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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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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不少人意识到这点,在周瑾要将木盒献给巫嵘时,凌云上人不动声色拦下了他,微笑着从他手里接过木盒,和颜悦色道:“阿瑾你一路上旅程辛苦了,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先休息放松一下,一会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吧。”
周瑾是不饿的,他想得到巫嵘认可的迫切情绪压过了一切需求。但凌云宗师的话也提醒了他,周瑾一路匆匆赶来见巫嵘,确实已经多日未洗漱换衣,虽然他能力很强,尤其注意保持自己的仪表,寻常人乍一看绝发现不了他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但对周瑾而言,这身打扮见巫嵘实在是太冒昧了。凌云宗师提醒的对,他该好好整理一下自己。
尤其是可以趁此机会,再好好回忆回忆巫嵘最开始问的翡冷翠慈幼院。周瑾在欧联邦游历的时候确实听说过它,他有预感,自己能不能如愿留下,与能不能回想起与翡冷翠慈幼院有关的信息非常重要。
打发走周瑾,在得到巫嵘应允后,凌云上人神情凝重捧着木盒离开了苗寨。他必须提前检查这件物品,确认它是否安全。
但绝不能在这里检查。
如此等级的木盒,涉及到薇薇安的遗物,背后的人起码是圣里托尼大教堂红衣主教层次,甚至有可能是前日不久遇刺的教皇冕下。
外联邦的能力者体系与亚联邦不同,虽然养鬼人世界各地都有,但天师是亚联邦特有的,正如那些掌握圣光的神父骑士等时也是欧联邦独有的。教皇虽然年迈,实力绝不亚于龙虎山正一观观主。他要是在木盒里放了什么东西,比如一枚圣光护符之类,绝对能重创红袖棺老人等鬼。
也就凌云上人自始至终练得都是正统道家功夫,面对圣光虽说也会不适,但绝不会像鬼怪似的被融化消灭。眼下傅清还未寻回完全记忆,由凌云去检查是最好选择。
没过多久,凌云上人就回来了,看他的样子木盒里的物品应该无害。
“王,这个木盒里蕴含非常浓烈的光明力量,我听闻欧联邦大教堂内,每一位圣女或圣子诞生的时候,教皇便会亲手在圣堂庭院里种下一棵橄榄树,由圣女或圣子亲手呵护它,用圣水浇灌它长大。”
橄榄树在西方宗教中具有特殊的意义,在灵异复苏前,万国教堂的客西马尼园中种满了橄榄树,据说耶稣基督曾在这里祷告默想。而被圣子圣女如此培养,在教堂中长大的橄榄树中含有极强的光明能量,它结出的橄榄果稀少金黄。
圣子圣女成年后于鬼域历练,皆会携带一枚橄榄果,或是一截树枝。据说在最暗无天日的鬼域,橄榄果都能绽放出持久明亮的光芒,饶是强大如鬼王都不会轻易接近。
而当圣子圣女牺牲去世时,圣堂中的橄榄树也会死去,主干将会用特殊工艺制成木盒,内里装有牺牲者的遗物,终年供奉在教堂之中。
每一个橄榄树木盒都是独一无二,世间仅有的。
可以说,这个由周瑾送到巫嵘面前的橄榄木盒,便是圣女薇薇安的‘骨灰盒’。
“唯有同样纯粹阳性的力量,才能打开它。”
凌云上人将木盒小心放在桌上,向巫嵘摊开了手。只见他原本白皙的掌心中满是被灼伤的痕迹,仿佛被火烧过一样,红彤彤一片,看起来极为骇人。就算他从小修行童子功法,同样练出了正阳火,也只能勉强打开一瞬这个盒子。
如果不是凌云上人经验丰富,很可能他的双手将受到更严重的损伤。对他来说这更像一个并不算严厉的警告,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警告凌云橄榄木盒并非能由他打开的东西。
