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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迂腐书生 [金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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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寂静,施傅兴鬓角滑下一滴汗水,作为臣子,他不敢抬头,心中思量皇上此举的意思,正此时,他听到皇上再次开口:“今日早朝,有言官上谏说你行为不端,对此你有什么想反驳的吗?”
  行为不端?施傅兴皱起眉头,他的目光落到光滑冰凉的大理石板上,隐约看到自己的身影:“下官不知,对方所谓行为不端是指何事,且下官自幼遵循孔孟之礼,所作所为都朝君子看齐,不知为何会受到如此控告!”
  “哦,算起来也不是说你。”皇帝摇摇头,事情多,他有些记错了,“他是上谏你那妻子,说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不守妇德。”
  施傅兴愣了愣,下意识否认:“不可能!”
  话刚出口,男人突然反应过来,如果是颜娘,还真的有可能。
  “…………”
  皇上没有注意到底下人的僵硬,他今日并非因为言官的上谏而把人宣来,毕竟林家那老头不是一次两次盯着官员的后宅,连皇上自己的后宫都不罢免,时不时要被他骂上一骂,着实烦躁。
  巧就巧在,早朝上,在言官上谏完后,一向不爱说话的工部尚书突然站出来,非常积极地响应言官的话。
  工部尚书可是老实人,皇上从未见过他如此看不惯哪个小官员,乍然见他给人下绊子,兴趣不知不觉中提了上来。
  没办法,当皇帝也是很无聊的,整天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就连想玩蹴鞠,都需要打着增强大颂百姓体格的名号才办起蹴鞠赛,此刻得了点儿乐趣,仿佛古井中掉进去一颗小石子,瞬间激起波波涟漪。
  退朝后,皇上当即让暗卫去查这位名叫施傅兴的小官和工部尚书有什么恩怨,结果一查不要紧,原来这位探花郎虽然官职小,但胆子却大得很,游街当日工部尚书榜下捉婿,探花郎半点儿没有留情,直接以自己有妻为缘由,拒绝了工部尚书的女儿。
  想到这里,殿里忽然响起一声闷笑。
  “噗嗤。”
  这一声闷笑,让施傅兴紧张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看来皇上并非要惩罚自己,否则何必和他一个翰林院编修多费口舌?
  沉思片刻,施傅兴斟酌着开口:“颜娘性格天真烂漫,那日见下官满身是汗,担心着凉,便着急拉着下官上马车,如果这也算不守妇道,烦请皇上责罚下官。”
  “哦?听你的意思,是觉得林大人无理取闹?”
  施傅兴没有承认,虽然他心中的确这样认为。他停顿了刹那,没有继续说这件事情,反而谈起最近的一件听闻:
  “下官听说,城南近日庙会,有三名女子与家人走失,这三名女子且都是跟着丈夫出门,如若世人不是像言官这般,对女子过于苛求,想必她们不会与自己丈夫空开一段距离,也不会。。。。。。被人牙子得手。”


第126章   ……

  “庙会有女人被人牙子拐走?哼!禁卫军那么多人; 难道都是做摆设用的嘛!”
  皇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他自诩治国严谨,但未料在他眼皮底下; 居然就有拐走妇女孩童的事情; 当即表情变得不好,他招招手,殿中凭空出现几个黑衣人; 皇上命令他们:“你们去查一查。”
  暗卫犹如来时诡秘; 走的也悄无声息; 施傅兴跪在地上,膝盖隐隐有些疼痛,皇上仿佛将他忘记一般; 作为臣子,他只有受着的; 好在得到学士消息的太子匆匆赶来,解救了他。
  “父皇不如让施编修将功赎罪。”
  皇上一听; 觉得这主意不错,毕竟他并未想要惩罚施傅兴:“那此事就交给皇儿和施编修,务必将其一网打破,保护我大颂百姓!”
