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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妨碍我的攻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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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不疼呢?不止是身上的伤口,当时楚战所说的话若不是真的,那无疑是对武者的侮辱,若是真的……宛枷的心里只会更加难过。
  但是宛枷的笑一如往常:“不疼的。”
  下意识的,在上药的时候,陆栖下手重了些,可尽管如此,宛枷也没有抖甚至一下,陆栖似乎有些怀疑宛枷是不是有传说中的无痛症了。
  “没有哦。”听着宛枷的回答,陆栖才意识到自己问出了声。
  “只是……”已经麻木了而已。剩下的话淹没在宛枷的喉间,陆栖有些疑惑地抬头,宛枷却没有再说。
  待伤口包扎好后,宛枷穿上了那套衣服,考虑到宛枷的伤,似月送来的衣服比较轻便,墨绿色的长袍掩盖了绷带渗出的血色。
  随意整理了下衣服,宛枷望了眼窗外:“天色不早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出发?”
  “你忘了,我们约好要去望月亭的。”
  陆栖这才想起来,这是不久之前约好的,可中间出了这么多事,却好似过去了很久:“可你的伤……”
  “没事的。”宛枷露出了自信的笑,“这种伤还不至于让我爽约。”
  陆栖有些犹豫,终究是先前宛枷描述的望月亭的景□□惑更大,只好点点头道:“那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同我说,我们立刻回来。”
  “好。”宛枷点头。
  出来的时候尚是黄昏,天上楼发生的事似乎还没传出多远,走了一段路后就没什么人讨论了。
  提前让似月她们回去,宛枷和陆栖两人向着望月亭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有些安静。
  跟着宛枷再次走过一个小巷,远远便可看见亮着河灯的望月湖,陆栖有些惊讶:“表哥来过京城吗?”似乎非常熟悉从天上楼到望月湖的这段路的样子。
  “啊,算是吧。”宛枷给了个模糊的答案,带着陆栖走到了湖边。
  “船家,还去望月亭吗?”宛枷问向撑船了老者。
  老者摇摇头:“不去喽不去喽,天晚了要回去喽!”
  宛枷望了眼天色道:“可以租船吗?”接着掏出一锭金子放到老者手上。
  望了眼手中的金子,老者犹豫了下同意了宛枷的要求。
  带着陆栖上了船,宛枷随意往船上一躺,这时陆栖才意识到不对:“表哥,你会划船吗?”
  “不会啊。”宛枷答得轻快。
  陆栖一惊,此刻船已经离岸边有了些距离:“那、那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乘船游湖,这样随波逐流不也是一种乐趣?”
  陆栖快要急哭了,但看宛枷这么淡定,又拿不准宛枷是不是在逗他。
  忽然,一滴水滴到了脸上,陆栖抬头,不见星月:“表哥,下雨了!”他有些急,“你的伤口不能碰水的!”
  “唉。”宛枷轻叹一声,紧接着陆栖便感到仿佛有一阵风推着他们一般,带着这艘小船到了望月亭边。
  “上去吧。”听着宛枷的话,陆栖隐约有些猜测,听话地进了亭子躲雨。
  待宛枷进来的时候雨已经有些大了,宛枷刚换的衣服也有些湿了,陆栖有些紧张地抓起宛枷的手,一片冰冷:“怎、怎么办,表哥你没事吧?”
  宛枷摇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啊!”陆栖忽然有些生气,他气眼前这人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态度,“你的伤碰了水,身体还这么冷,怎么可能没事啊,你在逞什么强啊!”
  然后陆栖一把抱住了宛枷:“冷就要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需要什么?”
  感受到身体接触到的热度,宛枷有些发愣,接着伸出右手抱住了陆栖,不知为何眼睛有些酸涩。
  他怎么会不疼呢?生病之后一点一点衰弱很可怕啊,咳嗽的时候心肺都是疼的。还有利刃划过喉间的时候也很疼啊,那个时候真的是磨的再快的刀也会嫌钝。还有脚踝被刺穿的时候也很疼,就像火烧一样。但最疼的是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啊,只不过那时候痛的是心罢了。
  他真的很疼,只是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这是他想要从别人那获得什么应该付出的代价。
  可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害怕疼痛的。
  很长一段沉默之后,陆栖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脖子:“表哥,这亭子怎么有点漏雨啊?”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就赶不上今天了,回来得有点晚→_→


第49章 地狱模式
  夜有些深了,雨淅淅沥沥的,却不见要停下来的样子。
  湖面上隐隐约约有一小船缓缓而来,船前亮一盏灯,在黑夜之中有些显眼,也有些可怖。
  “表、表哥?”陆栖先注意到了那船,脑海里不由想起了说书人说的那些志怪的故事,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嗯?”宛枷转身,夜色掩盖了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轻声一笑,“是似月来接我们回家了。”
  陆栖仔细一看,果真是似月撑着船缓缓而来,她一袭白裙,拢在蓑衣之中,在这黑夜之中确实有些可怕了。
  小船靠近了亭子之中,似月并没有上来,只递上一把油纸伞,然后默默地站在船上。
  宛枷接过伞,将伞撑开,然后转身望向陆栖:“上船吧。”
  “可先前船家那船?”陆栖还惦记着之前的船,若是他们和似月一起回去,这船可就要一直停在这里了。
  “呵。”黑夜之中宛枷的声音有些缥缈,“我刚刚付的钱足够买下那船了。”
  闻言,陆栖也不再过问,顺从地钻进伞里,跟着宛枷上了船。
  夜晚的望月湖,即使是雨景也是极美的,朦朦胧胧,一切都看不分明。
  “庄主,待此次事了,请允许似月离庄。”在这朦朦胧胧之间,似月的声音宛自九天之上传来,缥缈无踪,听不分明。
  陆栖有些惊讶,想要询问原因,却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问这个问题,只能等宛枷去问。
  然而宛枷却没有问,只道:“凝霜知道吗?”
