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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迂腐书生 [金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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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夫君。”邬颜从床上坐起身,动作间,一双如玉般的腿露出点儿颜色,不出意料果然看到对面的人怔了怔。
  于是她动作更大了些,恨不得全露出来,皮肤光滑如同丝绸,却比丝绸更加温润如玉:“妾身只是因为天气太热,所以在房内少穿了些,在外人面前断然不会如此。”
  “而且,妾身分明把插销挂插上,不知夫君为何还能进来……”
  一边说着,一边眨着眼睛看向施傅兴,漂亮的桃花眼带着钩子,勾的人心里痒痒。
  好一个欲语还休。
  施傅兴突觉双脸臊得慌,他垂下眼,心里纳闷今天的天过于热了,闷的人喘不上气。
  “夫君?”邬颜甜腻地叫人。
  施傅兴看不见人,又听着女人“不正常”的语调,刚刚压下的火气再次升起,一甩袖子,有些气急败坏:“门稍用力便可推开,我未撒谎。”
  邬颜笑了笑:“妾身当然知道夫君说的是真话,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
  “好奇夫君为何生气,毕竟这副模样也只会给夫君一个人看……”
  施傅兴:“……”
  少年人的脸更红了。
  他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情,蜡黄的脸色变成蒸熟的虾子,白玉书生袍将他修长甚至有些瘦弱的身材修饰出来,那一双腿又长又直,仿若山林间的绿竹。
  仔细一想,好像有些道理。
  邬颜看他纠结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为避免这人绕进死胡同,她另起话题问道:“夫君可是刚回来?是否需要先用些东西,那样的话妾身好起身准备。”
  施傅兴回过神,摇头:“已经在路上用过。”
  今天恰好有个别村的学子租牛车回家,愿意捎带他,于是施傅兴天不明便动身往家赶,这才赶在了午饭前回来。
  邬颜听了点点头,这会儿她已经穿戴好衣服,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在背后,遮挡得本就小巧的脸蛋更加精致:“看来是个好心人,夫君得好好感谢他。”
  施傅兴不以为然:“不过是有所求。”
  邬颜讶异,她原本还以为是施傅兴的好友:“夫君可知他所求何事?”
  刚好奇地问完,便见施傅兴看了她一眼。
  “男人的事,妇人就不要多过问。”
  邬颜顿了顿,心里对她这个便宜丈夫的性格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呵呵,原来是个瞧不起女人的书呆子。
  午饭时间,邬颜做了一大堆粗面饼子,这种食物在施家算得上奢侈,只有施傅兴在家的时候才有机会吃到,平时都是开水冲点儿糊糊喝。
  邬颜把摘来的野菜用盐和酱油拌了拌,剩下的就是早晨的咸菜,以及施母亲自从锁住的柜子里拿出来的两个鸡蛋。
  “来,三宝,这是娘专门给你做的,吃了补补身子。”
  鸡蛋是用油煎的,因为放的油少,许多地方都煎糊了。但桌上的其他人却馋的咽唾沫,尤其小孩子,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邬颜也有些想吃。
  以前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她很少碰油星,每天都是蔬菜水果,不料到了这里之后,别说吃。肉了,就是蔬菜水果都成了奢侈。
  可把大小姐给憋屈坏了。
  目光灼灼地盯着便宜丈夫,思考着应该怎么开口。
  施傅兴的碗里多了一张煎糊的鸡蛋饼子,他朝母亲点点头,像往常一样慢条斯理地夹起来。
  没有羞愧,或者说分给旁人一点的念头。
  见状,邬颜轻啧了一声。
  坐在她旁边的施傅兴立刻像被惊着的猫儿,侧身蹙眉看她。
  “怎么?”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大声说话的时候像嘎嘎的鸭子,大概也是明白这一点,施傅兴平日里都是压着,误打误撞增添了丝成熟男人的魅力。
  比如此刻,邬颜就因为耳际充满磁性的声音软了半边身子,她捏了捏手心,让自己不要被美色所惑,更何况施傅兴现在的样子实在算不上美色。
  身子微微倾斜,娇滴滴的请求像蜜糖一般:“夫君,我也想吃。”
  施傅兴身子一僵,软玉在怀,刚吃进嘴里的鸡蛋饼突然就不香了。
  少年今年十八,搁到现在还是一个高中生,在古代却可以成亲生子撑起一家的重担。
  可论对女性的了解,后者是远远比不上前者的。
  加上施傅兴从小对这方面不热络,相处过的女人除了施家的几位长辈,剩下的就是荷花村的大妈大婶,同辈的小姑娘几乎没有见过,更遑论邬颜这种手段的女人?
