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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保卫战-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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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子卿对于他的问话恍若未闻,紧闭着眸子,纠结片刻,终于一咬牙,孤注一掷:“臣下从未医治过这种创伤,但是曾听闻过有一种脾脏破裂修补术,但是过程中随时会有血管爆裂,脾膜撕裂等不可预见的意外,臣只有两分把握。”
  陌孤寒牙关紧咬,知道月华伤势已经刻不容缓:“哪怕只有一分生还的希望,也要一试!”
  “而且,即便能够修补成功,过后还会有许多并发症状,她如今失血过多,能否挺得过去,臣下也心里没底。”
  希望过后又是一声惊雷,陌孤寒昂起头,闭上眸子,深吸一口气,方才沉声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试一试!”
  邵子卿点点头,也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整个过程大概需要两三个时辰,需要捆缚住她的手脚,由内力高深者不断给她疏导真气,护住心脉。”
  褚慕白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与陌孤寒异口同声:“我来!”
  “会很辛苦,也损害身体元气。”
  陌孤寒暴怒:“废话!”
  褚慕白斩钉截铁:“不怕!”
  “好,那就劳请皇上与褚兄一起。”
  两人对视一眼,郑重其事地点头。
  邵子卿对着地上战战兢兢的御医问道:“你们谁精于创伤缝合之术?”
  御医们都害怕担干系,默不作声。暴怒中的陌孤寒令他们已经犹如泰山压顶,就连握笔都难,更遑论是拿针。
  周远站起身来:“臣在宫外行医时,曾做过几次缝合之术,试过腹腔清理之术,成功一例。”
  “好,那便由你给我协助。”
  邵子卿见他胆色较起其他御医都要沉稳许多,立即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定。然后吩咐其他人,将夜明珠,开水,灯烛,棉布,烧酒等等所需用品全部准备齐全。门窗紧闭,用棉帘密封,闲杂人等全都退出屋外。
  陌孤寒亲自给月华剪开一身血衣,用烧酒擦拭,然后盖好锦被,只露出伤口。
  夜明珠将床帐内照得亮如白昼。
  “娘娘这种情况不能服用麻沸散,烦请皇上切莫手下留情,将她手脚捆缚结实。”
  邵子卿背转着身子,将一头墨发高束,袍袖挽起,仔细净了手,含泪叮咛道。
  陌孤寒的手下又紧了紧:“开始吧!”
  邵子卿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努力稳定心神,走到近前,弯下腰来,单膝跪下,两只手仍旧忍不住轻颤。
  “皇上,闭上眼睛吧?”
  “不,”陌孤寒咬牙恨声道:“朕就要亲眼看着,今日她所遭受的苦,遭受的罪过,来日好血债血偿。”
  一句话令邵子卿也义愤填膺:“好,我们就一起救回娘娘,同上天博上一博。”
  夜,深沉而漫长。
  月华命悬一线,三个男人,心也如临深渊。
  ………………………………


第二百四十章 慈安宫密谋
  慈安宫。
  林嬷嬷静悄地进了太皇太后的寝殿,将值夜的宫人悄声打发下去。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太皇太后的帐子跟前,低声问道:“您老人家歇了没?”
  太皇太后叹一口气:“歇什么啊?哀家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哪里睡得着?至义命人没头没脑地传进话来,说让紧闭宫门,千万不可以放人进来,究竟是为个什么缘由也不说。如今哀家懿旨也下了,谁知道竟然是月华重伤,褚慕白带她进宫求医。
  这下皇上可记恨上哀家了,人也杀了,狠话也放了出来,褚月华今日若是不能安然脱险,就依照皇上的脾性,到时候失去理智,还不知道要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事发突然,哀家这正发愁如何应对呢。”
  林嬷嬷敛气屏息,不敢劝解,默然片刻,低头道:“禀太皇太后,二爷进宫了,如今就候在外面。”
  “什么?”太皇太后一惊,在帐子里坐起身来:“这样晚了,他进宫做什么?就不怕招惹皇上疑心。”
  林嬷嬷大气也不敢喘:“怕是出了大事,否则二爷断然不会冒这样的风险。”
  太皇太后气怒道:“让他进来,哀家正好要质问他,这是唱的哪一出?想害死哀家吗?”