但显然,蕴含如此强大光明能量的橄榄木盒,也不该是巫嵘能打开的东西。
表面上这背后之人将橄榄木盒托周瑾送给巫嵘,但其实并非真的送给巫嵘,实际上是送给巫嵘身边,某个特定的人。
傅清手中燃起火焰,原本金红的正阳火现在颜色已发生变化,更偏向当初傅清南出现时的白金色。火焰颜色的变化也代表着他功力增长。傅清天资聪颖,功法却迟迟无法大成,这有一个契机未到的说法,但也有他灵魂不完整的缘由在。
就火焰看来傅清在与秦教授走过一趟后状态明显回升,应该很快就能与南融合,恢复一切实力与记忆,让傅清南重归人间了。想到这巫嵘稍微走神,也有些好奇,秦教授特意带傅清去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橄榄木盒在正阳火灼烧下很快就打开了。一抹柔和金光在木盒中闪烁,明亮却并不刺眼。橄榄木中虽然蕴含有很强的光明力量,却只是具有保护作用,而没有主动攻击性。它被打开后就和寻常的木盒没什么两样,不同寻常的是盒中的东西。
那是一枚暗金色的怀表,十分精致。表链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下不大的表盘。它看起来曾被摔过,或是磕到在什么坚硬东西上过,表盖上有许多撞击留下的痕迹。理论上来说,这件物品才是圣女薇薇安真正的遗物。
在橄榄木盒打开,看到怀表的时候,巫嵘感到沉寂许久的大鬼情绪忽然波动,下一瞬南便出现在了房间中。一时间屋中众人的神情都有些变化,他们大多都见过傅清,也见过南,但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少。只是现在,当这一人一魂同时出现时,没人能看不出他们之间的相似。
而对找到部分记忆的巫嵘而言,血衣乌发,沉默孤雁的南站在他的左侧,一身道袍,眉眼冷峻的傅清站在他的右侧,这一幕恰如过去的傅清南与现在的傅清南一同出现。而他们和巫嵘那短暂记忆中的傅清南并不完全相同,但最后这两人一魂却终究是殊途同归。
望着橄榄木盒中的怀表,傅清与南皆是微微出神,似是沉浸在某种复杂难言的情绪之中。到最后,傅清打开了表盖。他的动作没有迟疑,似是确认这表盖背后是有东西的。而表盖打开后,里面果然夹着一样物品。
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像是被人重拍下来,缩小成能放进怀表的尺寸,然后再打印出来的。也因此照片上景象有些模糊,但也能看清背景似乎是某栋建筑物,而建筑物前站着许多年纪不大的孩子。他们按个头站在台阶上,大多有着营养不良的瘦削,脸上不见笑容,满是提防戒备的眼神如警惕的幼狼。
在孩子们的前面摆着几张椅子,修女打扮的人和几名中年男女坐在椅子上,冲着镜头露出笑容。但他们的笑容只在嘴角,凝在紧锁眉心的却是难以驱散的忧愁彷徨。
这并非和平年代拍摄下来的照片,而是一张灵异复苏初期的,战时的照片。甚至隐约还能看到地上有一滩滩黑色类似血迹的液体。
能想象这里刚经过了战斗,而这些大人,甚至是那些孩子,都是刚参与过战斗的。他们脸上身上甚至有还未清理干净的污血。
阴霾天空,黯淡的光线,鬼气怨念弥漫天际,树木枯萎,植被失去生机,一切都显得萧索又荒凉。
而这张照片中,最醒目的是两个人。
最显眼的是坐在前方椅子正中间的金发小女孩,她一身纯白衣裙,璀璨金发及肩,皮肤白的像牛奶,双眼蔚蓝如大海。她也在温柔微笑,但那笑容并不是假的,而是充满了名为希望,光明,纯真等一切最美好的情感。她闪闪发光,就像坠入人间的天使,来拯救人类的小安琪儿。
她的存在就像一束光,瞬间冲淡了照片中的凝重,即便是一张照片也能给人带来无数的正面情绪,就算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完全不认识她的人,脑海中都会下意识闪过她的身份。
只有她才能称得上是圣女。
出生在灾难中,天生就带来光明的真正圣女,光耀圣女薇薇安。
而如果在这张照片中,她代表光的话,照片里的另一个孩子,就像浓重的阴影。
