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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师父有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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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过的感觉,还让她有点害怕。
  “……”
  清泽可能真的心情很差,一路上一个字儿也不说,疾行飞回夜澜,落地后松开了她,甩了甩袖袍自顾自往前走。
  “上神回来了,我等拜见上神。”
  看守山门的弟子见了清泽,忙跪到地上行礼。
  凤凉凉在后边仔细一看,蓦地发现清泽今日所着的衣衫是夜澜时的常服,但不知发生了什么,平整服帖的衣衫有许多的皱褶,有几处还开线撕裂,好似遭受过什么暴力的对待。
  清泽为人严谨,又是挺看重自己形象的那种,除了私底下穿睡袍时很随意,对外示人他总是仪表堂堂一丝不苟的,此刻却是这番模样,着实让凤凉凉担心。
  她快步追上去,绕到他面前,踮起脚摸一摸他的额头,触手热烫得犹如碰了一块火里烤了许久的铁块,令她大惊失色。
  “师父,你病了!”
  是发热么,还是真感染风寒了?
  凤凉凉又心疼又着急,赶紧招呼守山弟子过来扶清泽进去休息。
  “言夷在哪。”
  清泽拂开守山弟子伸过来的手,沉着一张脸问道。
  弟子道:“回上神,近日有不少外海的小妖从不周山那边偷渡过来,搅得东海秩序大乱频发偷盗斗殴之事,言师兄大为苦恼,今日邀了掌管无际海海域的水君在边界相会,要把那些偷渡过来的小妖都引渡回去。”
  听罢,清泽旋身便往两海交界处飞去。
  “师父!!”
  凤凉凉担心他,可她还没学会御物飞行,只得拜托守山弟子送她过去。
  守山弟子飞的速度要比清泽慢很多,等两人落到交界处时,就看到言夷跪在地上,身后稀稀拉拉跪了一地的弟子,个个都是一脸憋屈的模样。
  “几只鲛人罢了,留它们在东海,谅它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此事就这么定了,你随我回夜澜,我还有别的事要你做。”
  清泽冷着一张脸下了命令,说罢转身要走,见凤凉凉站在后边,愣了一下,扬手将她吸到身边,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嫌地就搂进怀里。
  “师父,大家都看着呢,你、你先松开徒儿。”
  凤凉凉面上一赧,清泽私底下与她偶有亲密之举,但从未在人前如此过,此刻突然这般,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小声提醒他。
  清泽一眼都不看别人,只盯着怀里的凤凉凉,抱起就走。
  又是一阵风起烟散的,小岛上只剩下言夷等人。
  “言师兄,上神也太独·裁了吧!他平时就不管东海的事儿,哪知道大家伙为了维护东海的平静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艰辛,他倒好,整天坐在夜澜山里什么也不干,就只会动动嘴皮子命令言师兄做事。这算哪门子的东海水君,依我看,还不如言师兄继任水君更名副其实!”
  负责看管东海的弟子愤愤不平的嚷嚷,方才清泽不管不顾留下性情暴戾名声很臭的鲛人,无疑是激怒了平日里就对他积怨已久的众人。
  “就是,上神根本就不管东海的事,都是言师兄不辞辛劳事事亲力亲为。鲛人这种妖孽,脾气不好又喜欢到处溜达,仗着模样媚人,到处招蜂引蝶的!才来东海几日便拆散了好几对恩爱夫妻,如此孽畜,怎可留下,当引渡回无际海才是!”
  “还有啊,大家都看到了,无际海的水君多嚣张!压根就不把言师兄放在眼里,还取笑言师兄只是个跑腿办事的,手里一点实权都没有还敢和他争辩较量。”
  “那些妖怪鲛人,明明就是从无际海跑过来的,他们还不承认!都知道夜澜上神向来不管东海的事,还硬是要上神出面他们才肯交涉,这算什么事啊!真是气煞我也!”
  “依我看,上神许是被那凤凰妖迷了心神了,不然怎会如此糊涂荒唐?”
