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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迂腐书生 [金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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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施傅兴便去了; 很快黑着脸返回,这次身后还跟了一个尾巴。
  却原来,是把施二牛给带过来了。
  施二牛一见众人,先噗通一下跪到地上,声泪俱下:“大娘大爷,我对不起你们啊!”
  “我施二牛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惦记着你们家的炒田螺; 可…可是侄儿真的活不下去了!”
  施父心颤眼颤; 仿佛看到当初那表亲跪在自己面前,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二牛啊,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大爷不会怪你。”
  旁边的施母见状,恨铁不成钢地捣了施父一胳膊肘。
  被提醒后,施父面上有些不自在,稍微远了些,道:“二牛啊,你说家里活不下去了,咋了,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前段时间施二牛刚成了亲,施家可是拿出二两银子帮衬,怎么现在却说活不下去了?
  施二牛长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娶的这门亲!
  施二牛看向施傅兴,眼底隐隐透着羡慕:“我没有三郎这般运气,能娶到贤惠的妻子。”
  虽然刚开始的他的媳妇也是小意温柔,可是后面,就逐渐暴露本性,嫌弃他这不好那不好,说早知道施二牛这么穷,她是绝对不会嫁过来的。
  几日前,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施家人卖田螺赚钱,便撺掇着施二牛也去卖,施二牛不愿意干这种事情,她就撒泼打滚,闹着要和离。
  “三郎,都怪弟弟没有本事,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
  施傅兴心里的确不舒服,这种跟风劲头,在县学里也非常常见,他的诗词便被人剽窃过,所以此刻,哪怕施二牛再怎么可怜,他也升不起原谅之心。
  毕竟真要是悔恨,这一刻他就应该发誓不再卖炒田螺,而不是跪在这里哭诉自己多么惨。
  用邬颜的话说,就是“道德绑架”呗。
  女人冷眼看着施二牛的“表演”,之所以是表演,是因为她从对方那儿看不到一丝丝的真心。
  其他人却是不知。
  施傅兴的这么一番操作,倒是让他们看得愣住了。
  毕竟施傅兴平日里对这个长相老成的弟弟多为照顾,现在居然无动于衷?!
  别说其他人,就是地上跪着的施二牛也没有想到啊!
  他像他媳妇说的那样,眼泪鼻涕都流出来,怎么施三郎没有反应?
  心情慌乱起来,正此时,他听到施三郎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压迫着他无法抬头:“你还继续卖?”
  “这,这…”施二牛一慌,很快镇定下来,“三郎啊,不是我想这样,实在是家里揭不开锅了!”
  “满口胡言!”
  至此,施傅兴恨不得将手指到对方的鼻子上:“你我二人一同长大,在下岂不能了解你,二牛啊,二牛啊,你果真是变了!”
  “行了,老三,你二牛弟也不容易!”施父拉了一把。
  “他可怜叫可怜,咱们可怜不是可怜了?”
  施母翻了个白眼:“这样吧,这炒田螺的菜谱是老三家的,要我说,就让老三家决定该怎么办!”
  众人一听,这法子挺好,于是不约而同看向邬颜。
  邬颜:“……”
  还在看戏呢,怎么就把问题抛给自己了呢?
  别以为她没有看到,施父施母并那个刚才还一脸愤怒损人的施三郎,悄悄舒了口气。
  邬颜:无语凝噎。
  “三嫂啊,可怜可怜我们吧,一个人卖也是卖,两个人卖还能卖的更多。”眼珠子转了转,施二牛道,“你就当我是个给你们打工的,六文钱我只要四文!”
