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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保卫战-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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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听了陌孤寒的话那也是一身冷汗,扭过脸去先问月华:“你的身子有没有事?太医怎么说的?”
月华摇摇头:“多谢母后关心,月华发现得早,身子无恙。”
太后这才开始思虑此事,慢慢就将目光转向了泠妃与石蕴海。
泠妃的脑子转动得稍微慢一些,此时也恍然明白过来,原来皇上怪罪自己,并非是因为自己诬告皇后,而是自己正好撞在了刀口上!
绣线有毒的秘密别人都不知道,这样机密的事情,自己一言道破,而且直接指证皇后,别人不怀疑才怪。
她惊慌失措地摇摇头:“皇姑母,你应该也不会是怀疑泠儿吧?泠儿适才所言句句是实,泠儿若是知道此事,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天,见到皇上龙体欠安,方才揭发出来?”
太后失望地摇摇头:“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你让哀家如何相信你?”
“石太医可以证明啊!”
陌孤寒一声冷笑:“石太医?石太医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他适才所言的供词都前后矛盾,一会儿说是无意觉察周远鬼鬼祟祟出了太医院方才跟踪上去,一会儿又说早就见到周远与玉书私相授受,简直一派胡言!如今皇后与清秋宫里的人都能证明玉书一直守在清秋宫,寸步不离地伺候皇后,石蕴海,你如何证明自己?”
石蕴海整个人都已经懵了,没想到事情竟然牵扯这么多,磕磕巴巴地道:“那,那跟周远幽会的那个女子就不是玉书,当时天色昏暗,小人看不清容貌。”
“看不清容貌,就胡乱攀扯?你的话能信?”
石蕴海瞬间面如土色:“小人也是赤胆忠心,被别人利用了,恳请皇上明察。”
太后将信将疑地看一眼泠妃,又看看石蕴海:“皇上,此事皆因这个奴才而起,是他在泠儿跟前胡乱撺掇,才闹了今日这误会。就依你的意思,大刑伺候,看他招还是不招?”
陌孤寒淡然地挥挥手,荣祥立即会意,唤人进来就将石蕴海不由分说地拖了出去。
外面传来石蕴海一声惨叫,犹如被捅了一刀子的猪的嚎叫,整个干清宫好像都相跟着颤了一颤。
泠妃已经是六神无主,面色苍白,一身的冷汗。
陌孤寒斜睨她一眼:“泠妃看起来很紧张,你怕什么?”
一句话骇得泠妃身子一颤,几乎就瘫软下去。她磕磕巴巴道:“妾身觉得这石蕴海罪有应得,应该立即正法,以儆效尤。”
“是吗?”陌孤寒微微挑眉:“石蕴海一个奴才而已,若是没有人指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今日朕必须要追根究底,查出幕后之人。若是直接赐死,那岂不便宜了那幕后主使?”
太后听陌孤寒这样说,望着泠妃的目光也愈加疑惑,将信将疑。
“我,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恼恨自己听他挑唆,差点陷害了皇后娘娘。”
月华隐约记得,泠妃自从自己进宫以来,向来倨傲,还从来没有这样谦卑地称呼过自己一句“皇后娘娘”,今日这般表现,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太后终于忍不住“噌”地站起身来,走到泠妃跟前:“泠儿,你跟皇姑母如实说,此事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泠妃将头摇得就像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皇姑母,皇上,泠儿所言真的没有半点虚假。
“那你自己再想想,石蕴海对你谈起此事的时候,旁边可有宫人在侧,哀家寻来一问,与你对质,也知根底。”
泠妃眸中又是一抹慌乱一闪而逝:“当时,当时石太医说事情机密,所以,泠儿屏退了殿里所有宫人。”
………………………………
第三百三十三章 此事哀家管定了
“一人未留?”太后又不甘心地追问一句;拔高了声音。
泠妃怯怯地摇摇头:“没有。”
“你!”太后伸手指点她两下,懊丧地垂下手,一时间,也想不起究竟应该如何替她辩解,哑口无言。
外间石蕴海的惨叫声逐渐低了下来,然后是“哗”的泼水声,众人即便是在暖如三春的寝殿里,仍旧忍不住身上一寒。
荣祥进来,低声回禀道:“回皇上,石蕴海招了,他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人所为,与泠妃娘娘无关。”
陌孤寒古怪地瞥了泠妃一眼,意味深长,带着彻骨的冷寒。
这摆明就是在替罪,他一个小小的御医,漫说没有理由,更没有胆量去加害一国之后。
“究竟有没有关系,还要严加审问之后,再做定夺。给朕继续审,问问他动机如何?来龙去脉?又是如何跟那采买太监相互勾结,将有毒的绣线交给皇后的。尤其是。。。。。。究竟是谁指使的?”
