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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保卫战-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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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酒有些惋惜,当初祁左祁右兄弟二人当值的时候,自己还能浑水摸鱼,走个人情,多夹带一点酒进来,如今他们两个倒是飞黄腾达,到皇上跟前露脸去了,自己出入起来,战战兢兢,十分不方便。
  那些侍卫们狗仗人势,一向不把他们这些太监放在眼里,出入搜查得严着呢,还好自己机灵。
  他乘着酒性,摇头晃脑,心里得意,迎面被人拦住了去路。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
  赵酒心里暗自腹诽,一抬眼,见是纤歌正掐着腰横眉怒目地站在自己跟前,吓了一跳。
  这个小丫头虽然不厉害,但那是鹤妃娘娘跟前最得脸的,许多事情就连鹤妃娘娘也近乎是言听计从,谁敢不服?
  他立即谄媚着笑脸,“嘿嘿”一笑:“原来是纤歌姐姐,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呢?”
  纤歌依旧拉着个脸,在他跟前转了一圈,令他顿时有些发毛,提高了警惕。
  “你又喝酒了?”
  赵酒连连摆手:“哪能哪能呢?”
  却因为紧张,打了一个酒嗝,慌忙堵住了嘴。
  纤歌指点着他的鼻子,愤声骂道:“好呀你赵酒,简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就吃了亏也不长记性?”
  赵酒冲着纤歌连连作揖打拱:“姑奶奶,姑奶奶,您小些声音,可别惊动了主子。”
  ………………………………


第三百五十八章 旧事重提
  纤歌上前就拎着赵酒的耳朵拎到一旁无人僻静处。
  “赵酒啊赵酒,我问你,你可知道咱家娘娘当初为什么被毁容?”
  赵酒不明白纤歌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嗫嚅道:“这主子们之间你争我斗的,我哪里知道?”
  纤歌指点着他的脑袋:“这全都是你喝酒惹出来的祸,你知道呗?”
  赵酒一时间懵了,眨巴眨巴眼睛:“啥?啥意思?跟我有什么关系?”
  纤歌叹口气:“当初娘娘被那君迟用马蜂毁容,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当初娘娘为了治疗风寒腿,不是让你从宫外带进来一窝蜂吗?那君迟怀疑当初害死君淑媛的人就是娘娘,所以才找娘娘拼命,为君淑媛报仇的!”
  赵酒一时间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可是,可是这跟我喝酒有什么关系啊?”
  纤歌凶巴巴地质问赵酒:“那我问你,当初你是不是喝了酒以后,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了?”
  赵酒理亏,小声道:“好像是,是喝酒之后顺口提了一句。可当初我可没有想这么多,就是,就是有人说冬天里哪里可能有蜜蜂呢。我为了逞能就接了这么一句。”
  纤歌跺脚急道:“你怎么就这么蠢笨,分明就是中了别人圈套,人家是故意套问你的话呢?”
  赵酒瞠目结舌:“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问你,你当时跟谁提起过此事?”
  赵酒抓耳挠腮:“记不得了。”
  “怎么会记不得呢?还能有许多人知道不成?”
  “也没多少人知道。”赵酒愧疚地挠挠头:“当初天冷,找那蜂巢不容易,娘娘赏了我一个银锭子,我用来换酒,一时嘚瑟,跟祁左祁右兄弟两人喝酒,吹牛皮提起过。”
  纤歌懊恼地恨声道:“就知道是从你这里走露了风声!告诉你,大难临头了!前两日娘娘提起过此事,让我查查,究竟是谁多嘴说出去的,一定要撕烂了他的嘴。我当时心里就犯疑的,你那嘴上向来没个把门的,定然是你走露了风声,传进君迟的耳朵里,生了这场误会。”
  赵酒大惊失色:“纤歌姐姐饶命,求您手下留情,这若是给咱家主子知道了,岂不要扒下小的一层皮来?纤歌姐姐那是菩萨心肠,求您高抬贵手,帮着小的遮掩遮掩,以后赵酒当牛做马地伺候您。”
  “让你伺候,我可不敢当,怕你哪天再灌多了这儿猫尿,把我帮你遮掩的事情再抖落出去。”纤歌一口回绝道。
  “不会不会!”赵酒被骇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央求:“以后小的把酒戒了,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那也不行,娘娘寻蜂巢一事也只有你我,还有那太医知道,若是替你周全了,岂不害了我自己?娘娘不是将这笔帐算在我的头上?”
