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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座下修魔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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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辞勾起笑,伸出莹白的指尖,喃喃道:“是雪啊。。。。。”
  
  出了雪月城,瞬息之术盾到东绝境外。
  
  果然见到东绝边界所有的城门紧闭,各处都有哨兵站岗,看那结界的强悍程度,怕是也加固了不知道多少层。
  
  清俊的黑衣少年,如影子一般飞落在楚辞面前,俯身行礼道:“鬼王殿下安好。”
  
  楚辞笑眯眯道:“小竹子,你倒是来的快。”
  
  寂竹恭敬回答:“估摸着殿下要来了,主子让属下来接您。”
  
  楚辞点头:“是要接我,如此严防,我可进不去。”
  
  寂竹侧身:“殿下快请。”
  
  楚辞边走边回头问:“你主子呢?”
  
  寂竹答道:“在麒麟殿。”
  
  。。。。。。。。
  
  楚辞入了焰城,刚一推开麒麟殿大门,明黄的什物就飞一般打了过来。
  
  他伸手接过,抬眸望了一眼斜躺在麒麟椅上的火焰,问道:“这么热情?还给见面礼。”
  
  火焰笑道:“天族的。”
  
  楚辞打开折子,看了片刻,也跟着笑了:“这还没开打呢?招降书就下来了。”
  
  “天族的人是觉得,他们一定会赢吗?”
  
  火焰摇着桃夭,漫不经心道:“不,他们是怕我。”
  
  楚辞:“这么有自信?”
  
  火焰:“这些仙官上神的,过惯了安逸日子,怎会愿意出来抛头颅,洒热血?”
  
  “再说,不是还有你吗?他们怕是忌惮你我联合,将那白祁的窝都给端了。”
  
  楚辞吸了一口烟,想了想慢悠悠道:“天族这些年势大,富足有余,真要打起来,也不至于怕我们,我倒是觉得,白祁是舍不得你,这才给个台阶下。”
  
  天族那份招降书上,让火焰三个月之内务必要毫发无损的交出北玉洐,再去天界请罪。
  
  不过依这位阎罗王的脾气,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火焰掀开眼皮,冷冷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宰了你。”
  
  “行,我闭嘴。”
  
  楚辞一笑,想了想又戏谑道:“你哪位心肝宝贝呢?”
  
  火焰蹙眉:“他这几日一直高烧昏迷不醒。”
  
  楚辞:“那是自然,血蛊那么厉害的玩意,你说咬就咬,身体承受不住也是正常。”
  
  火焰起身,面上不甚在意道:“无事,过几日便好了。”
  
  “你不是去打听消息了,如何?”
  
  楚辞:“打听出来了,你这个奸人。”
  
  火焰:“??”
  
  楚辞:“雪月城在传,月宫主被奸人掳走了,可不就是你吗?奸人。”
  
  “。。。。。。”
  
  楚辞继续道:“听说那北凝初已经找到南庐仙山去了,我就不信,这次南厌离还不出山。”
  
  火焰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得带些同情道:“被你缠上也是要命。”
  
  楚辞冷哼一声,火焰慢腾腾的朝外走,同他错肩。
  
  楚辞侧目看他,突然在背后叹了一句:“之之,我看你最近灵识波动太大,可要小心些。”
  
  火焰回身,问道:“小心什么?”
  
  楚辞继续道:“你身上本就流着九尾的妖血,强闯北海宫时,已伤根本,若是你再这样情绪大动,不控制好神识,恐入魔。”
  
  火焰低笑:“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怕入魔道?”
  
  楚辞侧目:“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要想好了。”
  
  火焰头也不回,只留个沉默的背影。
  
  。。。。。。
  
  北玉洐被困在莲楼里,这里曾是火焰母亲居住的地方。
  
  楼阁只有两层,楼下是一整层环绕的赤降莲池,火焰在这里设了强劲的结界,又不许侍从点灯。
  
  视线昏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玉洐君蜷缩在床榻上,大婚那日穿的烫金喜服,被剥了下来,扔在地上,已经踩的破破烂烂。
  
  他只着白色里衣,双眼被火焰缚上雪绡,整个人纤细羸弱,额头还在发着冷汗。
  
  火焰将他拉进怀里,用袖口擦了光洁的额头,继而温柔在他耳边道:“师尊,你还不醒吗?”
  
  玉洐君迷迷糊糊的恩了一声,这几日他高烧不退,灵力在体内乱流,陷入一片昏暗里,时常半梦半醒,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灵敏起来。
  
  他伸手摸到火焰的肩,问道:“吟之,你来了吗?”
  
  那声音暗哑又破碎,如秋风中残叶,一点都不像清风朗月的月公子声音。
  
  火焰将床头的水含了一口,捏了他的下巴亲上去,喂完水又哑声说道:“我在。”
  
  玉洐君蹙起眉头,面容苍白,难得此刻有片刻清醒,低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而已。”
  
  火焰嗅着他脖颈的味道,眸色慢慢变沉:“师尊,这里黑吗?”
  