  “二牛弟这话是什么意思?”邬颜讶异挑眉。
  “呵呵呵,就是这炒田螺,还是你们的正宗,如果教给我……”
  一听到施二牛居然还想要甜面酱的做法,施家人全部怒了。
  施母和林氏火气爆,直接破口大骂,施父还记着恩义,这会儿脸色忽青忽白,
  邬颜没有受影响,依然很平静的表情:“二牛弟家对我们施家有恩,对我夫君有恩,所以这件事情,嫂子一直不想追究,现在也一样。”
  顿了顿,在施家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话音一转:“不过也是因为有恩义,奉劝二牛弟一句,还是早些歇了摊子。”
  “摊子坏了,还能再摆,人要是坏了……”邬颜笑了笑,笑容妩媚却带着点儿黑暗,“可就不好摆了。”
  ……
  施二牛可以继续卖田螺,走的时候,脚步都是飘的。
  等离得远了,才恨恨往地上唾弃:“呸!真拿自己当东西,真要是想照顾我就把菜谱给我啊!”
  至于邬颜的“劝告”,施二牛压根就没有往脑子里进。
  另一边,施家人却很懵,怎么老三家这次变好心了呢,尤其施傅兴,看着邬颜的目光都变了。
  他可是记得,对方踹自己的时候,简直是没有心!
  邬颜没有解释,她的目光仿佛是不经意地从某处划过,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反应迅速的躲了起来。
  邬颜收回视线,轻松道:“走吧,从明天开始咱们就不用来县城了。”
  因为这些人的缘故,荷花村的田螺只剩下些黄豆大小的,再摸,明年田螺都要灭绝了。
  “哎,正好赶上秋收,不卖也罢。”
  其他人或许还有不满,但因着施父这句话,都压到了心里。
  临走的时候,邬颜把王麟叫到一旁谈了几句,回来后荷包里多了五十两银子。
  施傅兴看到了,但他没有说。
  或者说没有机会说,因为他的小妻子,今天还是没有理会自己。
  施傅兴的心情更加不美妙了。
  这点不美妙很快被其他事情转移,接连而来的月试,季试,以及即将到来的院试,让施三郎胖起来的那点儿肉又流水似的消失不见。
  他陷入了忙碌之中。
  卯时起,亥时睡,书不离手,偶尔宁邵和胖子来找他出去消遣,他也一并拒绝,只关起房门,埋头苦读。
  日子重复的过着,远在荷花村的施家人,也在地里忙的不可开交。
  自从他们不去县城卖田螺后,就对县城的事情不再了解,谁知隔天,施二牛就被人抬了回来。
  年轻人被人打成猪头,腿也断了一条,不止是他,听说县城卖田螺的摊子都被波及,只因为施二牛自称是施父施母的儿子,所以被打的最惨。
  想要喊冤?
  人家县令千金亲自放出来的话,说施家的田螺不干净,吃了之后腹泻不止,人都瘦了一圈。
  邬颜听到后笑了笑,她早就提醒过施二牛,只能怪他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落得个咎由自取。
  很快,秋收冬藏,金城进入了冬季。


第48章   ……

  这天清晨; 邬颜是被冻醒的。
  她睡觉不老实,时常竖着入睡,横着清醒; 此刻便是如此。两只脚丫晃悠悠无所依据地落在床外; 在寒冷的空气中,不知待了多久,已经变得没有知觉。
  赶紧蜷缩回温暖的被子; 像只慵懒的猫咪; 半晌才渐渐暖和过来。
  起床开门; 发现外面下雪了。
  呼啸的北风吹得地上雪花乱飞,邬颜眯起眼睛,她看见院子里几个小孩子在打雪仗、堆雪人; 竟是起得比大人都早。
  回去多添了身衣服。今天是去县城准备年货的日子,恰巧赶上大雪; 也不知路还能不能走。
  施母有些担忧,可想着施傅兴三个月都没有回来; 她这当娘的心就放不下,拿上几件新缝的厚衣服,不行,得去!
  走前嘱咐施父看好家,路不好走的话,她们得明天才能回来。
  出门后,路上积雪的确很多; 不过赶上村里有去县城的牛车; 几人搭便车到了县城。
  施母的脸被风吹得黢红,嘴唇干裂起皮,周氏也来了; 她最近用凉水洗衣服洗菜,手指长了冻疮,看起来也是灰头土脸。
  两人从车上跳下来,听到身后的动静,一起回头。
  “娘,大嫂,帮帮我。”
  女人声音带着羞恼,只见她整个人裹得像颗圆圆的糖球,浑身上下仅露出两只眼睛,别人都动作灵敏地从牛车上跳下来,换她的时候,动作笨拙,连蹲都蹲不下。
  “老三家的,你咋穿这么厚?”
