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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迂腐书生 [金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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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傅兴眼睛像烫到似的,避开; 他动了动腿,尴尬地掩饰住某处的异常。
  嗜欲者,逐祸之马也,他最近越来越难以自持,看到颜娘就想抱抱她,亲亲她,甚至每次她稍微做出一点儿出格的事情; 他就能想到更深的地步; 完全成为一个“色。欲。熏心”的人。
  施傅兴觉得不妥,但自己无法控制,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接触; 等到彻底沉浸到书海中,才能忘记其他事情。
  一个胸有大志的男人,不应该被情爱束缚手脚。
  心中百般思绪而过,只听见耳边女人还在继续说话:“夫君放心,颜儿肯定安排好后再出门,客栈的小二拿了颜儿的银子,会时不时过来给夫君添热水,蜡烛多点几根,省得伤害眼睛,要是想出门净手,也不用害怕,小二会跟着夫君的。”
  施傅兴:“……”
  “净手为什么跟着?”
  邬颜抬眸,一双凤眼在光下越发光彩,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好似风儿似的抓不住,“虽然夫君不想碰颜儿,但颜儿得保护好私人财产呀。”
  说完,对着男人红到滴血的耳朵吹了口气。
  施傅兴浑身不可察觉地一抖。
  邬颜笑容明艳,她站直身子,双手将衣衫合拢,系上腰带:“不过这私人财产也不讨喜,想必没有什么人喜欢,我还是放心去看花灯好了。”
  施傅兴:“……”
  女人毫不拖泥带水地走了,带着安儿身影消失在门外,施傅兴默默收回视线,低下头继续读书,这会儿没人打扰,翻书的速度却更慢了。
  过了半晌,也只看进去两页,他干脆将书推开,不再强迫逼着自己看。
  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施傅兴打开窗户,夜风吹进来,吹尽了身上的热度。
  望着远处的“明昼”,施傅兴捏了捏鼻梁,感觉头脑一片混沌。
  他不是不想碰她。
  。
  邬颜带着安儿出门看花灯。
  临近年关,京城越来越热闹,哪怕飘着雪,到处都是撑着伞来来往往的行人,彼此摩肩接踵,好不拥挤。
  安儿用自己的小身体护住邬颜,娘子虽然戴着面纱,但还是有不少人故意往她身上碰,一看就是不怀好心的地痞流氓,她们没有男人同行,便让这些人起了坏心思。
  好在京城的治安还是可以的,地痞流氓不敢做过火,万一瞎了眼撞上什么贵人,他们可就完蛋了。
  一路从安静的客栈走到另一条街道的尽头,没有花灯,但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新鲜玩意儿,此外还有表演杂技的摊子,胸口碎大石,吐气喷火……看的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安儿自然是很开心的,邬颜刚开始还觉得有趣,后面便有些无聊。
  旁边有对新人,大概成亲没有多久,看着恩恩爱爱,男子手上端着小吃,热气滚滚,每次都要放到嘴边吹一吹,而后才亲自喂给女子。
  看着两人,邬颜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和施傅兴乞巧放花灯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也才刚成亲,因为施傅兴在县学读书,彼此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她在大庭广众下牵他的手,他不同意,也只是嘴上教训,实际上邬颜不放手,施傅兴也无可奈何。
  她不是早就知道施傅兴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他接受的教育和环境,让他无法像绅士一样彬彬有礼,也做不到八面玲珑温文尔雅,甚至于,施傅兴连女人的心思都猜不透。
  邬颜忽然笑了笑,她想,等着施傅兴发现自己的错误,变得主动起来,无异于让他一下子抛弃过去二十年的,抛弃整个时代。
  那她估计要等到天荒地老,猴年马月去了。
  自己因为这生暗气,气得只是自己,施傅兴那大猪蹄子可半点儿没有影响,不如直接摊开说,而且这一次,哪怕他再推三委四,她也一定要听到答案!
