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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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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一旦查出一国贵妃因为私怨而陷害官员家眷,还用了兰羌国公主做筏子,夏朝国威何在?
  皇帝事后或许会用其他借口惩罚凌贵妃,但在这件事上,注定不能给周静容一个公道。
  所以,皇帝加封周静容,并御题匾额,是为奖赏,也是为补偿。
  而要给周静容加封诰命,自然就得给傅云深升官。
  周静容听傅云深如是说,清亮如水的眼眸立时灵动如漾起了波纹,笑的眼角弯弯:“如此说来,你升官还是沾了我的光?”
  傅云深从善如流,接受了小娇妻的洋洋自得:“嗯,夫人洪福齐天,为夫都是托了夫人之福。”
  周静容得意了一会儿,又不解道:“可是皇上为什么把你调来调去的?在一个部门内稳定发展不好吗?”
  从好的方面来说,皇帝让傅云深在各处历练,或许是有意栽培。可从不好的方面的来说,在哪里都工作不长,接触不到部门核心内容。
  帝心深不可测,皇帝到底是何用意,傅云深也猜不透。
  没过多久,皇帝果然以大不敬之过为由,惩罚了凌贵妃。
  不仅褫夺了凌贵妃之贵妃封号,着降为嫔,并将她禁足玉华宫中,无诏不得外出,还将她的宫人全部撤换,只留了几个伺候的小宫女。
  凌嫔一向颇得圣宠,且家族势大,何曾受到过如此严重的惩处。前朝后宫皆为之惊,纷纷对凌嫔到底如何大不敬惹怒了皇帝感到好奇。
  周静容却不以为意,撇了撇嘴道:“不坐牢也不罚钱,算什么惩罚啊!”
  傅云深道:“不然,凌嫔入宫即为妃,不久诞下五皇子便升为贵妃,在宫中一向跋扈,甚至不将皇后放在眼里。对于她来说,降位分不只是剥夺了她继续骄傲跋扈的资本,更难接受的是失了颜面,这恐怕比失去生命还要难受。而且她本就居于深宫,再被禁足,便是一点自由也没有了。撤换宫人之后,她更不能再与外界互通消息,此举无异于将她的耳目斩断。所以对她而言,如此惩处与坐牢也没什么区别。”
  周静容想了想,赞同道:“倒也是,精神折磨比身体折磨要残酷的多。不过,凌嫔得圣宠多年,没想到皇帝竟如此狠得下心重罚。”
  傅云深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傅云深说的没错,其实早在之前,有宫妃因枕中藏有麝香而落胎一案,皇帝虽然没有怀疑这件事是凌嫔所为,却也知道是她顺势而为,动用大手笔令使用过玉华霜的宫人都产生过敏症状,将视线转移到玉华霜上,从而嫁祸周静容。
  但这般作为未曾造成任何伤害,在皇帝看来不过小打小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了。
  可如今牵扯到的是两国国事,皇帝就算再喜欢她,也不免会深想她的动机。
  从表面上来看,凌嫔是想要通过嫁祸周静容从而打压清颜,是为商业之争。
  可往深了想,若此事成,外国使臣出事,直接牵连的是周静容,间接牵连的却是傅云深,而傅云深背后之人则是太子。
  那这件事就不单纯了,而是涉及到党争。
  只为一己之争,却罔顾国事,皇帝怎能不怒,甚至迁怒到了五皇子和凌燮。
  一如周静容所说,这凌嫔可真是个猪队友,累的五皇子和凌燮一次又一次的遭受皇帝的猜忌和无妄之灾。
  *
  天气渐渐转凉,京中因处于北方,更是早早的便降了雪。
  天明的时间越来越短,上朝的时间便也顺势推迟,并由从前的每日一朝改为三日一朝。
  这日,阴云绵绵,天色晦暗,又是难得不用早起的辍朝日,周静容不想离开被窝,干脆拉着傅云深陪她赖床。
  两人睡的正香,忽听言风在外轻声唤道:“爷,您起了吗?府中有贵客到访,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傅云深还没什么表示,周静容便先不耐烦起来,嘟囔着:“是谁啊,来的那么早,打扰人家休息,真不知趣。”
  傅云深看着周静容红扑扑的小脸上微微蹙起的弯眉,轻轻笑了笑。他翻身下床,将被角仔细的掖好,只给她留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外面。
  他越看越觉得欢喜,忍不住在她粉润的唇上啄了一下,柔声哄道:“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周静容含糊的应了一声,还想继续会周公。
  可躺了一会儿,她觉得没有傅云深的被窝有点冷,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也起身洗漱。
  弦歌和雅意将热水端进来,周静容洗漱过后,坐在梳妆镜前,雅意为她梳头。
  弦歌站在一旁无所事事,便从镜中看着周静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与她闲话:“夫人,您猜是谁来了?”
