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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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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高祖现在何处?”

“后院。”

“好,桥归桥,路归路,咱们先算咱们的,我问你,五柳庄的大屠杀,你可是主谋之一?”¨

“见真人不说假话,老夫的确参加了这次行动。”

“阁下与先师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谈不上,怀璧招灾,纯粹是为了血剑、血书。”

“血剑、血书到底落入何人之手?”

“此事可能成为千古悬案,大家似乎皆空手而回。”

“这一次的灭门惨案,哪一位是发号施令的盟主?”

“自然是以三才会、双剑会、上官堡马首是瞻。”

徐不凡再度看看日影,脸色一沉,面部杀气陡现,道:

“陈宝泰,时辰差不多了,你该上路了!”

陈氏昆仲却笃定得很,一直不曾开口的陈宝山嘿嘿冷笑道:

“时辰是该到了,只是上路的不会是我们兄弟,而是你们主仆十一人。”

徐不凡的嘴角撇下一抹冷笑,道:

“此话怎讲?”

“老实告诉你,徐不凡,千斤锁上涂有剧毒,任何人皆不可能活过半个时辰,一旦行功抗拒,或者出力奋战,死得更快更惨!”

“陈宝山,说出来也许你会失望,早在毒发之前,我们就已经服下了仙丹妙药,你们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奈何不了我徐不凡。”

察言观色,八骏二老气定神闲,那有半点中毒的现象,陈宝山不觉由心头升起一股寒气,身不由己的向后退了一步,事先想好的几句狠话,。电子书再也说不出口了。

徐不凡目光如电,又落在陈宝泰的脸上,道:

“陈宝泰,时辰已到,再拖延阎罗王会怪我玩忽职守!”拔刀而出,大踏步的走上去。

陈宝泰不待徐不凡攻至面前,便大声怒吼道:

“上!杀了他!杀了他!”

陈宝山带着一群人,从四面八方攻上来,陈宝泰老奸巨滑,却自拔足而起,向后院飞奔而去。

“姓陈的,你插了翅膀也飞不了!”

喝声中人去如风,蹑踪猛追,两条飞快的人影,在第二重院子的上空相遇,徐不凡不顾一切的硬往上撞。

地上又如冲天炮似的窜上来两个人,正是陈宝泰的父亲与祖父,二老功力深厚,身轻如燕,从左右两侧攻来,企图将徐不凡截下。

嘭!嘭!徐不凡真不简单,硬拚两掌,将二老震飞出二丈有余,借着这一股反弹之力,去势更快,终于在第三重院子的上空,取下了陈宝泰的首级。八骏二老,且战且走,已抬着血轿跟进来,徐不凡将人头交给天叟丁威,越过第四院,直落在第五重院子里。

院内有一位白发如雪的老者正在练功,一根牛筋皮绳系着两个流星锤,舞来倏高乍低,虎虎生风,时而头顶盘旋,时而脚下回转,星锤飞闪,密不透风,当真是飞不进一只苍蝇,泼不进一滴水去。

直至老者看见血轿,看见自己的子孙全跑进后院来,这才收起流星锤,愕然言道:

“发生什么事了?”

千斤庄二庄主,不!现在应该说是千斤庄主陈宝山,上前说道:

“我大哥,被这个杀人魔王徐不凡给杀了。”

老者突然放出一个流星锤,疾取徐不凡的脑袋,流星锤快如闪电,出手便到,徐不凡急忙低头闪过,老者开口说道:

“你为何要杀我老人家的玄孙??”

徐不凡不吭不卑的道:

“为了索仇,为了讨债。”

陈宝山怒冲冲的道:

“我大哥已死,血债已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扰我高祖父的清静?”

“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找勾一峰算一笔陈年旧帐。”

“家高祖已有七八十年不曾行走江湖,娃儿小小年纪,何来仇隙瓜葛?”

“帐不是我的,我是代人讨债。”

老者红喷喷的脸上,掠过—抹异样神色道:

“是哪一位?”

“我想先确定,老英雄是否就是流星锤勾一峰?”

