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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无法继续[娱乐圈] 完结+番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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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家景澄几个跟程星熠在聊天,还有许久未见的花尧,时雨清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碰到站在吸烟区抽烟的庄宇。
  他眼神透着几分歉意和遗憾,把人拦下来。
  “时雨清?我……好久不见,上次聚餐你也没去。”
  时雨清揣着兜,眼神直视面前的人:“你做的事情队长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想怎样。”
  队长大概是体谅他当时也是为了队里好,才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请来的导师,同时知道时雨清跟程星熠在一起之后,还让时雨清替他们说了一声抱歉。
  时雨清点了点头,心里知道程星熠早就不在乎那件事了。
  后来他问他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用程星熠的话来说,就是生气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
  为了避免误会,时雨清还是不想跟庄宇有什么交集。
  这个人跟当初一样,为了自己的目的不顾一切,甚至为了拿到角色爬了男导演的床,也不嫌弃得病。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就离开了。”
  庄宇心里一缩紧,下意识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
  时雨清挣脱了一下没有挣脱开。
  他的声音低冷:“松开,我不想打架。”
  庄宇手指还是松开了:“我之前你跟程星熠,在一起,也很开心,但是没必要因为我跟连more的聚餐都不去。”
  每次聚餐只要庄宇在,时雨清都不会去。
  他心里忘不掉时雨清,一直想要挽回什么,眼前的时雨清却过得越来越好,他不甘心。
  时雨清冷嗤了一声:“你的误解很深。”
  程星熠走过来:“怎么了?”
  他旁边跟着的,还有家景澄跟朱文几个人。
  时雨清摇了摇头,正要走过去,程星熠快步走过来了。
  一把把人拉在身后,目光犀利地看着庄宇,下一秒在手机上播了一个号。
  对方的声音清晰嘹亮,庄宇面色一下气白了下去。
  “喂,孙导,听说你最近准备签一个新的演员?庄……什么来着?”
  “啊?庄宇?他怎么了,对准备签约来着,还没签合同。”
  程星熠:“对,庄宇。”
  “你跟他?行了,知道了,放心好了我一会儿跟底下人说一声,你最近很少回家,有空回去看望一下那个老人家。”
  “嗯,知道了。”程星熠挂了电话。
  程星熠看向他,面前的男人眼神已经从伤心欲绝变换为绝望了,脸色苍白地像是鬼一样,脚步都不稳往后退了几步。
  “你不能这样……”
  程星熠拉着时雨清的手,五指交叉,不屑地看向他:“如果还有下次,就不只是这样了。”
  …
  节目回去之后,中途去了猫舍给小猫买了新款的猫粮,用程星熠的话来说,要让它吃点不同口味的。
  然而买了许多,小猫一口也不愿意吃,时雨清怕它饿死了,只好又买了同一个牌子。
  果然,小猫咪闻粮而动,飞奔过来狂吃,一下子张开嘴叫了好几下,应该是噎到了。
  程星熠戳了一下它的脑袋:“怎么这么笨?”
  时雨清搬着电脑放在茶几上,笑道:“可能就是当时太笨了,老板才卖给我的。”
  程星熠叹了口气:“算了,要不然给它找个妹妹作伴好了。”
  时雨清警惕:“别了,我也养不了。”
  一个都要折腾死。
  时雨清说道:“明天我们回家一趟吧,以后没事就回去看看。”
  程星熠点头:“也行,要不然把猫送过去?省得他没事干只拿着以前的照片看,唱片里的歌都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
  时雨清走过去看着没心没肺觅食的小猫,点了点头:“也行,反正过几天我们忙也没空看着他,对了他对猫毛过敏吗?”
  程星熠摇头:“不过敏,之前家里养过一只,小爸爸养的,后来没多久生病死了,他就不愿意养了。”
  时雨清皱眉:“要不我们先跟他说说?”