  林嬷嬷躬身应下,拨亮灯盏,慢慢地退出殿外,将闲杂人等全都屏退下去,警惕地四周张望一眼。
  一道身披斗篷的黑影悄无声息地自屋脊翻落下来,滑进寝宫里,门在外面迅速闭合了。
  斗篷摘下来,露出常至义阴鹜的脸。
  “至义参见太皇太后。”
  声音里有几分张惶,这是前所未有的。
  床帐内的太皇太后不悦地出声道:“夜半三更的,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皇后又是谁下的手?”
  常至义跪在地上,恭声道:“是我。”
  “为什么?哀家不是告诉过你,皇后哀家还有用处吗?”太皇太后的声音骤然凌厉起来,怒声责问。
  “当年的事情,褚月华好像已经全都知道了。”
  “什么!”太皇太后一惊,撩开床帐,翻身坐在床榻之上:“她怎么会知道?当初知情之人不是都死了吗?”
  “仇正干在枫林被杀那一夜,守墓的鲁三目睹了整个过程,并且逃脱了。微臣一直在暗中寻找他的下落,并且在今日也终于追查到他的行踪,直接灭口了。原本以为他一死便是高枕无忧,谁想到竟然中了他们暗度陈仓的计谋。
  今日晚间有一棺材铺掌柜往枫林里送棺木的时候,曾经跟褚月华在竹屋里面说了半晌话。微臣怀疑,鲁三之死只是一出瞒天过海之计,就是为了掩护那人接近褚月华。所以她定然也知道了当年之事。
  当时正好褚慕白等人都不在枫林,为了保险起见,微臣就派遣了数百死士,火烧枫林,尽数灭口。谁想到褚慕白关键时刻赶到,还是救出了褚月华。”
  “怀疑?怀疑你就闹腾出这样大的动静,还让哀家这样明目张胆地阻止皇后进宫,即便是褚月华死了,皇上也会怀疑到哀家身上!”
  太皇太后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
  “事发紧急,微臣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来不及瞻前顾后。毕竟当年的事情非同小可,丝毫马虎不得。”
  常至义诚惶诚恐道。
  “你做事谨小慎微,这一点哀家赞同。但是你今日未免也太过鲁莽。哀家问你,你可确定皇后已经知道了当年之事?”
  常至义犹豫片刻,摇摇头:“那棺材铺掌柜与她密谋半晌,委实可疑,而且微臣亲自盘问,他真名叫做冯晾,与鲁三当初都是褚陵川部下。”
  “那鲁三在死前可见过冯晾?”
  常至义又摇摇头:“城门口自有我的人在严密把守,鲁三倒是没有机会进城。不过那冯晾可有机会出城啊!他的行踪从来没有警惕过。”
  “就因为他们两人有可能相识,你就认定其中有诈?”
  常至义被太皇太后一连串咄咄逼人地追问下来,也开始心虚:“宁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个!”
  “够了!”太皇太后捶床勃然大怒:“你还嫌自己这些年造下的罪孽还少吗?当年哀家的确是暗中授意,让你找机会取而代之,想办法夺取褚陵川的兵权,我们常家也好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可是,哀家可没有让你做出这等卖国求荣的事情来。
  你够心狠手辣,一个褚陵川,杀了也就杀了,可苍耳山一战,就折损了我长安的六千精兵,还双手奉上三个城池给西凉人。当初若非你一人降罪,常家大厦全倾,哀家就恨不能立即办了你!
  如今五年过去了,你受西凉人胁迫,致使边关败战连连,将士死伤无数。就像你说的,长安只要战争不断,皇上就离不开你,离不开我常家,我常家就可以在朝堂上屹立不倒。哀家为了常家百年计,也信你!
