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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受宠的日常[女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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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玉就想,莲子酥什么的,一早上不送三碟,实在对不住他今日的辛苦。
  他棱角早被磨没了,知道皇上这昂扬的兴致是因谁而起,虽是发泄到他身上,让他辛苦,他也不生气。
  更让自己顺心的是,他也不酸了。他无悲无喜,比那佛堂的佛还要出尘。
  贺玉很是佩服自己,同时,他也很高兴。那是一种,完全不抱额外的希望后,浑身轻松的高兴。
  因为没有希望,欢喜也就不会落空。
  皇上睡着了,贺玉握住皇帝的手,看着她的睡颜,突然察觉到,皇上其实很普通。
  和其他人一样的眉毛,一样的眼睛,困了就睡,也有喜怒哀乐。
  皇上,累吗?
  贺玉很想问她,但他只是看着她,慢慢闭上眼,安静地睡了。
  第二天,贺玉早早起来,伺候皇上穿衣。皇上捏着袖子,扬了扬手,语气飞扬道:“朕,少串佛珠,你这里离礼佛堂近,让他们送一条来。
  贺玉终于放了心,点头应了,“皇上从前那串就很好。”
  见他知道自己的意思,皇上哈哈笑着,哼着歌上朝去了。
  那晚,宋廉只身一人,双手捧着檀木匣,跪在皇帝的榻前,把佛珠还给了她。
  皇上握住他手腕,满面笑意,“起来。”
  宋廉美目含泪,如兰带露,雾气蒙蒙,眼角微垂总是凝着点忧伤。
  “皇上……”
  皇帝轻吻他的嘴角,笑看他闭上眼睛,睫毛恹恹垂着,惹人心怜。
  “宋廉……朕的怜儿啊。”皇帝满意道,“还是这么美。”
  那晚,宋宫侍复宠,贺玉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没过多久,容持正复位,只是皇帝嫌英华宫是个伤心地,也怕容持正触景伤心,把瑶华宫赐给了他。
  这下,又轮到乔贵君头疼。
  他终于明白,自己并不只是怕那些小宠有孕,他还看不得皇上对别人上心,连皇上多喜欢几分,他都无比难过,心急如焚。
  只是自己有孕,再着急也不能分了容持正的宠。
  乔贵君使出了老招数,他把身边的西市奴,给了皇帝。
  一下就给了俩。
  子期领着两个西市奴来时,皇帝正与容持正用午膳,她听完,看向容持正。
  容持正垂眼,低声道:“皇上看我做什么,又不是贵君送我的。”
  “朕还挺喜欢你们为朕吃醋。”皇帝高兴极了,转头看了一眼,盯着那个皮肤稍白的多看了会儿。
  “都叫什么?”
  子期就先指着白的那个说:“这个是夜月,那个叫霜白。”
  皇上:“哈哈哈……是乔将军取的名吧?”
  两个西市奴应声说是。
  声音也不难听,就是别别扭扭,官话还不是很顺。
  子期问:“陛下给两位宫侍安排到哪里?”
  皇上说:“甘泉宫吧,恭伴懂规矩,让他带着。”
  晚上,皇上翻了夜月的牌子。
  她起初只是图新鲜,可那西市奴竟出乎意料的快活。官话说不顺,断断续续叫的时候,也没半点矜持,紧紧扒着她的背,就是浓密的黑发不柔顺,铺满枕也硬邦邦的,抓在手中,触感不是很合心意。
  这种刺激和新鲜令皇帝念念不忘,皇帝自我冷静了几日,等不及,把霜白的牌子也翻了。
  霜白更野一些,比夜月还要狂荡。皇帝找到了驯服野马的那种刺激感,一夜驰骋,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时跨马纵横沙场的豪情。
  乔贵君没想到自己送的人,送飞了皇帝的心。他去了趟西宫,与顺昭君说了。
  皇帝下朝后,就被顺昭君训斥了一番。
  只要挨训,皇帝就会想起容持正。
  似乎他能让自己安定些。
  于是,那天,皇帝歇在了瑶华宫,身心放松,抱着容持正甜甜蜜蜜睡了一觉。
  醒来后,她无比清醒道:“嗯,还是你这里像个家。”
  野马,偶尔换换口味,玩玩就是。
  乔贵君月份大后精力不足,六宫事务,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皇上让德君和纯君协理六宫,那段时日很是平静。
  六宫平静了,喜事就多了。
  夜月有了身子,报给皇上时,她刚下朝,听子期说了三遍,她扶着柱子笑了三次。
  “哈哈哈……朕知道了。”她笑个不停,不是因为开心,而是一想到床上那么狂野的人有了身子,就觉奇异好玩。
  也是好事。
  孩子嘛,多多益善。
  皇上一整天都是眉飞色舞的,只觉得自己精力无限,好似把野马圈养了,驯服了。
  夜宫侍有孕的事,传到汀芳斋。
  贺玉晒着太阳,懒洋洋翻书。
  朝露和珠玑一人一句,说道:“怎么连夜宫侍都能有呢?”
