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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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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言赧然道:“我刚刚才得知,原来那副鲛人图是出自弟妹之手。”
  宋子言刚刚辩学时,是站在不看好那一方的,是以有些不好意思。
  周静容无所谓的笑笑:“各花入各眼,我不在乎别人如何评说,大姐夫亦不必介怀。”
  傅云深听着周静容的豁达之言,一时有些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做戏,毕竟这和她之前粗鲁狭隘的形象大相径庭。
  几个人出了集贤馆,各自回家。
  宋子言对宋汀兰道:“兰娘,你先上车等我,我去给你嫂嫂买栗子糕。”
  宋汀兰嘟囔道:“让小厮去买不就行了,偏要亲自去。”
  周静容微笑,心中感叹,便是在三妻四妾的古代也有真心人,不知她的幸福又在何方。


第十二章 明日黄花
  集贤馆三日辩学结束之后,漆吴居果然又恢复了之前宾客盈门的景象。而且因着此次辩学给鲛人传说免费打的广告,还吸引了更多的客源。
  世安院内,周静容和傅云深各自占据小书房一角,各看各的书,互不打扰。
  周静容却一直偷看傅云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云深终是受不住周静容时不时投过来的炽热目光,表情稍显不耐,率先开口:“有事?”
  周静容赶紧问道:“你常去集贤馆,可知那里的老板是谁?”
  傅云深瞥了她一眼:“怎么?”
  周静容弯起眉眼,语调欢快的说:“我想感谢他免费给漆吴居做了宣传,这么有商业头脑的人,没准以后我们还能合作呢!”
  而且万一那老板是个单身多金的小帅哥,他们互相看对了眼,那她和离之后的幸福生活不就有着落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已经在幻想中红杏出墙的傅云深,看着周静容坐没坐相的模样很是嫌弃,懒得搭理她。
  周静容还沉浸在自己的脑补小剧场中,弦歌突然跑进来,带着哭音大喊:“二奶奶,不好了,有人来漆吴居闹事,周管事和他们打起来了!”
  “什么?”周静容惊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怎么回事?”
  弦歌焦急道:“是店里的伙计来回的话,说是有人来讨债,进门就砸东西,将客人都吓跑了。周管事与他们理论,可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
  周静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脑子一懵,顿时慌乱的没了主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傅云深起身唤来言风,冷静的吩咐道:“言风,去报官。”
  言风应了一声,便麻利的赶往县衙。
  傅云深又对周静容说:“先去漆吴居看看,这时候不能没有主事的人。”
  周静容眼神茫然,透出一丝无助。
  傅云深莫名的心软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又加了一句:“我陪你一起去。”
  周静容看着傅云深,顿时觉得有了底气,应道:“好。”
  几人来到漆吴居,入目一片狼藉,桌椅杯盘散落满地,画纸也被撕碎四处飘零。
  说书的蒋老先生正一片一片的拾着画纸碎片,周永和几个伙计也在骂骂咧咧的收拾残局,脸上均有挂彩。
  周静容心中一窒,忙上前关切询问:“周叔,蒋老先生,你们的伤怎么样?”
  周永大手一摆,不甚在意的说:“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可惜让那几个闹事的孙子跑了!”
  周静容让弦歌和雅意去拿伤药,又扶着周永坐下,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周永身边的伙计抢着回话,气愤不已:“小的知道,那伙人是常年流窜于西市的一伙地痞,说是来讨债的,可进来就砸东西赶客,必是受人指使,拿钱办事!”
  周静容这会儿已经镇定下来,冷静的分析道:“漆吴居的生意日渐兴隆,已有结余,我便先偿还了一些紧急款项,并与各位商家签下合约,确定分期还款,并未逾期,他们不可能突然来要债。况且砸了漆吴居,让我们没有进项,无法还款,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弦歌和雅意这会儿已经回来,听得周静容如是说,不禁疑问道:“那会是何人所为,意图何在?”