  纤歌转身欲走,被赵酒一把扯住了袖子:“知道纤歌姐姐法子最多,您给指点一条生路。”
  纤歌挣扎两下,挣脱不开,愤愤地甩甩袖子:“你先放开我,拉拉扯扯的什么样子!”
  赵酒立即松了手。
  纤歌掸掸衣袖,不慌不忙地问:“我问你,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你当初抱着蜂巢进宫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除了祁左祁右,此事还有谁知道?”
  赵酒有些为难:“当初这也算不上什么机密的事情,我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进来的,守门的侍卫检查的时候,也曾问起我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我如实说了。”
  纤歌略一沉吟:“那宫里可有人知道,你抱着的是蜜蜂?最好是出了宫,已经没法对质的。”
  赵酒苦苦思索:“有见的呢,好像泠妃娘娘跟前被杖责的大丫头叫什么水遥的,还有,管巡夜的两个丫头,当初我拿着去处理的时候,被她们见到了,我还晃了晃故意吓唬她。”
  “有了!”纤歌眼前一亮,一拍巴掌:“若是娘娘问起来,你就全都推到水遥那丫头身上,左右她是死无对证,担保你没事。”
  赵酒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推?”
  “你笨呐,你就说是水遥自己偷看到了不就行了。这无意中透露出去的,跟你醉酒以后胡说八道,可大不一样,娘娘肯定不会怪罪的。你想,泠妃当初本来就跟咱家主子不对头,明里暗里害了咱家主子多少次。你一说是她,主子肯定也深信不疑。这妃嫔们全都是明争暗斗,咱家主子还能去找泠妃质问不成?”
  赵酒听纤歌一解释,顿时眉开眼笑:“姐姐果真不愧是女中诸葛,这个法子好。”
  纤歌不放心地叮咛道:“若是娘娘忘了这个茬儿,不提也就罢了,若是问起你来,你可咬紧了牙关,别把自己卖了。”
  赵酒点头如捣蒜:“姐姐放心,这点机灵劲还是有的。”
  悠然殿里,鹤妃宿醉醒过来,抬手撩开床帐,顿时一股沁鼻清香,被暖烘烘的炭火一熏,馥郁微甜。
  “哪里这么大的香气?”
  鹤妃揉揉自己的眉心,顺口问了一句,然后抬眼向着四周逡巡一圈。
  窗台下的敞肚白玉净瓶里储了清水,里面插着一捧鹅黄的腊梅。
  鹤妃眉尖微微一蹙:“这是谁剪来的?”
  进门伺候的纤歌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也是一愣,讪讪地笑笑,上前将那捧腊梅从玉瓶里拔了出来:“许是哪个新来的丫头不长眼,我这就丢了去。”
  鹤妃不耐烦地摆摆手:“罢了罢了,插着就插着吧。”
  纤歌已经撩开了门帘,又转回身:“既然娘娘看着堵心,就丢了吧?”
  鹤妃叹口气,摸摸脸,依旧愁眉不展:“都是人的罪过,其实也不碍这花的事情,就是心里不得劲儿,一看到它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君晚来。自己无辜受这罪过,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
  纤歌将花依旧插进瓶里,殷勤地倒了茶递上来:“要是娘娘心里还介意,要不奴婢给您打听打听究竟是谁背后做的手脚?看看究竟跟皇后有没有干系?”
  鹤妃支起身子,口中燥渴,端过茶水一口口抿了,方才抬起脸:“怎么打听?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
  “当初是谁背后害的君淑媛咱们不知道,但是当初咱从宫外寻来蜜蜂此事知道的人可不多。虽说当时没有藏着掖着的,但是咱悠然殿里知道的都少。”
  鹤妃略一沉吟:“你说的有道理。当初这蜂巢本宫是让赵酒专门出宫寻的,赵酒用盒子装了一路拿进宫里来。然后那太医和你知道。后来本宫疼得受不住,就命赵酒直接丢了。莫不是赵酒走漏的风声?”
