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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幻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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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欲雪“急忙”劝解:“你怎会有如此想法?我们帮你你宣传出去,这样才会有最大的利益。。。。。。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人诋毁我们?这样说吧,就算我们有千万般不对,可是,我们对于培养你们这一部分人是真心实意的!”
雨漳脸上撑起笑容,点头道:“既然这样啊,那就拜托您不要宣传出去了,利益其实我并不感兴趣,我比较感兴趣的还是我的身世。”
傅欲雪听到这话眼前一亮,从此切入说道:“你可能有所不知,要进入那个地方,只有通过我们考验之人才可以。如果你现在分数高一些,回头就有更高的几率进入那里。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雨漳点头道:“我已经考虑好了,不宣布。”
傅欲雪顿感奇异,却也不问为何,雨漳觉得这到也是个妙人,可惜二者道不同,不相为谋,想到此处,情绪虽未改,却不知为何吐出一声叹息。
听得这声叹息,傅欲雪转头问道:“有什么值得叹息之事吗?如何看来这般惋惜?”
雨漳笑而不语,只是抬头看去,依旧未到海岸。
片刻后,他言道:“你现在还这样伪装有用吗?”
傅欲雪闻言皱眉:“不知你是如何看出?”
雨漳摇头:“老鼠永远不会告诉蛇它洞穴何处、藏身何方。”
“你这形容有些妄自菲薄。”傅欲雪道,“但总有些时候,老鼠出来觅食,要被抓到。”
雨漳不惊不急,只是道:“我们二人各说了一个阶段。不过,你目的到底如何?”
傅欲雪前行,雨漳跟上,这时不消片刻,二人就到了海岸,看见灰黑海洋。
傅欲雪张开双臂:“其实我只是不想让你过去,毕竟,你这样的人,进去实在是可惜了。”
雨漳无此感觉,言道:“此言差矣!你可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傅欲雪可谓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哈哈笑声里,人非物是,傅欲雪体内忽飘出白烟,转瞬而逝,不知其踪。
傅欲雪本人恍然惊觉自己到了海边,听得海风呼呼,旁边看时,就见到雨漳眺望大海,仿佛有所思,他竟是心底不忍破坏此景,然则想起自身使命,还是说道:“雨漳,该走了。”
雨漳回头,微微一点,道:“谁知道天地间竟有如此景色,谁想到这边风景独好?”
傅欲雪心中一动,觉得雨漳也许知道许多东西,也就开口笑着试探:“雨漳,你怎么会和那些诗人酸腐人什么的那样多愁善感?怎么就有了这样感受?”
雨漳叹道:“世人总有时候要多愁善感些,不独诗人、读书人如此。若是无有多愁善感,神农不肯尝百草,尧舜不肯造盛世,孙子不肯书兵法,能人不肯治国家,怎么就有了这时候的世界?看来,有时候还是要多愁善感的。不过,我可想问一个问题,傅将军,不知那些分数到时候就要公布的吗?”
傅欲雪闻言初始摇头,听得询问,才有正色:“我们不会公布你们的分数,毕竟那只是我们内部的一个参考,并不是挑选的标准。怎么,想要在众人面前出风头吗?”
雨漳微笑摇头,终究没有“马后炮”似解释什么,只是加重些傅欲雪心头失望。
只是,他会在意别人心中所想吗?
他最后看一眼大海,深吸口气,而后回转身体,道:“将军,我们该回去了,别误了你的事情。”
傅欲雪却是道:“不急,大部分人都还没有过来,你算是来得早的。不过,你来这么早,我们可本没有打算接待,所以说,在他们全部到来之前,就由我负责你的食宿和安全。”
雨漳回应道:“那就拜托了。”
第45章 真实开端,所言所闻
傅欲雪总觉得这时雨漳与初见时有极大变化,然而变化在哪里,他却说不清,只好归于自己“男人的第六感”。
他摇头跟上雨漳:“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你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竟然就敢动身,我都觉得有必要把你的分数调低。”
雨漳停下,并未回头,轻声说道:“您以为我当真是像您以为的那样在乎分数吗?”
这样抛出问题,而后雨漳继续前行,并不在乎傅欲雪想法。
傅欲雪细思,却不得其解,见雨漳并无解释心情,也不追问,只是言道:“既然你不在意分数,那也好说,不过,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要返回自己的出生地须得这样大费周章吗?”
雨漳沉默良久,前行之势忽然止住,似乎犹豫片刻方才猜测:“恐怕,我是在不祥之地出生的吧?我的父母,只怕已经是逝世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打算,不过,如有对我父母不敬,恕我不能答应,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日不知父母信息,已可以说是不孝,若还要我不敬,我做不到!”
说罢,发现傅欲雪已经跟上,转而道:“去你给我安排的房间吧。。。。。。”
傅欲雪一笑:“你这样还真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不过,现在的你和他还是差距太远。”
雨漳说道:“我和他之间除去血缘造就的关系,别无相同之处,我也不愿意说像谁,做某某人第二,我只要做好第一个雨漳就行!”