  周静容打了个呵欠,白了她一眼:“你家夫人又不是神棍,怎能知道是谁来访?别卖关子了,快说!”
  雅意也嗔了弦歌一眼,弦歌嘻嘻笑道:“是安王爷和世子爷,世子玉树临风,相貌堂堂,当真生的一副好颜色!”
  周静容忍不住笑了一下:“行啊,弦歌,你这文化水平日益精进,四字成语信手拈来啊!”
  弦歌得意又谦虚的回敬道:“哪里哪里,都是夫人教的好。”
  主仆二人互相吹捧一番,周静容又奇怪道:“他们所为何事而来?”
  弦歌接着八卦道:“奴婢也好奇呢,就往老夫人的院子里走了一圈,听近前侍奉的姐姐们漏出话来,安王此次携世子上门,是为向表姑娘求亲呢!”
  周静容虽然有些惊讶,但想到林疏桐的婚事有太后做主,虽是高嫁,但想来这桩婚事也会不错。
  她点头道:“这是好事啊!”
  弦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解道:“奴婢也这么觉得,可是,老夫人和姑奶奶好像都不太同意这门婚事呢。听说,姑奶奶更是直接甩袖离开,一点也不顾及安王的颜面呢!”
  周静容刚想说就傅娇那高傲的性子和不可一世的脾气,能顾及到的人屈指可数,却忽地想起一事。
  傅娇从前在京中那个有缘无分的情郎可不就是安王?!
  安王这是心大,觉得过往已如云烟,所以结为儿女亲家也没事,还是觉得与傅娇无缘,便将这份感情转移到了下一代身上?
  这都是什么事啊,不觉得别扭吗?周静容想想都觉得尴尬呢,难怪傅老太太会不同意。
  待傅云深回来,周静容忙问起此事:“听说安王到访是为世子提亲,祖母可答应了?”
  傅云深无奈的笑了笑,回道:“安王与世子到傅府之前,并不知道他们要来的地方是傅府。”
  周静容没反应过来:“啊?”
  傅云深觉得此事有些好笑:“世子有心仪女子,前来求娶,到了门口,方知是傅府的姑娘。”
  周静容惊讶道:“也就是说,世子与桐娘先前便已相识,并不知对方身份?何时的事?”
  傅云深摇头道:“我也不知。”
  周静容又问:“那祖母怎么说?”
