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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女商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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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孝廉除去身上的衣物,将半裸的梦眉扯压在身下,看到梦眉脸上的异常的艳红,他取掉了她口中的布团:“怎么样小妖精?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想要了?让二公子给你泻泻火,我会让你舒服的呼天叫地!”

说罢,他扯掉了唯一的遮挡,将手狠揉在了那美好娇嫩的身体上,而他的嘴也咬住了梦眉小巧的耳垂用力拉扯。

一阵夹杂在疼痛中的快感快速流过全身,梦眉呻吟一声,当意识到那声淫荡至极的叫声是出自己的口中,她羞愤地咬住了下唇。

那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让陈孝廉更加欲望高涨,他用力撕咬着胸前的殷红,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叫!叫啊!给老子叫大声一点……让二公子听听你叫的骚不骚!叫啊小妖精!……你这个骚货……给我大声的叫……”手下不停,将一身雪白的肌肤上咬掐出一块一块的青印紫痕。

将下唇咬的血肉模糊仍旧止不住从自己口中逸出的那一声一声令人羞愤欲死的叫声,梦眉恨不得立时就晕了过去,可是那春药却无比的霸道,明明四肢使不上劲,却又像拥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去迎合。

梦眉心中极度抗拒,身体却自动迎了上去,她心底哀叹一声将舌头抵住了牙齿:与其受这样的侮辱,不如干脆死了干净!

就在她下了必死决心准备咬下去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一声惨叫!

身上一轻,而后又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梦眉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陈孝廉赤裸着身子歪倒在地上,一柄弯刀抵住了他的喉咙,而拿刀的,却是那华谨瑜。

华谨瑜看了一眼床上媚态横生的女子,压住心中一涌而来的欲望拉过锦被盖住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香艳,再这样看下去,只怕自己会直接一刀解决了这个男人扑上床去!

“杀了他!”梦眉眼前一阵恍惚,微弱的声音里是压制不住的欲望。

“不!姐姐,不要杀他,不要!……”听到动静的苏月眉从门外冲进来跪拦在陈孝廉的前面紧紧地握住了他面前高举的弯刀。“姐姐,求求你了!求你看在我们姐妹多年的情分上看在死去爹娘的份上放过他吧……不要让我腹中的孩子一出生就见不到自己的爹爹……求你了姐姐!”

看着痛哭流涕的妹妹流血的双手和缩在她身后发抖的陈孝廉,梦眉心中涌上无边的悲哀,罢了,从今往后就当自己那娇俏可爱的妹妹死了吧!

“让他们走……”挣扎着说完这句,梦眉再也挡不住那霸道的药劲,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华谨瑜哼了一声,收起刀任他们草草裹了衣衫狼狈逃离。

再转过头来,床上的女子已经无法再压制药性,在春药的作用下的苏梦眉在床上翻腾着,刚刚盖上的被子也被她踢到了床下,她发丝紊乱眼波似水,不盈一握的腰肢摆动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绞缠在一起,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缓解她心中无边的欲望。

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华谨瑜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如何抵御,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几乎是一步就跨到了床边。

感觉到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意识模糊的梦眉坐了起来,像蛇一般缠到了华谨瑜身上,本能地将手伸向了他的衣带在上面胡乱拉扯。

华谨瑜扔掉了手中的刀,左手扣住了她的手做了主导,他右手解着衣带将缠在身上的梦眉吻住压倒在床上。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窗棂上被人重重的叩响!

华谨瑜心中一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窗外。

病怏怏的施先生侧身站在半开的窗户外,而他的手正放在窗棂上叩击。

吐出一口浊气,华谨瑜压住在身上磨蹭的梦眉:“先生?”他心中恼怒施先生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却也明白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所以只有暂时压住欲火起身询问。

施先生丝毫没有打扰了别人美事该有的歉意,他轻咳了一声:“这个女人与那边的关系非同小可,你不要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说完不待华谨瑜有所反应就转身离去。

华谨瑜心中知道施先生的话句句在理,但是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妖媚热情,他怎么舍得就此放手?心中衡量了一下得失,他一拳狠狠地砸在床上,上好的檀木雕花大床生生地被他一拳砸出一个大洞来!

在娇艳的樱唇上印下一个吻,华谨瑜一掌击昏了被情欲控制的女子:“女人,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瓦热斯的了!”说罢,他起身整好自己的衣物,又拾起地上的锦被将床上赤裸的梦眉细细的盖好才转身离开。

第十六章 釜底抽薪

时光如梭,转眼又是一月。

接连几日,苏州城内都是阴雨绵绵,潮湿的地气夹在冷雨中四处肆虐,冷的街上的行人无不缩着身子匆匆而过。

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一柄天青油纸伞在悠悠而行,绵绵的细雨中,伞上所绘的一枝红梅含苞欲放,似乎再被雨水淋上那么一时半刻就会在伞面上泼辣辣地开出一树嫣红来。

