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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手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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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顿时怒了,道:“乞丐手里还有个金饭碗,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解剖了?”
解……解剖?
太残忍了,和医生打交道,风险真是太大了!
那边的魏老赖见我和医生因此争吵起来,心知自己选到了好东西,顿时美滋滋的将军刀收了起来,看天还没黑,扛着锄头便道:“我先出去采药,饭给我留着。”
待他扛着锄头一走,医生脸上的怒气顿时一收,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道:“确实是假货。”
“……”
合着他刚才是故意的?
不知怎么的,我又想起上次这小子说自己腿瘸了,讹我背他的事儿,顿时觉得这小子外表看着正经,内里实在是太鸡贼了。
越是看起来像好人的人,骨子里没准儿越阴险,医生用自己的亲身行动,深刻的诠释了这句话的含义。
魏老赖一走,我们开始准备晚饭,粗粮红薯混大米,再配了一碗炒出来的土豆片,虽然简单,但最近没怎
么好好吃东西,吃起来也挺香的。
这一带山高林密,天色暗的快,魏老赖六点左右就回来了,七点左右,天完全就黑了。村里没有电,天一黑,不想睡的便在院子里升个火堆,聚一起唠嗑,想睡的就直接上床了。
我们三人毒性未消,精神还有些疲惫,便早早睡下了。
由于床铺有限,因此我和医生挤一个屋,不知怎么的,睡在床上,总觉得身上痒酥酥的。
迷迷糊糊中,我心想:该不会是有跳蚤吧?
肯定是,否则怎么会这么痒!这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更睡不沉了,一直不能进入深眠,时不时的就得挠一下痒,弄得我恨不能睡地上去。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身边的医生动了一下,紧接着,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我以为他是要去上厕所,正好也憋着尿,便醒过来,打了个哈欠,道:“我也去。这边儿的茅坑太恶心,一不小心就踩滑,蹭一脚屎。”
医生嗯了一声,于是我俩摸黑往外走。
由于村周围是被开垦过的,没有那么多树木,所以月光能透下来。
今晚的月色很亮,地面跟铺了一层银霜似的,不用打火机,也能隐隐约约看清路。
不过茅坑边比较危险,还是得把打火机亮起来,我刚要提醒医生,却发现医生走的却是反方向,不禁提醒他:“走错了,这边儿……”
他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没错,你去上厕所,我去干别的事。”
月光下,他一脸的神秘,我顿时来了精神,问道:“干什么去?”
第五章 黄泉猪脸(2)
我还以为医生要起来放水,结果大半夜,这么偷偷摸摸的,是打算做什么?我一问,他便压低声音道:“问那么多干嘛,上你的厕所去吧。”
我道:“我上小号,哪儿都能解决,你别打岔,鬼鬼祟祟的,嘶……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去偷老血竭?”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医生对那老血竭可是有很大执念的,而且之前还打定主意,以后要再来秦岭,到黄泉村把老血竭的样本弄到手。
现如今我们没有离开秦岭,而人就在黄泉村内,正是弄老血竭的最佳机会,怪不得这小子大半夜爬起来做贼,原来是在打这么个主意。
我以为自己的推测十拿九稳,谁知医生却道:“不是,老血竭可以明天再取,不过这件事,得今晚办。”我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了,便道:“有话直说,再磨磨唧唧的,信不信我喊人了。”
医生呛了一下,只得道:“白天路过那颗大李子树下,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东西,打算去查看查看,你要来就来,不来别捣乱。”
不对劲的东西?
我一下子想起了白天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说难怪当时他古古怪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说话间,医生已经不搭理我了,就着月光摸黑往那边去,我只得赶紧跟了上去。
这地方的人太穷,穷的连只看家狗都舍不得养,这要在别的农村,有人大半夜偷偷摸摸干些什么,早就惊的鸡飞狗叫。
但这地儿没狗,因此一路过去,都相当安静。
走到房屋空置的地带时,医生才亮起了打火机,就着打火机微弱的光芒,我们一路寻摸到那棵李子树。医生确认了一下地方没找错,便顺着李子树继续往前走,走入了那片完全无人居住的房屋空置群里。
这一片的房子已经相当破败了,都是土木结构,有大有小,有高有低,从外观上,一眼便能看出主人家的家境。
我跟着走进去后,也感觉到不对劲了:“靳乐,这地方明明穷的叮当响,但是你看,这边儿荒废的房屋群,和那边有人住着的房屋群,像不像是两个地方?”
有人住的地方,穷的四面墙都透风,但隔着一棵大李子树,这边的房屋,虽然也是年久失修,但整体结构都还保留着,明显的高大上了许多,很多都是几进几出的院子,仿佛一个村庄,被规整的分出了穷人区和富豪区一样。
医生道:“这村里有两户姓,魏和江,估计这边,应该是姓江的一族居住的地方。”
我道:“江家的人明显混的最好,因为混的好,所以早早的离开了这个穷山沟,这样一想,也说的过去。”
医生没有接话,而是停下了脚步,说到了。
此刻,我们正停在一个大宅的大门口。
说是大宅,其实也只是相对而言。
这宅子也是土木结构,墙体上已经有了很多的裂缝,木制的大门已然变得腐朽,只剩下个门框。
“你白天说的不对劲的,就是这儿?”