  傅云深道:“世子是真心想要求娶桐娘的,虽然得知桐娘是曾经差点做了他后娘的姑母的女儿,仍矢志不改。对方毕竟是王府,祖母虽有心拒绝,却并未将话说死,只说儿女婚事也要凭其心意,还需问过桐娘的意见,再行回复。”
  看着周静容瞪着一双充满好奇渴求的眼睛,傅云深接着道:“祖母叫我过去,只为接待安王及世子,其他我并未掺言。至于桐娘如何想,我尚未见过她,还不知她与世子到底如何。”
  周静容不免有些唏嘘,看来是林疏桐和安王世子偶然相识,暗生情意,并将住址透露与他。
  安王世子便上门求娶,岂料这心仪的姑娘却是自家父亲老情人的女儿,着实尴尬。
  不知安王作何感想,反正傅娇当初被人陷害,失了清白与好姻缘,又为形势所迫,嫁予不爱之人,半生过得不如意,终是意难平,所以她会极力反对这门婚事。
  林疏桐不明缘由,不知她会不会反抗傅娇的压迫,却一定会伤心不已。
  这可真真是一出虐心大戏。


第一百四十一章 原来如此
  京中今年的冬天比往年要冷一些,整日里北风猎猎,阴云绵绵,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
  往常热闹的街市不复,行人寥寥,商铺也关起门来营业。
  人们都躲在家中足不出户,随着昼短夜长而越发惫懒,晨起更是成为了一件难事。
  就连平日勤于政务的皇帝都无法抗拒被窝的温暖诱惑,一日比一日起得迟,早朝的频率也从每日变为三日,又变为五日,再变为七日。
  于是,皇帝大手一拍,干脆决定携后妃及百官暂移居宜县温泉行宫避寒。
  宜县是京中下辖县城,距京中不远,春可赏百花,夏可赏繁星,秋可赏红叶,冬可赏雪景,是一处环境清幽,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此处有天然温泉,遂建行宫,夏可避暑冬可避寒。
  皇帝虽去行宫避寒,却也不忘国事,便着太子坐镇京中,又分派一部分官员留京,一部分官员随行,方便两处互通有无,处理政务。
  因太后、后妃与皇帝同行,所以随行官员亦可携家眷一同前往。
  傅云深也在随行官员之列,周静容也是要跟着去的,太后又特别召了傅老太太随行。
  傅家其他女眷中,吴氏要留在府中主事,甘棠和傅春华怕小孩子耐不住途中风寒,便也不打算出门。
  唯有林疏桐一改往日听话的稳重形象,主动向傅云深提出也想去皇家行宫见识见识的请求。
  傅娇原本不同意林疏桐出门,但想到近来因她执意棒打鸳鸯一事,使得母女二人的关系有些僵硬,便想着遂了女儿的心愿,让她高兴高兴也好。
  但皇帝与太后出行,安王怎会不陪伴在侧。她又怕林疏桐和安王世子私下见面,便也跟着一起来了。
  旁的女子因为鲜少有机会出远门,又是去皇家的温泉行宫,而显得格外兴奋,周静容却不是那么高兴。
  她原本窝在家里猫冬,猫的还挺舒服的,实在不太愿意挪地方。
  古代并非她想象中的落后,夏天没有空调解暑会热死,冬天没有暖气取暖会冻死,那是穷人家,富人家过的舒服着呢。
  屋子里有地龙,有火盆,有暖炉,烧的热乎乎的,室内温度很高,和现代的暖气房无异。
  托了傅云深财大气粗的福,她在白雪皑皑的冬季,还能一边赏着纷纷扬扬的大雪,一边吃着新鲜的蔬菜水果,小日子过的不要太美,她才不想折腾去行宫呢。
  她不知道行宫好不好,但路上的风寒颠簸是难免的。
  不过,周静容虽然不愿意挪窝,但更不愿意离开傅云深。
  傅云深为了照顾怕冷的周静容,将马车的整个车厢都用厚毯子包裹的密不透风,只留下车窗处用了透光的明瓦,使车内不致暗无天日。
  他又在马车上铺了厚厚的毛毯和棉被,还准备了好几个炭炉,环绕于车厢四周,既可烧水,又可取暖。
  周静容坐上宽大的马车,就不想再下去了,这简直比她的小窝还要舒服。
  她趴在软软的垫子上,打了好几圈的滚。
  傅云深坐在一旁,用手撑着下巴,含笑看着她,满眼的宠溺。
  很奇怪,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觉得可爱。
  直到周静容有些发汗,傅云深才伸手止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拿着帕子给她擦脸,无奈道:“怎么小孩儿似的贪玩,仔细发汗被风吹到着凉,到时有你受的。”
  周静容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任由傅云深给她擦汗,又被他生怕她不够热似的,给她裹上了一条兔毛围脖。
  傅云深看着周静容红扑扑的小脸被围在一圈毛茸茸之中,越发娇俏,被她萌的不行,柔声问道:“先前不是不愿意出门么,怎么现在又这般欢喜?”