伞下,苏梦眉如同没有感觉到入骨的寒意,如在春光明媚的湖边漫步一样闲庭信步地走在湿漉漉的青石街道上。

不远处,站在思清居屋檐下的点翠一脸的担忧,她双眼跟随着苏梦眉,心中漫过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自从那日后小姐就分外的安静了起来,虽然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以前的小姐是快乐的。自从老爷过世,小姐的话就越来越少了。除了生意上的事,她似乎对别的事都提不起兴致,遇事后也只是默默的坐着发愣。特别是那日二小姐回门后,小姐就越发的沉默了。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点翠只记得自己后颈一痛就失去了知觉。等她从小姐床上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清楚的记得,那时小姐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绝望,是的,就是绝望!那样的表情让她害怕极了,直觉告诉她昨晚一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可是自己却该死的睡着了,二小姐到底为何事前来,来之后又发生了何事,点翠一干不知,也不敢像往常一样询问。她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唯恐惹怒了大异于平日的大小姐。

在帮大小姐更衣时,点翠惊讶的发现小姐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再怎么不经人事,点翠也能看出那是男女欢爱后留下的痕迹!那一刻,看到这些她几乎昏死过去,到底是谁?是谁伤害了小姐?

点翠终于了解小姐脸上的绝望从何而来,不过一夜,一个正值青春的天之骄女被人侮辱,那样的打击,又有几人能忍受得了?她哭泣着替可怜的小姐擦洗了一遍,在那满身的伤痕上细细的涂抹了药膏。

穿戴整齐后小姐似乎找回了一丝自信,她亲自上妆梳头,又在脸颊上涂抹了些以前从来不屑去用的胭脂借以遮盖过于苍白的面色。看着忙碌的苍白女子,点翠的眼泪就没有间断过。

“哭哭啼啼的怎么了?”小姐看来和往日没有两样,略显苍白的脸色更显得她弱不禁风,点翠心疼极了,却不能也不敢去安慰与她。

“没事小姐,被沙子迷了眼。”她背过身擦掉满脸的泪水。

而那晚的事,就这样在主仆二人的沉默中被掩盖了下来,也就是从那天开始,点翠就再也看不懂一起长大的大小姐了。

“小姐这样下去会着凉的!”老管家出来看了一眼,见梦眉还在雨中漫步不由出声提醒点翠。

点翠呐呐了一声却没有说出话来,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惧怕小姐。虽然她从未受到过一句责备,可是小姐身上的那股冷意却让点翠从心底感到害怕。今日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换做是以前,她一定冲上前去把小姐一把拖回来,可是现在,她不敢,真的不敢!她怕自己那么一不小心打破了表面的平静,怕小姐回想起那晚的遭遇平添痛苦,与其那样,还不如就让可怜的小姐维持现在这个样子吧!

管家不满的瞪了点翠一眼,撑起一把伞走进雨中。

“苏伯,你说这细雨是不是天上的仙女流的眼泪?”

管家被她的话问的摸不到头脑,只能随她一起愣愣地看向天际。

“回吧!”刚刚还神游天外的梦眉好似突然清明过来,扔下尚自发愣的管家快步回到店里。

管家回神一看,屋檐下早已经没了主仆两个的踪影,他迷惑的摇摇头也快步回到店中。

“苏伯,将放给各个茶庄的货款全部收回,立即停止为陈家供货!”

管家吃了一惊:“大小姐,这么做不合适吧?虽说各个茶庄都是月底结算货款,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们思清居可是半年一结,而这一点也是我们茶庄得以立足的缘由。这离上次不过才两个月,这么做不是自毁信誉吗?”

梦眉手抱一个精致的暖炉冷冷地说:“从今天开始苏家也是一月一结,如果有人不满意大可不来进货,三天之内,必须把货款收齐,如果哪个掌柜做不到我允许他提前退休!”

见管家还想劝她改变心意,梦眉截住了他的话头:“当然,如果苏伯想回家颐养天年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管家知道她心意已定,只好无奈的摇摇头:“据我所知,自从我们缩减了陈家的供给后陈大公子就一直从我们的那些老客户那里取货,大小姐这么做不是逼得陈家提前支付赊欠货款吗?再停了这边的供给,陈家茶庄只怕片刻就会倒闭!小姐,不看僧面看佛面,二小姐可是您的亲妹妹,我看您还是手下留情吧!”

亲妹妹?梦眉冷笑,那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苏月眉脸上眼中的怨毒就如跗骨之蛆一样夜夜将她从梦中惊醒,每每想到那晚所受的羞辱,梦眉就恨不得将那对狗男女挫骨扬灰,这样的妹妹,还有什么值得她怜悯?在做出那样的事情时,苏月眉可有想过对亲姐姐手下留情?如果果真念及姐妹情谊,又怎么会作出那样的事来?

“苏伯,出嫁从夫,既然嫁进陈家就是陈家的人了,生意场上无父子,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这一个多月我压低售价苦心经营为的就是打垮陈家,事到临头你却劝我放手!你可曾想过,如果是陈其诚抓住这样的机会会不会看在苏陈两家是姻亲的份上放过我们?”

