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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的暖心小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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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爱敢恨,不是谁都能真正做到。

几个人,几匹马,一路说笑。

谁都不提当日她与他临别时的话。

他们都信,倘若有一天北堂烈的生命到了尽头,夏无忧不会独活。

就在余辉就要散尽时,去路的尽头出现了奔腾而来的影子。

马蹄声愈渐靠近,马背上的人儿也在视线中变得清晰起来。

就在无忧对来人展露出由衷而发的欢喜时,却见那女子一跃而起,气势汹汹的就向她挥袖甩出内里的的金刚丝!!

韧性十足,且锋利的丝线,在空中滑出轻盈的弧度,充满肃杀!!

几人均是看向无忧,都在审度着是否要出手,这点程度,她应该能避开的。

四大高手,虽未立刻动作,却已将自己全然紧绷,随时齐齐迸发!

交织的视线同时将她注视——

剑出鞘,回旋于身前,旋即将那丝线纠缠,她再仰身向后,握剑的手用力一收,花雕对她四两拨千斤的取巧反映不及,身形微有偏移,眼看就要从高空坠落!

她扭转身形,生硬的向地上劈去一掌,凌空翻转着稳稳落地!

站起来,都不等稳稳骑在马背上的人儿收剑,风风火火的冲了上去——

…文…“你怎么那么没用?为何要让七公子娶西逻女王?”

…人…众人应声而僵!

…书…所以方才那狠辣的交手,只单单是为这个?

…屋…连无忧得她质问之后,都对应无能。

北堂烈赶自己走,是为了他想要给她的盛世,可她也确实也是此刻才知道他要娶西逻女王。

“你为何不说话!”

见无忧的口齿不如往日那般凌厉,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花雕更加着急。

“我……”小人儿语塞。

了尘跃上前来,笑道,“这等机要之事,我们岂会知道?再说那烈皇三千后宫,多一个西逻女王,有何稀奇?”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花雕对无忧连翻了两个白眼,倒是再不为难她了,只小声的嘟囔着,说,“连个人都看不住。”

她气不打一出来,好像天下间除了自己之外,北堂烈只能和夏无忧在一起,否则他们便是负了她!

这方大闹才毕,花雕身后又来了一队人马,定睛望去,不是洛迦还能有谁?!

“疯丫头!!”

快马行近,他上上下下将无忧打量了一番,看她的神色中又是欢喜,又是期待,纠结半响,才犹犹豫豫的询问道,“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什么?”无忧不明所以。

花雕抱手在旁,冷冷一笑,“原来你不知道七公子要娶西逻女王,这是机要不得外传,也就罢了,不过他将你转手交托于洛迦王子,这你都不知道?”

转手?交托?

无忧瞠目,看向洛迦——

他立刻心虚的抖了下,举起双手澄清道,“我来接你去蚩尤,只尽地主之谊,等朝炎一定,你若想走,大可随自己的心意,不过……”

收到北堂烈的亲笔书信,他心里也是担忧的,那字句太决绝,托付他好好照顾疯丫头,要他如何照顾?

这女子又不愿意做他的王子妃!

“唉!不说这些了,先回军营吧!”

拉着她,洛迦露出欢喜的神色,大大咧咧的说,“你可绝对想不到谁在那儿!”



蚩尤大军与朝炎的军队一样,从东面进攻西逻,到了碧城,就遇到古怪的术法,寸步难行。

加上当地西逻百姓自发反抗,天不怕地不怕,却崇尚草原天神的蚩尤勇士,心中畏惧起来。

眼看都要直取西逻皇都,且战且退,便退到临近边界处。

就在此时,收到北堂烈的密函。

这场仗,要换个战场了。

蚩尤的军营落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中,一座座圆顶的帐篷,凸显这个民族的风情。

不似朝炎严明谨慎的军纪,靠近军营时,老远就能听到那里面的载歌载舞声。

天色渐渐暗了,篝火丛丛燃起,烈酒飘香,弹起胡琴,不论在何处,高原上的灵魂都透澈且向往自由。

此时的营中,一个穿着夏国服饰的女子,藏匿在不显眼的偏僻处,与来人做着交谈。

“夏无忧很快就会到了,我已经等不了了,我要她的命!”