第245章
站在人群边缘的那个孩子很不起眼,虽然他个头算是高的,长相也不难看出,但看这张照片的人轻易不会关注到他。
可能是他一身灰扑扑的衣服,褪色的背带裤,杂草似的灰褐色头发几乎与暗色调的背景完美融为一体,也可能是他看起来太过‘普通’,就像很多人一样,不胖也不瘦,不是最高也不是最矮的,不出奇的发型,不出奇的发色,没有任何能称得上特点的地方。
站在人群里就像背景一样,观者一扫而过,目光可能会在圣女薇薇安身上停留,可能会在年迈悲悯的修女身上停留,可能会在某个看起来头大大的,身体却骨瘦如柴的可怜孩子身上停留,可能会在修女怀中,还不谐世事的婴儿身上停留,但完全不会停在他身上。他就像无人会注意的暗处阴影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
只有直觉强如巫嵘,才会给这抹阴影加上‘浓重’的形容词。
甚至说,他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圣女薇薇安,而是这个瘦高瘦高的少年。从他身上,巫嵘觉察到了微妙的违和感,仿佛他与整张照片中的其他人与场景抽离开来,明明无论穿着打扮还是长相神情都和其他孩子没什么两样,但巫嵘就是感到了那股微不可觉的异样感。
就像是能力者立于普通人之中,就像混入人群中的罪犯,他们或许长相平凡,看起来丝毫不起眼,但某一瞬间流露出的感觉,却绝对与大众不同。
但这也只是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而已,而且经过了翻拍,并不是第一张原始照片,即便是巫嵘也不能从中感觉到更多东西。在照片的左上角有一行金色的,凸出的英文,大致是拍摄这张照片的时间与地点。
“2066年6月7日,翡冷翠慈幼院,SlenderMan”
傅清读出了英文代表的意思:“SlenderMan,斯兰德人。”
斯兰德人,也就是瘦长鬼影英文的音译,它是美国都市传说中的著名角色,会穿一身黑色的西装,带着黑色的领带,比寻常人要更高更瘦,有一张幽灵般完全空白的面庞。相传它们会出没在孩子们聚集的地方,在阴天傍晚时出没,诱拐仍没有回家的小孩,将他们残忍杀害。
在灵异复苏前,这个都市传说很可能是某些人编造出来的,为了让孩子们在天黑前尽快回家。但灵异复苏后,瘦长鬼影不再只是传说,它出现在孩子们聚集的慈幼院附近也是情有可原。
很大可能刚才他们的战斗对的就是瘦长鬼影,所以才会记录在照片上。
翡冷翠慈幼院,利奥和圣女薇薇安,两名英雄年幼时的身影该是都被拍摄进了这张照片里。
巫嵘目光仍落在那个站在人群边缘的少年身上,他会是利奥吗。
傅清翻过相片,发现在这张相片的背后还黏着一张小纸条。它和照片放在一起太久了,才会黏在上面,但稍微一动就飘落下来,掉到了怀表上。纸条不是规整的形状,更像是随手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纸块,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已经模糊,有很多拼写错误与不好辨认的连笔,幸好语句很短,仍能猜出其中含义。
【还给你】
晚上吃饭的时候,巫嵘仍在想照片和那张纸条代表的含义。它们会出现在薇薇安的遗物里,说明这两样东西对生前的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换句话讲,就算它们不是薇薇安夹进去的,而是幕后那位辗转将橄榄木盒送到傅清手里的人夹进去的,也足能说明它们的重要性。
纸条,相片,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嵘哥,关于翡冷翠慈幼院的事情,我确实想起来了一些。”
吃饭时明显心不在焉,有话想说的周瑾终于打好腹稿开口。周瑾有些紧张忐忑,因为他自作主张用更亲近‘嵘哥’来称呼巫嵘。但对方并没有生气或是拒绝,而是放下了碗筷,平静望向他。巫嵘的默许给了周瑾更大的勇气,也让他的话语立刻流利起来。