傅欲雪不答,在前引路,不多时,仿佛自隐身中脱离般,他们眼前蓦然出现一旅馆,之所以知道知道这是旅馆,只因为这屋子前就有一个标志,其上用繁体行楷写着“旅馆(旅館,繁体)”二字。
雨漳不解这地方为何会有旅馆,傅欲雪解释道:“这地方并不是为了普通人准备。这里叫做仰剡,其实本来是叫做敬仰剡客,因为当时许多人为了封印不祥之地,对家人说自己去隐居,自称‘剡客’,而他们逝世后大部分被埋葬在这里,还有一些人只有衣冠冢,更有些人我们至今不知道他们是否还在人世。而仰剡每年都会接收很多人进来,那些人大部分都住在这里,也有的愿意去守墓,就在墓地边搭个草屋住下。”
雨漳听此,不由得肃然起敬,而后道:“那你安排我住到墓地旁边,我也要为先辈们守墓!”
傅欲雪严肃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实力不弱,即便是逝世被埋葬,墓地中也会有气息缠绕,导致那边的人容易产生幻觉,很多人因此丧失理智,不得不离开!”
听得他说这么严重,雨漳依旧不改心思,更是想好了说辞:“如果我连这一关也过不去,凭什么在他们之后进入不祥之地,凭什么享受他们的余荫。说句大不敬的话,有许多我熟悉的人可能也要被埋葬到这里,到时候我竟不能够守墓,岂不是贻笑大方?岂不是让他们心寒?”
傅欲雪无奈,只得带他前去墓地,并且吩咐道:“我不会在那里陪你,我没有那时间。你要记住,晚上你的房间将会和其他人的隔离,所以,不管是谁呼唤你,不要理他。”
过一座丘陵,眼前蓦然出现一片墓碑,绵延不知几里,不见其边,而在丘陵之下,有着许多茅草屋,雨漳问道:“茅草是从哪里来的?”
傅欲雪道:“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念些许《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却不肯透露茅草来历,且言道:“你下去吧,哪里会有人安排你的住处。”
雨漳这时已是看出,之前所有表现,不过是看重自己能力,这时一问三不知,乃是因为这墓地致使自己存过下来概率极低——如此,谁愿意过来“巴结”呢?
了解傅欲雪心态,雨漳点头,并不应声,迈步而下,只是口中嘟囔一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李白《上李邕》)。
来到丘陵下,抬头看时,发现傅欲雪已离开,放下头来,就看见一个老人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用无神双眼盯着自己,而后他操着沙哑嗓子问道:“孩子,你确定你要在这里过夜吗?你要知道,肯在这里过夜的大部分是我们这些快死的老头子,你来干什么?”
雨漳把刚刚说给傅欲雪的话再次拿出来,老人拂髯言道:“现在也没有什么能改变你命运的大官、高层在场,你也没必要作秀,我就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对了,你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老人转身而去,雨漳跟上,老人边走边说道:“这里的屋子没有什么编号,不过里面有没有人住,那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们还是能够知道的。当然,你也别嫌弃,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死人住过的,觉得晦气吗?”
雨漳摇头:“这世界上有哪块土地上没有死过人?如果我真要在乎这些,岂不是一辈子是双脚不能站地了?”
老人闻言,脸上皱眉稍稍舒展:“你这小娃子有点意思,说的话也还有趣,要是能带动这边死气沉沉,那也是功德一件啊!我们这些老伙计在这里许久,可都是没有好久不知什么新鲜东西。”
他停在一间茅草屋前,说道:“就这里吧,你看看怎么样,要是住不惯就回去,毕竟这里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雨漳上前推开门,里面只有一床一蒲团,别无他物,他扭头问道:“前辈,有什么书可以看吗?”
老人道:“这边倒是有一两本书,不过是诗集、史书之类,你能接受?”
雨漳道:“只要有书,这就是完美的人间!”
老人点头,转身离开:“我去给你拿书。”
雨漳跟在其后:“我跟您一起去。”
老人身子一顿,背略微弓下些,微微叹息:“也罢,我就给你讲讲有关这个墓地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46章 开 害,求 留
不祥之地,难道当真全是洞窟地穴一类?
自然不是。
不祥之地,所在不明,具体分为何种类型几乎无人可以说清。
墓地所在,正是别于洞窟地穴不祥之地的“第二类”不祥之地。
此事追溯,要到晚清时期。
道光二十年(公元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中国正式开启近代史。
道光二十三年(公元1843年),京城
庞守道正要离开京城,回头看一眼城墙,知道自己这一次只怕再没有机会回到这边。
这时,一架马车停到近前,上面下来一个中年人,看着庞守道说道:“敬贤兄离开京城怎么也不告诉小弟一声?还是今晨上朝时候听来的消息,又说你今早要走,一下朝我就赶过来,幸而是来得及。”
庞守道上前两步,握住那人手,言道:“子才兄又何必如此,我这次离京可谓如丧家之犬,且再没有回来时候。今次前去岭南,还不知会否与夷人打交道。前些日子在京城见到夷人,实在骇人,这次去了,还不知怎样,告知子才也不过徒增烦恼。”
安德备说道:“那夷人并非吃人,虽有些蛮不讲理,但今日朝廷。。。。。。”
庞守道连忙捂住安德备口:“子才兄慎言啊!妄议朝政可是大罪,要是被人听去,流放也算是轻的。”
安德备急忙住嘴:“是小弟失言。不过,敬贤兄也无需担心,我在朝中时日也是不多,致仕后当去岭南。”
庞守道点头,见天色不早,快要日上三竿,便道:“子才兄,庞敬贤这就去了!”