  邬颜:“……”
  她还想问,为什么古时候的人都这么抗冻,明明一个个两腮“高原红”、两手胡萝卜,偏而不戴围巾呢?
  事实上,是邬颜想当然了。
  这时候的冬装普遍缝有高高的领子,普通百姓就这样穿,有钱人家讲究点,也只是在领子上缝一圈“风毛”御寒保暖。
  只有她嫌领子系不紧,漏风,找了一块破布裁下长长的布条。
  围着脖子前前后后裹几圈,既可以挡住冷风,也可以护住更为娇嫩的脸部皮肤,可谓一举两得。
  施母和周氏合力将女人从车上扶下来,周氏细心,注意到了不同的地方,忍不住问:“三弟妹,你这脖子里缠的是什么?”
  样式古怪,但瞧着还挺好看。
  “围巾。”邬颜被风一吹,又冷的缩了缩脖子,将半张脸藏在围巾里面,其实她想买毛线自己织,那种才软呢。
  到县学给施三郎送东西,周氏作为嫂子不方便同行,便自个先去买年货。
  “老三家,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路上,施母忽然想起这事,担忧地询问。
  要是以前,她可能上来就把问题推到儿媳身上,可是经过王家的事情,她现在不确定了。
  毕竟,老三的身子……
  听到施母的话,邬颜脚步一顿,她穿的厚,这一停顿还挺明显的。
  施母眼睛立刻眯起来,像是嗅到味儿的老饕:“上次我就发现你们俩有问题,怎么,闹了?”
  邬颜笑道:“娘,媳妇怎么敢和夫君闹呢?”
  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嘛!
  施母心中暗自嘟囔。
  嘴上说:“别瞒了!对你我可能不清楚,但三宝是我拉扯大的,一撅腚我都能猜出他想拉什么x。”
  邬颜:“……”
  “我看他那样子是不高兴勒,”施母声音低了些,“三宝要读书,这是我们家的大事,老三家的你比他年纪大,平时得多照顾着点。”
  走在前面的邬颜闻言翻了个白眼:“知道了,娘。”
  “那等会儿,这些衣服你亲手给他。”施母在后面操碎了心:“就说都是你缝的!”
  ……
  县学门口,施傅兴和几个同窗相携出来,一抬头,就见他的老娘眼含热泪:“哎哟三宝啊,怎么又瘦了!”
  施傅兴有些不适应这种亲近,他最近忙于读书,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若不经风似的,他往后退了点儿:“娘怎么来了?”
  “再不来看看你,你就快冻死咯!”施母佯装生气,“三个月不回家,怎么,还想在学院过年啊!”
  “明年三月便是院试,近来课间,夫子时常给儿子查缺补漏,如此厚爱,儿不敢懈怠。”
  一听是夫子的主意,施母一改之前的口风:“原来是这样,那你可得费些力,不能辜负了夫子的一片好心。”
  “嗯。”
  这时,施母想起什么,朝着旁边的邬颜招手:“天越来越冷,你媳妇给你缝了几件厚衣裳,赶紧看看合不合身。”
  邬颜也来了?
  少年人下意识站直身子,稍微精神了些。
  眼睛往周围看了一圈,可惜没有看到想要看的人:“颜娘也来了?可是在其他地方等着?”
  正拿着包裹站在施傅兴面前的邬颜:“……”
  女人露在外面的眼睛瞬间瞪大,什么啊,才几个月不见,就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呵!果然是不喜欢吧!
  气得邬颜把衣服往人身上一扔:“衣裳都在这,不是我缝的,是娘缝的。”
  “哎,老三家你……!”
  施傅兴手中突然多出一包厚衣裳,连忙慌乱地抱住,随即低下头,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裹得只剩下眼睛的女人。
  “颜娘?”