  自然是黑的,火焰把这里圈了起来,连周边都不准人靠近,不见天日的黑和沉寂。
  
  火焰勾起笑容,继续道:“这里,就像你当初囚禁我的三千深海宮那般黑,伸手不见五指,你喜欢吗?”
  
  玉洐君不语,此刻他高烧不退,整个人浑浑噩噩。
  
  九尾血蛊能魅惑人心神,控制其身,非同小可,除非施术者亲自取出,不然一辈子都无法拔除。这蛊物霸道,加上他本就有伤在身,身体几乎无法适应这么凶悍的蛊,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火焰似乎是不满他的昏沉,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腰侧,将人痛醒,又问:“喜欢吗?”
  
  玉洐君不应他,低声道:“你。。。。放我出去。”
  
  火焰勾唇,有些残忍的笑道:“出去?出去做什么?”
  
  “我不许外面那些人惦记你,谁敢碰你,我就杀谁。”
  
  “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有点凶,于是又放低了声音,几乎有些引诱道:“这里不好吗?这里只有你跟我,谁也打扰不了我们。”
  
  玉洐君虽是脑子不清醒,但还是本能的拒绝道:“不。。。。不行。”
  
  短短两个字,却像燎原之火一般,轻易将火焰的情绪点燃,他用力的扳过玉洐君的后脑,泄愤一般的亲了上去,动作又凶又急,片刻交缠的口齿就传来血腥的味道。
  
  恨意太深了,直到发麻,疼又热,玉洐君忍不住低吟出声。
  
  肩上大手紧紧收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天界的那些神仙就这么好?一个个你都这么喜欢?嗯?”
  
  火焰沉了眸,视线昏暗中,感觉却格外清晰,玉洐君莹白的后颈间多了一枚暗红的莲印,那是血蛊的封印。这术法将血蛊种在了北玉洐的体内,更束缚了他的灵力,使他现在脆弱的像是凡人一般。
  
  也昭示着他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火焰,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你是不是早就想娶风神乐?早在白祁寿诞上我就看出她喜欢你了,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啊?是不是?”
  
  他留恋眼前的美景,像是野兽咬住了猎物,暗下眼神,内心的阴暗想法在汹涌,柔软的触感仿佛是打开野兽牢笼的钥匙。
  
  没有回答,耳边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动作变得大力又急切,玉洐君被迫后仰逃离,纤细又脆弱,金瞳深的可怕,狠狠撕咬上去,力度之大,像是要将人活活咬断。
  
  “你知道我有多恶心你吗?北玉洐,装成一副温善的模样这么多年,你应该很累吧?”
  
  疼痛感觉终于让玉洐君清醒了几分,意识到火焰在做什么,他恍然如被人用冷水兜头,直接凉到了心窝,他用力别开脸,恼怒道:“你做什么?!”
  
  可惜他被囚禁多日,声音暗哑,在这样的场景下不但没有威力,仿佛还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火焰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喘息道:“做什么?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玉洐君浑身僵住,正要开口,只觉一暖。
  
  “。。。。。。。”
  
  深深浅浅的发红痕迹惊人的烫,火焰哑声道:“我想毁了你。”
  
  “杀光你们所有人,方能慰本尊心头之恨。”
  
  玉洐君猛烈的挣扎,若是此刻扯下雪绡,就能轻易看到他眼底的恐惧。
  
  他是琉璃公子,无双月。
  一生都是端正恪守,冰清玉洁!
  
  怎么能?
  如何能?
  
  他连高烧都感觉不到了,烫的他耳尖都染了红晕,下意识就开始剧烈挣扎。
  
  。。。。。
  
  “火吟之。”
  
  火焰的手一顿,仍是将人紧紧的束缚着。
  
  北玉洐的声音发冷,犹如冬月寒霜:“别逼我恨你。”
  
  高傲如北玉洐,琉璃无双皎月,天之骄子,一生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
  
  那白色的雪绡流出眼泪,将白绫浸湿,虽是不曾抽泣出声,仍是看得北玉洐此刻有多难过。
  
  火焰怔愣住,猛然心口一闷,痛的仿佛被狠扎了一刀,鲜血淋漓,手下再无半分力度,逃也似得起身。他只所以一直绑着北玉洐,是因为分毫不敢看他的眼睛,怕在里面看到一丝疏离和厌恶。
  
  对于他来说那比世间最锋利的刀刃都还要割得痛!
  
  冷静片刻,屋子里谁都没有再出声。
  
  火焰回了神,强打起精神,森冷道:“本尊早就恶心透你了,就算要找个趣儿,你也配?”
  