  “是不是乔家有什么秘方?”
  “还是咱汀芳斋的风水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贺玉笑眯眯道,“我耳朵都快被你们两个磨出茧子了,别念了,你们学学雪霁。”
  雪霁正在修理花草,挽着袖子,闻言怔然回头,阳光下,皮肤白得发光。
  朝露就说:“雪霁,你眼角怎么又多了颗蝇子屎。”
  珠玑大笑:“那是美人痣!”
  雪霁翻了个白眼,摸了摸眼角下新长出的痣,嗔怒,“……讨厌。”
  贺玉听他们打打闹闹,伸了个懒腰,书盖在脸上,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男主已经佛了,开始了佛系吃瓜。


第8章 乔贵君(三)
  夜宫侍吃得好睡得好,身子强健,精神也好。
  只是一开口说话,皇上就要笑,有次畅春园避暑,皇上兴致大好,让他们作诗。
  夜宫侍摇头,说自己不会。
  皇上偏要听,夜宫侍叽里咕噜,似是用家乡话作了首诗。
  皇上把夜宫侍指给了贺玉。
  “玉哥,朕要给你个任务,三个月时间,教好他。”
  从那时起,夜宫侍总会到贺玉宫里跟着他读书看书。
  贺玉原本怕他有孕在身,行走不便,万一在他宫里出了什么事,也难说。
  可夜宫侍仿佛跟没事一样,若非小腹微凸,还真半点看不出是有身子的人,精力比贺玉还好。
  贺玉教了两日,发现夜宫侍其实是个读过书的人。
  “你读过书?也会写字?”
  一起来的霜白就比划着说,乌幽没被灭国之前,夜月是贵族出身,是他的主人。
  贺玉惊道:“原来你们是主仆吗?”
  夜月脸上也没什么悲伤的表情,不是很流畅地说道:“没了乌幽,子民都是奴仆,我与霜白不再是主仆,而是朋友。”
  贺玉对边疆之事了解不多,他连乌幽的名字都没听过,于是细细问了,这才知道,乌幽是西陲小国,十年前被哈库拉攻占,乌幽百姓沦为奴隶,连王子都不知被卖到了何处。
  夜月的母亲是乌幽王的內侍大臣,夜月从小在宫中长大,与王子同吃同寝,读过书,甚至精通天文星相,还写一手好字。
  当然,字和文,都是乌幽自己的语言。
  他那日作的诗,也是乌幽古国的格律。
  “那你原本,叫什么名字?”贺玉轻问。
  夜月说,他本姓乌谷是连,名孤月。后来乔将军买下了他们,知道他名字后,给他起了个夜月的名字。
  “乔将军是好人。”夜月说,“她从不伤孩童,还与我们有相同的敌人。”
  霜白说:“能为乔将军做事,我们很荣幸。皇帝年轻,也不坏,不会欺负我们,我们很幸运。”
  贺玉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了他们要表达的意思。
  他嘱咐:“以后不要跟别人说起乔将军,虽然你们是想表达感谢,但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反倒祸及自身……”
  贺玉怕他还是不懂,但出乎意料的,夜月明白,他对着霜白点了点头,随即又感谢了贺玉。
  那天,夜月和霜白回去后,贺玉忧心了好久。
  “主子愁什么呢?”朝露收拾着桌台,说道,“我看夜宫侍和白宫侍也不麻烦,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多了。”
  贺玉说:“我是想……乔将军在边疆的威望……罢了。”
  珠玑反应更快些,说道:“乔贵君这胎要是个皇女,那就是皇储了。”
  雪霁直言:“他凭什么!皇长女还好好着呢,顺昭君也在,他就是得了皇女,那也非嫡非长,皇储哪里轮得到他的女儿!”
