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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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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
见她真是虞鱼,程辉也不觉得疼和怒了,笑容灿烂无比,“好巧!能在这里碰到小姐!”
他的情绪转变实在太快,虞鱼都跟不上了,小心翼翼问:“公子不疼了?”
“嗨!”怕留下不好的印象,程辉忙道,“被砸了一下而已,不打紧!男人嘛,就不能怕疼!”
真不打紧?虞鱼肉眼见着程辉的头顶凸起了一块,但也不好意思拆穿,只能赔笑了两声。
此时叶雪薇也走了过来,见是熟人,更无所畏惧了,“对不住了程辉,你的医药费本小姐包了。”
程辉,兵部侍郎之子。
程辉听了很不乐意,这话说的,好像他家穷的连一点儿医药费都付不起,若是叫虞鱼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他摆手道:“叶小姐客气了,既然是意外,程某不会放在心上。”
“哦。”
意料之中的回答,叶雪薇随口应了声,低头捡起了脚边的心愿牌,看清上面的字之后,登时挑了下眉,“愿娶虞鱼为妻。。。看不出来呀程辉,你竟然喜欢我们鱼鱼。”
程辉惊得都要裂开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一把抢过心愿牌,“你、你这人怎么随意看别人东西!”
叶雪薇无辜耸肩,“我以为是我的。”
“你!你!”
程辉被叶雪薇气的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眼前这个人打又打不过,骂又不能骂,旁边还有个忽闪着杏儿眼的漂亮姑娘看着,程辉真是不知该怎么办好。
这时,虞鱼伸出玉白的指节指向自己,疑惑问:“你。。。喜欢我?”
藏在狐皮大氅里的小姑娘越发的娇小可人,被她用这样水灵灵的杏儿眼盯着,程辉满腔的气顿时消散,小媳妇一样低下头嗯了声。
“可是。。。”虞鱼想了想,愈发的迷茫了,“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不!”程辉立即说,“我们见过的,在万寿节和小年夜的宫宴上见过!只是、只是没有说过话。。。”
这样说来就更离谱了,一个只见了两次面,连话都没说过的人,就突然说喜欢她,还想要娶她为妻?京城的人将嫁娶一事看的这般随意吗?
看出她脸上淡淡的不悦,程辉连忙解释:“虽然没有说过话,但是小姐的仙姿佚貌已然深深刻在了程某心中!”
打小他也见识过不少的姑娘,可没有一个像她一般清新的宛若一朵雏菊,每一寸都是娇憨纯真。
万寿节一见他便念念不忘,等到了小年夜的宫宴,程辉便发现,那朵雏菊随着时间悄悄长成了一朵娇嫩馥郁的白玫瑰,娇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的美人,又有摄政王这样庞大的靠山,谁不喜欢,谁不想娶?
第四十七章 (二更) 相遇往事
明明白白地拒绝了程辉; 对方尴尬离开,看着他的背影,虞鱼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能呀。。。”
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怎么不能?”看着她被毛领衬得愈发雪白柔软的脸蛋; 苏妙伸手掐了把,一手的软滑; 她满足地眯着眼回,“所谓好女百家求!我们鱼鱼就是这个好女!”
她苏妙若是个男的,肯定也会喜欢她。没有京城小姐们的倨傲,还生了这么漂亮的脸蛋、温柔的性子,金屋藏之都不为过。
她的吹捧还是很受用的; 虞鱼心中的不悦淡了些,花瓣唇间抿着笑,“好啦,你再夸我,我可就要得意了。”
说完; 虞鱼看了眼手中的木牌; 眉眼间的笑容又淡了下来; “这么一闹; 我倒不想扔了。”
也不知道方才程辉手中的木牌是扔了还是没有,若是扔了没挂上尚可; 若是挂上了; 倒是在明晃晃的告诉她; 树灵一事不可信。
毕竟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是谁,又怎会去嫁给程辉。
“别呀!”苏妙第一个不乐意了,“我们俩的笑话都被你看了,若是叫你逃了过去; 岂不是太不公平!”