  平白无故,脑海中想起一件事情。
  学院夏日薄暮的课后,种满荷花的池塘边上,有些不学无术的学子会凑在一起高谈阔论。
  施傅兴是个好学生,自然和他们没有交集,只是偶尔经过时听到了两三句放荡不羁的话语。
  学子谈论最多的,是江南秦淮的画舫,那里的女子或大胆开放,或小意温柔,比起县里红楼的头牌都要漂亮,说是皮肤像豆腐一样嫩,每每碰触都会在上面留下数不清的痕迹……
  到后面,那些学子就会猥。琐地笑出声,然后将头靠得更近,纷纷攀比自己曾经的“丰功伟绩”。
  施傅兴从来瞧不上这些纨绔,仗着家里有钱在学院里混日子,可是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他们口中的画面。
  北里之舞,靡靡之乐。
  暴君荒淫,妖姬乱世。
  那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梦境。
  当然,施傅兴并不是把邬颜与烟尘女子做比较,只是刚才的一瞥,女人的背上好像有些红痕?
  “你…想吃?”施傅兴放下筷子,迟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
  “嗯!”邬颜重重点头。
  虽然看起来磕碜了点儿,但她不介意!
  女人盯着鸡蛋饼的眼睛仿佛亮着星星,这让施傅兴感觉很奇怪。
  他知道家里穷,施家养了三只鸡,两只母鸡一只公鸡。
  平日母鸡下的蛋,施母都会攒着留给自己吃,以前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做对不对,哪怕小侄子馋的哇哇大哭,他也只是嫌弃地皱皱眉,然后将鸡蛋吃进自己的肚子。
  即使现在施傅兴也没有觉得自己错了,他是读书人,担负着改变门楣的重任,吃得好一点无可厚非。
  只是读了几年书,家里非但没有变富裕,反而越来越穷,如今连自己的妻子想要吃鸡蛋都成了一种奢望。
  施傅兴叹了口气,将咬了一口的鸡蛋饼夹到邬颜碗里:“给。”
  桌子对面的施母见状一瞪眼,脸都要绿了,她不舍得骂儿子,便对着邬颜破口大骂:“哎呦!老三家的你连脸皮都不要了?我们施家是缺你饭是缺你水,怎么还惦记着男人碗里的饭呢!”
  邬颜接过鸡蛋饼,朝着施傅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虽说这位弟弟营养不良,瘦的皮包骨头,但个子是真的高,她看他的时候都要仰着头。
  “娘,不是我要吃的,是夫君给我吃的。”邬颜收回笑意,张嘴咬了一小口。
  浓重的动物油的充斥口腔,细细品味,还有一股焦糊的味道。
  顿了顿,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将口中的鸡蛋饼吐出来。心想怪不得他这夫君瘦成这副样子,施母做饭也太难吃了!
  “给你吃你就吃?”施母又气又拈酸,三儿子都没有让过她……指定是这娘们使什么狐媚子手段,把他儿子给哄骗住了!
  “三宝给你吃是他心疼媳妇,结果你倒好,一点儿也不心疼家里的爷们。”
  “娘这话可冤枉我来,谁说我不心疼的?”邬颜做出被误解的神色,她用筷子把鸡蛋饼划成两份,一份还给施傅兴,另一份又划了好几个小块,分给大房二房的孩子。
  “你干什么!哎哟好好的鸡蛋给这些小兔崽子浪费啥啊!”
  这下施母终于坐不住了,直接伸手把靠的最近的鸡蛋饼拿走。
  油星沾满皲裂的老人手掌,在沟壑里缓慢流淌。
  施禹坤今年才五岁,其他孩子害怕到手的饼子飞了,在邬颜给他们的时候就立刻塞进嘴里,只有施禹坤想着慢慢品尝,谁知道一转眼饼子被奶奶拿走了!