  打定主意,邬颜便有些想要回去,只看安儿眼睛亮晶晶的,到底还是忍住了,反正人在那儿不会丢,逛完街回去也不迟。
  “铛铛铛——各位看官,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兄弟几个不容易,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正指望着赚些钱回去养活他们。”
  杂技表演告一段落,摊主端着锣四处走动,有闲钱的会扔几个铜板,大多数还是白看热闹的百姓,一听说要钱,视摊主为洪水猛兽,转头就跑。
  铜制的锣来到安儿面前。
  “这位姑娘,发发善心,小的老母好久没吃肉了,您施舍一点儿,小的趁着过年给她老人家买点肉尝尝。”摊主笑得讨好。安儿却有些手足无措,她也想拿出钱给他们,可是她身上连一块儿铜板都没有。
  这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白嫩娇柔的手,一枚小碎银子随即落到锣面上,叮当作响,邬颜道:“这是我二人的。”
  在一堆铜板中,碎银子显得那样显眼,摊主眼睛亮了亮:“哎哟,谢谢姑娘,姑娘真是好心人,菩萨保佑您平平安安。”
  邬颜没有多留,她带着安儿走出人群,这会儿雪飘的倒是小了些,只是地上也有了一层白雪积攒,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像偷食的小老鼠。
  “刚才的摊主真可怜。”安儿偷偷擦了擦眼睛,她看见对方,就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邬颜笑了笑,果然还是小孩子啊:“那都是骗你的。”
  “啊?可他不是说自己有一个老母和孩子,吃不上饭……”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邬颜挑眉,“那个摊主衣服看着破烂,实际都是新料子,故意弄成脏兮兮的样子。”
  这点儿安儿还真没有注意,此刻听到邬颜这样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羞的不行,正想再说些什么,前面的邬颜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别回头。”
  安儿:“啊?”
  邬颜蹙眉,余光瞥见一个男人在不远处盯梢,从杂技摊子离开的时候,她就注意到有人跟上她们,估计是自己出手阔绰,被人盯上。
  有些懊恼,世人讲究财不外露,自己花钱大手大脚,倒是把这一点儿给忘了。
  不由得加快步子,这片街道因为是休息的地方,所以夜市并不摆在这里,行人有些少,只剩挂着的大红色灯笼,温馨的光彩,在此刻却显得有些恐怖。
  邬颜听着后面的脚步,一咬牙,拉着安儿便跑起来。
  后面跟踪的混混没有料想到女人会跑,于是愣了片刻,人已经跑远才反应过来,啐了一口唾沫:“呸!居然敢耍老子!”
  当即拔腿去追,结果刚跑出去几步,就被不知道从哪出现的人拦住。
  “他娘的,给老子让开!”
  混混被挡住去路,脾气暴躁地张嘴便骂,也没注意拦住自己的是谁,直到对面的人开口问:“撞人还这么嚣张?”
  混混愣了愣,莫名从这语气中听到了煞气,一抬头,发现居然是一个穿着盔甲的兵卫。
  在兵卫后面,还有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虽然没有露脸,但混混莫名就觉得,对方比兵卫更可怕。
  “呵呵,误会误会,都是小的不长眼给,小的这就滚。”一瞬间,混混从猖狂的老虎变成了小绵羊,彻底傻眼。
  做他们这“行当”,最怕的就是被官府抓住,混混眼珠子转了转,想要逃跑,被兵卫一把抓住衣领,“跑什么跑。”
  “哎哎哎——”
  混混吓得双腿颤抖,站都站不住了。
  兵卫面露讥讽:“最近京城好多人报案家中女眷被人跟踪,就是你吧?”
  “不,不是小的,小的冤枉啊!”