知晓她不是这个意思,虞鱼迟疑片刻,放平了心态,“好吧。”
说完,她立刻抬手往树上扔了出去,那随意的动作和表情叫苏妙急得跺脚,“你好歹也对一下准。。。头?!”
看着树杈上飘荡的红布条,苏妙和叶雪薇的顿时瞪大了眼,还、还能这样?难不成是她们领会错了精神,其实动作越随意越有用?!
叶雪薇不信邪,将手中木牌随手丢了出去——
“哈。”她面无表情地扭头,“确定了,不关动作的事。”
这时候苏妙才终于回过神来,激动地抱着虞鱼一阵大叫,“啊啊啊鱼鱼你挂上了!树灵听到了你的心愿,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虞鱼还有些懵,听、听到了吗?
“哎,鱼鱼你许的是什么愿呀?”叶雪薇凑过来好奇问。
“我——”
苏妙一把捂住虞鱼的嘴,“打住打住!不能说,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对对对,怪我这张破嘴!不说这个了。”叶雪薇道。
…
挂了心愿牌,又上了香,三人在寺院内溜达了一圈,便打道回府。大抵是托了心愿牌的福,虞鱼的心情好了许多,更令她惊讶的是,沈宴竟然在府中。
“去哪玩了?”他翻着书随口问。
书房内靠窗的地方是她的位置,虞鱼一边坐下一边说,“去白马寺了,宴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白马寺的心愿牌。”
“嗯。怎么?”
回答她的嗓音懒淡,透着的几分漫不经心都格外勾人。虞鱼深深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今天,我的心愿牌挂在了树上。”
沈宴这才从书中抬起头,桃花眼里有骄傲也有赞赏,“挂上了?不愧是爹的乖女儿!”
他对求神拜佛的事情不感兴趣,因而也没扔过什么心愿牌,只是听说不少的大臣们都扔过,连当今的太后娘娘都曾试过,人数众多,成功者寥寥。
但是他的乖鱼儿竟然成功了,沈宴骄傲地想,天底下有几个能像他一般幸福的爹爹呢!
“跟你说了不要叫我乖女儿。”虞鱼试图挣扎,见沈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后,又顿时泄了气,噘着小嘴问,“你就不好奇我许了什么愿望吗?”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希望身边人健健康康。”沈宴突然朝她挤了挤眼,眉眼间的笑意带着几分少年郎的得意,“乖鱼儿,我太了解你了。”
当初他被人暗害,虽然成功击杀了追击者,可也在众多死士的围攻之下变得伤痕累累,凭着一口气摸进了山脚下的农户家中。
乡下的狗是守家的好手,听到动静后大声吠叫着朝他扑了过来。怕这狗叫引来后患,沈宴心随手动,匕首稳稳的插进了那狗的脖颈中。
世界再次安静下来,而沈宴这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手拿镰刀的小姑娘,她脸色煞白,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沈宴想告诉她别怕,毕竟这是沧澜的地界,他还不至于疯到要杀一个无辜的百姓。
然而还不等他出声,就被胸口传来的剧痛击垮,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是白日。
环视四周,是家徒四壁都无法形容的破旧。沈宴撑着身子坐起来,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象,那个昨夜见过的小姑娘,此刻正蹲在墙角处挖土坑。
大抵力气小,亦或是没吃饱,她挖的很是费力,好半晌才终于挖出个合适的宽度,将昨夜被他杀掉的狗给埋了进去。
他眼神好,小姑娘边埋边掉泪珠的伤心模样更是看的分明。
沈宴忍不住啧了声,惊动了院里的小姑娘,见她惊慌无措地看过来,沈宴勾了勾唇:“小孩,过来。”
小姑娘站着没动,抓紧了手中的锄头。
沈宴也没强求,只是眉眼诚恳道:“本、我不是故意要杀掉它的,但是它既然都死了,能不能割几块肉给我吃。”
狗对主人忠诚不二,沈宴也是极其喜欢这种生物。可再喜欢,也没他的命重要,他本就失血过多,再不吃点东西补补,只怕等不到沈溪他们来了。
沈宴说的理直气壮,然而院里的小姑娘听了却被他气的浑身发抖,本就泛红的眼圈更是像个小兔子似的。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
“好吧,当我没说,那你能不能给我点别的吃的,我真的很饿。”沈宴遗憾地舔了舔唇,“不然,我就只能把你辛苦埋下去的狗再挖出来了。”
这样的威胁之下,小姑娘只得妥协去了柴房,不多时便端着一碗粘糊糊的东西进来了。
沈宴接过看了眼,虽然碗里的东西看着很没胃口,但胜在碗筷都很干净,比他前些年吃的好多了。
沈宴一边吃一边跟小姑娘套话。起初对方对他爱搭不理,但这个年纪实在太过单纯,被他三两句话就哄了出来。得知对方是个死过了家人的小哑巴之后,心里多少带了几分愧疚。
昨晚那只狗,好像不该杀。
将饭食吃了个精光,沈宴把碗筷交给身边的小姑娘,勾着笑道:“你叫虞鱼?太巧了,我最喜欢吃鱼。所以,你能不能弄点鱼来给叔叔补补身体?”