  离开大殿,施傅兴向太子告谢:“多谢太子为下官说话,都是下官连累太子。”
  太子依然是那副严谨又温和的样子,对待下属; 储君之气尽显; 他甚至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施编修不必自责,孤也是担心好不容易聚起的蹴鞠队伍又解散了。”
  闻言,施傅兴笑了笑; 想起刚才之事:“不知太子有何想法,有用到下官的地方,还请告知。”
  “其实人牙子之事,前些日子小皇爷便告诉过孤。”太子摸着下巴,“孤这里有个不知真假的消息,怕是需要施大人以身犯险。”
  施傅兴的眼皮微动,听完太子的话,他义不容辞跪下:“下官定会完成任务!”
  。。。。。。
  “夫君怎么突然要去南山山院啊?”
  邬颜围着收拾衣物的施傅兴,抱怨:“眼看爹娘就要到京,夫君突然离开,岂不是将烂摊子留给颜儿吗?”
  闻言,施傅兴停下手中的动作:“什么叫烂摊子?”
  “可不就是烂摊子吗,爹娘此次肯定要催孩子,到时候夫君不在,怕是又让我喝难喝的“偏方”。
  前些日子妇科大夫开的那些药,邬颜差点儿喝吐了,现在单是提起来,她就觉得要吐:“我不管,夫君既然要去拜见谢大儒,那颜儿也要跟着。”
  施傅兴手指顿了顿,他并未告诉邬颜此行是去替太子办事,只推脱说去拜望谢老:“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难道南山山院只有他吗,颜儿可以去看风景,听说南山山院坐落在半山腰,可以一览京城图景,想必很美。”
  施傅兴还是不松口,此行不知有没有危险,如果连累到邬颜,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邬颜又撒娇又撒闹,百般武艺使出来后都没有让人松口,她心思一动:“不去就不去,当我稀罕似的。”
  说完气愤地转头就走,木门哐哐当当,很快,院子里便传来女人的声音:“走,安儿,一起去喂马。”
  施傅兴叹了口气。原以为她会继续纠缠,可事实上,接下来的几天,邬颜都没有再提过要一起去的话,只是让安儿准备了好些细碎的行李让他带着,使得施傅兴越发自责。
  同时,他又松了口气。
  夜色朦胧,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邬颜赤着的胳膊有点儿冷,她缩进被子里:“夫君后过几日便要走了,有没有什么想对颜儿说的?”
  施傅兴轻轻拢着她柔顺的长发,轻轻道:“少出门。”
  气得邬颜拿手拍他,施傅兴赶紧补充:“最近京城不太平,为夫是担心你的安危。”
  邬颜哼了哼:“我知道,夫君离开后,要记得每天都想颜儿,不能比我想你想的少。”
  虽然她背地里会偷偷跟着去,但如今对方不是还不知道嘛,所以要装出不舍的样子,认真督促男人做到“好丈夫”的职责,省得对方见到那个老头子,流连忘返!
  施傅兴被女人这般撒娇弄得没有了脾气,他翻了个身子,凑到耳边用唇摩挲,声音沙哑道:“再来?”
  邬颜脸色通红,昏黄的烛光下,白皙的皮肤仿佛抹了一层透明的蜂蜜,衬得越发秀色可餐,她这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最后关头,她拉着施傅兴,没有让他离开。
  “虽然很害怕,但不论是我还是夫君,都不是一个人,我们可以一起承担。”
  精神迷糊中,邬颜如此说道。
  施傅兴浑身一震,他忍不住将人拥入怀中,紧紧抱着,不忍松开。
  晨时,天际的明亮小心试探,戴着面纱犹半遮面。
  山峦起伏,空气中充满清甜的水汽,京城百姓还在睡梦中,安儿梦到她攒了好大一笔钱,将爷爷接到京城来,然后爷爷给她做了一大桌好吃的饭菜。
  梦中的小姑娘砸吧砸吧嘴,正想再吃一个大包子,突然被耳边的砸门声惊醒。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呆呆望着空荡的墙壁,好半晌,终于反应过来,有人敲门。
  从窗户往外看,天色微微亮,大家伙都没有醒来,安儿感到奇怪: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呢?