  周永磨着牙,眼中满是怒火:“定是有人眼红咱们漆吴居生意红火,故来砸场子!”
  傅云深也赞同周永所言:“浦河虽占地不多,但地处交通要塞,往来客商者众,因而繁华。所谓十步一茶楼,也并非虚言。竞争如此激烈,漆吴居却独占大半客源,难免遭人嫉恨。”
  周静容叹了口气,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手段如此不正当又激烈的商业竞争。
  她原本以为,只要服务周到,有吸引人的创意,把生意做好就行了,却没想到还要面对这些时来的风雨。
  周静容环顾漆吴居内凋敝景象,沉默半晌,最终做出决定:“如今的模样,只能先暂停营业了。大伙先回去休息,医药费从公中走账。明日核算损失,重新装修,再行待客。”
  昨日还高朋满座,今日便成明日黄花。众人心有不甘,却无奈只能接受现实,一时气氛沉闷。


第十三章 怒怼表妹
  漆吴居重新营业后,客流量大不如前。
  周静容受其影响,心情不佳,连作画都没有灵感,常常呆坐几个时辰什么也画不出。
  傅云深已经第N次在房间里进进出出,周静容仍毫无察觉。
  她手持画笔,凝眸纸上,看似认真,实则早已不知神游何方。
  傅云深终于看不下去,他走到周静容面前,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敲了敲书案。
  周静容这才恍然回神,抬头看着傅云深,满目迷茫:“干什么?”
  傅云深淡淡道:“祖母唤我们过去一趟。”
  “哦。”周静容乖乖起身,跟在傅云深身后往松涛院走去。
  途径小花园,傅云深突然停下脚步,周静容奇怪道:“怎么不走了?”
  傅云深不答,只遥遥的看向远处。
  周静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入目一片姹紫嫣红,绿意盎然。
  不知不觉中,料峭的春寒已然远去,沉睡一冬的树枝抽出了新芽,嫩草破出土面,火红的蔷薇铺了满园,馨香扑鼻。
  春光煦煦,轻风正好,周静容顿觉心胸开阔,堵在胸口的那团郁气喷散而出,豁然开朗。
  但她此刻无心欣赏这满园春景,只顾催促傅云深道:“快走吧,别让祖母等急了。”
  一路上,傅云深走走停停,短短的一段路,生生被他走出了郊游踏春的悠闲感。
  到了松涛院门前,傅云深转身,神色淡定的对周静容说:“我突然想起来,祖母只让我一人前来,并未唤你,你回去吧。”
  “!”周静容立时爆发怒火:“傅云深,你什么意思,溜我玩儿呢?”
  周静容狠狠地瞪了傅云深一眼,气鼓鼓的转身离去。
  但出来转了一圈,她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目光所及之处有了更多的色彩,漫画灵感也纷涌而至。
  周静容心情愉悦的回到世安院,想趁着灵感赶紧把下一话漫画画出来,却见林疏桐和几个丫鬟正围在她的书案前,便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听见周静容的声音,有几个胆子小的丫鬟顿时手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林疏桐转过身,看向周静容的眼神闪烁,声音柔弱:“对不起,表嫂,都是我不好。表哥说你喜欢我做的汤,我便又做了些送过来,却笨手笨脚的打翻了汤盏,不小心弄湿了你的画……”
  “啊!那可是二奶奶作了好几日的画!”弦歌走上前,看着被汤水浸的笔迹模糊的画纸,心疼不已。
  周静容则冷静的吩咐道:“弦歌,雅意,你们把画拿出去晾在阴凉处。记住,千万不要让日光直射,要自然风干。”
  弦歌和雅意得了命令,赶紧带着几个丫鬟将画纸拿到外面。
  林疏桐红着眼眶,哽咽着道歉:“表嫂,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周静容大度的摆了摆手:“无事,以后小心就是。”
  林疏桐却拽住周静容的衣袖,苦苦哀求:“表嫂,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周静容觉得莫名其妙:“我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
  林疏桐摇头,自顾自道:“我听得出,表嫂只是同我赌气,并非真心原谅。”
  周静容原本并没有在意林疏桐的无心之失,现下却是被她纠缠的有些着恼:“那你说,怎样才算是原谅你?难道你弄湿了我的画,我还得毕恭毕敬的感谢你不成?”
