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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座下修魔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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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公子的美名三界称赞,素来无人结仇怨。
  
  不是私仇,便是。。。除障。
  有人觉得北玉洐在他身边碍眼,这便要忍不住下手了?
  
  火焰眸色冷的似冰,扫视周围一圈,突然问道:“师尊,你身上一丝灵力也无,怎么从竹舍跑出来的?”
  
  未等北玉洐作答,寂竹连忙跪下,“主子息怒,半夜时,竹舍外传来不小动静,属下未曾深想便过去查看,现在想来被有心之人引走的。。。。”
  
  火焰站起身,他身量高,站在半跪的寂竹身前几乎是把人遮盖住。
  
  “引走?”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离开竹舍半步?”
  
  寂竹猛然被踹飞!
  引得一众暗卫全部都跪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寂竹是战乱中侥幸存活的孤儿,从小被火焰捡回焰城,一直养在身边,可以说是暗部的领头人,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挨打。
  
  火焰语气冷淡:“寂竹,你不像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
  
  寂竹咽下喉间鲜血,又忙爬回来跪好,“属下该死。”
  
  “的确该死,你自裁谢罪吧。”火焰说罢就扔了一把匕首在他面前。
  
  众人皆是一惊!
  然而寂竹却没有丝毫犹豫,拿起匕首,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就发力朝胸口捅去。
  
  半路却被狐火扇截住。
  
  火焰眸色深深,只道:“下不为例。”
  
  寂竹:“谢主子。”
  
  楼澈在一边眯起眼。
  心中暗想,这焰尊主,真是好生聪明。
  
  回东绝的途中。
  北玉洐又被囚在了马车上,暗卫里里外外围了整三层,别说靠近,除了火焰,苍蝇都飞不进去。
  
  “哎,你说这月公子,到底是你们焰尊主的师尊,还是小情儿?”
  
  楼澈骑在马上,远远的观望那密不透风的马车。
  
  这人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火焰,与他们一同返回焰城,一路上喋喋不休个没完,寂竹打心底的厌烦他,一路上冷着脸听这人聒噪。
  
  “这位刚刚自己捅自己的帅哥?你怎么不理我呀?”楼澈厚着脸皮笑嘻嘻道。
  
  “。。。。。。。”
  
  寂竹无语半响,忍了忍道:“你爹楼云庭当年好歹也是东绝的一方豪杰,怎么到你这,就生成了这幅市井泼皮,小人无赖的模样。”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稍微有点骨气的人听见都得翻脸,但楼澈居然没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笑话道:“你说那个老顽固?一方豪杰?还不是死的尸骨无存?”
  
  楼澈扯着袖子擦了擦汗,他眉目清俊,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半点不斯文,“你说的那些都是狗屁。”
  
  “倒是你们家焰尊主,他昨晚上哪儿去了,你知道吗?知道他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你不知道吧,可是我知道。”楼澈笑的不怀好意。
  
  寂竹本不欲再搭理他,但他一向忠心耿耿,对主子的事情也想了解,于是放下脸问道:“为什么?”
  
  “不告诉你,哈哈哈——”楼澈在马上笑的前俯后仰。
  
  “。。。。。。”
  
  寂竹黑了脸,一夹马肚走的远远的。
  
  北玉洐醒了。
  他被火焰抱在怀里,睡了大半日,身上已经换好干净的衣物。
  
  他昨日徒手捏刀,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现在双手都被缠了厚厚的纱布。
  
  火焰近在咫尺,这人闭着眼,睡颜很是俊美,高挑鼻梁,凉薄淡唇,还有那颗瑰丽的朱红泪痣。
  
  这人像是累狠了,一向浅眠的他,连北玉洐醒了也没察觉,大氅沾着尘土的气息,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是去了哪里。
  
  北玉洐想起昨日被烧成飞灰的军旗。
  
  也许。。。。
  此行的目的,不在于此。
  
  熏香袅袅,生出几丝难得安谧。
  自从火焰得知真相,两人已经很少这样心平气和的相处,可惜火焰睡得也不安稳,眉头紧蹙,哪怕是睡着,看起来还是很凶。
  
  北玉洐忍不住伸手,想去抚一抚。
  
  手腕却被捏住……
  
  火焰睁开眼,瞳色很沉,大概是刚醒,嗓音也是哑的:“师尊。”
  
  他如今已经想起前尘往事,修为更是借此进了一大步,然而因为满心愤恨,心魔重重,半妖的血液,已经快要引他入魔。
  
  往日清澈的金瞳,也变得暗沉。
  
  北玉洐像是被那样的眸惊到,想抽回手腕,却被捏的更紧,火焰侧目,望着缠满纱布的手,冷笑道:“你是不是存心的?”
  
  “我不过走开一时半刻,你就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是想寻死吗?”
  
  北玉洐咳两声道:“若不是你封住我的灵力,我又何至于此?”
  
  “那也是你自找的,若没有封住你的灵力,你会乖乖呆在我身边?”火焰沉沉问道:“师尊,你是不是很后悔,当日在三千深海宮里没有挖去我的灵丹,你是一时心软,还是想做些别的什么打算?恩?”
  