  说完便拂袖而去。
  
  北玉洐扯过被子,盖住这脏乱的一切,好像这样就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身体慢慢冷静下来后只觉更加冰冷,九尾血蛊还在隐隐续着烧,让他此刻感觉自己像是冰火两重天。
  
  脑海里发胀的像是要疼死了,勉强睁开眼,雪绡滑落,视线也是昏暗不清。
  
  不由想到,罪有应得四个字。
  
  他以为一切都过去,其实没有,罪人永远是罪人,杀人的刀,屠戮的血,永远染红了手。这世界最干净的无双公子不该是他,这世上最十恶不赦的阎罗,也不该是火焰。
  
  明明当初是那么喜欢吃糖的一个可爱小孩,自己少穿件外衣都会让他蹙眉担忧,每次对视的眸都染满了笑意。
  
  “月儿,我不喜欢她,我喜欢谁,只有你知道。”
  
  “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把你当成可以随意对待的人。”
  
  “我给你买城南的甜糕,城北的水果,摘城西的花,看城东的景。都给你,我能有的一切,最好的,都给你好吗?”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一声声扣人心弦的质问:
  
  “北玉洐,我好疼。”
  
  “不是。。。不是手,不是手,是哪里都疼,都疼,疼的我快要死了。”
  
  “北玉洐,不如你杀了我,也好过这样,一刀一刀的割我的心。”
  
  “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吧?是不是把我的心挖出来,你就会放过我了,嗯?你他吗的回答我啊??!”
  
  “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不是你们?我们一起下地狱,我要你们都给我陪葬!”
  
  “你让我觉得恶心,北玉洐。”
  
  。。。。。。
  
  回忆如漩涡一般疯狂上涌,再熬不住这昏沉的夜晚,陷入了迷失。


前缘一卷:遥似天上星
4折念结逝魂
  奇格大陆,天下四分五裂,远古众神凋零,诸天神佛,只余上古神兽一脉,神魔人三界。其中以东绝焰城、北海雪月宫、南庐苍云仙山、西方百里家族、四股势力为首,在天界之外,各修其道。
  
  这一日,下了一夜的雪,天刚放晴。
  
  一向寂寥的北极天空突然被一阵红光狠狠撕开一道口子,久违的阳光涌了进来。
  
  来人迎着寒风,飘起大氅的黑色边角。
  
  狐裘风帽下扣着半张刀削般的英俊面孔,单薄的唇瓣棱角异常分明,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是在懒洋洋笑着,却没有半点和蔼可亲的感觉,仿佛睥睨万物,直压的人不敢与他直视。
  
  随意的打开一把狐火扇,刹那间整个北极大地都被狐火照的明亮刺眼。
  
  薄唇轻启懒懒的吐出一字:“找。”
  
  漫天的狐火立即四散开来。
  约莫等了半柱香,还是没有回应。
  
  火焰渐渐有些不耐烦了,修长手指慢腾腾揣摩着手里的桃夭。漆黑扇面配着朱色的扇骨,扇柄上刻着古老的梵文和一只美艳眼睛。
  
  那是九尾狐族的图腾。
  
  “尊主万福。”
  
  面前半跪着一位清俊少年,名为:“寂竹。”
  
  乃是焰城第一近侍,年级虽轻,但已是修士级别,跟随火焰斩杀过无数凶兽猛鬼。
  
  火焰微微挑眉,漫不经心的问道:“如何?”
  
  “属下无能,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捷足先登?
  火焰把扇面一折,眯了眯眼,心道:“那个不长眼的这么大胆子呢?”
  
  他要寻的乃是折念花。
  这花娇贵,一万年才开一次,一次也只有一朵。只生长在极寒之地,放眼整个奇格,也只有在北极之境能寻到。
  
  他掐着时间过来取,居然还是晚了一步。
  
  折念花,神圣之物。
  在凡间能使人起死回生,在仙界可结逝者魂魄。他再等不了一个一万年,这一次他志在必得。
  
  “属下不知。”
  
  寂竹低下头,轻声道:“不过刚刚接到消息,海东青又飞来了。”
  
  火焰掀开眼皮,问道:“红鸢吗?”
  
  寂竹双手奉上一红色的卷轴,恭敬道:“红鸢说,若是主子寻不到折念,可去。。。”
  
  “哪里?”
  
  “北海。”
  
  北海?
  北海雪月宫。
  
  火焰蹙了眉,原地渡了两步,继而问道:“今年聚仙宴,是在北海?”
  
  寂竹一点头,恭敬道:“回主子,就在这个月。”
  
  奇格仙门大家,每过三百年,就要招揽一次门生。
  
  明面上是为求仙寻道的新人大开修炼的方便之门,私下是为扩大各家族的势力。为了避免各大世家之间的矛盾,各家族一般是错开时间招揽门生。
  
  而今年,轮到了北海。
  
  每年这种时候,四大家也会借此机会一聚,明里暗里,比试财力物力,讨论那家的法宝,秘籍。顺便八卦一下奇格大陆的新鲜事,诸如此类的话题。
  
  东绝也会收到北海宴请的帖子,不过他厌烦这些虚伪的仙门世家,从内心觉得无聊透顶,一般都是打发他二弟过去。
  
  寂竹不安道:“主子,最近红鸢的信越来越多,属下担心。。。。”
  
  火焰摇了摇扇子,沉声道:“红鸢早就料到本尊取不到折念,她想引我去北海。”
  
  “请君入瓮?本尊怎么能不如她的意。”
  
  寂竹:“那若是折念不在北海呢?主子以身犯险,属下实在不安。”
  
  火焰轻笑,低哑的声音透露着漫不经心:“无妨,她没有那个胆子骗我。”
  
  “叫上暗部的全部人手给本尊查,就算把天翻过来,也要把折念取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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