“没有错,流星锤勾一峰正是老人家我。”

@奇@“是就好,有一位黑煞手赵一虎,你不会陌生吧?”

@书@“赵一虎?我想想看……这小子少说也死了有一百二十年了,你怎么认识他!”

@网@“别管我们怎么认识,只问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知道知道。”

“当年,你们是绿林中的一对好汉,人称双煞,不知干了多少杀人越货的案子,彼此一直合作无间,水乳交融,江湖上的朋友莫不惧畏三分。”

“这是事实。”

“后来,干了一票大买卖,你却突然变了,在酒食之中下了毒药,害死黑煞手赵一虎,独吞了全部金银珠宝?”

百年前的往事,尤其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的绝秘之事,怎么可能会在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口中说出,在勾一峰想来,简直不可思议,疑云满腹的道:

“小娃儿,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赵一虎亲口告诉我的?”

“你与他会碰面?在哪里?”

“阴曹地府。”

“徐不凡,你……”

“别大惊小怪,群雄夜袭五柳庄,我当场被杀,曾在十殿待了两年多,最后还是被阎罗王驱逐出境,赵一虎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赵一虎不投胎转世,在十殿泡个什么劲?”

“他在阳世作孽太多,先在十八重地狱里受了八十年的苦刑,刑满出狱后,便到十殿击鼓鸣冤,控诉你谋财害命,然而寻遍九幽,却始终找不到你勾一峰,原来你老而不死,还窝在阳间逍遥。”

流星锤勾一峰冷哼一声,道:

“你打算怎么样?”

“好说,在阴在阳,你都是死路一条,有什么未了之事,请即刻交代清楚。”

勾一峰一振手中流星双锤,道:

“我老人家没有什么后事交代,你可以出手子。”

徐不凡淡淡一笑,道:

“不忙,按照我一贯的规矩,应该给你充分的准备时间,请取香火来,咱们以一香为准如何?”

对一个成名人物而言,这样的话,无异是莫大侮辱,怒不可当的怒吼道:

“好狂的雏儿,看老夫砸扁你吃饭的家伙。”

流星双锤,一进一退,连环出击,交互使用,锤锤不离徐不凡的脑门,招招快若流星闪电,看得八骏二老眼花撩乱,为:徐不凡捏了一把冷汗。

勾一峰的攻势急如狂风暴雨,徐不凡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全凭绝妙的身法腾挪闪躲,一轮猛攻下来,足足攻下二十余招。

他是老行家,二十余招居然伤不到人家一分一毫,再这样疯狂的打下去,不是累死,就是露出破绽被杀,一念及此,意立变,马上易攻为守,又将双锤舞开,将整个身子包在数不清的锤影之中。

哨!哨!徐不凡试着打出两支袖箭,被流星锤弹碰出来,连劈三记劈空掌,同样被一股高速旋转的气流化解,遁入乌有之乡。

这是徐不凡自出道以来,所遇上的第一个扎手人物,不禁激起他的万丈豪情,道:

“勾一峰,我今天要是杀不了你,从此金盆洗手,不再言复仇二字。”

默察少顷,已看出破绽漏洞,陡地弹身而起,凌空虚渡,越过流星锤的封锁,来到勾一峰头顶。

牛筋皮绳长达两丈,中间自然有一真空地带,纵然上下舞动,却无论如何无法全部封死,徐不凡动作奇快,手法奇准,抽冷子抓住一个空隙,便将勾一峰的脑袋割了下来。

头已经没了,血如喷泉,流星锤余势未竭,牛筋皮绳复将他的躯体紧紧缠住,直待绳尽势竭,失去了彼此牵扯的力量,流星锤勾一峰的尸体,才嗵的一声倒下去。

徐不凡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待大家从惊惶中醒过来时,血轿已载着两颗新增的骷髅,离开千斤庄。

血剑屠龙

第 九 章  龙潭虎穴难阻有心人

血剑屠龙

第 九 章  龙潭虎穴难阻有心人

过了十岭关,再行半日,太原城已遥遥在望,徐不凡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杀太原总兵褚鹏举,他是褚鹏飞的胞兄,也是谋杀徐全寿全家的元凶主犯之一。