  纤歌笃定地点点头:“说不准呢,那小子油嘴滑舌的,好贫个嘴。”
  鹤妃越想越觉得有门儿,立即吩咐纤歌:“去把赵酒叫进来,本宫亲自问问。”
  纤歌应声,接过空的茶盏:“奴婢伺候您起身?”
  鹤妃点点头:“这头仍旧有些难受,先拧个帕子给我。本宫昨日里是不是在圣上面前失态了?如何现在回想不起来呢?”
  纤歌略一犹豫:“其实也算不得失态,就是揶揄了三位郡主两句。奴婢看着不妙,就赶紧连扶带拽地将娘娘搀回来了。”
  鹤妃闻言有些懊恼:“本宫说了什么了?”
  “就是说三位郡主勾心斗角,贻笑大方,也不算过分,本来就是事实。”
  “那是昨日听你说起那三人的龌龊手段,觉得个个都不是省心的,心里着恼了。若是她们果真都进了宫,这宫里哪里还能安生?”
  纤歌一厢附和,一厢伺候着鹤妃洗漱,然后撩帘出去,一会儿就将赵酒叫了进来。
  赵酒恭敬地请过安,抬起脸冲着鹤妃从容一笑:“娘娘寻奴才有何吩咐?”
  鹤妃放下手里茶盏,不紧不慢地问:“本宫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
  赵酒早就有了提防,嬉笑道:“娘娘请问。”
  “前年腊月天里,本宫叫你去宫外寻一只蜂巢回来,此事你是否告诉过别人?”
  赵酒一听,面色一变,说话有些吞吞吐吐:“这,这事。。。。。。”
  鹤妃一拍桌子,厉声呵斥:“老实交代!”
  赵酒连连磕头:“没。。。。。。没有,绝对没有啊娘娘,酒儿得娘娘器重,知道管住自己的嘴,万不敢出去胡说八道。”
  鹤妃一声冷哼:“不是你又能是谁?你不说,外人怎么知道?”
  赵酒愁眉苦脸地道:“请娘娘恕罪,此事赵酒真的没敢多嘴,就是,就是当初这蜂您不用了,奴才拿出去想着处置干净的,正好被人瞄见。”
  鹤妃面色一变:“是谁?”
  “不是别人,就是泠妃娘娘跟前的水遥姑娘。”
  “是她?”鹤妃恨声问。
  赵酒儿笃定地点点头:“也只有她见到了,别人没人知道。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鹤妃的语气骤然凌厉起来。
  “而且这水遥和君迟也是相熟的。去年出事以后,君迟两位同乡祁左祁右见了我,还曾偷偷问起此事。当时我还纳闷,他们如何知道,细思之下满心惊恐不安。奴才实在是害怕娘娘怪罪奴才办事不力,所以一直没敢说出来。”
  纤歌冲着赵酒儿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去,他知道自己终于逃过一劫,感激地看了纤歌一眼,抹把汗出去。
  ………………………………


第三百五十九章 动乱
  鹤妃这时方才恨声道:“那时候皇后刚进宫不久,我就想着我们无冤无仇的,她不至于处心积虑地害我。原来是泠妃!”
  纤歌小心翼翼道:“兴许,还有其他误会也说不定。要不奴婢再多打听打听?”
  鹤妃咬牙切齿道:“还用打听什么?当初君迟对我下手,你想想,这宫里御林军跟太监们一直不对付,出入宫门的时候都检查得严厉。就凭他一个低等的粗使太监,他能将蜂巢避过众人耳目带进宫里来?莫说是他,那时候皇后刚进宫,都没有这个本事!除了她泠贵妃还能有谁?她泠贵妃命人带进宫里的东西谁敢检查?”
  纤歌叹口气:“说的也是。说不好听一点,咱宫里这些风风雨雨大多都是泠贵妃娘娘折腾出来的。否则还真消停呢。”
  鹤妃眯紧了眸子,又一次摸摸自己的脸:“我这一辈子都被她毁了,她还妄想着利用我?让我跟她一起对付皇后。哼!她想打就打,想消停就消停,把我们全都当傻子一样耍是不是?”