稍显稚嫩的音色,却怨毒无比,远处摇曳的火光,隐隐将她脸容照亮。

偏她的眉眼中,与她憎恨的人有着几分相似。

站在她对面的暗人,应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别忘记主上的大事,早晚有一天她会死的,你的心愿不久就会达成,先如今最主要的,是查出北堂烈到底给洛迦的书信中写了些什么。”

“这无需你多说,我会去查的!”撇开臻首,她不耐回道。

“那就更不能让夏无忧死了。”暗人不动声色的提点着她,“你应该利用你们之间的关系,查清楚此事。”

“我说我知道了!”

提起话音,她暴躁的说道,再看看远处已经哄闹起的军营入口,“你该走了。”

留下这厌烦的四个字,伸手吃力的推着轮椅,夏若洵离开那片阴霾之地,脸上堆满纯真而虚假的笑意,向她的姐姐,夏国十三公主,靠近……

为你,倾尽所有

见到若洵,无忧自是欢喜得不得了,可再一想到这儿是战场,虽与西逻的战事暂时暗停,但始终杀机四伏。

那些术士如何厉害,行事又诡秘。

饶是在朝炎高手如云的军营,北堂烈都拿他们没办法,就算故弄玄虚的成分多些,若他们真想对谁不利,也非是难事。

洛迦免不了被她数落埋怨。

人也认了,谁让那若洵小公主非要随军同往,说是……就当她在散心呢遴。

靠近东北蚩尤高原,这边气候比西逻舒缓许多。

入夜,星辰密布,寂空宁然。

小聚之后,今夜那姐妹二人一起安置苞。

无忧亲自为若洵擦拭身上,换了睡袍,将她抱到床上去,做完这些,她才回身去为自己清洗。

动作利索且有序。

经历了赤宫那段日子,身骄肉贵的夏国公主早就不见。

对亡国之祸,这女子似乎比谁都接受得坦然。

没有人宠她了,她便靠自己去努力生存,纵然死能够一了百了,可总是,这世间上有太多无法割舍。

“无忧姐姐,你现在看上去与从前一点儿也不同了。”

躺在床上,若洵看了在帐营中忙活的夏无忧,许久之后说道。

“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女子简单的为自己梳洗过后,一面换着干净的衣裳,一面回身问她。

若洵想了想,说,“在夏宫时,我未曾见过你几面,但是每次,你都会生气,然后立刻会有许多人哄你开心,直到你笑了,那些奴才们便也松口气了。”

曾经的夏国第十三公主,飞扬跋扈,刁钻任性,更似她的名字,无忧,亦无虑。

当一切都那么美好的时候,她的这些缺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今,早就不复当年。

来到床边,无忧先是坐下,伸手去拨开若洵耳鬓边的碎发,看她的眸光中尽是柔和。

安宁了会儿,她才歉疚的对她说,“若洵,以前是我不好,太霸道了,父皇有那么多子女,我却得了那么多宠爱,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姐姐,父皇已经死了。”

平躺的床上的人儿倏的一笑,话语里说不出的轻快意味。

这让无忧蓦地微怔,恍然以为自己听错了意思,看错了那神情,何以会是……如此的不屑和蔑视?

“我的意思是——”

没等她多想,若洵又再道,“父皇已经不在了,说那些都是多余的,就算当年在夏宫他只宠爱你,那也是因为你能够讨父皇的欢喜,这些都是我们做不到的,怨不得别人。”

说罢,她对无忧莞尔,稚嫩的面颊无邪无争,刚才那丝丝异样,令人无从寻起。

“夜深了,早些睡吧。”

打了个呵欠,若洵扯扯无忧的衣袍,“可以将灯灭了吗?”