“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梦眉在心底补上一句。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老管家又怎会不明白,他只是不忍心从小看着长大的二小姐受到牵连。被苏月眉夹枪带棒的一顿,老管家也只好选择沉默。的确,不管是谁,遇到这样打击对手的机会都不会白白错过的!他低叹一声,无奈的下去吩咐各房行事。

陈府

刚走到书房门口的陈老爷险些被一本从里面飞出来的账本给砸到!随着账簿落地,书房里传来一声咆哮:“欺人太甚!他们怎么前后脚来催帐?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现在才来找我!”

陈老爷从未见过在商场游刃有余的陈其诚发过这么大的火,他心中怀疑,慢慢地将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

书房内,脸色铁青的陈其诚坐于书案之后,案前是神色凄惶的各房掌柜。

“现在帐上还有没有可以动用的现款?”陈其诚按揉着眉心,只觉的头痛欲裂。

账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大公子,您也知道,从批不到交引那日开始我们就一直在高价收购原价卖出,账上只出不进,不止如此,每卖出一斤我们就要搭进去一斤的店面租金工人工资和相关的开支!如此艰难的维持到今日已实属不易,账上……账上已经再无可用的银两了……”

陈其诚又怎会不了解这些情况?他只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找出一丝转机来,虽然那不过是他的奢望。

“苏家呢?没有来趁火打劫吧?好歹他们家的二小姐刚刚嫁进我陈家。”如果苏家没有如旁人一样落井下石,说不定他还可以上门去借些银两作为周转。

“大公子,苏家虽说没有上门要账,可是……”大管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出:“可是他们断了给我们的供给……说是……说是……”

“说!”陈其诚不胜其烦的喝了一声。

“苏是全说是他们大小姐交代的,陈家败落在即,她不能拿银子白白填了无底洞!”

“啪”地一声,陈其诚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他的面前:“苏梦眉,算你狠!”

商户要求清款,苏家又不肯施以援手,饶是陈其诚手眼通天也觉无计可施,他烦躁地翻看着账本,心中飞快地计较着思量着:到底怎么做才能度过难关?

站在门外的陈老爷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的分明,他咳了一声抬脚迈进书房。

上座的陈其诚见是老父亲前来,扔下手中的账簿急急的下来将他搀扶到上面安坐:“父亲,你身子还没大好,怎么不好好休息?”

陈老爷拍拍儿子搀扶的手,对上一屋见礼的管事:“各位,陈家在苏州经营了数十载,其实那么容易败落的?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再不济,区区几万两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各位不要被外面那些流言给冲昏了头脑,你们暂且回去安抚住那些商家们,告诉他们,陈家是不会赖账的!更加不会就此败落!最晚三天,我一定会将他们的货款一分不少的付清,如若不然,让他们尽管来找我陈某人,报官也罢,分家产也好,我陈某人绝对不会有半分的阻拦!”

各个管事心中虽然存有怀疑却也明白只有先听老爷子的吩咐,纷纷向二人告别,各自去安抚那些尚自等在店里的商户。

待得众人散去,陈其诚疑惑地看着老父亲:“父亲,三日之内我们当真拿得出那些银子?”

陈老爷一改方才的慷慨激昂,慢慢地萎顿下去:“其诚啊,我方才只是为了稳住那些人才不得不硬撑啊!你也知道,这半年来我们一直在啃老本,事到如今,父亲我手里就剩下几处房产的房契地契,这些东西是我陈家的根本啊!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能出手的!现在,我就将这些交与你,你拿去抵押了借些银子,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大窟窿给堵上,不然我陈家可就真的完了!”

陈其诚听着老父亲一番话,只觉得心慢慢地向下沉去。

诚如父亲所言,那些地契是陈家的根本,如果这次不能度过这个难关,陈家想再翻身只怕是难如登天了!

他此时已经从刚才的狂怒中清醒过来,脑中也理清了头绪。按说就是有个别商户前来催还货款也不应该是像今日这样一涌而至啊!就好像事互相约定的一般,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陈其诚皱起眉头,手中装饰用的折扇无意识地敲击着手心,上午商户们才过来,下午苏家就得到了风声停止供货,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联系,不然苏梦眉又怎么会及时知晓?苏家和那些商户多多少少都有些生意上往来,这次的事他们一定脱不了关系,只怕苏梦眉在其中还插了一脚!如果真是那样,以自己对苏梦眉的了解,此次的事只怕不会轻易了结!

想到这些,陈其诚背上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希望自己是多心了,不然那后果真的是无法想象!

他回头看了一眼白发苍苍的老父亲,转身快步向外行去,他一定要找人了解一下,不能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

第十七章 步步紧逼

连日的阴雨终于停了下来,久违的阳光穿过层层的纱幔照在水榭内安置的贵妃榻上。

风吹着纱幔微微晃动,苏梦眉脸上隐约掠过一层层的光影,这样的情景,让躺在榻上小憩少女平添了几分朦胧。风势稍微急了些,将满室的轻纱拂开了去,纷飞的彩纱中翻飞着少女的裙角,似乎下一刻榻上酣睡的佳人就会随风飘去,离开这万丈红尘回归九天之上。

在门口等候许久的点翠生怕冷风吹坏了小姐的身子,也顾不上会打扰到她急急的过去关上了大开的窗户。

梦眉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冻醒过来,看到为她盖好薄毯的点翠,她脸上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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