医生点了点头,旋即指了指这屋子的大门上方,举着打火机示意我看。
我立刻抬头去看,顿时吓了一大跳,猛然就看见了一张极其狰狞的怪脸,就躲在屋子上面,仿佛随时会跳下来咬人一样。
再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个石刻的兽面,在宅子的左右两边,各悬挂了一个。
“这什么玩意儿,长得怪模怪样的,吓人一跳。”
医生道:“俗称‘守财猪’。”
我道:“这玩意儿哪儿像猪?猪可比它漂亮多了。”
医生道:“我有个朋友,是研究民俗学的,所以我知道一些,‘守财猪’多见于过去一些府库之类的地方,若有盗窃之流靠近,便会被守财猪缠上,盗窃的财务难以花用出去,每花一分,身上便会长出一个‘猪面疮’,花的多了,浑身都是烂疮,除非将财务收回归还,否则难以治愈。”
我一听就觉得好笑,道:“有没有这么邪门儿?”之前那迷蛇草,迷得人神智失常,害得我世界观都差点儿崩溃了,清醒过后,世界观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又整这么些迷信的道道,听着越发让人觉得不相信了。
医生闻言,道:“我怎么知道,反正说是那么说的,据说这东西不是随便雕刻出来就行,还得请人做法开眼,开了眼才有效果,你看……”一边说,他一边走上前面的台阶,站的高了一点,手里的打火机离门顶更近,那猪面也看的更为清楚。
果然,只见那黑乎乎,怪模怪样的猪面上,一双眼睛,却是点了红砂的,黑暗中看着,仿佛有一对赤红的眼睛在盯着我们,别提多渗人了。
这地方因为门楣高,所以医生白天经过时,看见这地方有猪面,这才觉得不对劲,因为弄个真正的猪面,还是挺费功夫的,除非有什么重宝重财,否则穷山僻壤的,实在没有必要。
奇怪之下,这才决定夜探一番。
说话间,医生已经率先走入了大门内。
那大门里漆黑无比,也不知是个什么所在,医生一进去,便只给我留下一个昏黄暗淡的背影,仿佛随时会被周围的黑暗给吞没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吓自己,我隐约觉得,这地方的氛围有些不对劲,迷迷糊糊中,仿佛确实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似的。
这种感觉让人浑身发毛,我也不敢一个人站在外面,面对着两只猪脸,当即赶紧进了大门,跟在医生旁边,有了一点儿光源,才觉得放心许多。
这大门后面是个窄窄的院子,旁边有三间矮房,大约是灶屋一类的地方,正对着的房屋要高大许多,门也是烂的差不多了,我们两人直接走进去后,里面的情形让人大吃一惊。
这里面虽然结满蛛网,落满尘灰,但家具摆件齐全,比之魏老赖家,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只不过太久没人打理,大多老旧,一进入房间,便是一股潮腐味儿。
我道:“有钱人。”医生没有说话,点着打火机继续搜索其它房间,连同客厅、卧室、后院等一一寻摸了一遍,最后还找到了一个类似库房的地方,只不过里面全都是空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家的原主人,可真是阔绰户,卧室里一张老床,很明显不是现代风格,八成是从清朝传下来的,上面儿描着金,雕文繁复,即便落满灰尘,也让人深深地感觉到一股古老的富贵感扑面而来。
第五章 黄泉猪脸(3)
我和医生将这破败的大宅子寻摸了一遍,越看越觉得疑窦重重。
这宅子没有门锁,大门很多都败坏了,无遮无挡,谁都可以进来。
而里面尘灰密布,很显然许久没有人来,原来的主人,估计也没有回来过。这屋内,有诸多精美扎实的桌椅摆件,日常器具,自用或者拿去买卖,都有一定的价值。
这地方的人这么穷,却没有动过宅子里的东西,本身就很奇怪。
你说他们不敢?
那可就是笑话了,穷的连人性都没有,儿女都能随便扔的人,放着没人看守的财物,会不敢拿?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是什么原因,让村里的人不肯动这间宅子?
出了大宅,我和医生又搜寻了附近的一些屋舍,虽然里面的布局没有之前的精美阔气,但也比魏老赖那边的人强多了,整个黄泉村,以那棵大李子树为界,完全是两种经济状况,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是在穷山沟里,早些年,这地方连公路都还没有,为什么同一个村,经济分化却这么严重?莫非那姓江的一族,有什么特殊的来财手段?