太后听闻说石蕴海已经招认,就心里一沉,对泠妃起了怀疑。可是陌孤寒仍旧不肯罢休,还要继续审问,她也有些惊慌了。
“皇上,既然石蕴海已经招认,还有什么好审问的?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若是没有做过,他即便想招也招认不出来具体细节。朕是那昏庸无道的昏君吗?若是想屈打成招,一顿梳洗,相信这软骨头一定不敢隐瞒,朕想要什么供词没有?”
泠贵妃听到这“梳洗”二字,就忍不住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
这梳洗可并非梳妆打扮,而是一种酷刑,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处,将犯人用开水烫过,再用铁刷子将犯人身上的皮肉一点点抓梳下来,往往犯人等不到肉尽骨露,就禁不得痛楚气绝身亡了。
那石蕴海如何扛得住?还不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她愈想愈怕,但是又不敢吭声,指甲掐进皮肉里都没有觉察。
荣祥领命,出了寝殿,一会儿又进来:“启禀皇上,那石蕴海不禁打,牙齿打颤,说不清楚话,然后又昏迷了。”
陌孤寒冷哼一声:“押下去,好生看守,只要清醒就继续审,全部招供为止。”
荣祥复又出去传旨。
泠妃满脸央求地看一眼太后,委屈抽噎:“皇上不就是想牵连妾身么?您就那么不信任泠儿?泠儿是愚笨,但是也不至于蠢到这样地步,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太后震怒之后,看着泠妃仍旧有些心疼,将信将疑:“既然那石蕴海还未招供,此事我们便以后再议吧,皇上?”
这是明摆着又想为泠妃求情了。
若是其他事情倒是还好说,绣线下毒那是毒害月华,以及她腹中胎儿,陌孤寒怎么可能容忍?即便是太后求情也不行。
“再议可以,但是,绝不姑息!”
太后点点头:“莫说皇上,即便是哀家这一关也过不了。查明真相以后,哀家做主给皇后严惩不殆。但是现在,一切还没有定论,难不成还让一群腌臜的奴才审问泠儿不成?那让她颜面往哪里搁置?皇上,就先让泠儿回去吧?皇后,你说如何?”