  可是你看看你如今,一步错,步步错,双手沾满边关将士的鲜血还不够,简直杀人如麻,就连自己的外甥女也眼睛都不眨一下,说杀就杀,就因为一个怀疑。
  至义啊,你究竟是为了常家,还是为了你自己的富贵荣华,你以为哀家真的是老糊涂,看不出来吗?你这分明就是将我常家推到悬崖之上,必将万劫不复啊!”
  太皇太后一席话,最初时说得义愤填膺,气势十足,越到后来,却愈是软了下来。
  天下间没有天衣无缝的计划,若想掩埋一个罪证,就必然会露出另一个破绽,如此往复,没有终止。要想苟全,只能一直杀下去。
  常至义依旧恭敬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节,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将长安兵权掌握在手中,让皇上对我们常家有所忌惮,微臣也是没有办法。更何况,微臣对于西凉从来没有做出过根本性让步,只是几场败仗而已,无关紧要,领土后来也是分毫不让。至义保住了长安内地五年和平,功大于过。”
  “谬论,简直一派胡言!”太皇太后一抬脚,正好踹在常至义的脸上:“若非是当初你下手早了一步,干掉边陲李将军,让他背了所有通敌罪过,如今,我常家将被长安子民人人唾骂,遗臭万年!”
  常至义咬牙切齿:“所以说,这一切,全都是她褚月华无事生非,若是没有她,李将军的身份不会败露,褚慕白更不能出头,她早就该死!”
  “当初,我们为了拉拢褚陵川,将你妹子智柔嫁给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个悲剧。智柔她无意间知道了事情真相,愧对褚陵川,又不忍心揭发你,心甘情愿地选择自杀,只余下月华这一个可怜的孩子。你这当舅舅的,心果真是铁打的。”
  太皇太后感慨地叹一口气,假意唏嘘道。
  常至义心里一声冷哼:“无毒不丈夫,舍小家顾大家,这可都是太皇太后您老人家教导至义的,至义自然铭记于心。”
  “哀家当初以为,这场陈年旧事不会再被翻腾出来,还想着这个丫头机灵,可以给她一场富贵的,没想到,反而给她招惹了杀身之祸。”
  常至义低头讥讽地扯扯唇角:“太皇太后今日如何这般妇人之仁?此事若换成太皇太后,相信您一样不会心慈手软,您会毫不留情地除掉褚月华的。”
  “你的意思,是让哀家想办法灭口了?”
  “反正,事到如今,她绝对不能活!”
  太皇太后也冷哼一声:“说得轻巧,今日皇上一怒之下竟然杖杀了哀家的人,这可是他第一次明目张胆地给哀家难堪,可见皇上究竟有多么宝贝那个褚月华。而且他可放出狠话,若是褚月华有何闪失,无论是谁,都要血债血偿!他宁可背负千载骂名,舍得这江山倾覆,言外之意,还用哀家说吗?今日褚月华若是不能脱险,就是他跟常家鱼死网破之日!”
  常至义骇然大惊失色:“果真?!”
  太皇太后长叹一口气:“褚慕白已经命人手持令牌去暗中调兵遣将了!你说是不是当真!”
  常至义懵了。
  “事发突然,我们措手不及,提前毫无谋划,你以为,你有自保的把握吗?”
  常至义满身大汗淋漓:“可若是她褚月华醒过来,常家倾覆无疑!”
  “依照你的意思,若是皇上也知道内情了呢?你是不是让哀家把皇上也杀了,这皇帝你来做?”
  太皇太后微微俯下身子,唇角一丝冷笑。
  “微臣不敢。”
  “不敢?看你今日这样心狠手辣,那可真是说不准。至义啊,你也不要忘了,哀家虽然是常家出来的女儿,可是我也是陌家的太皇太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是想挑战哀家的极限是不是?”
  常至义抬起头来:“太皇太后舍不得那个褚月华?”
  “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今天皇上暴怒,你最好祈祷她褚月华没事,否则难保他不会冲冠一怒,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他早就有心除掉常家,手中怕是早已有常家累累罪证,师出有名!你觉得你有信心?还是有反心?”