  哇的一声,小家伙伤心地哭起来。
  “哭哭哭,这怎么就这么馋呢!”施母呸了一声,转头骂林氏,“你是怎么当娘的,还不哄哄我孙子!”
  林氏心里那叫一个气,看儿子因为一块鸡蛋饼哭成这样,心里把施母喷了个狗血淋头,忍不住道:“娘,你其他孙子孙女都吃了,没道理就我们坤不吃,您老也太偏心。”
  “哎呦,我偏心?这鸡蛋饼子是给三郎补身子的,小孩不懂事你这当嫂子的也不懂事嘛!成天净惦记着小叔子碗里的饭,简直不要脸!”
  听到施母说这种话,林氏脸一白,差点儿晕过去。
  转头看林老二的脸,果然黑得和灶上的大锅底似的。
  一时间,小孩的哭声和大人的吵闹声混杂在一起,在夏日炎炎的中午,听不清谁是谁非。
  邬颜老神在在地把自己的那块粗粮饼就着水吃下去,转头去看施傅兴,只见对方面色铁黑看着这场闹剧,片刻后将自己的鸡蛋饼夹给施禹坤。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哭。”
  施母一拍大腿:“三宝啊,你不用给他,就是惯的不轻!”
  “娘,我吃饱了,这么热的天留不住,让三宝吃吧。”施傅兴放下筷子,眉目间带着疲惫。
  见儿子已经决定,施母知道多说无用,转而敲打施禹坤:“这是你三叔给你的,以后要记得你三叔的好。”
  “嗯嗯!小坤长大后会孝敬三叔!”
  五岁的小孩抓着鸡蛋饼吃的满嘴油花,讨好地对施傅兴笑了笑。
  让人看的心疼。
  “走了。”
  施傅兴站起来,斜眼瞧了“呆愣”的邬颜一眼。
  “没吃饱?”
  邬颜摇摇头,起身跟在少年郎身后,古时候的衣服又长又不方便,她稍微提着两边的裙摆,小步跑着才能追上前面人的步伐。
  到房屋门口时,施傅兴没有进去,而是往旁边的小书房走,邬颜怔了怔,连忙叫住对方。
  施傅兴回头:“何事?”
  邬颜其实没有什么事情,她笑了笑,问:“夫君这次什么时候走,如果待的时间长,晚些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第3章   ……

  施傅兴表情缓和了些,回答道:“这次多待一天。”
  哦,那就是后天走。
  邬颜点点头,露出标准的八齿笑容:“知道了,夫君去看书吧,不打扰你了。”
  目送着施傅兴走进书房,邬颜同样回到房间,开始百无聊赖地思索有什么不花钱就能吃的东西……
  没办法,谁让施母这么抠呢,她的手上可是一分钱也没有。
  要不去山上看看?
  下午天气太热,施家人没有出门。
  施母带着施家的女人坐在堂屋门口绣帕子,这是她们从县上拿回来的活,一个帕子十文钱,三个人一起绣,一个月能绣出五十来个,算起来也有五百文。
  不过这东西费眼睛,加上农忙,这段时间没有绣多少。
  “三宝回来能待两天,你们几个赶紧多绣一些,到时候你爹送三宝的时候让他一起拿去县城卖。”
  “行,娘。”周氏没有异议。
  一旁林氏却撇撇嘴,她是妯娌里面绣工最差的,绣出来的帕子勉强能卖,但价格比施母和周氏低五文,所以不怎么热络,此刻便忍不住道:“可咱们上次拿回来一百多个白帕子,就算连夜绣也绣不完。”
  “呸我看你就是懒!”施母骂她。
  “冤枉啊。”林氏不以为然,她嫁给施老二这么多年早就被施母骂习惯了,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想到什么:“娘,要我说把三弟妹也叫来绣帕子,都是一家人,我把我的帕子分给她一些。”
  小心眼的林氏变大方,好比太阳打西边出来,周氏觉得稀奇,往女人那儿看了一眼。
  不料这一眼正好被林氏撞见,当即咋呼起来:“哎哟大嫂那是啥眼神,我这人是口直心快了点,但对三弟妹可没有坏心肠,以后小叔子考上状元,我还指望他教教我们家小坤呢。”
  一段话说的大情大义,连施母都对这个二儿媳改观:“呵呵,老二家说的对,三宝是个聪明的,只考了一次就过了童生,前途不可限量,我和你爹也不是傻的,老大老二现在供着弟弟,等以后就让三宝扶持你们!”