女子回神来,尴尬的对她笑笑,“好。”



熄了烛火,帐内立刻黯然一片,眼眸适应了那样的幽暗之后,人心沉吟,反而睡不着了。

入得蚩尤军营前,洛迦已经告诉无忧,她的皇妹夏若洵,性子越来越古怪。

即便有所掩饰,却还是会不经意间流露出那喜怒不定的阴晴。

方才提起她们逝去的父皇时,无忧才深有体会,而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从前的夏无忧,只晓得顾及自己的享乐。

只要她拥有父皇的疼爱就好,到底有多少姊妹,她根本不在意。

更因为当年墨一而再的伤了她,对这些血缘之亲,打心底是想回避的。

直到遭遇亡国的灾祸,才明白亲情的重要,此时再来弥补,连她都觉得太晚了……

“姐姐,你睡不着吗?”

思绪中,身旁的小丫头忽然启声。

要如何形容呢?

不知是否以前太过疏离,而今相处,无忧总觉得她虽与自己亲近,却都是刻意的。

话音里那抹冰凉,挥之不去。

“你也睡不着吗?”努力摒弃那异样的感觉,无忧侧头看了她一眼。

若洵突然问,“你可是在想那个人?”

“那个人?”她一时未有反映。

“北堂烈,你可是在想他?”

提起这名字,还有她的语气,与质问无异。

无忧心中明了,若洵是恨他的……

淡淡一笑,她平静的回答道,“我没有再想他。”事实上,她想的都是问这问题的人。

“那你想他吗?”

追问,又是不同的含义,且是那语气,越发咄咄逼人。

“若洵,我……”稍稍侧身,无忧将自己撑起少许,靠近她,略作酝酿,才开口道,“是我害得你们受苦,我知道,也许无论今后我做什么都无法弥补,毕竟你的腿……”

她顿了下,不忍提起她的最痛处,便跃过了,“但我向你保证,今后我一定会尽所能,保护你们的。”

“无忧姐姐。”

若洵干涩的唤她,音色中毫无感情。

她问,“你要保护我和飞情,那么,你会杀了北堂烈吗?”

杀了北堂烈?!

无忧愣住,没等她回答,若洵接着道,“你不会的对不对,因为你爱了这世上最不该爱的人,你舍不得。”

无澜的声音,却带着不容推翻的肯定。

她爱北堂烈,天下皆知!

就算给她千万个机会,那都下不了手。

“他让我们国破家亡,挖了飞情的双眼,更打断我的腿,姐姐,你若有心杀他,他早就死了。”若洵冷笑,脸容中泛出超出她年龄的漠然。

沉默……

无忧不想与她争辩什么。

倘若北堂烈死了,能改变什么吗?

杀了他,那样的想法,她不是没有过的,反而就在望着他走出火烧的宝宣殿,望到他手中父皇的头颅时,怨愤的杀心,就已深埋在她身体里。

杀了他!

那是她长久的,最深刻最痛恨的执念。

可是,杀了他,不复存在的夏宫,无法恢复如初,父皇更不能死而复生。

更难忽略的是,不知那爱是从何时开始,已深入她的骨髓。

为此,她无比的痛恨自己,一心想要移身赴死,用死来明志!

换来的是至亲的折磨。

终归,过往所有的不堪回首,任何人都难改变,仅能抓住的,是还能希翼的将来。

“为何你不说话?”

无忧的沉默,却没换来若洵将她放过。

她反而忽然激动起来,暗色中那张还未成熟的脸容都拧在了一块儿,她伸手拽着无忧,追问,“你说,你要如何保护我们?在杀父仇人的庇佑下保护吗?”

这样的保护,她不稀罕!!

“若洵!”

无忧惊声,已然失态。

不能再听她说下去了,那些自己最不愿意面对,且是一旦想起少许,就要花无数个日日夜夜来释怀的从前!

“我曾经比你们任何人都想要他死!”