  三千深海宮的回忆。
  是两个人的疼。
  
  是腐朽灰烬里的烫人灼热,满目疮痍的无尽绝望,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们的界限又被深刻的分割,回到宿仇的位置。
  
  恨之入骨,不得言说。
  
  哪怕只是轻轻一想,北玉洐仍然觉得窒息。
  
  没有回答。
  火焰也后悔了,他不该这样问,北玉洐怎样想,又关他什么事?
  
  往事种种都是假象,一切都是欺骗,北玉洐的心跟他的外表一样,是冰做的,他的心有多狠,火焰已经见识过了,不应该再在意他的想法。
  
  “喝口水。”
  
  缓了半响,火焰瞥见他苍白的唇,递过去一杯热茶。
  
  北玉洐下意识伸手,手却被火焰按下,“你手受伤了,我喂你。”
  
  我喂你。
  这句话,很暧昧,很遐想,也很隐晦。
  
  至少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这样僵硬的关系里。
  
  火焰是非常骄傲性格。
  他很少对别人,甚至是什么事物流露出喜欢的情绪。
  
  东绝山上,他逾越的亲了北玉洐。
  在去凤族前,他在月涟殿对北玉洐承认不是无意。
  
  他们两一个骄傲,一个内敛,那道师尊与徒弟的界限在那一刻,被两人刻意的模糊,却都没有说破。
  
  然而还未等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这种好感就被打入地底,横跨出重重鸿沟,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这段关系已经显得讽刺,搞笑。
  
  现在的火焰更是对他恨之入骨。
  怎么可能还喜欢他呢?
  
  北玉洐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想羞辱他罢了。
  
  他反应过来后微微退开,火焰却被他这个退避的动作惹怒,“不想喝?”
  
  “我自己来。。。。”
  
  火焰神色阴冷,哑声问:“现在就是碰也碰不得你?”
  
  北玉洐与他平视,“吟之,我们不应该这样。”
  
  “那要怎样?师尊,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火焰讥讽道:“你有什么碰不得的?还当你是高贵的无双公子?你现在不过是笼中鸟,我的玩物,只要我想,你还不是要被我压在身下。”
  
  他就是见不惯北玉洐的清高。
  可恨以前他不明真相,也被北玉洐的外表所欺骗。
  
  人人都夸他,琉璃皎月,无双公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多温善啊?
  多高贵啊?
  
  撕开了这层皮只觉倍感恶心。
  北玉洐什么都放不进眼里的模样,恨得他想咬碎他的咽喉。
  
  已经失了灵力被任意拿捏,装什么清高?
  
  屠戮的凶手,仇恨的根源,恶心透了,他凭什么还能这么风轻云淡?
  
  凭什么。
  有什么资格拒绝?
  
  北玉洐喉间一涩,微微颤抖,然而还没缓过来,火焰已经含了一口热茶欺身过来。
  
  他太凶了!
  深也霸道,撬开牙关,压住了舌尖,将温热的茶水渡进来。
  
  反正已经疯了,不如疯的更彻底,将禁锢在北玉洐腰间的手压的更紧,贴的一丝不剩,潮湿的吻里交错着舌,溢出暧昧的唇齿声,咬的口腔都是细密的碎痕。
  
  直到呼吸不得。
  直到北玉洐整个人都热了,沾满了火焰的味道,像要在怀里融化。
  
  耳边传来低声喃喃:“师尊,我们就是要这样,互相憎恶吧。”
  
  凭什么只有他在深渊里呆着?
  北玉洐却洁白无瑕的像一张白纸。
  
  火焰要给北玉洐染上罪恶颜色。
  仇恨将他们紧紧捆绑,他们要互相拉扯,互相折磨,血淋淋的倚靠在一起。
  
  他捏着北玉洐的手腕,目光冷寂:“你好脏啊。”
  
  要用世上最恶毒的话来形容……
  
  “你身上都是血。”火焰沉沉的笑:“你逃得过自己的良心吗北玉洐?”
  
  “南庐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
  
  “你尽管逃,若一刻不着见你,我便去北海杀了北凝初,我也想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海蓝的眸红了。
  像是要溢出晶莹的海水。
  
  还未滑落,又被炽热的吻含去。


76夜半的送信
  已是黄昏。
  太阳仍旧晒的毒辣,空气里一丝凉爽的风也没有。
  
  侍女端着一碗黑苦的药汁,站在莲池边眺望,那碧波荷叶里,有一小舟亭,上面坐着个白衣公子,青丝散落,背影也是十分单薄。
  
  隔着重重红莲荷叶,都快要看不见人了。
  
  侍女着急的喊道:“公子——”
  
  “今日用药到时辰了。”
  
  北玉洐自南庐回后就被囚禁莲楼。
  大战在即,火焰整日忙碌,很久都未曾来看他。
  
  他被限制在此不准外出,每日定时有药,四处眼线,侍女也要盯着他喝完药,若是晚了一时半刻,送药的侍从就会被杀。
  
  北玉洐到底仁慈,每日都乖乖把药喝了,但今日不知为何,他从早便划上了这小舟再也没有下来。
  
  侍女没有灵力,只得在这莲池边端着药碗干着急。
  
  寂竹如一阵风似得从屋檐上落下,看看天色,蹙眉道:“今日怎么还未喝药?”
  