  周静容眨了眨眼睛:“我高兴,是因为你对我好啊!”
  傅云深失笑:“照顾你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如何就算对你好了?若有朝一日,我为你散尽家财,拼尽性命,那才是真的对你好。”
  周静容吓得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呸呸呸,乌鸦嘴,不许胡说!我才不要什么轰轰烈烈大起大落,我们平平淡淡的就好。”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我们在一起,怎样都好。”
  “嗯。”傅云深眉眼含笑,被她这句话打动,紧紧的抱住了她。
  宜县距京中不过半日路程,但因赶上风雪,路上积雪难以行走,皇帝便派了一队士兵前去清雪,大部队则在附近的一处村落暂停歇脚。
  傅云深被上峰叫走,周静容躺在马车上的软垫上,等着傅云深回来给她念书。
  周静容百无聊赖,刚拈了颗樱·桃塞进嘴里,车门突然被人打开,裴德音带着一身冷冽的风雪走了进来。
  裴德音一上马车,就惊叹道:“你这马车里面真是别有洞天,比我的马车还要暖和舒服。”
  公主大人驾到,周静容不好躺着待客,便坐了起来:“公主怎地过来了?”
  裴德音四处看了看,随意应道:“没什么,随处走走。”
  周静容转了转被寒冬冻住已经很久没用过的脑子,问道:“公主不是想找我,是想找桐表妹吧?”
  裴德音没有说话,当是默认。
  周静容拿捏不好裴德音对此事的态度,便也不急着表态,只将盛装水果的盘子向前推了推,示意她吃。
  过了会儿,裴德音果然又开口道:“我王兄与桐妹妹的事,娇姑姑是何态度?”
  周静容如实道:“姑母不同意,甚至为此将表妹禁足。”
  裴德音原本略显紧绷的神色明显有些松动,周静容心下了然,看来公主和傅娇一样,都不赞同这门婚事啊!
  周静容蹙了蹙眉,既不解,又为林疏桐不平:“桐表妹与世子两情相悦,实属难得,我们身为至亲,应当支持才对。”
  周静容虽曾与林疏桐是情敌关系,但早已冰释前嫌。
  想来林疏桐以前未曾接触过傅云深以外的男子,才会在少年慕艾的年纪对他产生朦胧的情愫。
  如今她有互相倾心之人,周静容很为她感到高兴,却不知这些身边人为何要反对。
  裴德音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是反对他们,我也很希望兄长能觅得良缘。只是,我还想着让娇姑姑嫁给我父王,给我做母妃呢。可若是桐妹妹嫁予我兄长,娇姑姑就不能嫁给我父王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说着,拧了拧眉,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可她这般语出惊人,却是将周静容惊的不轻,樱·桃核直接吞咽进了嗓子眼,差点噎住:“咳咳……”
  裴德音赶紧给她递过去一杯茶,帮她拍了拍后背:“你没事吧?”
  周静容灌了一口热茶,嗓子舒服了些,忙道:“可是,王爷尚有王妃啊!”
  提起安王妃,裴德音立时黑了脸:“那个女人,当初使用下作手段陷害娇姑姑,害她与我父王分离,心思龌龊,根本不堪为王妃!”
  裴德音刚出生就失去了母亲,年幼时安王与傅娇相好,傅娇对她照顾有加,她便一直将傅娇当做母亲。
  后来,傅娇随傅家远走,她哭闹了许久。她一直以为是因傅家出事,安王与傅娇才错失良缘,心中甚为遗憾。
  可直到去了浦河县,她见到了傅娇和林疏桐,心中起疑,才渐渐揭开了当年傅娇乃是被安王妃陷害,被迫离开的真相。
  她虽然还未将此事告知安王,但对安王妃却已是实实在在的厌恨上了,从前或许还有几分尊敬,如今却连一点情分也不剩了。
  周静容劝解道:“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王爷与王妃相敬如宾,两人还生有小郡主。就算旧事重提,王爷也不至于休妻吧!”
  裴德音却道:“就算不能休妻,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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