  常至义沉默不说话。
  太皇太后以手扶额,摇摇头极是无奈地道:“你回去吧!事情究竟如何处理,哀家自有定夺。警告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
  “可是什么?!”太皇太后疾言厉色:“如今局势已经是被你搅得一团乱麻,若是不能抽丝剥茧,看出真正风向,你所有的作为都是愚蠢的!滚!给哀家立即滚出去!”
  常至义再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退后,轻敲两声屋门,待听到外面有回声,方才打开房门,足下一点,迅速消失在慈安宫。
  ………………………………


第二百四十一章 还有一枚棋
  林嬷嬷进来,见太皇太后呆呆地坐在床边,手扶着额头,眉头紧蹙,慌忙上前劝慰:“您老人家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头疼病又犯了?”
  太皇太后轻叹一口气:“他们这是想要逼死我啊?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不省心呢?”
  林嬷嬷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多嘴,只心疼地感慨一声:“您老人家别多想,先保重自己身子要紧。”
  太皇太后慢慢地转过身子,林嬷嬷上前拿锦垫给她在身子下面垫好了,转身取安神香燃上:“就别喝茶了,省得一会儿睡不着,给您盛点甜汤吧?”
  太皇太后摇摇头,拍拍床前:“别忙乎了,哀家这心里堵得慌,什么也吃不下。林慧,你坐下,陪哀家说会话。”
  林嬷嬷不敢坐在床上,在脚踏上侧着身子坐下,身子靠在床上,帮太皇太后轻轻地揉捏着腿。
  “林慧啊,今年从过了年,哀家这心里就不得劲,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每天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就翻来覆去地想。你说,哀家处心积虑地,拉扯起自己这几个子侄,让常家荣冠长安,哀家是不是做错了?”
  “太皇太后,您怎么这样说呢?就像您教育皇后所说的那样,朝堂后宫,本就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恩反复无常,只有这娘家才是自己的靠山和根本。”
  “话是这样说不假,但是,现如今,智柔没了,至礼也一步错,满盘皆输,丢了性命。至义多年前的祸端也要东窗事发,他说月华可能已经知道了当年褚陵川战亡的真相。帮他,就要错上加错,不帮,他也难逃一劫,哀家这分明就是把自己捧到了悬崖边上,向前一步,粉身碎骨,他们又步步紧逼,后面全无退路。”
  林嬷嬷总算是明白了二爷深夜仓促过来的用意,联想起今夜宫里发生的事情,感慨一声:“二爷如今这胆子的确是越来越大了。”
  “胆子大,还不就是哀家给纵容起来的。当初闻听他惹下滔天大祸的时候,哀家选择了替他遮掩,如今,他有恃无恐,觉得反正天塌下来都有哀家给他顶着,自然就肆无忌惮,今日竟然捅下这么大的篓子,连皇后都敢动。”
  “适才,奴婢听闻,邵相大人也进宫了,正在全力抢救皇后娘娘。御医们都断言,怕是没有救了,皇上从来没有这样震怒过,哪怕西凉边关一次次战败,他都稳若庭岳,没有这样大发雷霆。可见,皇后的确是她的心尖宠。”
  太皇太后情不自禁一声苦笑:“所以说啊,这月华是轻易动不得。我们毫无提防,若是她果真有什么闪失,天子一怒,伏尸千里,肯定就是要跟我们拼个同归于尽呐。我们怎么办?难不成还果真造反不成?师出无名,必败无疑,哀家就果真成了世人唾骂的千古罪人。更何况,皇上这样宝贝她,肯定将她保护得如同铜墙铁壁,要想下手,谈何容易?
  这许多年了,你见他对谁这样上心过,即便是君淑媛当初,他也不过就是跟太后呕了两天气而已。越是这冷清的人,一旦动情才会专情。这孩子就像是一杯烈酒,看起来清冽如水,其实一点就着,哀家看着他自小长大,他的脾性,哀家比他亲娘都上心啊。”
  “那如今可怎么办?我们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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