眼看天色已黑,为免招谣过市,引起不必要的困扰,凡是途经过衢大邑,徐不凡皆不公然投宿住店,循例在山区僻静之处安营扎寨。

好在,二老八骏都是久经阵仗的老兵,血轿之内营帐、炊具等日用所需,又应有尽有,不虞匮乏,远离尘嚣,反而显得格外安静、舒适。

由于褚鹏举本身出身武状元,武艺高强,手下又猛将如云,可能是最大最强的一个仇家,徐不凡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晚饭一毕,就嘱令大家养精蓄锐,早早休息,以备探明敌情后,随时采取行动。

谁料,事与愿违,徐不凡刚刚躺进血轿内,眼睛还没有合上,担任警戒的八骏之一回来说道:

“公子,我们好象被人包围了?”

徐不凡心头一懔,到外面来四下略一张望,果见黑暗中人影晃动,有不少神秘人物在暗中窥伺,当下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朗声说道:

“是何方朋友,敢请现身一见,这样鬼鬼祟祟的岂是英雄本色!”

话系以内家真力送出,群山回响,嗡嗡不绝,来人见行藏已露,再隐身已无可能,只见人头钻动,步履杂沓,不一时已涌上来四五十人,将营地包围。

为首之人瘦高挑的身材,好象一根长竹竿,左右二人却肥胖壮硕,成强烈对比。徐不凡一眼就认出为首者乃三才会的首席堂主——天堂堂主司马彪。

“司马堂主,别来无恙,咱们足足有六年多没见了。”

司马彪闻言大吃一惊,道:

“徐不凡,你……你怎么会认得老夫?”

“你认得我,徐某当然也认得你。”

“血轿主人,武林毒瘤,你恶名满天下,无人不知。”

“事实不是这样吧,早在六年之前,在五柳庄,我们就曾有一面之缘,并承司马大侠恩赐多多,我们是老相识才对。”

“你就是死……死在五柳庄的那个娃儿?”

“错不了,在你未偿债之前,请先介绍一下这几位朋友,算是给你的准备时间。”

司马彪原以为混战中出手,徐不凡不可能还认识自己,闻言脸色陡变,心头七上八下,强作镇定的道:

“左面这位是本会地堂堂主詹明秋,右面是人堂堂主包玉刚,余为香主,都是武林中铁铮铮的汉子,你如知趣,束手就缚,。电子书可能是最佳选择。”

这几句话,与其说是企图唬人,还不如说是为自己壮胆,徐不凡冷然一笑,道:

“你们会长柳清风怎么没有来?”

人堂堂主包玉刚声若洪钟,道:

“对付一个小小的血轿主人,还用不到我们会长亲自出马。”

“说说你们今夜的来意?”

“当然是为你徐不凡而来。”

“想干什么!”

“想杀你以谢天下。”

“为什么要杀我?”

“为了公理,为了正义!”

“好一个公理、正义,天底下好多肮脏事,就是在它的掩护下滋长、蔓延,当年肆虐五柳庄时,为何没想到这四个好听的字?既然是理直气壮,又为何不公然露面,而要隐在暗中,企图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三才会乃武林泰斗,天、地、人三位堂主自视甚高,地堂堂主詹明秋闻言大怒道:

“三才会在江湖上是何等地位,对付你血轿主人,明的暗的都一样,用不到在豆腐里找骨头。”

徐不凡双肩一耸,道:

“说的好,待徐某先向司马堂主讨一笔小帐,然后再敬领詹堂主的高招。”

司马彪已拔剑在手,道:

“我们有什么帐好算。”

徐不凡抬起一支腿来,道:

“算算断腿的帐。”

“你的腿不是好好的吗?”

“当年曾经断过,你忘了?”

“庄里庄外一片混战,何敢肯定是老夫砍断你的腿?”

“断腿之痛,痛彻心脾,你就是骨化灰飞,我也不会忘记你。”

徐不凡复仇一向都是要人家吃饭的家伙,司马彪情不自禁的摸摸脖子,道:

“你想要怎么样?”