  一人回忆刚才清泽抱着凤凉凉之事,大着胆子开了口,他这一说,其他人纷纷附和起来,不敢直接说太多清泽这个上神的坏话,便把过错都推到了凤凉凉身上。
  “大家消消气吧,我想师父下这个决定,总是有他的道理。”
  沉默许久,言夷说话了,从地上站了起来,提了提长袖,回身温和安慰众人。
  “唉,言师兄就是太大度和善了……”
  “……”
  言夷但笑不语,眸中泛着不知名的神色,又好言劝慰众人一番,驾云飞回夜澜。
  ……
  再说先走一步的清泽和凤凉凉,一回去,他便说要沐浴,让她去准备热水。
  凤凉凉觉得今日的清泽太反常了,可问了多次他都不回答究竟发生了何事,最后只好忧心忡忡地去准备沐浴用的物件。
  “师父。”
  半柱香的功夫,言夷回到了夜澜,入得正殿后,同手持一卷竹简的清泽行礼。
  “你随我来。”
  清泽见了他,立刻放下手里的竹简,起身大踏步往外走。
  “是。”
  言夷跟在后头。
  彼时金乌归山,半遮半掩坠在远处,橘色光芒浸透云霞,使得那一方天际霞光满天甚是好看。
  夜澜山高视野好,微风徐徐,虫鸣轻响。
  清泽未束好的发丝随风飞舞,便是着一身有瑕疵皱褶的普通长袍,气质依然清逸出尘绝世独立,浑然而成的上神仙姿。
  言夷随他走到山门口,眼中有疑惑,但并未开口询问。
  守山弟子恰好是换班时间,见了清泽,忙先行礼。
  清泽照旧没理他们,倒是言夷冲他们笑笑,要他们起来。
  “不日,我便将去往不周山,此去恐怕要一段时日。”
  行至山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上,清泽仰头望着天际,沉沉出声。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打理好夜澜上下,东海诸事亦会井井有条。”言夷拱手回到。
  “夜澜和东海如何无所谓,你只要照顾好凉凉便可。”
  “……”
  “我会加固外围和后山的结界,等我走后,你要看住后山,不得让任何人进去,也不得让任何人出来。”
  “师父要关小七师妹禁闭吗?”
  言夷皱了皱眉,先前在天宫发生的事,他在东海有所耳闻,也知道凤凉凉要下凡历劫的事。可听清泽此刻的意思,是不想让凤凉凉下凡,而是要把她关在后山。
  清泽捏指掐诀,催动体内真气灵力,广袖飞扬衣袂翩翩,道道蓝色光芒自指尖射出,融入到夜澜外围的结界里,加固了薄薄一层的结界。
  “咳!”
  待收回手时,身体摇晃了一下,额上汗水濡湿了发丝,双唇微微泛白。
  “师父?”
  言夷不曾见过清泽这般狼狈虚弱的模样,惊讶之余忙上前扶他。
  “无妨。”清泽依旧淡淡的口吻,不要他的搀扶,自己慢慢往回走,“你记住我的话便是。”
  言夷便点头:“是,徒儿记下了。”
  “……”
  清泽脚步虚浮,见此情形,言夷想再上前搀扶,但还是被他拒绝。
  言夷无奈,只得目送他独自踉跄着回后山。
  ……
  夜幕降临,弯月初升,皎洁月光透过竹林斑驳落于地上。
  凤凉凉坐在竹屋前边,翘首以盼,巴不得早点看到清泽,她很担心他,要不是他吩咐了不许出后山,早飞奔出去寻他了。
  “咳咳……”
  远远传来几声咳嗽声,凤凉凉一听,整个人从台阶上弹起,离弦之箭般冲向声音的来源处。
  绕过竹丛一看,果然是清泽回来了。
  “师父!”
  凤凉凉叫了一声,快步朝他奔去。
  清泽立在山坡下,手撑着一株松树,披头散发剧烈喘气,时不时掩唇咳嗽。
  “师父——”
  凤凉凉到面前时,恰好看到他细白指缝间溢出点点鲜红,怔了怔,惊慌的不行,揪着他袖子连连问他:“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体内的伤,怎么又吐血了呢,不是说只是几道天雷没关系的吗?师父,你别吓我,师父,呜……”
  “哭什么。”清泽声音沙哑,强撑着身体往前走,“水准备好了吗?”
