随后,他使用了空间融合,看着村子的房屋散发出耀眼的白光。
可是,这有什么用?明明纪凝可以逃出去。
忽然,他想到一个可能,看着苦笑着被白光吞噬的腾晓鸣,心里升腾起怒气。
他很愤怒,愤怒于厉觉非的无耻,同时他想到,这才是真正的江湖,这才是真正的练气士,从来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凭什么?!
他看不惯,但看惯,看不惯,事实都不会改变。世事如是。
纪凝出现在厉觉非面前,厉觉非谄媚的说道:“尊上,我已经杀死他了。”
纪凝不看他,只是说:“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他。”
然后他第一次正眼看厉觉非,却是眼神中带着凶厉:“你,该死!”
确实该死,但为什么是你说出这句话?
琮明白自己身处江湖,所以在看到村子里没有一个人活下来之后,他走了。
纪凝没有拦他,只是向他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喃喃道:“还会再见的。”
然后,最终,他还是把目光放到了准备逃走的厉觉非身上,静静地注视着,没有任何动作。
厉觉非却感觉身上有了负担,这负担越来越重,简直要让他走不动,忽然,他看见身前出现了纪凝的身影。
幻术。
他的脸变得苍白,停住了脚步,看着纪凝,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杀死了顾渡形。”纪凝淡淡的说道,眼神里满是冷意。
“为什么是他?”厉觉非总觉得即便是死,自己也应该死的明白。
纪凝从来不这么认为,所以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把手伸向厉觉非。
厉觉非不想死,因此他挣扎,可是他动不了,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肢解,却始终不死,哪怕是只留下最后的头颅也依旧死不了。
这不是纪凝给他的恩赐,这是折磨,让他体会那无与伦比的痛苦,然后纪凝说:“便宜你了。死吧。”
于是厉觉非的身体,包括头颅,化作了漫天飞舞的血沫。
纪凝平伸自己的双手,看着手上的疤痕,喃喃自语:“我很恶毒,但我很难存活于江湖。”
没人知道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走了,留下一片的废墟。
随后,有消息传出说,娄悔柳与顾渡形联合剿灭了杜史清,顾渡形被杜史清的手下厉觉非杀害,只有娄悔柳勉强活了下来。
既然没有人活下来,那么这则传闻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于是,人们猜测,恐怕是娄悔柳自己放出来的,可是,这又有什么目的呢?
这是江湖,练气士的江湖,没有人会因为你灭掉了恶贼就重视你,除非你达到别人达不到的高度。
可是,这则传闻还是让很多人对这个娄悔柳有了忌惮,毕竟,能够破灭一个上善境界领导的所谓“贼窝”,如果自身实力不过关,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谁传出的这则消息呢?”客栈中,琮坐在窗旁,静静看着窗外的世界,不知怎么想到了帝枫的话:
窗外看窗里
是禁锢的人生
窗里看窗外
是片段的生命
窗里
有无言的抗争
窗外
是隐形的牢笼
那么,自己现在是在窗里还是在窗外,是在抗争还是处于牢笼?他看不透,想不明白。
帝枫的话从来都是这样的让人不解,看似浅显易懂,却偏偏很难理解。
这时候,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太过发散,早已经跑题了,于是在一些人惊愕的目光中笑着拍拍头,喃喃道:“不是在思考纪凝为什么要放出这样的假消息吗?怎么就会想到了什么窗里与窗外!罢了罢了,既然想不出什么来,就索性任由事态发展,看他能奈我何!”
娄悔柳这名字,用还是要用的,毕竟又没有人亲眼看见自己身处“剿匪”战场――不,纪凝倒是见过,可是,还有相遇的可能吗?太渺茫!
娄悔柳这名字可以用,那么这条路就可以继续走,那么萍儿就可以很快见到。
只是,自己不会再让她担忧。
大帝,皇者,众皇之皇。
如果自己没有料错,怕那纪凝也是一位异域皇者,虽然现在还没有恢复全部的实力,但对于这片大陆来说已然是非常可怕。
后手呢?难道帝枫他们没有布置后手吗?