  “不用,你跟他说他就不乐意了,他那个人,放在他面前他才不会拒绝,否则他早就去猫舍买新的猫咪了。”
  “也是。”
  猫咪被养在程痕家,程痕经常发呆的看着他,他的腿脚不好,喜欢坐在花圃前面的摇椅上,睁着眼没有焦距,像是回忆起来那人死之前也喜欢养花养草。
  一直到有一个冬天,他慢慢失去了气息,天空飘散着雪花,雪花融化在苍老的手指里,苍白的发丝中。
  小猫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跑到他的脚边喵喵的叫。
  程痕眼睛一张一合,似乎想起了那只猫,在他死之前,也是如此一般喵喵的叫起来。
  他可以去找他了。
  时雨清拿着黑色的雨伞,站在前方目光看着墓碑,眼神看向身后迟迟归来的男人。
  同样一把黑伞,他放在一旁跟他撑着一把,说:“他应该很开心,所以我们也要开心点。”
  时雨清说了一声嗯。
  “我每天都很开心了,能遇到你。”
  远处的落日晕染着天边白色云朵,红潮在将要消失的白迹泛滥,星星在不合适的时机强行挂在天空,不时从东边转移到西边,一直到漆黑降临,才驻足在某处。
  这是,终于遇到了星星寻找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致歉

  ☆、第一人称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陌生的公司,他懒散地躺在沙发上,嘴角带着淡笑,仿佛周围一切都成为陪衬。
  总觉得他应该是在国外名声大噪的偶像,后来才知道,他是more的舞担,当天晚上我就偷偷在手机上查了一下,原来只是一个小糊团。
  在对视一眼的那天之后,连续着一个星期我们都没有遇到过,我迫切地想要找一个导师,否则没有成绩和签约将会面对着遣送回国的结果。
  小爸爸舍不得我,程痕很听他的,冷着一张脸拒绝我出国的请求,最后我向小爸爸撒娇,才得以出国,天知道那天程痕的眼神差点把我冻死。
  我出去接水,这个公司的建造很奇怪,在二楼来来回回在转了两圈都没有找到饮水机在哪里,口干舌燥的感觉很强烈,我撞到了他身上。
  我还小,个子不高,站在他面前不过到了他肩膀的位置。
  他像是受惊了的小猫,被吓了一跳。
  他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找水喝。
  后来他的热情让我莫名,他总说我像是他弟弟,他也有一个弟弟。
  我可不喜欢弟弟,弟弟是争抢宠爱的存在。
  我不承认他是我哥哥,便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他教我跳舞,分享给我所有他觉得有趣的事情,记得我的生日,说以后如果我火了,他就是天花板的亲属。
  亲属?我可没有亲属,就算是现在,我也没有把程痕跟小爸爸当做我的亲人。
  他们是我毕生尊敬的人,我很清楚我们没有血脉,亲人这个成语应该是血液里都连亲带故的人才能自称的吧。
  来到这里的第二年,我愈发习惯了跟他的相处,他真的对我很好,虽然我也不知道这种好是不是把他所缺失的情感放在了我身上。
  某天聊天,他说他也是孤儿了,爸妈出车祸死了,就算是住在小姨家,他也不是爸妈,这种关系在细枝末节的疏离中会体现出血缘的重要性。
  居然跟我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大概是我认识的人跟我一样,我就不是最可怜的那个了,不对,这个家伙比我还要可怜。
  我知道他没钱的时候会一次一次的吃过期泡面,尽管早晨还送给我一个价钱不菲的面包。
  他是不是有点奇怪。
  我穿好衣服坐在训练室内等了许久,他都没有进来,我知道他的行程,他们那个小糊团大部分时间都是空闲的。
  他没有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手机里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我决定走出去看一眼。
  我转了一圈,站在拐角处,那个男人是他队友,我认识,叫做庄宇,也是舞担。我觉得他跳舞并没有时雨清好。
  大概是时雨清长得好看。我在内心里夸赞。
  他是在吻他吗?站太远了我看不清,我又懒得走过去。
  在同性不合法的时候程痕就跟小爸爸在一起了,在我的认知里这似乎跟男女在一起是一样让人觉得平常的事情。
  他今年十九岁,谈恋爱也正常。
  我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栏杆,想,谈恋爱浪费的时间很多,就像是程痕,周末从来没有出过房间。
  怪不得今天没有去训练室了。
  我不太开心,他谈恋爱损失的是我的利益,我认真地计算着,如果他没有谈恋爱那么少今天的舞蹈我已经学会了大半了,一天少了一首舞蹈的练习,一年就是三百五十首,我损失惨重。
  我想,谈恋爱,很快乐吗?
  在国内时,即便我才高二,班里也有不少女孩男孩亲亲抱抱了,他们似乎都很开心的样子,脸都会被这种情绪染得通红。
  好吧,应该是很快乐的。
  我失望地回到训练室,同时确定刚才时雨清露出的惊愕的表情应该是看见我站在那里的。
  有气无力地看了会儿歌词,我有些困了,回到三楼的房间一把扯着棉被,准备睡一觉。
  损害我利益的人真的好自私,我很难过。
  门被敲响了,但我整个人都捂在被子里,没有办法出来。
  每次敲三下门进我房间的只有时雨清,我并不意外,谈完恋爱有时间来理我了吗?