  安儿皱着小脸,起床去前院开门。
  结果刚一开门,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便闯进来:“邬颜呢?”
  安儿没有将人拦住,且她看到对方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不敢用力气,生气道:“夫人和老爷还未起来。”
  以为这样说,这人便会知进退,毕竟一大早跑到别人家,多少要有点儿礼貌,谁知道安儿想错了,她眼睁睁看着对方不管不顾推开自己,然后闯进了主人家休息的主卧。
  因为太过吃惊,安儿一时未将人拦住,再反应过来时,邬颜已经从内室出来,面色不好地让她去沏杯姜糖水。
  红糖姜水现熬,热量透过杯壁传到手心,冷汗淋漓的手终于暖和过来。
  邬颜看着对面的人,乱糟糟的头发如同鸟窝似的杂乱,脸色煞白,嘴唇更是白到褪色,若是天色再早一些,走在路上怕是会被人当做鬼。
  她等了会儿,迟迟没有等到对面人的开口,不由皱眉问:“庚双?”
  这一句带着试探的称呼,把庚双一下子从云游中拉回现实,她整个人浑身抖起来,双手紧紧抱住杯子,手背青筋崩起,继而如同开堤的河水,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已经娶了我,却和别的女人勾搭!”庚双面容扭曲,她记起自己那一晚看到的画面,只觉得恶心,但同时,她心里还有对贾子宏的情谊,如同救命稻草一样的曙光,哪里能说放下就放下?
  邬颜默默抿了一口红糖姜水,余光瞥见施傅兴站在门口,大约是担心庚双突然暴起伤人,她朝他递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没事。
  虽然庚双的精神看起来很差,但邬颜却觉得对方不会那样做,表面看起来张牙舞爪,实际内心却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施傅兴叹了口气,悄悄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个女人。
  大概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倾听者,庚双没有奢求邬颜回应,自己一个人便把所有的话全说了。
  从来到这么一个陌生世界起,庚双第一眼遇见的便是贾子宏,现在想想,未必不是雏鸟情节,他救了她,成为她与这个世界的一个联系。后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围着贾子宏在转。
  如今猛然发现真相,庚双才知道,自己一直活在幻想中,那个真相是如此的丑恶,以至于让她没有办法接受,甚至开始逃避。
  “我原本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比以前好,有钱有权,还有一个放在原来,根本不可能会爱上我的丈夫。”
  邬颜垂下眼眸,她明白她的意思,但出身无法选择,日子怎么过,还是得看自己。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庚双吸了吸鼻涕:“和离吧,我不打算和他在一起了,反正现在的身份挺好,后半辈子就四处走走看看,我以前可是没有这种机会的。”
  邬颜皱眉:“你确定?”
  庚双看她,她们是未来的人,其实骨子都里有所谓的坚持:“如果他这般,你还会选择继续过下去?”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施傅兴。
  邬颜明白了,她摇摇头,斩钉截铁:“不会。”
  其实这样未必不好,这个世界的女人被思想桎梏,被封建打压,所以她们接受了夫为妻纲,接受了三妻四妾,接受宁愿当牛做马也不会和离,因为和离后,周围人别样的眼光和指点,会让你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值得活下去。
  好在对于她们来两个说,所谓思想才是最不容易改变的存在。
  庚双抬起头,泪水从眼角滑下,顺着脸颊的弧度沾到唇角,味道苦涩:“邬颜,你想回家吗?”
  闻言,邬颜指尖蜷了蜷,放在桌沿边缘轻轻蹭着。
  “不知道。”
  最后,她这样说。
  ——
  “老爷,您怎么在这啊!”
  安儿抱着一堆干草来喂马厩里的小母马,刚过来,便遇上了施傅兴。
  对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空,小母马凑到栅栏旁边舔他手中的点心,他都没有发现。
  安儿回头看了一眼半掩的房门,又转回视线,方才老爷不是要去给夫人送茶点吗,怎么又突然跑到马厩了呢?