  贺玉:“小子们,行行好,别闹了……皇上的心思,咱们就别揣摩了,小心招来罪祸。雪霁,低声,低声。”
  雪霁最恨乔贵君,连带夜宫侍都不喜欢,每次夜宫侍来,他就避开到外院做活。
  雪霁心中,一直记着自己是余家人,余帝君死得突然,他把账记载了乔贵君头上,此恨绵绵,越来越深。
  贺玉生辰那天,宫里送了许多新物件,多赏了三个月的月例,说是皇帝的心意,实则贺玉知道,皇帝是不记得他生辰的,这些都是宫里掌事依例行事。
  那天下了场雨,夜宫侍来念书,问了才知是贺玉生辰,于是叽里咕噜交待了霜白几句话,霜白跑着出去了。
  过不久,霜白双手捧着一个花环回来,风一样出现在贺玉面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把花环扣在了他的头上。
  夜宫侍合手,神态虔诚说了几句乌幽话,又贴心用官话讲给贺玉听。
  这是他们乌幽给寿星庆祝生辰的祝福语,春神护佑,岁岁平安,心如晴空,永是百花齐放。
  贺玉高高兴兴道谢,让霜白坐下,吃块点心顺顺气,霜白接过点心,吃了几口,突然跑到外面吐了,吓坏了正在修理花草的雪霁。
  “怎么了?!”
  霜白转过脸来,英气的长眉扬着,笑着与夜月说了什么,仍是乌幽话。
  夜月对贺玉说:“是孩子呢。”
  贺玉:“当真?”
  夜月和霜白神色认真,双手合十,感谢上天厚爱。
  “在我们乌幽,孩子是天赐父亲的礼物。”夜月说。
  珠玑和朝露脸色很是难看。
  贺玉轻轻拍了拍他们的手,低声道:“别多心,他们又不知道。去叫太医院请个医士来看看吧。”
  太医看过,确定霜白是有了身孕,报给皇上后,夜月和霜白回去了。
  贺玉这里,突然又冷清了。
  贺玉提着笔,说是要给家人写信,可悬笔多时,迟迟落不下笔。
  他不知写什么。
  信手涂画,也不知自己画了什么,糟蹋了几张纸,忽听见雪霁说,容持正来了。
  “本来上午就该来看玉哥哥,但夜宫侍在,我怕扰了你教书。”容持正只带着饮兰来,收了伞,跨进汀芳斋。
  “瞧瞧这是什么。”容持正把油纸包送到贺玉手中。
  贺玉闻到了古旧书纸的味道,心中雀跃,“是什么书吗?”
  “拆开看看。”容持正说,“求了母亲很久,她才舍得把这宝贝给我,还好赶上了,早上刚递进宫,我就巴巴给你送了过来。”
  贺玉抖着手拆开油纸包,里面是那套他眼馋许久,姜文公亲笔书写的风物志。
  “这么贵重的……”贺玉不敢要。
  “拿着吧。”容持正说,“母亲上了年纪,眼神大不如从前,以前收的书,看得吃力了,与其放在书房吃灰,不如给你,我知道你是爱书的,定不会冷落它们。”
  “自然不会!”贺玉声音都抖了,“多谢,实在是……太感谢了。”
  “玉哥哥喜欢,”见他如此喜欢,容持正也很高兴,“我心意就没白费。”
  晚间,皇上去了瑶华宫,陪容持正用晚膳,宿在瑶华宫,席间问容持正:“听说你向你母亲讨了姜文公的风物志?”