  侍女见了他惶恐,低声解释道:“公子不知道怎么的,今早就上了小舟,午饭也未曾下来用,我喊了几次,他都不应。。。。”
  
  寂竹是知道北玉洐在火焰心中份量的,现在他每天的头等大事就是盯着北玉洐,因此他丝毫不敢怠慢。
  
  他接过药碗,对侍女道:“你先下去。”
  
  侍女点头应了,寂竹手里端着药碗,踏着水,飞跃到小舟前,他恭敬道:“月公子,今日的药您还未喝。”
  
  北玉洐今日未束发,显得更加羸弱,热辣太阳总算晒得他的面色微微红润。
  
  月瞳轻轻掀起,他突然道:“寂竹,我要出去。”
  
  寂竹侧过脸,暖色黄昏下的面容也是那样冷冽,“这就是月公子今日不肯喝药的原因吗?”
  
  北玉洐:“的确是为了引你现身。”
  
  “我不会帮你的。”寂竹淡淡道:“你也威胁不了我。”
  
  他将药碗递上去,继续道:“月公子还是喝药吧,你知道的,倒掉一碗,还有第二碗,第三碗,别折腾了。”
  
  他暗部的领头人。
  火焰长期养在阴暗里的少年。
  从小过着杀人饮血的生活,大战在即,他本该在前线忙碌,却被安排到这里看守一个病人。
  
  他心里是不满的。
  
  出乎意料,北玉洐并没有再拒绝,顺从的接过药碗饮下。寂竹满意的点头,正准备离去,又听见北玉洐道:“你附耳过来。”
  
  寂竹想了想,还是垂了目,微微躬身……
  
  北玉洐附在他耳背只说了三个字,这个一向自持冷静的青年,竟瞪大了眼。
  
  北玉洐随后道:“我保证,我只出去一小会儿。”
  
  寂竹抬眸,眸色冰冷,那是他惯常想杀人时露出的神情。
  
  半响,在这窒息般的气氛里,他吐出一句,“今夜子时,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超过,我亲自去抓你回来。”
  
  北玉洐点头。
  
  夜晚来的很快。
  子时一到,北玉洐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麒麟宮殿很大。
  他要去找一个人。
  他一直以来的疑虑,总算在南庐那夜,隐隐约约给了他答案。
  
  是了。
  一直以来他满心都是顾虑,担心火焰知晓前尘往事,被内心的惶恐控制,忽视了一些问题。
  
  其实细细想来,局面不该发展成今天这样。
  至少不应该用这样惨痛的方式促使火焰知晓真相,引发这么深重的仇恨,从而走到今天这一步。
  
  时间从后往前推算。
  烈章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被刺杀赶来相救?
  
  三千深海宫的结界是他亲自所设。
  火焰不擅长结界八卦,灵力在里面也被压制,他是怎么出来的?
  
  锁妖塔里他明明已经带着火焰过梦寐和时梭的结界。
  是谁将他们分开,既不是白祁所为会是谁?
  
  是解开了火焰的堕神印记?
  是谁告诉他九尾妖花的事?
  龙肚之事,连他都不曾知晓,更不可能是在时梭里知道的。
  
  或者更早,更早。
  陵王郡的巫蛊到底是何人所控?
  南厌离口中的荧惑妖星究竟是谁?
  
  冥冥之中……
  是谁在推动命运的齿轮,引诱这场大战。
  
  背后的那一只手。
  究竟是谁?
  
  千丝万缕的杂乱关系里,北玉洐感觉他已经想到了答案,但却不敢确定,他需要一个人,一个能为他传递消息出去的人。
  
  但如今焰城四处都在戒严,能在火焰眼皮底下自由活动,又无人敢阻拦的,北玉洐只能想到一个人——火戾。
  
  火焰现在虽然暴虐无常,但火戾跟他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火焰不会伤害他的。
  
  可北玉洐没去过火戾的寝殿,只能先出来碰碰运气。。。。
  
  又躲过一队巡逻的队伍。
  北玉洐微微喘气,望了眼天色,时间不多了。
  
  他不可能用同一个借口威胁的了寂竹两次,正当他准备从梁柱后面出去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北玉洐一惊,手刀已经先劈了出去!
  
  楼澈捏住他的手腕,笑眯眯道:“月公子,这么晚了,在这儿干什么呢?”
  
  “。。。。。。”
  
  北玉洐:“与你无关。”
  
  楼澈摇了摇手中的焰纹令牌,“不巧,今日是我们第一旗当差,还真是跟我有关系。”
  
  楼澈已经换上了焰纹袍,那红色的纹绣衬得他眉目大气了几分,几日不见,这人就坐上了火麒麟军第一旗掌旗手的位置。
  
  果然非是池中之物。
  
  北玉洐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只道:“你想如何?”
  
  楼澈笑道:“不如何,好歹月公子在南庐救了我一命,我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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