  小丫鬟的脑袋实在猜不透主人家的想法,她将人挤到一边,开始拿着干草喂马,一边喂一边嘟囔:“马儿马儿你快长,长大了才能载着夫人离开院子哦。”
  离开……
  听到这两个字,施傅兴倏然收手,手中的糕点滚到马厩里,沾了一圈的泥土。
  颜娘,是想离开吗?
  太子府的马车足够大,施傅兴离开那天,从夜间便下起窸窸窣窣的小雨,润物无声,清晨醒来,他帮着睡姿不老实的邬颜掖好被子,在额头落下一吻,轻轻道:“为夫走了?”
  邬颜闭着眼,不耐烦道:“夫君赶快走,颜儿还要继续补觉呢。”
  施傅兴没有在意她的小脾气,起身离开内间。想着前些日子不小心听到的话,他到底不放心,转去安儿那里:“昨日你和夫人出门,可是送人?”
  “回老爷的话,那位庚双娘子离开京城,夫人将她送到了城外。”
  看来是已经走了,施傅兴松了口气,只要没有人再撺掇颜娘一起离开便行:“最近京城不太平,不论夫人去哪,你都要跟紧她。”
  安儿点点头,这个她明白的,她一定会照顾好夫人!
  此去只是查明南山山院是否为人牙子们躲藏的地点,以防万一,所以太子派了几个侍卫近身保护施傅兴。
  马车哒哒哒出了城门,施傅兴散下侧边的窗帘,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出发不久之后,西平街小院的后门,一辆小巧的马车从里面出来,向着城门外的方向驶去。


第127章   ……

  半路; 负责护卫施傅兴的侍卫突然发现不对劲,他向施傅兴禀告了这一情况。
  “施大人,后面有一辆马车一直跟着我等。”
  施傅兴放下手中书籍; 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以为是不小心打草惊蛇; 让京城的人牙子有所发觉:“停下来,看对方如何反应。”
  结果他们停下来,那小马车不仅不躲藏; 还朝着他们不断靠近!
  “夫君!”
  马车帘掀开; 里面露出一个熟悉的笑脸:“居然在这里碰见了; 好巧啊!”
  施傅兴:“……”
  巧什么巧!分明是故意跟着他!
  男人气得不行,等到邬颜换了马车,坐到他的身边; 他因为生气故意不理对方,此行危险重重; 颜娘却偷偷跟了过来,如此他势必要将大部分精力放到女人身上; 这是故意给他添麻烦呢!
  邬颜哪里知道男人的想法,看他生闷气的样子,挪动自己位置,更加靠近了些,桃子味的香气浸染了空气:“夫君不要生气啦,颜儿实在是担心你才跟着来的。”
  “担心我?”施傅兴轻哼一声,斜眼看她。
  “当然了; 夫君少说也要离开好些天; 没有安儿的照顾,饿瘦了怎么办。”
  实际是不想单独和施父施母碰面,留安儿一人在家; 趁早溜之大吉。
  施傅兴:“。。。。。。”
  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改变,只能要求邬颜到了南山山院,尽量不要与自己分开。
  按照太子的意思,有人给太子传密信,声称南山山院是人牙子的一个藏匿点。
  太子不确定真假,站在他的高位,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他不敢轻举妄动,又担心信中的消息是真的,错过之后无法将人牙子一网打尽,所以才会让施傅兴以拜见谢老的理由来探查。
  施傅兴不需要做什么,他的作用就是把那些太子的“侍卫”带进去,想清楚这一点后,男人心中的担忧消散了些许,他想,只要他和颜娘待在房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马车驶得快,好在车里铺着厚厚的毛毯,不算很颠簸,即使如此,身旁的人也仿佛受不住似的,越靠越近。鼻尖嗅到桃子的香气越来越清晰,施傅兴坐的肩背挺直,没忍住问:“你吃桃子了?”
  邬颜一怔,随机呵呵笑起来:“现在的季节桃子还没有熟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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