  “你刚看到了?”
  他模糊的声音在外面回荡,我伸出耳朵听,最终低低地嗯了一声。
  时雨清笑了声:“你把自己埋起来干什么?嗯……被你发现了,我也没想过隐瞒,我是同性恋,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以后不会来打扰你了。最近公司似乎签约了新的导师,应该会有人来教你练舞。”
  被子整个掀起来,声音很大仿佛主人在生气,但我知道我没有。
  “你跟他在一起了?”扬高了几个分贝的声音在我唇齿间发出。
  他应该是愣了几秒,最终摇了摇头:“没有。”
  我说:“那关我屁事。”
  他笑了,说了句:“小屁孩,别说脏话。”
  我看到他转身的动作,以为他要离开了,问:“今天的舞蹈都没学。”
  时雨清扒拉着门,留下一句:“行,我的错,那今晚加个班补回来?”
  我听到自己嗯了一声,似乎很开心。
  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又一年,春去秋来,樱花总是留不住浪漫和恬静。
  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我眼里,他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像是着已经混沌疯狂的圈子中,唯一一个在其内又能干净出来的人。
  我仿佛不认识他了,或许我从来不认识他。
  第二天我为我自己的怀疑而感到抱歉,他是哥哥,哥哥不会这样做的。
  我有些难过,他不是说,是我的亲属吗,我允许我的亲属可以肆意拿走我的东西,但要经过我的允许。
  我不会拒绝的。
  但他瞒着我欺骗了我,这是我不能忍受的。
  他的眉眼间似乎带着一些解不开的郁结,我相信他是无辜的,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没吭声,被庄宇拉着离开了。
  我好生气,第二天,我回国了。
  那一天,小爸爸因病去世了。
  后来回想,在时常的打电话中感觉到小爸爸的沉默与虚弱,本以为程痕那个家伙会照顾好他,但我忘了,时痕臣服于他,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即便是病入膏肓。
  回去面对着我的是暴风雨的敲打和冷漠的墓碑,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祖上有个规矩,家的人死后需要亲人守候十天,说这样灵魂会更放心的离开。
  我没想到时雨清出事了,他在一个公演上出了严重的事故,尖锐的水晶灯狠狠砸在了他的身上。
  照片上他很疼,浑身都是血。
  我情绪绷不住,眼泪像是潮水一样往外掉,我哀求痕让我出国看他一眼,被拒绝了。
  这个男人眼里除了小爸爸谁都没有,他没有情感,所有的情感都放在小爸爸身上被带走了。
  我意识到我没有出国的机会,便哀求他找颇有名望的医生亲自给他做手术。
  我浑浑噩噩了许久,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什么情绪。
  大概心里无数遍的哥哥已经让我陷入到我们是亲属的关系里。
  就像是程痕对待小爸爸一样的亲属吧。
  听说他治好了病,两年后,我成年那一天,第一次在国内遇到了他。
  那是个糜乱的酒吧,我生日part被几个朋友安排在这里,我对酒水没有欲望,朋友问那对什么有?女人?成年这天应该玩点不一样的。
  那几个朋友都是程痕公司董事家的孩子,从小会玩的富二代,我骂他们让他们滚,他们就不在意地去唱歌喝酒。
  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吧台,无聊地喝着白开水。
  白开水也会让人醉吗?我为什么看到了时雨清?
  我早就意识到,我喜欢他,那不是家属的喜欢,是想要成为家属的喜欢。
  他们几个怎么会知道,我对女人硬不起来,只有时雨清可以。
  我用他的照片纾解了无数次生理需要,他站在我面前,似乎是我的春梦。
  他穿着很奇怪,不像是他风格的衣服,嗓音也勾勾的,然后他就吐了我一身。
  我没办法,只能开了一间楼上的房间,打给经纪人让他给我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是特意来给我生日礼物的吗?一身污秽??
  喂给他醒酒汤,我脱掉衣服去洗澡,回来的时候经纪人拿来新衣服被他扔了出去,我一阵沉默。
  在这良久的沉默中,他跌跌撞撞跑过来抱住我的腰。
  这是一场两者都心甘情愿并十分契合的运动。
  第二天一早人就跑了。
  之后许多次都是这样,他让我熟悉又让我陌生,我一边沉迷一边抗拒。
  我没想到综艺会遇到他,在其中一晚上他冷声冷气地说这件事不允许任何人知道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种方式根本不是他妈的在谈恋爱。
  我气死了,前一天晚上要说跟我分开,今天就跑到综艺跟我摆着一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最厉害就是你了。
  可我……有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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