也不是让她白费力,等沈溪他们来了,必然十倍补偿。
大抵察觉到他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坏人,虞鱼瞪圆了眼睛,飞快地打着手语道:“你这个人好麻烦!”
“嫌麻烦就不要救。”沈宴又想起了什么,笑问,“对了,我都把你最喜欢的狗给杀了,你为什么还救我?”
他身上的药草味很是浓重,还被干净的布条细心包好,方才他看了一眼,已经不流血了。若是没有这些,只怕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只见虞鱼瘪了瘪嘴巴,“不救你,你就死了呀。”
况且爷爷奶奶从小就告诉过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多积德行善,才能有好报。虞鱼自是不在乎什么好报,但她想希望这些好报能够怜惜一下天上的爷爷奶奶,让他们轮回转世到一个不必受苦的好人家。
“你就没想过,万一我是个坏人,醒了就把你杀了呢?”
沈宴也只是玩笑,谁料却见小姑娘愣了下,接着神色淡淡地用手语道:“那也好。”
这下反倒是沈宴沉默了。
二人相安无事的呆了数日,沈宴都将吃鱼的事给忘了,叼着草倚在门框上看着山林上的云卷云舒时,见小姑娘浑身湿透的走了进来。
沈宴吓了一跳,“你掉水里了?!”
虞鱼也不说话,低着头背着手走近了之后,才蓦地仰起小脸,将背后藏着的草鱼递到了他的面前。
沈宴这才发现,她本就蜡黄的小脸被初春半寒不暖的风吹得惨白,却也衬得那双杏儿眼越发的明亮如星。
“今晚吃鱼。”她说。
沈宴手指蜷缩一下,“哪来的?”
“上游放水,河里捡的。”
听到这话,沈宴呼吸一滞,立即抬手猛敲了一下她的头,“你不要命了!”
放水之时下游有多危险连三岁稚童都知道,她可倒好,非但不躲还去捡鱼,若是就被水卷走了,岂非他的过错?!
虞鱼打小没挨过打,况且这次冒险还是为了他,不仅没捞到好,还被责骂,当即便委屈的掉了眼泪,把鱼往他怀里一扔,跑进了房中。
沈宴:“。。。。。。”
害,他不是那意思。。。
理亏的摸了摸鼻子,沈宴往房内看了眼,还是提着鱼离开了。罢了,给她烤个鱼就当赔罪吧。
然而鱼烤好了,人家小姑娘并不领情。
“你闻闻,太香了!”沈宴将鱼在她的唇边晃了晃,“真不吃?”
虞鱼坚决的摇了摇头。
这个人也太讨厌了!她去抓鱼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现在他还要让她吃?面对名字里的‘鱼’字,试问她怎么能吃的下去?!