  “师父……”凤凉凉还是哭,颤巍巍地扶着他,“都准备好了,师父,可是你这样,能自个儿沐浴吗?”
  “……”
  清泽不说话,等走到竹屋内了,才垂眸看着凤凉凉,她正哭得伤心,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一粒粒往下落,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泪痕,小鼻子一抽一抽,瞧着可怜兮兮的。
  “我不会死,你不用这样哭。”
  他抬手为她拭泪,末了背过身去,张开双手,“为我宽衣,凉凉。”
  “师父?”
  凤凉凉愣住。
  清泽背对着她,语调没什么起伏的:“你不是担心我会死吗,那就为我宽衣,今日……伺候我沐浴吧。”
  “……”
  这下凤凉凉连哭都忘了,咧着嘴傻乎乎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迟迟不见她有动静,清泽回过头来,墨色的双眸深邃暗沉,全无往日里的清亮。
  “是,师父。”
  凤凉凉回过神来,唯唯诺诺点了头,接着低着头走过去为他宽衣解带。
  外袍、中衣、长衫、里裤……
  脱到最后一件时,凤凉凉到极限了,一张脸已经红的像抹了浓浓的胭脂。
  还好清泽并不为难她,穿着仅剩一件的短裤坐到了木桶里。
  “水里的草药是药翁给的吗?”
  他闭着眼靠在木桶边沿,只留肩头,其余部分都隐在厚厚一层的药草下方。
  “恩,之前去取药,药翁给我的。”
  凤凉凉细若蚊吟的应声,脑袋快垂到胸口了,为清泽宽衣,从头到尾她就没抬过一次头。
  “……”
  清泽半睁开眼,看着浮在水面的花叶,真巧,都是些解“**”药效的药草。看来药翁不同意他先前提的双修之法,那么凤凉凉呢,她是什么想法?想罢,举目朝木桶外望去,见她还站在原地,头低低的,两只小手紧张地揪着自个儿的衣衫。
  她应该会害怕吧……
  清泽这么想着,收回目光,淡淡道:“你下去吧。”
  “……”
  出乎意料的,凤凉凉并未依言下去,而是慢吞吞挪到了他身后,顿了一小会儿,鼓足了勇气伸手抚上他的长发,“徒儿担心师父,还是让徒儿伺候师父沐浴更衣吧。”
  “……”
  清泽抿了下唇,接着身体往前移了移,给她清洗的空间。
  凤凉凉一颗心“嘭嘭嘭”剧烈跳着,好半天都不能平静下来,双手更是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不发颤。她从木桶里掬水,浇到乌黑的发丝上,极有耐心,一撮一撮分开梳理清洗,等洗好头发后,将乌黑顺滑的发丝撩到清泽身前,他宽阔的后背便露了出来。
  “师父……”
  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凤凉凉看到清泽的双肩后背,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疤痕,不仅是后背,绕到身前,胸膛处亦有骇人的伤疤,形状大小不一,疤痕新旧都有,显然是不止一次受得伤。
  “这些疤痕……”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凤凉凉甚至失控地抱住了清泽的脖子。
  “哭什么……”
  清泽没什么反应的低声,这满身的伤痕,对他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便知道,从一株脆弱的莲花里再生,若不是经历千辛万苦生死艰险,又怎能变成今日名声大振威慑三界的夜澜上神。
  受伤对清泽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而且他并不在乎自己每一次受伤会不会死,只要能完成心里想完成的目标,哪怕是只身一人去蓬莱与上古邪魔搏斗也无所谓。
  他有个一直都想完成的目标,那就是救出自己的娘。混沌封印不是问题,他会找到解决的办法,而在那之前,他要先集齐补天神石,免得不周山祸事不断,耽误浪费他的时间。
  “疼吗?”