  纤歌惊讶地瞪大眼睛:“利用您对付皇后娘娘?怕是像当初雅婕妤一般,最终被当了替罪羊吧?”
  鹤妃情知说漏了嘴,也不隐瞒,恨声道:“如今泠贵妃有了身孕,怕是有什么野心,所以她父亲就专程宴请本宫与雅婕妤的父亲,想要拉拢我们二人,与她并肩作战。本宫还傻乎乎的,果真打算宽宏大量,不计较以前的事情呢。可是这毁容之仇,是断然容不得的!”
  纤歌“噗嗤”一笑:“这泠贵妃娘娘果真打的好算盘,联合抗秦,最后再分而食之。像昨日您宴席之上醉酒,皇后好歹还顾全颜面替你周全一声,泠贵妃娘娘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独善其身呢。”
  “说的好听,什么暗中谋划,不可显山露水,被褚月华看出端倪。”鹤妃讥诮一笑:“千万不要被我抓住她的把柄!”
  三位郡主在宴会散了以后,或得意,或灰头土脸,或沮丧,心思各异,但是俱都无意逗留,各争短长。而是心急忙慌地各回住处,将今日洗尘宴一事同身边谋士一说,大家皆大惊失色,立即飞信将韩玉初设计弓弩一事禀报给藩王知道。
  还未收到藩王那里的指令,谋士们就已经当机立断,叮嘱几位郡主全力以赴,一定要在这次选秀中脱颖而出。
  按照宴会之上陌孤寒极为明显的态度,薛卿然无疑是踩着灰头土脸的北宫萱与东方颖儿,拔得头筹,获得了陌孤寒的青睐。
  尤其是她当众揭了北宫萱的短儿,这一招委实不够磊落,岂止是落井下石?直将北宫萱恨得咬牙切齿。
  然后,这旧账新帐便开始清算了。
  整个京城立即风起云涌,热闹了起来。
  东方颖儿与北宫萱的眼线派下去,暗中调查当初的流言出处。很快,这些眼线循着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就摸到了薛卿然的身边。
  一经确定,东方颖儿与北宫萱自然不甘示弱,各展神通,开始还击。
  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搜集来的薛卿然的风流轶事,添油加醋,以其人之道,在京城里四处散播开来。
  一时间,整个京城波浪滔天,茶肆坊间流传的皆是薛卿然如何不安于室,如何与某某公子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地,说了某某话,做了某某事。
  薛卿然懵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流言已经轰轰烈烈,不可控制。
  她自小娇生惯养,在大理一代是嚣张跋扈习惯了的,何曾受过这样的腌臜气?立即气势汹汹地带人前去兴师问罪。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两人在共同对付薛卿然的过程中已经团结起来,抱做一团,在东方颖儿的别院里,饮茶聊天,将薛卿然贬低得不亦乐乎。
  两人没想到,她竟然会亲自打杀上门,而且带了五六百人马,直接包围了别院,捆绑起守门侍卫,一脚踹开门,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两人一惊而起,望着薛卿然满脸愕然。
  “薛卿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卿然一声冷哼:“什么意思,你们二人心知肚明!”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对视一眼,自然明白她薛卿然怒从何来。不过两人自忖理直气壮,因此毫无惧色。
  “前有车后有辙,你薛卿然做得下初一,我们做十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竟然还有脸找上门来?”
  薛卿然正在气头之上,闻言怒发冲冠:“你们这是承认了?”
  “敢作敢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薛卿然恨得额头青筋直冒:“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什么要败坏我的名声?”
  “为什么?自然是你为什么我们就为了什么。”北宫萱立即反唇相讥。
  “不就是为了争夺一个妃子的位份吗?你们就不择手段,果真卑鄙。”
  东方颖儿好像听到了最为可笑的事情,冷冷一笑:“我们这还不及你薛卿然的十分之一二,与你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我做什么了?”薛卿然气急败坏:“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薛卿然吧?带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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