“别怕,不加利息,只要本金,一报还一报,只要你的一条腿,不会要你吃饭的家伙。”

司马彪一听可免一死,心下稍安,胆气立壮,与詹明秋、包玉刚互换一个眼色,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众一涌而上。

他们早有周密的攻守计划,众香主困住二老八骏,天、地、入三位堂主单挑徐不凡一人,詹明秋一刀砍来,徐不凡左臂架住,司马彪剑如电闪,从右侧攻来,被徐不凡他一掌震歪,同一时间,包玉刚的一对判官笔,已险些点到他的心窝附近。

徐不凡三面受敌,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狮吼声中,‘一鹤冲天’,就在判官笔将要得手的那一瞬间,他已拔起三丈多高,脱出重围。

天、地、人三位堂主,如何肯善罢甘休,接踵飞身而上,徐不凡冷哼一声,呼!呼!呼!连劈三掌,三个人顿觉头顶压力沉重,宛若撞上铁壁铜墙,立又被迫飘飘而下。

“司马彪,你的时辰到了。”

喝声中,徐不凡已拔出短刀,头下脚上,咬着司马彪的影子俯冲下去。

司马彪吓了一跳,又翻筋斗,又打千斤坠,意欲逃脱徐不凡的追魂一击,当他横飞出五六丈远,落在一棵枯树下,以为已经摆脱时,面前刀光一闪,徐不凡的刀已近在五寸以内。

哨!詹明秋、包玉刚动作飞快,三样兵器霎时撞在一起,金铁交鸣,火花四溅,硬生生的将徐不凡的短刀给挡下来。

徐不凡心坚如铁,只知前进,不知退缩,右刀一受阻,左铁臂马上电挚而出。

哨!咄!包玉刚、詹明秋的反应好快,刀、笔招发即到,撞上铁臂,又溅起无数星花。

惊闻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左铁臂内,突如其来的射出一柄利刃,将司马彪的左腿齐膝斩断,人也痛得昏死过去。

杀一敬百,大家皆为徐不凡超凡入圣的技艺慑住,恶战立告静止,三才会的众香主原非二老八骏之敌,这时见势不妙,那还敢再恋战,忙不迭的退到詹明秋、包玉刚的身边来。

徐不凡宅心宽厚,讨回血债,于愿已足,无意为难任何人,退后三步,道:

“詹堂主、包堂主,怎么样?两位如果不想另起炉灶,再一决高下,就请回吧。”

詹明秋气忿忿的道:

“徐不凡,你少得了便宜卖乖,我告诉你,这一笔血债,三才会迟早会加倍讨回来。”

徐不凡淡淡一笑,道:

“不用你们找,有一天我会去拜访贵会的,请转告柳清风,叫他将项上人头保管好,不要让旁人摘了去。”

命人背起司马彪,香主们在前,詹明秋、包玉刚断后,二人未再多言,率众匆匆离去。

徐不凡拾起地上的断腿,道:

“慢走,请将这条断腿也带回去,如能访得名医,说不定还能接上去。”

言毕,抖手掷出,包玉刚接住断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叟丁威道:

“少主,三才会卧虎藏龙,势力庞大,他们这一走,无异纵虎归山。”

徐不凡道:

“虎不伤我,我不伤虎,我只想讨回我应该讨回的,并不想跟他们斤斤计较。”

一棵古树之上,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接口说道:

“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今日放走一个活人,他日就会增加一分危险,这是妇人之仁,孺子之见。”

话落人现,从古树之上,轻飘飘的落下一个红衣、红裤、红靴,苗条婀娜,美艳妩媚的红姑娘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盯着徐不凡不放,害得徐不凡面颊绯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地叟毛奇听得刺耳,破口大骂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夫撕烂你的嘴!”

运足一掌真力,正准备要揍人,却被徐不凡阻住了,道:

“在下徐不凡,姑娘怎么称呼?”

红衣姑娘笑盈盈的道:

“古月婵,熟人都叫我胡缠。”

“怎么说?”

“古月为胡,婵与缠同音,古月婵不就是胡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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