  凤凉凉呜咽着,放开他,手起起落落好几次,不敢去碰他身上的伤疤。
  “不疼。”
  清泽莫名不喜欢她哭,许是以前常看她哭,这会子她又眼泪汪汪的,看多了有点烦。
  “你出去吧。”
  他总不能老是为她拭泪,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拭泪……隐约也意味着心疼。
  清泽认为自己要走的路非常凶险,指不定哪天就把命搭上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任何人都冷面冷心不苟言笑。收凤凉凉为徒的初衷真是为了补天神石,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是日久生情,他对她有时候确实宠爱的过头了点。
  其实他把一切都想好了,等凤凉凉从凡间带回女娲后人,他便将她体内的补天神石之力抽离出来,再想法子延长她的寿命。事事妥当了就逐出师门,送她回瑶山去,不让她沾惹三界的是非。
  又仔细想想,多半是觉得凤凉凉太蠢了,心思这么单纯,还是待在瑶山就好,免得灵赟和天帝不放过她。
  “凉凉,出去煎药。”
  实在是不想看她在面前落泪,便寻个了由头要她出去。
  凤凉凉抽抽搭搭应了声,抱着他换下的衣衫往外走。
  “不用洗了,直接用法术烧毁便是。”
  清泽厌恶的看着曾经被灵赟触碰过的衣衫。
  “是,师父……”
  凤凉凉虽不知他为何要烧了这些衣衫,但看他满脸不快,便没有出声询问。
  “……”
  清泽看着她走出门去,深吸一口气往后靠到木桶边沿,竖起两指点在胸膛处,冰魔兽留下的黑色爪印便渐渐显现出来。方才为了不让凤凉凉担心,他用障眼法藏了起来。
  冰魔兽不愧是上古邪魔,被它所伤,数日不见好,恐怕真得闭关静养才可逼出魔气。但眼下不周山局势严峻,魔尊之子亲率大军突袭,他若不去,万一出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思来想去,竟真的只剩下委屈凤凉凉双修这个法子。
  清泽抬手捏了捏额头,一想到凤凉凉,头就有点疼。
  心中挣扎纠结,一直到木桶里的水凉了,才站起身来。望着浮在水面的一层药草,他莫名烦躁,暗道药翁多管闲事,就算他想睡凤凉凉又有何不可,已经与他解释过是为了疗伤,没有私情,他却不信他。不只是药翁,天宫众仙也是如此,收个女徒弟便说三道四指指点点,天帝天后还敢威胁强迫于他,真是可笑!
  思及今日太曦宫一事,清泽未消的怒意渐渐涌上,他从木桶里跨了出去,随手扯了宽大的外袍披到身上,其他衣衫不穿,赤着脚往外走去。
  竹屋外暗沉沉一片,拐角处屋檐下,一个小火炉亮着,炉前坐着还在抹泪的凤凉凉。
  “师父?”
  大约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怔了一下,回过头来,见清泽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出来,还没穿鞋子,忙小跑着奔过来。
  “师父怎么这样出来了,快进去,头发这么湿,又不穿鞋,你身体如何能受得了。”
  她急乎乎说着,推搡着他,无意撩开了随意披着的外袍,精壮的胸膛便露了出来,手指落到上头发现温度惊人,好像发热生病了般。
  “师父你好烫!”
  凤凉凉惊叫,担心他是不是感染风寒了,忙推着他要他进去,别出来吹风。
  “凉凉。”清泽沉声叫着她的名字,双目灼灼,里头似有火焰燃烧,在黑暗中亮的惊人。“我受了伤,需要你帮我疗伤。”
  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原由。
  “什么?”
  凤凉凉肯定听不懂,睁着眼愣愣凝望着他。
  清泽一本正经面不改色,抬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捧起她的脸,渐渐凑近,哑声道:“我要双修取你体内的补天神石之力疗伤。”
  “……”
  凤凉凉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珠子,以为自个儿出现幻听了。
  清泽却一个瞬移带着她到了屋内的榻上,再一个法术变去她身上的衣衫,高大的身形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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