他不相信。
如若万一如此,还得依靠自己。
所以,必须大帝!必须皇者!必须众皇之皇!
第273章
这里是京城,显庆道京城,唐国显庆道京城,靠近麟德道,这里曾经发生过著名的“郑伯克共叔段与京”,也传出了著名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琮喝了一口酒,却忽然想到萍儿不喜欢自己喝酒,所以他放下了酒杯,又不好把酒退回去,就只好收入了自己的戒指。
“对了,麟德节度使是谁来着?”他要前往麟德,岂能不知麟德节度使是何等人物?应该说的是,明面上麟德道的最高行政长官是麟德道黜陟使,然而,麟德节度使却稳稳压他一头。
显庆道黜陟使因为公主的关系,被皇帝贬为县令,但人家好歹也是世家大族出身,皇帝就算有千百个不愿,也还是不能多加得罪。
从京城到麟德不过千里,其间麦田渐少而人家渐多,因为入夏的关系,蝉鸣越发响亮,只是竟没有多少人喜欢,噪处更是捂着耳朵才肯过去。
显庆道与麟德道是由一条河分开的,这条河起源于义宁府义山,经显庆、麟德分界而入龙朔,最后在唐与晋国界处入海,形成三角洲。
义宁府称呼这河为义河,但唐国不同意,认为既然这条河大段处于唐国境内,就应该由唐国来命名,最后唐国把它叫做珖河。
在珖河西岸,遥遥可以看见麟德城的城墙。
珖河宽约有百丈,虚帝见人渡船亦难过,就以大法力修建了虚桥,供世间人渡河之用。
“今日是要看看珖河晚渡!”琮自语,静静坐于岸边,有许多人如他一样,等待着。
渐渐的,浪在夕阳中翻涌而来,世间最美妙的图画不及其万一,这种江河壮景,唯有朴棠江大潮可与之匹敌。
却见浪水涌上虚桥,无数人欢呼雀跃,淋浴于浪水之下,好不快哉!
那年萍儿见此一幕,曾对他说:“若是年年如此,人人欢喜,便是没了大唐,又有何怨?”
能吗?
为了她,能。
琮就在浪水中走过了虚桥,进入了麟德道,走近了麟德城。
麟德城始建于始皇帝六年,后来到大唐高宗皇帝年号为麟德时重建,高宗皇帝亲自为城题名“麟德”。
唐国人有个奇怪的习俗,就是喜欢为已经驾崩的皇帝建立庙宇,并且不承认洛阳的庙宇,习惯于选择出真正可以显露出这个皇帝习性的庙宇,就像太宗皇帝的庙宇在贞观城,而高宗皇帝的庙宇就在麟德城。
话说当初因为这件事,麟德与龙朔的黜陟使和节度使差点成为生死大敌,毕竟这可是挡人政路,多么好的关系都可以反目成仇。
麟德城因为处于唐国腹地,所以尽管是麟德道的首府,守卫却并不比边境一些小城森严。
进到麟德城,慨叹唐国不愧是当今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国家,就这份繁荣――虽说城池并不是特别突出的大――咸阳和长安拍马不及,由此也可以想见洛阳该是多么的繁华。
一路上,不少人讨论晋国局势,琮也听了个大概,因为他的逃离,谢安石(人尚以)引咎辞去了相位,而后东晋还是向唐国求救,唐国大将率军攻破西晋防线,西晋紧急向汉国求救,汉国却发现因为唐国参战的缘故,自己得不到太多的好处,故而迟迟不在明面上支持西晋,只是在背地里帮助西晋训练士兵。
到现在,东晋已经占领了大半西晋领土,西晋还在苦苦抵抗,却有越来越多的人投向东晋,这让西晋愈发不支,看来,没有特殊情况,一年内西晋就会灭亡。
琮在麟德并没有需要处理的事情,所以在整顿一番后,他就准备离开麟德前往洛阳。
“……这里是唐国,不是义宁府!你们凭什么嚣张?!”吼声从不远处传来,顿时吸引了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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