  “可不呢,正是娘说的这个理。”
  林氏得意地朝周氏挑眉,周氏抿了抿起皮的嘴唇:“弟妹想多了,我没有那样想。”
  说完继续低头绣手中的帕子。
  “哼,装模作样。”林氏翻了个白眼,不再管她,换头问施母:“娘,你觉得怎么样,三弟妹的模样一看就是大家族的小姐,听说那些人家从小就教女娃刺绣,不如让她绣帕子补贴家用。”
  施母一想也是,她偏疼小儿子,觉得邬颜赚的钱都是给她三儿用,当即拍板决定:“行。”
  老太婆对院子里玩泥巴的荷花喊:“去叫你三婶出来绣帕子。”
  “好勒,奶!”
  荷花扔掉泥巴,高高兴兴地答应。
  小姑娘对家里新来的三婶很感兴趣,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村子里的小伙伴都说三婶是女神仙,她也这样觉得,尤其三婶今天中午还给她鸡蛋饼吃,小姑娘更喜欢了。
  迈着小步伐跑到东屋,经过书房的时候看到三叔在里面摇头晃脑地读书,荷花吐了吐舌头,偷偷笑。
  哈哈好傻呀。
  “咦,荷花是吗,有什么事情?”
  邬颜坐在床沿边,百无聊赖拿着一本书翻。
  听到动静后她抬起头,就见二房的荷花在门口探头探脑,头顶的两个小揪揪晃来晃去,带着说不上来的喜感。
  “三婶,奶奶叫你出去。”
  荷花一改调皮捣蛋的形象,乖乖巧巧地传话。
  大人都喜欢听话安静的女娃,所以荷花也要让三婶喜欢!
  听到施母叫自己,邬颜挑眉,心想指定没有什么好事。
  但她还是懒洋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被弄褶皱的衣服,决定跟小姑娘出去一趟,省得对方被老太婆凶。
  果不其然,一出去施母就扔给她几件白帕子:“老三家的,这是你二嫂匀给你的,绣一块十文钱,今天下午你就坐在这和我们一起绣吧。”
  “对啊,三弟妹窝在房间憋屈,出来和我们说说话也是好的。”
  邬颜:“……”
  你看我像会绣帕子的人吗?
  “娘,我不会绣。”
  她实话实说。
  施母脸一跌,不相信邬颜不会,只觉得女人在推脱,“不绣就去山上割猪草!”
  顶着这个大太阳去山上肯定会中暑。
  邬颜虽然有上山看看的打算,但不想这个时间点去,干脆坐下拿起针线做样子。
  好吧,这可是你让我绣的,到时候浪费了白帕子只能怪你自己。
  两个小时后,荷花好奇地盯着三婶绣的东西,忍不住挠了挠头。
  她没有再玩泥巴,但身上却溅了许多泥巴点子,手上也是黑乎乎的,像个小猪仔。悄悄问:“三婶,你绣的是石头吗?”
  邬颜尴尬极了,同样压低声音:“是小鸡。”
  小鸡?荷花抬头瞅了眼鸡窝里睡懒觉的鸡,不像呀?
  三婶绣的明明不是鸡!
  唔,就算是鸡,那也是石头鸡哈哈哈哈……
  小丫头捂住嘴巴无声咯咯笑。
  “娘,我那里还有十条帕子,让爹一起带着吧。”
  这时候,旁边的周氏擦了擦额头的汗,出声打破宁静。
  邬颜趁机把帕子一折,不绣了。
  “十条?你哪来这么多!”施母瞪大眼睛,嘴上没有耽搁抿了抿线头,借着唾沫一下子将线从针孔穿过去,狐疑道,“晚上点油灯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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