  兵卫哪里信他的逃脱之词,他最近一直忙着调查这件事情,两天没有睡觉,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这些女眷出门怎么不带护院,竟给我们找麻烦!”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旁的殷焱斥责他。
  “嘿嘿嘿,”被凶了,兵卫也不害怕,“属下说的都是实话,刚才那个娘子,居然只带了个黄毛丫头就出来,也不知道是大胆还是她的丈夫真的不在意。”
  闻言,殷焱眸光沉了沉。
  尤其听到后面那句话,心思不由跑偏。
  兵卫没有注意,自己在那一通抱怨,末了问:“将军要一起回去吗?”
  “你先回去吧。”殷焱收回目光,邬颜和安儿已经跑远,他厌恶地看了一眼混混,“好好审一下,我先去见故人。”
  “明白,将军!”
  ……
  另一边,邬颜和安儿甩掉跟踪的人,好不容易回到客栈,远远的,看见有人走动,松了口气。
  “娘,娘子,那,那人…没有跟来…”
  安儿回头看了一眼,气喘吁吁地说。
  小姑娘跑的岔气,这会儿蹲在地上,双腿如同灌了铁水沉重。
  邬颜比她好不了多少,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心想她怎么走哪里都能遇到危险啊,哪怕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眼下的她都开始认真想,要不然抽空去求个平安福?
  想着过几天去陆府拜访,正好趁着那时候问问南蓉,京城附近有没有求平安福的好地方。


第103章   ……

  邬颜和安儿站在雪地里歇了半晌; 呼吸终于平缓下来。
  “娘子,我们要不要报官?”
  邬颜皱起细眉:“报官吧,今天对方虽然失手; 但这种人想来不会轻易放弃; 接下来的日子肯定继续作恶。”
  “没错,娘子说的对。”安儿点点头,心底非常认同女人的话; 如果不报官; 就有其他的人受害; “那奴婢明早去官府走一趟。”
  ——“不用,人已经抓住了。”
  这时候,两人之间突然插进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乍然听到动静; 邬颜和安儿都被吓了一跳,回过头; 见是一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男人,对方不知何时走到了她们身后; 自始至终悄无声息。
  邬颜眯了眯眼睛,背着光,忽然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她不确定道:“殷公子?”
  闻言,殷焱绷紧的身子松弛下来,庆幸自己没有再次听到“壮士”的称呼:“邬娘子。”
  见真的是他,邬颜有些高兴,她今日刚到别院送了信; 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来了:“殷公子; 好久不见,最近可还好?”
  “一切都好。”
  顿了顿,道:“听别院的管家说你们已经来到京城; 想着有急事,便赶了过来。”
  实际上他刚从练武场回来,收到别院管家的消息后就立马赴约,也幸好是他来赴约,否则刚才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
  邬颜笑了笑:“其实也不是什么急事。” 她看到缥缈的雪花落满殷焱头顶,顷刻间对方已经满头“白发”,便提议道,“我们到客栈里再说吧。”
  “好。”
  三人踏着冷气迈进客栈,从二楼下来的店小二热情地迎上前:“客官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
  “不打尖也不住店,这是我的朋友。”邬颜道。
  店小二哎哟一声,做出惊讶的样子:“原来是娘子的朋友。”说着拾起肩膀上的毛巾使劲擦了擦板凳,“来来来,两位坐。”
  又自作主张去给两人泡了一壶龙井。邬颜出手大方,小二光是拿打赏就拿了几两银子,知道自己应该巴结谁:“娘子,方才小的去二楼陪着施公子净手,又给他添了一壶铁观音,施公子让小的给换成菊花茶,说要败败火气。”
  客栈的店小二殷勤地“汇报”自己的工作,试图让邬颜知道,他不仅没有偷懒,还把她交代的事情全部完成。
  只是旁人听到这话,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殷焱,听到施傅兴需要让小二领着净手,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施兄,身子不舒服?”