  “夫君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
  明眼人都能听出话语里的嘲讽,施傅兴自觉理亏。但女人的打扮实在好笑,以往她恨不得将身材的曼妙曲线全部展现,此刻却里三套外三套,只露着眼睛,不怪乎他认不出来。
  何况,有这么冷吗?
  只着两件单衣的施傅兴不懂,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邬颜呆呆、萌萌样子,忍不住嘴角抽动,笑了。
  和施傅兴一同出来的宁邵听到“圆球”的真实身份,大为吃惊,“原来是嫂夫人,在下居然一时没有认出来。”
  “呵呵,不怪你。”邬颜冷笑。
  她现在觉得三人中胖子最可爱了,因为对方不仅没有笑话她,还穿得比她都厚。
  胖子无视众人目光,得意道:“你们懂什么,这叫爱护身体!”
  邬颜点头,没错,古人一点儿也不爱护身体,她抬眸看向自己的便宜丈夫,单薄的长袍将其身姿勾勒出来,修长如玉,好看是好看,但冻的脸色苍白,仿佛是从冰里出来的。
  送完衣服,邬颜和施母去买年货,施傅兴本想同去,被施母嫌弃地打发走。
  见状,胖子立马让自己的小厮跟着:“他是小子,力气大,帮着大娘搬点东西。”
  这次施母没有拒绝,笑呵呵道:“你们先去聚缘楼等着,点一桌好菜好酒,到时候让我老婆子也尝尝金城第一酒楼的美食!”
  “哈哈哈,施大娘就放心吧,保准给您上一桌子我们酒楼的招牌菜!”
  临近年关,县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多了许多外来的行脚商。
  年货是为过年准备,东西又多又杂,施母分给邬颜一部分,两个人分开买。
  除了施某要交代的部分,邬颜自己还买了一些调味品和吃食,费了一番力气,终是全部找到。
  路过一家店铺,看见进出的都是女子,邬颜好奇地停下脚步。
  王家小厮有眼神力地解答:“那是首饰铺子,施娘子要进去看看吗?”
  邬颜有些心动,除了自己,她还想给家里的两个女孩子挑些礼物,便将手上提着的东西递给小厮:“麻烦你先带着我娘和大嫂回聚缘楼。”
  “施娘子放心,小的这就去。”
  等人走了,邬颜收回视线,抬脚踏入首饰铺子。
  铺子老板今天忙得上气不接下气,邬颜进去的时候,对方刚接待了一对母女。
  看见邬颜,颇为有心无力,邬颜便朝对方摇摇头,表示可以自己看。
  和现代人逛街一样,哪怕买不起,也要全部试一试。
  这大概是金城最大的首饰铺子,里面的首饰可以用玲琅满目来形容,单就簪子,就有木簪、玉簪、金银簪,其中每一个类下又分不同种,不胜枚举,将长长的首饰台摆放的没有空隙。
  邬颜恨不得每一个都买回去,考虑到现在的身家,最后只挑了一个桃木的簪子,比之头上簪的那支,这支更为精致,上面雕刻着金色的流云:“掌柜,麻烦把这支拿出来看一下。”
  “好勒,小娘子稍等。”
  掌柜将其拿出来,这时候,又有客人进来。
  邬颜一边把玩着打磨光滑的木簪,一边听着身后掌柜的奉承:“哎哟,陆姑娘怎么来了,实在让我这小店蓬荜生辉!”
  “今日听说来了新物,过来看看。”
  “说那么多干什么。”一个娇蛮的女声,“掌柜的,快去把你们店里新来的首饰全部拿出来!”
  “哎哎哎,好,两位姑娘这边请。”
  侧边落下一片阴影,邬颜眼睛未眨,她将木簪放下,满意道:“就这个吧,麻烦帮我包起来。”
  “哟——”
  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将那支簪子捏在指间:“这哪里来的木头?掌柜的,你们店是不是坑人啊?”
  邬颜蹙眉,抬头发现居然是熟人。
  她挑眉:“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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