  “我同她说过了。”
  “她怎么说?”
  “……庄主。”似月的声音难得有些动摇,“凝霜毕竟还小。”
  “你也不大。”
  “我们不同的。”似月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不同的,我们背负的罪孽是不同的。”
  “……”宛枷沉默,他不再询问似月,一时之间竟有些过于安静了,这样的氛围在这雨景之中显得有些太过冷清了,让陆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然后似月的声音凄凄地响起:“她当时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不一样,我都是知道的。”
  “我知道一切,知道父亲的冤屈,知道当初带我们走的人卖了她的女儿,但我什么都没有说。”船划过的湖面漾起一道道波纹,每一道都不大,轻轻的,一如似月的声音,“我曾有机会阻止一切悲剧的发生,但我什么都没做。”
  最后,似月下了定论:“这是我的罪。”
  宛枷沉默了一阵,他隐隐约约在似月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知道你已有决定,也不是我随便说两句就可以改变的。”他抬头望向天空,一片暗沉,没有他一直期待的十五的圆月,“但我也知道,即使是现在的你,心中也还是有迷茫的。”
  “我……在迷茫吗?”
  “是啊,不然你不会挑这个时候和我说的。”宛枷轻声说,他微微用手遮住了自己看向天空的眼睛,仿佛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在冲向他的脑海之中,“但你既然和我说了,就说明你想听我的想法。”
  “似月,我很感谢你,即使在看到今天的我的样子之后也选择了相信我。”宛枷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后手用力,制止了自己想要将手下移捂住自己的嘴的动作,“所以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走出这份迷茫。”
  听着宛枷不大的声音,似月握紧了手中的船桨,连带着一边的陆栖也有些紧张起来了。
  “我啊,曾经很期望看到望月湖的夜晚呢。”如同复述一般,宛枷说道,“‘妙的是在十五的夜晚,明月高悬之下,湖中点着无数花灯,那夜景更是美得令人陶醉。’我已经记不得这是我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但我的运气不太好,每次过来都看不到我想看到的景色。”
  “可是你看现在,天空之中飘着细雨,淅淅沥沥,打在湖面上泛起涟漪,整个望月湖仿佛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宛若仙境,这样的景色也不比我先前说的景色差。”
  “人生之中总有许多遗憾,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会后悔也是正常的,所谓的我不后悔我做的每一件事这种话只不过是在逞强罢了,所以啊,人生已经这么难过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强求自己去赎罪呢?”
  随着这些语句一字字一句句吐出嘴中,宛枷的手也渐渐放松,最后离开了自己的眼睛:“爱你的人所希望的,是你能好好活着,而不是去折磨自己,因为一切最终都会过去的。”雨停了,一抹柔光透过云雾撒向湖面,天空之中,是一轮明亮的圆月。
  月光照耀之下,宛枷的脸上挂上了熟悉的笑:“你看,这大概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吧?”然后他收起了伞,抬头欣赏起了月色,好似不在意似月的回复一般。
  陆栖偷偷瞄向似月,只见她抬起了头,仿佛祈祷一般闭上了双眼,眼角还有一抹泪痕,但她确实是在笑着的。
  然后她说:“庄主,这件事之后我可以带凝霜出去走走吗?”
  宛枷没有动作,也没有看她,只说:“你们从来就不是我的婢女,问我这个作甚?”
  似月一愣,然后了然,是了,从一开始,就是她们自称婢女的,她们并没有卖身给迷雾山庄,是迷雾山庄一直在保护她们。
  “我们会回来的,待我们更为成熟之后。”似月承诺道,“到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给庄主帮上忙。”
  “呵,出来连酒都不给我带,能帮上什么忙?”宛枷这才转过脸望向似月,轻轻一笑,“你们还太嫩了。”
  “表、表哥!”陆栖忽然喊了一声,然后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般,“我、我有带酒!”然后一个精致的小酒壶出现在他的手中。
  宛枷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哪来的?”
  “我听天上楼的楼主说你爱喝这酒,又想着是出来赏月的,便带了这酒出来,哪想到会下雨,现在好了,这酒总算派上用场了。”一口气说完这句话,陆栖有些小小的期待,仿佛想到获得眼前这人的夸奖。
  “哈哈。”宛枷笑了,他摸了摸陆栖的头,“还是栖弟你懂事啊!”