  听着周静容略带薄怒的话,林疏桐像是被吓到般瞪大了眼睛,眼泪似决了堤的洪水倾泻而出:“表嫂,你误会了,我并非此意……”
  傅云深恰走进来,看见二人对峙的一幕,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林疏桐忙伸手去拉傅云深的衣袖,急切道:“表哥,你回来的正好,快帮我向表嫂求求情,让她不要怪我了!”
  傅云深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林疏桐伸过来的手,面色微沉:“一个姑娘家,哭哭啼啼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林疏桐被傅云深训斥,娇花般的脸庞顿时如遭霜打,瞬间惨白,讷讷不语。
  林疏桐的贴身丫鬟忙扶住她,她定了定心神,语气恢复平静:“表嫂,那我改日再来赔罪。”
  周静容叫住她,并不跟她客气,直言道:“桐表妹,听闻令尊是举人出身,你受其教导,知书达理,怎么却听不懂话?我已经说了原谅你,你却偏说我还在怪你。你是听不懂,不相信,还是故意找茬?”
  林疏桐未料周静容竟如此直白,被戳破心思,一时心惊,本就苍白的面庞更白上一分。
  她偷偷看了一眼傅云深,只见他不闻不问,并没有要偏帮谁的意思。
  林疏桐只得暗暗咬牙,再度对周静容福礼致歉:“今日是桐儿无礼,扰了表嫂,还望表嫂大人不记小人过。”
  周静容哼了一声,算是应了,林疏桐带着婢女匆匆离开。
  周静容转身坐下,等着傅云深兴师问罪。他却什么也没说,如常看起书来,令她有些奇怪。
  不过算了,既然他不问,那她也没必要上赶着解释。反正原主在他心里也没什么好形象,误会就误会吧,无所谓多添一笔。
  *
  是夜,宋府。
  宋汀兰伏在案上写字,银杏一边为她摇扇,一边不解道:“姑娘,傅二爷与傅二奶奶不是感情不和吗?怎地傅二爷却为了讨傅二奶奶欢心,还专程请您邀她参宴散心呢?”
  宋汀兰放下笔,吹了吹请帖上尚未干透的墨迹,想起漆吴居的那张精美用心的会员卡,道:“传言不可尽信,我瞧那傅二奶奶倒是个妙人,与之相交亦无不可。”


第十四章 赏花乐宴
  周静容收到了宋汀兰的请帖,邀她过府参加赏花宴。林疏桐也在受邀之列,二人一同乘坐马车前往。
  自那日林疏桐在周静容手里没讨到什么好处,倒是乖觉了许多,一路相安无事。
  到了宋府,周静容一亮相就受到了众人异样的瞩目。
  原主跋扈名声在外,为人所不喜,周静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是以十分坦然。
  林疏桐随在周静容之后下了马车,一位碧衫女子上前挽住她的手臂,嫌恶的瞥了周静容一眼,道:“桐娘,宋府的赏花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你怎的将她带来,真是败坏兴致。”
  女子音调上扬,故意让旁人听见这话,引得众人纷纷看向周静容,表情不善的窃窃私语。
  林疏桐一脸为难窘迫,小声道:“卓姐姐,咱们先进去吧。”
  弦歌见不得周静容被误解,忍不住替她解释道:“这位姑娘,我家二奶奶是受邀前来,并非随同。”
  女子并未理会弦歌,只四处望了望,阴阳怪气的说:“哪来的狗吠声,这么难听。”
  旁人掩唇讥笑,弦歌又气又羞,涨红了脸。雅意忙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多说多错。
  周静容走到那女子面前,平静的发问:“你说谁呢?”