安德备扶庞守道坐上马车,说道:“古人云,十里长亭送别,只是小弟如今是没办法做到啊!”
庞守道吩咐马夫架马,而他则是留给安德备最后一句话:“子才兄若是致仕,来找小弟。我庞敬贤必然扫榻相迎。子才兄,保重!”
安德备等到马车走远,这才上马车离开。
庞敬贤做京官时候可以说是一贫如洗,随身只一个奴仆,身家全在南京,今次去岭南,也是要在南京停一停,一家老小不一定要跟着自己去,但总要回去看看。
随身奴仆虽是奴籍,对于庞敬贤却是家人般,二人是同坐在马车里。
庞敬贤闭着眼说道:“叶老翁,现在是到哪里了?”
他年纪大了,受不得太颠簸,马车上坐了片刻就睡着,这是刚刚醒来。
旁边叶老翁掀开帘子问道:“老张,咱们现在到哪里了?”
马夫老张回话说道:“现在是刚过了保定府,老爷的身子不太好,是不敢太快。”
庞敬贤说道:“叶老翁,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叶老翁探头出去看看天色,而后回话:“老爷,现在估摸着是酉时了。”
庞敬贤点头:“老张,找个地方歇一歇,我也跟万岁爷请过,这次可以到得晚点。”
叶老翁不由得抱怨道:“老爷,我早说了让您从大运河走,快。您偏偏要坐马车。”
庞敬贤道:“叶老翁有所不知,实在是那大运河是隋炀帝所修,而我家谱中记载,家祖就因修大运河而逝,故我庞家至今无一肯由大运河行。”
叶老翁听得这话,登时就要跪下:“奴才不知老爷。。。。。。”
庞敬贤连忙将他拦住:“这种事,你要不问,我怎么会说?所以也怪不得你,还是我没有说清楚。对了,叶老翁,问问老张这地方有没有个住的地方,人困马乏的,这样赶路,不知要出什么岔子。”
叶老翁满是感动,当下点头,就探出头向老张问道:“老张,能找到歇息得地方吗?”
老张正要答话,旁边一声枪响惊了马。幸而老张技艺算是纯熟,好歹安抚下来,而那边可就来了许多马匪,为首的蓝眼金发,不像国人。
老张就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惊扰朝廷命官!”
那边又是一声枪响,老张可没见过这些东西,缩缩脖子,哭丧脸向里面请教:“老爷,这下怎么办?”
庞敬贤道:“扶我下去!”
叶老翁顿时急了:“可使不得,这些都是匪类,不要命的,伤了老爷您可怎么办?”
庞敬贤不听,自己就要下去,叶老翁只好上去扶住。
那边那些人就到了跟前,几个人下马走过来,当先一个就是夷人,叽里呱啦一通,庞敬贤是没听懂,还是夷人旁边那个给他们翻译:“我家将军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庞敬贤言道:“区区不知名四品官员一名。”
叽里咕噜翻译一番,又来个问题:“你们知不知道一个‘Theominousland’,也就是说,嗯。。。。。。不吉利的地方?”
庞敬贤脱口而出:“不祥之地?!”
夷人惊喜,似乎曾听过这句中文,且用着不标准天津卫口音重复这四个字。
庞敬贤虽家住南京,其实是生于保定府,对于天津卫口音还能听懂大部分,叶老翁和老张却是江南人,除却保定府方言,别的地方方言是全听不懂。
庞敬贤这时眼神冷下来:“恕我无可奉告!”
那边来言:“据我们所知,您可是负责这什么‘不祥之地’的官员,而且,这一次你离开京城也是因为这东西而并非所谓的被贬。”
庞敬贤毕竟当官太久,是个老油条,并未因此言而大惊失色,只是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那边继续说道:“你也别想抵赖!你们庞家自圣祖时候就一直负责不祥之地,难道不是吗?”
庞敬贤这时皱起眉头:“我可不相信一个一人会知道这么多东西,会知道圣祖。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历?”
夷人背后走出一人,鞠躬自我介绍:“庞大人不知是否还记得我?”
庞敬贤看那人,而后缓缓道:“你。。。。。。还活着?不过,为什么出卖我们老祖宗的东西?”
那人直起腰笑道:“什么老祖宗的东西,不过都是些害群之马,不不不,或许我用的字词不是那么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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