  陆栖不由红了脸,只觉这一刻是他最幸福的时候了。
  船摇摇晃晃,驶向与来时不同的方向,但最终通向的地方,是他们暂时停留之处。
  另一边,皇宫,御书房。
  “谢瑾,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莫明澜立于窗边,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虽不欲与莫如曦一同去那望月亭观景,但他本身对望月亭的夜景还是有所期待的,只是此刻天公不作美,让他的心情也有些不好。
  谢瑾则跪在一边道:“殷家已经入局。”
  “嗯……既如此,另外两家也不远了,只是曹家却与此事无关,你可有什么打算?”听闻了这样一个好消息,莫明澜的心情稍有转好,心中则开始了谋算。
  谢瑾闻言一笑:“曹家有子曹保,是名副其实的草包,有他在,您还担心曹家吗?”
  莫明澜想起此事,不由也笑了:“曹家还是有聪明人的,不然不会树这么一个靶子出来,不过放出曹保也算是他们在表忠心,这次朕就先放过他们了。”然后笑意变得讽刺,“朕可……向来是个大度的人啊。”
  谢瑾低头不语,此次曹家逃过一劫,却也称不上什么好事,至少曹家出来的人是很难再受到重用了。
  “对了,谢瑾,朕记得你是谢家的?”忽然莫明澜转过身来,眼中带着些省视。
  在莫明澜的目光之下,谢瑾出了身冷汗,但还是咬了咬牙冷静道:“臣自幼被谢家放逐在外,母亲也死于谢家,早就与谢家断了情谊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莫明澜怀疑了。
  毕竟莫明澜的目的……是毁了当年参与那件事的几个家族啊,这其中就包括了那盛极一时的谢家。
  “唔……那你在谢家可有什么在意的人?要朕放他们一把也不是不可以。”此刻莫明澜已然收起了气势,状似随意地说起这句话,但谢瑾却不敢随意地回答。
  “那谢家一族都没什么好的,便是家仆都一个个踩高捧低,只是臣幼年在清河县谢家的别庄长大,他们虽待臣不是极好,但没了他们臣也活不到今日,所以希望陛下能放他们一马。”谢瑾垂眸,他知道莫明澜不会处置那别庄里的人,说出这话不过是表明他不是一个没有情义的人罢了。
  果然,莫明澜大笑:“哈哈,此事若与他们无关,朕自是不会迁怒那些平民百姓的。”
  谢瑾轻轻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
  “你先下去吧,剩下的按原计划行事就好了。”莫明澜端起书桌上的一个茶杯赏玩,忽然想起了什么事,道,“过几日再去与那个迷雾山庄的庄主接触一下吧,他那里的证据也是必不可少的。”
  谢瑾低头道:“是。”然后静静退下了。
  出来之时,雨已然停了,明月皎洁,高悬于苍穹之上。
  离开那个令人感到压抑的皇宫,谢瑾见到了在宫门外等他的楚战,不由放松了神情。
  楚战只瞥他一眼,道:“我说过,陛下不是好糊弄的。”
  闻言谢瑾苦笑:“哎呀,是我太自负了呀!不过……”他抬头,望着雨停下来后亮起了万家灯火的京城,仿佛看到了坊市之中人们的笑颜,那苦笑也消失了,眼神略有柔和道,“不过有这样有能力的陛下,是江山之幸啊。”
  楚战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前几天实在太忙了,一直没时间碰电脑,今天开始放假了,我也回家了,没事的时候就更新吧,应该能日更吧,反正码好了我就发,不定时间了。
  希望大家能在文下和我讨论剧情,虽然回复评论时候的我是个傲娇→_→


第50章 地狱模式
  今妃是忽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的,却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她的往事仿佛全部被抹去,只剩下一个名字,如今,好像在提醒她不要去追究自己的过去一般。
  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一个夏日的夜晚,恰逢暴雨,电闪雷鸣,在这番恐怖之景下,先帝带着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寻找先帝的宫人眼前。
  那是怎样一种美呢?
  那是一种既让人觉得这般恐怖天气是由她的不寻常的美引起的,又让人觉得她是破开这份恐惧的前来解救众人的人的美。
  不可思议。
  那是不应该存在于人世的美丽。
  因着这份容颜,先帝极为宠爱今妃,尝有称其为上天所赠之女,赐名如今,意为天下如今之美,乃太平盛世之兆。
  但是多年过去了,今妃都没有怀孕。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被欺负的孩子,明明是皇子,却连宫人都敢怠慢的,可怜的孩子。
  那个孩子叫莫明澜。
  “!”莫明澜忽然睁开了双眼,望着外面还有些暗的天空,揉了揉额角,他刚刚似乎做了什么梦,但醒来之后却又都记不得了,只觉得心里有些空。
  身边有太监的声音响起:“陛下,该上朝了。”
  莫明澜喘了口气,不再去想刚刚的梦了。
  京郊。
  “姐姐,你看这花开得好美,可要摘些回去放在庄主的书房里?”凝霜冲着似月笑道,昨夜似月回来与她谈到很晚,今早又要早起,本应极为困倦的,但或许是喜悦的感情催动,凝霜只觉得一切都很好,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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