  女子先是愕然一瞬,继而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似乎对周静容这种找骂的行为很是乐见。
  她神色高傲,不屑的睥睨着弦歌:“说她呢,怎么?”
  众人都以为周静容会发怒撒泼,均抱着看戏的心态。
  却不想她只是神色淡然的将女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方缓缓开口道:“看姑娘的服饰装扮,应当是出身勋贵人家。”
  林疏桐忙道:“卓姐姐是清正书院山长之女。”
  清正书院是浦河县县学,唯一的官方学校,只有通过童试的学子方能在此求学,地位崇高。
  林疏桐的言外之意是让周静容识相点,不要惹这位山长之女。
  周静容微微一笑:“姑娘在书院日夜熏染,想必也是书通二酉。可姑娘竟无法分辨人和狗的声音,不知姑娘当真是愚昧至此,还是有耳疾啊?”
  卓清莹羞辱弦歌是为了打周静容的脸,若换了旁人多半不会接话,只会同样指桑骂槐的怼回去。可周静容不仅接了话,还堂而皇之的指责她人畜不分。
  这样面对面的正刚,让卓清莹一时慌乱了阵脚:“你,你瞎说什么?不过一个奴婢,怎么还说不得了?你要替她出头,真是可笑!当初是谁当街杖杀奴婢,现在装什么良善?!”
  周静容收敛笑意,一双明眸满目冰霜:“既是我的奴婢,我便打得也护得,不知有哪一点值得你诟病?倒是卓姑娘的耳疾该好生瞧瞧,莫要讳疾忌医!”
  宋府今日往来宾客不在少数,周静容说出耳疾二字,很容易被人误解,难免有损卓清莹的闺誉。
  卓清莹气的跳脚:“你……”
  林疏桐忙拉住她,充当和事佬,低声劝着:“卓姐姐,此处人多,莫要与她计较,失了气度,咱们还是先进去吧。”
  卓清莹狠狠的瞪了一眼周静容,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进入宋府,便有婢女引着周静容去往花厅,寻到她的座位,却见那位置已被人抢占。
  宴会的座位早由主人安排妥当,婢女不禁愕然,想要前去确认。
  却见卓清莹施施然来至近前,挑衅的看着周静容:“我与这位姑娘交好,想与她坐在一处,傅二奶奶不介意换个位子吧?”
  婢女为难的看向周静容:“这……”
  周静容倒是没在意,她以前独自出行乘坐飞机火车常遇到这种事,与人方便与己方便,遂无异议对婢女道:“劳烦带我去这位姑娘的位子吧。”
  谁知那位姑娘的位子却在席位末端,一看便是不受重视的客人。
  弦歌气的红了眼眶:“那位卓姑娘分明是故意的!”
  雅意瞪她一眼,责备她不够谨言慎行:“还不都是因为你,累得咱们奶奶受此屈辱。”
  周静容倒是觉得偏居一隅总好过被人评头论足,遂心态平和的对二人道:“坐在这里也挺好的,凉快。”
  正说着,有人过来请周静容到前面去坐。
  来人是宋汀兰的贴身丫鬟银杏,周静容见过她,便起身随她同去。
  当周静容在宋汀兰身边坐下,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不知这二人的关系何时变得这般亲密。
  周静容小声对宋汀兰道谢:“宋姑娘,给你添麻烦了。”
  宋汀兰面无表情,淡淡道:“你是我请的客人,我们两家又是姻亲,总不好怠慢了你,否则旁人该说我不懂礼数。”
  周静容笑笑,没再说什么。
  半晌,宋汀兰又道:“方才有人出言侮辱你的婢女,你便不管不顾为她撑腰,如今自己被欺负却忍耐的住,真不知该说你心胸豁达,还是没心没肺。”
  周静容莞尔,霸气道:“欺负我可以,欺负我的人不行!”


第十五章 斗诗听戏
  宋汀兰爱花,赏花宴上展示的花卉有几十种。
  繁花似锦,幽香阵阵,斑斓的色彩连绵一片,美不胜收,叫人仿若置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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