  邬颜一怔,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斟酌着回答,“夫君最近读书…有些累。”
  看来是读的非常刻苦。殷焱暗自摇头,实在不能怪他瞧不上读书人,朝中那些文人也不是没有上朝时晕倒的,而后就被言官追着骂了一个月,以施傅兴的身体状况,以后当了官,估计得天天被骂。
  几人不知道彼此并不在同一频道上,因为事关豆子的事情,邬颜让小二将施傅兴和宁邵叫下来。
  于是等施傅兴听到邬颜已经回来,迫不及待下楼后,便在邬颜身边看见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不由得想,难道邬颜看花灯是假,去见殷焱才是真?
  那为何要欺骗自己,如果有正常的事情需要见面,他岂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
  施三郎内心不停地控诉,倘若让邬颜知道,她必定将头点成拨浪鼓:你是!
  可惜邬颜没有听懂别人内心的能力,施傅兴免遭被吐槽的命运,怀着十分的警惕,他坐到邬颜的另一边。
  刚坐下,余光就瞥见殷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他回视过去,殷焱却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
  着实让施傅兴感到莫名其妙。
  呵呵,不过这人本身就莫名其妙,是他一贯的作风。
  “殷公子,不知道豆子现在过得如何?”
  两个男人间的暗潮无人知晓,邬颜挂念着另一件事情,开口询问。
  自从在晖城接到殷焱的来信,女人便有些担心,虽说与小家伙只相处了一个月的时间,但豆子既听话又懂事,性格坚韧不拔,连不喜欢小孩的施傅兴后面都对他的态度都有改变。
  邬颜还记得对方谈起自己娘亲温暖怀抱时眼睛亮亮的模样,不知道他那个小妾母亲有没有好好抱抱他。
  “你问的是哪方面?”
  一旁施傅兴忽然插。话:“什么意思?”
  殷焱如实道:“豆子父亲虽然只是六品小官,俸禄较低,但豆子的生母却出身商户,所以豆子吃穿用度比之普通人家好的许多。”
  邬颜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言外之意:“除了吃穿用度,他的爹娘对他怎么样?”
  “不太好。”殷焱木着脸,实话实说。
  至少他派去监视的手下,看到豆子的生母,那个六品小官的妾,对得了风寒的豆子不管不问。
  最后还是手下偷偷给小孩掖住夜晚踢开的被子。
  众人一阵沉默。
  有些父母将孩子带到这个世界,却也仅仅只是将他们带到这个世界,做不到父母的责任,孩子从小生长在一个缺爱的环境中,长大后发现,需要用更大的力气,去弥补童年带来的阴影。
  偏而他们这些人无法插手。
  毕竟豆子的生母偏爱小儿子,对于丢失了三年的孩子,她没有不管不管,只是漠视罢了。
  邬颜心情变得郁闷,这让她难免想起以前的事情,只希望那个像竹子般坚韧的小孩能继续保持乐观,可以开开心心地长大。
  思及此,邬颜询问殷焱能不能将豆子带出来见一面。
  殷焱想了想,道:“他白天需要学塾,若是想见面,可以去学塾找他。”
  问好学塾的位置,饭菜也端了上来,几人默默吃完饭,将殷焱送出客栈。
  不知不觉中,地上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雪,灯笼的光晕映在雪地上使得,本藏在暗处的雪也被羞红了脸。
  邬颜目送殷焱高大的身影离开,她心里想着事情,便站的久了些,不料让跟着出来的施傅兴误解。
  “怎么,没看够?”男人语气有些冷硬。
  闻言,邬颜扭头看他:“夫君,你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施傅兴一噎,想不明白为何她还一副比自己有理的样子。
  明明自己才是应该“委屈”的那位。
  想着自己一下午都在担心她,书没有读进去多少,反倒是因为焦急把前些天吃辣的火气给逼了出来,口中长了许多小红泡。
  此刻,施傅兴只恨不得张开嘴,让这个“无情”的女人看一看她的“罪证”!
  邬颜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答,反而收到施三郎控诉的眼神,气的笑出声。
  她生气地踢了他一脚,果不其然,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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