太后见陌孤寒斩钉截铁,便转向了月华。
月华笑笑:“自然一切全听母后吩咐,相信母后会秉公而断,给月华一个公道的。”
陌孤寒冷哼一声,不待太后说话,就当先开口吩咐:“来人,送泠妃回椒坊殿面壁思过,严加看管,一日一餐饭,不得踏出椒坊宫半步,也不得让任何人探望,违令者斩。”
“皇上。。。。。。”
“母后就不要多言了,朕没有吩咐将泠妃下到牢狱之中,披枷带锁,已经是开恩。”
太后叹一口气,君无戏言,陌孤寒已经金口玉言说出口的命令,总不能让他再收回来。左右也只是禁足而已,不痛不痒,那餐饭自己自然可以通融。
泠妃也是犹如劫后余生,不敢多嘴废话,强忍了满腹委屈,叩头谢恩之后,乖乖地回了自己的椒房殿。
殿里只剩下了太后,皇上与月华三人,一时间静默。
先是太后开了口:“皇后,你如今有身孕,劳累不得,先回去歇着吧,哀家这里与皇上还有话说。”
“母后,孩儿也有话跟皇后说。”陌孤寒好不容易见到月华,有些恋恋不舍。
太后笑笑:“你们两人感情好,母后也欣慰。只是皇上现在不要任性,哀家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个皇孙,日日提心吊胆的,丝毫不敢马虎。你如今病体即将痊愈,过上两日洗去一身病气,再去清秋宫里找皇后,有什么话再说不迟。”
月华知道太后是有些话不方便当着自己的面讲,是要为泠贵妃求情。她站起身来:“正好内膳房笼屉上还蒸着点心,妾身回去迟了,点心火候过了就不好吃。一会儿妾身命人给皇上送来,正好也让母后尝尝。”
太后难得的好脸色:“乖孩子,既然有孕,就不要过于操劳,若是闷可以出去走走,那些杂事就交给下面人来做就好。”
月华摇摇头:“多谢母后,一点也不累的,这都是为*子的,应该会做的事情,月华以前太笨,只能从头学起。”
太后点点头:“听皇上说,他贴身的衣服都是你亲自做的,这一点,宫里哪个人都没有你有心。”
即便只是违心的一句夸赞,月华心里仍旧隐约有一点高兴,冲着太后与陌孤寒福福身子,便静悄地退出去,冲着陌孤寒狡黠地眨眨眼睛。
陌孤寒这些日子里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月华没有跟自己怄气就好。
门被月华从外面关上了。
太后坐在陌孤寒床前,带着一点央求:“皇上,此事就这样了结吧?”
陌孤寒斩钉截铁地摇头:“绝对不能!”
太后深深地叹口气:“其实哀家一样地疼月华肚子里的孩子,对于处心积虑想要加害她的人,哀家恨不能就此碎尸万段方才解恨。只是哀家适才想过了,此事怕是果真就是别人设下的圈套而已。”
陌孤寒一声冷哼:“母后就那样信任泠妃?”
“泠妃这孩子没有那么深沉的心计,也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皇上一直穿着那里衣不管。”
“没有心计?母后难道忘记了当初她假造鼠疫假象,暗算月华的事情了?那样周密的天衣无缝的害人计划一般人都想不起来。”
太后被驳斥得哑口无言。
“皇上你是关心则乱,你想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下毒之人另有其人,她见皇上烧热,便误以为是鹤顶红中毒,于心不忍,但是又唯恐一旦揭发了此事,皇上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所以就假借了泠儿的手投石问路?而石太医或者是受了别人指使,或者果真是中了圈套,屈打成招?”
“那母后你的意思就是鹤妃或者雅婕妤了?左右也只有朕的妃子们,会顾虑朕的安危。”
“你怎么不说可能是兰婕妤呢?”
“兰婕妤是个孤儿,宫里宫外连个亲人也没有,哪有这样手眼通天的本事?”
“有些人,你越是觉得不可能,她更有可能借着这层掩护暗中行不轨之事呢。那周远又是月华的人,保不准就是她们相互勾结了,暗算泠儿。”
陌孤寒无奈地轻哼一声:“母后为了给泠妃开脱罪行,谁都要攀扯吗?”
太后一怒而起:“若是皇上想要刨根究底调查下去,我们就干脆轰轰烈烈地查个究竟。左右宫里这么多人,哀家就不信那人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
陌孤寒寸步不让:“那朕拭目以待。”
“你。。。。。。”
陌孤寒已经缓缓合拢了眸子,不想再争论。
“好!此事哀家那是管定了!”