“翡冷翠慈幼院其实在整个欧联邦名气都很大,但它和周围的地域已经被划为了重点保护区域。除了一直生活在那里的当地人和教堂中的部分神职人员外,外人不允许进入。”
周瑾遗憾道:“我也没能进去,但当时我身边有约瑟大主教,托他的福,我在街区口拍了几张照片。”
周瑾将手机交给巫嵘,已经提前打开了照片。他拍的照确实不多,只有三张。一张是清晨安静的街道,白鸽振翅而飞,欧式建筑们笼罩在熹微的晨光中。第二张照片他是在街区口拍的,翻修过的街口有专门的警卫驻守,黑金铸铁的雕像立于街口处,雕像并不算高大,因为它只是个瘦高孩子的雕像。在雕像基座上有一串金色的英文。
【他是坏孩子,也是一个好人。】
【——纪念利奥爵士(2059—2085)】
果然,看到这个雕像的瞬间巫嵘就想到了照片上那个瘦高少年,或许如果按照日期来看,他应该还是个孩子,只是外国人大多看起来很早熟,2066年的利奥最多才七岁,看起来已经跟十一二岁没什么两样。与此同时,这段日期也让巫嵘想到了傅清南。
说起来傅清南也是2059年出生的,虽然之前只听傅清提过一次,但巫嵘却已习惯性记在心里。似乎关于傅清南的事情,他总是不自觉记忆在心,就像从前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一样。
利奥和傅清南在同一年出生,而且也是同一年牺牲。英雄们牺牲的年份都是封印大天坑的那一年。
而除了这两张照片外,最后一张照片却是周瑾与一位胖墩墩的,有着两撮白胡子,笑容和蔼的老人的合影。
“他是老约顿,我拍照时他正在擦雕像,我和他聊了会天。”
周瑾回想起当时的事情,神情也有些感慨:“他也出身于翡冷翠慈幼院,从小到老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地区。现在还留在那里的人已经不多了,他每个星期日都会自发来擦拭利奥的雕像。”
“他是很健谈的老人,和我聊了很长时间。他出生在2066年,三个月的时候父母被鬼杀了,他被赶到的神职人员救下,送到了翡冷翠慈幼院。而当时利奥爵士也在慈幼院里。只可惜他太小了,等他长大能记事的时候,利奥爵士已经离开慈幼院,进入教堂进修了。”
“但是每隔几个月,利奥爵士都会回翡冷翠慈幼院来看他们,每次都会特意给他多带一块糖。老约顿最期待的就是‘利奥哥哥’回来的日子,当然了,那时候的他是慈幼院里最小的一个,大家都叫他小约顿。现在翡冷翠慈幼院已经只剩下遗址,那个年代到现在,当时慈幼院里的人也只有他还活着。”
2066年出生,婴儿,巫嵘想到了怀表里照片中被修女抱在怀中的婴儿。
或许他就是小约顿,从小约顿到老约顿,几十年过去,世间早已物是人非,而当时照片中的人现在也只剩下他还活在世间。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啊?
周瑾本来还在绞尽脑汁跟巫嵘说自己知道的,有关翡冷翠慈幼院的事情,猝不及防被他询问时愣了一下,才发觉巫嵘将手机上的照片调到第二张,问的正是拿刻在雕像基座上的话。
【他是个坏孩子,也是一个好人】
说利奥爵士是好人,这点谁都能理解,因为他是牺牲自己封印大天坑的英雄。但将‘他是个坏孩子’这句话,同样刻在雕像基座上,就说明他‘坏’的程度绝不是顽皮或者什么,而是格外让人记忆深刻的‘坏’。
“老约顿说这尊雕像上的话,是玛瑞亚修女婆婆临终前在嘴边喃喃的话。”
人老了就喜欢回忆过去,唠叨曾经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当旁边有个肯耐心倾听的年轻人的时候。老约顿确实跟周瑾说了很多事情,包括翡冷翠慈幼院,像母亲一样的玛瑞亚修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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