  容持正淡淡道:“皇上忙朝政,怎连这种小事都知道。”
  “与你有关的,朕从来都记在心上。”皇上说,“怎么,你喜欢看姜文公的风物志?喜欢了,找朕要就是,朕那里什么没有?你要什么朕都给。”
  “……是给玉哥哥的。”容持正嗔怪,“皇上记得臣侍,却把玉哥哥的生辰忘了。”
  “哦?”皇帝想了想,苦着脸道,“哎呀,朕总把他的生辰和别人的记错。”
  她看了眼殿外,雨已经停了。
  皇上问了子期,知生辰礼宫里管事已经给过,想了想,说道:“朕书房悬着那张许芳的闲情图送贺持正吧。”
  子期应下。
  皇上脱了鞋,手指绕着容持正的头发,想了又想,道:“去库房看看,再挑个白玉环,朕记得在王府时,先帝赏朕的那只玉环就不错,也给贺持正送去。”
  子时刚过,宫人来报,说朝凤宫乔贵君身子不适,要皇上过去。
  皇帝深呼口气,睁着眼放空。
  容持正道:“皇上就去看看吧,乔贵君这胎辛苦,平日又要照料三位皇子……”
  “廉儿,他们要都像你就好了。”皇上无奈起身,吻了吻他,说道,“那朕去那边了。”
  她本是一身怨怒,可到了朝凤宫,看到乔贵君脸色雪白,有气无力歪在榻上,伸出一只手来,含泪叫她,又心疼起来。
  “小东西,让你君父如此辛苦。”皇上摸了摸他的肚子,说道,“再闹朕迟早与你算账。”
  乔贵君虚弱笑了笑,说:“皇上莫要吓她……这孩子已经很懂事了,刚刚只不过闹着要母皇来。”
  皇帝心中叹气,又摸了摸乔贵君的嘴唇,说道:“好了,朕来了,睡吧。”
  乔贵君躺下,拉着她的手问:“霜白是有了吗?”
  皇帝嗤笑一声,好奇道:“也不知生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想想就觉好玩。
  她翻了个身,又说:“你们乔家,给朕送了许多福。就连夜月和霜白,也都有了喜。”
  她心中又忧起容持正。怎么她喜欢的,迟迟没动静?是之前喝药伤到了吗?万不能像刘研那样啊!
  说到底,她还是怨眼前这人的。
  皇帝看着浅浅睡去的乔贵君,有怨,却也有怜。抬手轻轻抚着他的眉,忽而又想起了余风秀,她的昭王君,她那没什么福气,留给她一个女儿就逝去的余帝君。
  最后,兜兜转转,皇帝想,今日是贺持正生辰啊……朕亏待他了。
  她有时会想,还是自己刚封昭王那会儿最好。
  一个余风秀,一个冯素,过几年再聘了宋廉,就好了。
  贺玉虽然不是她心尖上的,但他好就好在,从来不争宠,仿佛不存在,也就不会让她为难。
  他如果再好看些,或者,床上知情趣些,她能再欢喜三分。
  想来想去,皇上忽然又难过起来。
  她想余风秀了。
  她的风秀不在了,她怀念的最悠闲平静的日子,也再回不去了。


第9章 乔贵君(四)
  宫里忙完中秋,忙完万寿节,紧接着就是过年。
  而这些事,因乔贵君精力不济,大半都被迫交给了德君。德君逐渐握权,步步为营攻势汹汹,冯素不愿和他硬碰硬,有意退让,抱着孩子图清闲。
  到年末,乔贵君算年账时,行事诸多不便,才反应过来,深知不能这样下去,于是强打起精神来,敲山震虎,以惩治宫中松懈倦怠之风,整训了六宫。
  只不过哄闹后,乔贵君的身体就不行了,三位皇子都送到了教习所,朝凤宫闭门半个月,药味浓郁,久久不散。
  年末朝政本就繁忙,加上南疆瓦兰部族动荡,匪徒洗劫村落,造成数百人伤亡,皇上脸上阴云不散,令乔贵君的亲族姐领兵南下治理。她自己更是下了朝就扎进朝凤宫,亲自喂药。
  可惜乔贵君的这个远方姐姐实在不堪大用,因入冬封山,士兵又水土不服,刚入南疆就伤病过半,加之不熟悉地势地形,语言不通,十日不到,就被匪徒击溃,连她自己都被俘虏。
  本是小小的部族冬掠,被这窝囊将军搅乱,逐渐成了威胁南疆州府的祸患。
  更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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