“随母后心意。”
太后紧盯了他两眼,见他心意已决,毫不动摇,愤愤地拂袖而去。
月华回到清秋宫里,怀恩还在,见她回来随手递给她一块刚出笼的红豆糕,自然就问起寻她去干清宫为了什么事情。
月华也不隐瞒,将前因后果尽数告诉了怀恩。
怀恩将口中点心咽下去,连道万幸,然后愤愤地道:“这泠妃果真是屡教不改,上次因为下毒假传鼠疫一事,皇上没有治她的罪,她竟然又下毒害你。若非你觉察不对,发现了绣线里的毒,绝对难逃毒手。”
月华点点头:“原本皇上见投毒之人沉得住气,还丧气说计划失败了。没想到,误打误撞,一场风寒,炸出了泠妃。”
“那皇上怎么办呢?有没有严惩泠妃。”
月华一征,摇摇头:“还不知道呢,太后与皇上有话要说,让我先行回来,估计太后定要是为泠妃求情,不会坐视不管。”
怀恩忿忿的,有些义愤填膺:“要不泠妃如此胆大,屡屡犯下这么大的罪过,全是太后纵容的。我若是背后有这样的皇姑母撑腰,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你看,雅婕妤和鹤妃就收敛多了。”
月华疑惑地道:“其实,我心里一直有点疑惑,正好你在,帮我一同分析分析。”
“怎么了?”
“就是石太医举报说周远与玉书夜里私会一事。”
怀恩满不在乎地道:“你不是都说了吗,玉书昨夜半步都没有离开清秋宫。那石太医显然就是在诬赖。”
月华微蹙着眉头:“正是为此,我心里才奇怪,石太医若是想陷害周远,这手段未免也太过低劣。他们既然是提前有了准备,怎么可能都不打听一下,留下这么大的破绽一击即破呢?”
怀恩“噗嗤”一笑:“难不成你盼着泠妃的计划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如今你百口莫辩,被打压了?”
“自然不是。”月华没好气地瞪了怀恩一眼:“我只是觉得有些反常而已。”
“你这是多虑!”
月华笑笑,耸耸肩膀:“或许是吧。”
怀恩见月华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便起身告辞。
………………………………
第三百三十四章 敲打周远
笼屉里点心早已经蒸好,热气腾腾的一股甜香。
陌孤寒不挑嘴,甜的点心也一样爱吃,尤其爱吃豆。
月华捡好,叫过玉书,让她给陌孤寒送过去,顺便打听一下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玉书去了片刻功夫就回来了,冲着月华撇撇嘴:“听荣祥说,太后偏袒泠妃,跟皇上起了争执,口口声声要彻查此事呢。”
月华似乎早有预料,不过笑笑:“彻查也好,这样谁都不冤屈。”
玉书欲言又止,被月华看在眼里:“怎么了?”
玉书犹豫片刻,终于忍不住道:“其实,娘娘,其实玉书觉得,那个周远果真不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月华有些诧异,毕竟当初泠妃陷害自己,众人避而远之,也多亏了周远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身前往清秋宫,给了众人生的希望。
当初从鼠疫一事共同走出来的宫人都对周远颇为尊敬,玉书以前也曾夸赞过周远,今天如何突然转了口风?
提起周远,玉书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含糊道:“就是看着他不像是什么好人。”
“以貌取人可不好,总是要有个缘由吧。”
玉书向来直言快语,心一横:“听说他老是对宫里略有姿色的宫女动手动脚的,不怀好意。所以我想,可能石太医果真看到了他和谁私会,只是错认作是我而已。”
“当真?”
玉书赤红着脸点点头。
“他是不是曾经对你图谋不轨?”
月华见她忸怩,忍不住疑惑地问。
玉书紧咬着下唇,气得红了眼睛:“的确是有一次,他借故说要给我诊病,就不规矩,被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简直岂有此理,本宫的人主意他也敢打!如何没有听你提起过?”
“只是觉得这事难以启齿,传扬出去也不好听,左右他也占不到丝毫便宜,所以没有回禀给娘娘知道。”
月华听玉书这样说,心里也顿时疑窦顿生,毕竟鹤顶红一事除了下毒之人,还有周远也是知情的。自己与陌孤寒是先入为主,对于泠妃会投毒害自己那是深信不疑。
可是转念想想,那石韫海为什么偏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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