哄了两次后,沈宴耐心也耗尽了,“不吃算了,正好一条鱼还不够我吃,晚上你可别喊饿。”
虞鱼确实没喊饿,但夜深之后,估摸着沈宴睡着了,她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悄悄地去了柴房中。
刚升起火想随便煮点东西吃,一双手突然伸了出来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猥琐的声音从颈间传来,“鱼儿,乖侄女,好久不见。”
虞利是个鳏夫,妻子被自己打死之后,村里就没有女人敢跟他,因而已经大半辈子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原以为这辈子都是这样,直到今日,河边发大水,闲着无事的虞利就想过去看一眼。
他本是想过去捡条鱼回来打打牙祭,谁料鱼没捡到,倒是盯上了个小丫头。跟人一打听,才知道她就是虞束捡回来的便宜孙女。
虞利当即便动了心思。
一个小丫头,住在山脚之下,家中又没有长辈帮扶,又是个哑巴,这简直就是白送给他泄火的!
邪念一生,虞利就坐不住了,当夜就摸进虞家,看到了正在生火的虞鱼,迫不及待地上前制住了她。
这就是哑巴的好处,丝毫不用担心把人引来。
嗅着少女身上清新的体香,虞利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立马一只手掐着虞鱼的脖子将人反转过来,一只手急吼吼地去撕虞鱼的衣服。
第四十八章 (一更) 集体表白
不得不说; 山里的确是养人,才呆了接近半月,沈宴的精神已经修养过来; 皮外伤也愈合了大半。
最难处理的是体内的毒; 不过前些日子沈溪已经寻来,此刻应当在寻找解药的路上。
他原可以跟着一块走的; 但也不怎的,竟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
他睡眠浅,吱呀的推门声轻易便将他唤醒,听动静沈宴也知道,这丫头是去厨房了。
沈宴的桃花眸闪过得意; 打算稍等片刻,待小姑娘开始吃的时候再过去抓个现形,好好嘲笑、不是,交流一番。
他仰面而趟,双手交握垫在脑后; 正在他又闲着数着时间时; 羽玉眉蓦地皱了起来。
不对劲。
他立刻翻身下床大步朝柴房而去; 就听见了虞利得意的声音; “你这丫头□□的就去抓鱼,浑身湿透的; 是不是想男人了?!别急; 叔叔这就来帮你!”
这声音听着就恶心; 沈宴眉头紧缩,抬脚就将厨房门踹飞出去,借着炉子里的火光,轻易便看清了错愕转头的男子和被他掐着脖子泪盈盈的少女。
他怎么敢!?
沈宴自己也承认; 他很擅长折磨敌人,可这一回,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送他见阎王。
捂住那双泪如珠落的杏儿眼,沈宴只一招就让来人断了气,重重的将人一脚踢开之后,他这才深吸口气,敛起眉宇间的煞气,温声安抚起了虞鱼。
他来的快,虞鱼的衣裳还是完好的,应该没受到太大伤害,但人肯定是吓坏了。
哄了半晌不见她停下眼泪,沈宴只得伸手按在了她颈后的睡穴上,把人抱回了房中。
他转身,抬脚又放下,最后认命的一掀长袍,坐在了她的门口。
死了人的夜里越发安静,唯有那张泪盈盈的小脸一直在沈宴的脑子里晃呀晃,她眼里的绝望让不可避免地让他回忆起了当质子的日子。
同样的孤独无依,同样的被人欺凌,非要挑出什么不同的话,只能说那些人全被他杀了,但门后的小姑娘显然与他是不同的。
夜风顺着破洞的木门钻了进来,沈宴垂眸拢了拢衣襟,突然轻笑一声。
罢了,这傻乎乎的小丫头,以后就由他护着吧。
…
打从白马寺回来,虞鱼就怀疑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若非如此,每次出门都会偶然碰到几位刻意同她说话的公子哥,言语之间,满是她难以招架的热情。
平日里尚且如此,更别说今日的元宵灯会了。
苏妙道:“这是第几个了?这一路说的我嘴巴都干了,鱼鱼你还是把面纱带上吧,姐妹真有点招架不住了。”
虽说虞鱼并没让自己帮她应付,但姐妹有难,她当然是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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