正琢磨着,我前方的医生,突然转过身,回头看向我们身后,神色十分警
惕。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身后有人,连忙也跟着转头,但回头也只看见了月光下影影绰绰的院子,不见有什么人。
“怎么回事?人吓人吓死人。”
医生皱了皱眉,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愣了,心中猛地一跳。
原因无它,因为这种感觉,我也有。
只不过,每次感受到那种窥视的目光,我回过头时,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影,因此我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所以没放在心上。
但没想到,连医生也有这种感觉。
倘若只是我自己觉得有人跟踪,也就罢了,现在连医生都有这种感觉,那么就很有可能,真的有人在窥视我们。
我将自己的念头一说,医生微微点头,举着打火机往外走,我俩警惕的观察着四周,靳乐轻叱道:“谁?出来,别躲躲藏藏的。”
话音刚落,自我们身后,猛地传来了一阵嘻嘻的笑声。
是女人的笑声。
在黑夜荒宅里,听见女人的笑声,别提多惊悚了,我俩吓的立刻转身,还没看清,黑暗中便窜出一个黑影,猛地将医生扑倒。
医生手里的打火机摔在地上,因为是防风铜制的,所以没有灭。就着打火机的光,我仔细一看,顿时松了口气。
这个黑影,赫然又是白天那个‘刘疯子’。
“躲猫猫、躲猫猫,我抓到你啦。”她不知怎么的,特别喜欢医生,将医生扑倒后,骑在医生身上伸手不停的去抓医生的脸。
离的近了,刘疯子身上那股臭味儿直往我鼻腔里钻,别提多恶心了。
“救我,把她弄下去。”这刘疯子身上裹了很多衣服,黑乎乎油汪汪的,跟个大肉球一样,原貌身材都看不清楚,医生居然挣脱不开,想必体型应该挺胖的。
我捂着鼻子,躲到一边,有心想看他出丑,偷笑道:“她喜欢你,你跟人亲近亲近嘛。”
医生气的够呛,道:“再不把她拉走,我今后跟你没完。”
见这小子真急了,我也不看好戏了,立刻发力将那刘疯子推到一边,医生赶紧摸着打火机爬了起来,大口大口喘气儿:“真是太臭了,跟死人的味道有的一拼。”
我噎了一下,道:“你经常接触死人吗?”
医生顿了顿,道:“我说的是上解剖课的死尸,正常的死人都在冰柜里,一般没味道。”
那刘疯子被我推倒在地后,不知是不是哪儿摔倒了,蜷缩在地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俩这才想起,对方虽然是个疯子,但也是个女人,刚才我那么粗暴的一推,确有些不好,只得安慰道:“大姐,刚才是我不对,你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跟踪我们干什么?那啥,你别哭了,我跟你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刘疯子无动于衷,依旧呜呜呜的哭,我和医生束手无策,再看她只是小声哭,也非嚎啕大哭或者惨叫,想来我刚才那一推,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无奈之下,只得直接离开,出了大门,便听不见刘疯子的哭声了。
这黄泉村太过古怪,我们的夜探没能搞清楚猪脸是怎么回事,反倒是徒增疑窦。轻手轻脚回了魏老赖家,我和医生上床也没睡着,脑子里尽是刚才看到的那些精美的家具物件,怎么看也不像该出现在这穷山村里的东西。
或许,明天可以问问魏哥。
胡思乱想之际,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那魏老赖生怕我们几人多吃他几天饭,只想着快快采了草药,送我们走人,因此特别麻溜,天不亮就扛着锄头、背着背篓出门挖药去了。
我们四人自己弄了饭食,吃饭之际,医生向魏哥打听江家宅院的情况。
魏哥一听,脸色古怪的看了医生一眼,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那边的屋子都没人,打我小时候那会儿,就没人住了,不过那边有些不对劲,那边的屋子不
能进,进去了也不能拿里面的东西,不然就会生疮害病。”
我顿时想起了那两个猪面,便道:“有这么邪门儿?”
魏哥道:“我也没见过,不过村里有规矩,那边的房子不能动,小孩子也被大人管教,不准去那边,谁要是敢偷拿里面的东西,被发现了,是要上族法的。”
我听他一说,便心中发紧,心说自己和医生昨晚也去了,我俩不会长猪面疮吧?该死的,那屋里的东西,我可是一件儿没动,要是长疮可就太冤了。
医生听完,又道:“对了,那个刘疯子……她一个人住吗?”
魏哥微微点头,道:“是。”
医生道;“她一个疯女人,怎么生活?”
魏哥顿了顿,抿了抿唇,哑声道:“村里太穷,男人又喜欢喝酒烂赌,没人愿意嫁进来,所以这村里,有很多闲散光棍儿。那些光棍儿有时候会给她吃的,有时候,也不知她去哪儿弄吃的,反正一直活着。”
小尤瞪大眼,显然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大怒道:“太可恶了!”
这村里家家粮食吃紧,没事儿谁愿意去养一个疯女人?那些个喝酒烂赌的光棍儿,为什么舍得给刘疯子吃食,答案不言而誉。
第五章 黄泉猪脸(4)
我们也没想到这一茬,听明白魏哥的意思后,顿时也觉得气愤不已,再想到昨晚那刘疯子,被我推倒在地,呜呜直哭的事儿,我觉得过意不去,见桌上吃的还有剩,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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