“可你爱他。”若洵不依不饶。

“是。”无忧并不否认,也没什么好否认了。

“我爱他,可他也是我的仇人,他对我好,却也百般伤害我,大火中尽毁的夏宫,惨死的父皇,还有被朝炎军队入侵的每一寸国土,我都不会忘记!我更想过,杀了他,然后自己再去死,可是——”

可是,这世间却没有让人重新来过的机会。

“如今天下初定,你可有想过明谦哥哥和他辛苦初建的新夏?”

接受北堂烈给她的爱,亦是有条件的!

他们之间情,早就不纯粹了。

“照你这么说,你是在为明谦哥哥争取时间吗?”

“不。”无忧轻声笑起,坦白道,“我只是希望不要再打仗了。”

这天下,到底有什么好争的?

疆土之大,统一了中土,那么碧渊海呢?还有碧渊海以外的国家呢?

若洵将信将疑的看她,“你能保证北堂烈不会发兵南下吗?如果他真的有心安享太平,为何要对西逻发兵?只怕打完西逻,不是与蚩尤撕破脸皮,就是挥军向南吧!”

她‘呵’的哼了声,望着她的好姐姐,“到那时候,我算什么?白白送给蚩尤大军祭旗的祭品么?可我是夏国人啊……还有至今仍被囚在赤宫的母后,倘若他真如你所说,那就应该送母后回苏灵,以表他的诚心。”

“若洵,你想得太简单了。”

几番争执,无忧也有些急了,在这人儿身上,她好像看到自己从前的影子。

毕竟若洵还小,经历了太多,心智怎会没有变化?

猜忌、防备,即便面对至亲的人,也不敢轻易相信。

更之余她这个从前只顾自己荣华富贵的姐姐?

“那你说给我听,到底有多复杂?”脸容中透着难以释怀的倔强,若洵追问。

无忧叹息了声,无可奈何,更多的却是纵容。

忽然就体会了那种在乎的感受。

她想让她安下心来,若将一切都告诉她,能够换来一夜安眠,那么,她愿意说。



用了半个时辰,无忧从北堂烈联合蚩尤,共同发兵西逻讲起。

而她为何会来到此地,华都中的西逻女王,假死的北堂振,统统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若洵。

听罢之后,小丫头态度仍旧冰凉,“照你这么说,北堂烈所有的罪过都可以归咎在他父皇身上了?”

谁都是那么的身不由己,那么她们算什么?

这些身不由己的人做出错误选择时候的牺牲品吗?

“我并没有要为他说话的意思,但这些是事实。”

或许真的太需要倾诉,而面前的人虽还年幼,却是自己的亲人。

无忧对她,是一点戒心也没有的。

转转眼珠,若洵仿佛在做着思绪,寻求答案一般的再问,“那么此次的里应外合,能够杀了北堂振吗?”

“我不知道。”无忧诚然道,“但我希望成功。”

“如此一来,北堂烈不再受控制,他就不会发兵攻打任何一个地方了?”

“我想……”

想起他对她许诺的那句话。

——我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太平盛世——

无忧对若洵弯出柔笑,“应该是的吧。”

扬起两道淡眉,若洵意味不明的轻哼,“你对他倒是自信得很。”

脸上再显露出极其反感和另一种诡谪的色彩,她又道,“不过就算是那样,北堂烈也做不了多久的皇帝了。”

做不了多久的……皇帝了?

那话让无忧心中颤动,被她深埋的害怕肆意起来。

“你的意思是……”

“晚了,睡吧。”侧过脸去,若洵没有给她深究的机会。

无忧凝着她慢慢恢复平静的睡颜,又想,或许她的意思,是在期待明谦哥哥收复夏国的疆土,灭了朝炎,以雪前耻吧……

至深的仇恨,心和身的伤害,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释然原谅的呢?

夜好深,好静,人心是最经不起推敲的东西。



次日清晨。

洛迦早早就在无忧休息的帐营外嚷嚷,要带她去游览草原的风光。

被扰了可贵清梦的人儿,实在没有办法,便了起身。

若洵借故自己这些日子在此地呆得太久,都不觉得周围景色稀奇了,加上她腿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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