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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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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只是说使人送夏珊去叔王府,现在听说有可能把大皇子也接出来聚一聚,王毅兴便打算亲自送夏珊去叔王府,明显亲近了许多。

卫王妃很是高兴,点头道:“那好,过两天我送帖子过来,在家里倒履相迎。”

卫王妃和小郡主夏瑞走了之后,曾医女拉住王毅兴的衣袖,“王相,你跟我来,我有个法子,想对幼岚姐试试。”

夏珊实在忍不住了,沉下脸道:“曾医女,男女有别,你跟我二舅拉拉扯扯做什么?”

“夏珊,你实在太多话了。”曾医女皱了皱眉头,“俗气。”

“你——!”夏珊被曾医女气得几乎要跳脚,她几乎是用手指掐着掌心,才按捺住自己狂怒的心情,没有当场失态,“俗气?礼仪之道,怎么能叫俗气?”

“俗人才多礼。”曾医女目下无尘,“我只对医术感兴趣,别的事情,你别再对我说了,说了我也不懂。”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做出与众不同的样子?”夏珊年纪虽小,口齿也很伶俐。再加上她忍曾医女很久了,这时候终于爆发出来。

“你什么身份?我二舅母什么身份?轮到你叫她姐?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夏珊眼圈都红了,看向王毅兴,“二舅,你真的这样觉得没事?”

王毅兴皱了皱眉头,道:“珊珊,曾医女不同一般女子,你不要用俗礼拘束她。”

曾医女跟着祖父在山里住到十五岁,后来因为她长大了,她祖父觉得不能再待在山里,不然这姑娘一辈子嫁不出去,便从山上下来,在京城开了个小小的药铺,当然不能跟盛家的天下药房比,但是过了几年,在那一片街区也小有名气。

这些事情王毅兴在请她之前,都是仔细调查过的。

曾医女见王毅兴向着她说话,毫不掩饰地对王毅兴露出高兴的笑容,点头道:“王相,我一眼就看出来你跟别人不一样,没有那么俗不可耐。”说着,一把拉住王毅兴的衣袖,“走,我们去看看幼岚姐的病,我觉得盛七爷的药,太保守了。以幼岚姐的状况,应该下猛药才行!”

夏珊瞪着曾医女拽着王毅兴衣袖的手,恨不得拿刀把那纤白的手指剁下来!

王毅兴这时也觉得有些不妥,不动声色将自己的衣袖拽了出来,道:“不过,珊珊说得也对,你该称幼岚‘夫人’才是。”

曾医女没有料到王毅兴居然挑剔她的称呼,睁大眼睛道:“啊?可是我在山里的时候,都是叫别人姐姐的。”

“我二舅母比你还小点儿,你别姐姐姐姐的,谁人愿意有你这样的妹妹?”夏珊跺了跺脚,“再说了,你现在还是在山里吗?你愿意叫姐姐,你回山里叫去。在我们相府,你就该按照相府的规矩来!”

王毅兴这一次觉得夏珊说得很有道理,他不动声色看了曾医女一眼。

曾医女撇了撇嘴,不情愿地拖长声音道:“知道了。”又对王毅兴道:“现在可以走了吧?”

夏珊瞪着她,挡在她面前,一步都不肯退让。

正僵持间,已经有婆子快步进来回话:“王相,盛国公和盛国公夫人来了。”



☆、第8章 探口风

夏珊极是高兴,忙道:“快请快请!”说着,含笑看了曾医女一眼,快步走下台阶。

王毅兴也忙跟着走了下去,曾医女独自一个人在回廊上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尹幼岚住的屋子走去。

她就在那里等着盛国公和盛国公夫人进来好了,她不耐烦接来接去地假客套。

……

“七爷、王夫人。”王毅兴在内院门口迎到了盛七爷和王氏,笑着拱了拱手,“今日劳烦两位了。”

“见过盛国公、盛国公夫人。”夏珊跟着行礼,姿势很是标准。

王氏笑着携了她的手,道:“珊珊又长高了。”

盛七爷笑着道:“毅兴每次都这么客气。我们不过是例行查验。”一边走,一边问王毅兴,“你夫人那边有进展吗?”

王毅兴苦笑道:“我今儿才回府,刚刚送走了卫王妃和小郡主,说实话,还没来得及去见幼岚。”

“卫王妃?”王氏有些惊讶,“她都好久没有出来走动了。难道是叔王回来了?”

“好像是,终于游玩归来了。”王毅兴笑了笑,“她们是来看珊珊的。”

“应该的。论辈份,卫王妃是珊珊的叔祖母。”王氏跟着闲聊,一路来到内院尹幼岚住的屋子。

他们走了进去,坐在尹幼岚床边的曾医女才款款站了起来,点了点头,“七爷、夫人。”

盛七爷从来不在乎这些虚礼,再说跟曾医女也不熟,这女子生性好强,喜欢跟他争辩,盛七爷已经怕了她,凡是她说什么。他都咿咿呀呀赞好,免得多费唇舌,一再唇枪舌战地辩来辩去。

王氏对曾医女没怎么关注过。就觉得她不懂礼仪进退,但是因人家是在山里与世隔绝地长大。不免让王氏想到盛七爷以前的情形,对曾医女又宽容和气几分。

盛七爷笑着点点头,走过去要给尹幼岚诊脉。

曾医女忙让到一旁,专心看盛七爷的手势。

屋里的人都是屏息凝气,生怕打扰了盛七爷。

盛七爷闭着眼睛,诊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上次开的药方,照方抓药了吗?按时吃了吗?”

“吃了。都是按您的药方抓的药。”曾医女忙道。

这是她的主要职责之一。

盛七爷点点头,“效果还不明显,继续吃。”

曾医女忙道:“我有个主意,您看看,能不能把药方这样改一改?”说着,将自己拟的药方送给盛七爷看。

盛七爷扫了一眼,“这个啊?呵呵呵呵,改了好几样关键的药材。”

曾医女眼前一亮,拊掌笑道:“七爷真不愧是出自盛家门下!一眼就看出来我把方子略微改了几样吗?”

盛七爷点点头,“你为何要这么改?我开的都是温和的药材。白芍、当归、陈皮,你却换成了麻黄、枳实,却是为何?”

王氏也皱了皱眉。道:“枳实、麻黄都是虎狼之药……”

曾医女很是得意,道:“我觉得,像幼岚姐……像尹夫人这样的情形,不下猛药,怎么醒得过来?”

王氏含笑摇头,走过去也诊了诊尹幼岚的脉,半晌说道:“猛药的效果虽然明显,但是,你改过的药方。却会对她的肝经、肾经和肺经有损。——你这是伤本逐末,就算是能让她醒过来。也是要付出别的代价。”

“不会吧?!”曾医女冲口说道,“我的剂量放得不多。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尹夫人的身子本来就弱,我们用温药给她固本培元,就是希望能帮她补齐不足,等日后醒来,她的身子能更胜以前。”王氏指了指她的方子,“要是用你的药方,却是把我们这些天的努力都给抵消了。”

王毅兴脸上的怒气一闪而过,他看向曾医女,温言道:“曾医女,让盛七爷再开方子,你只负责抓药、煎药就好。”

“呃?”曾医女眨了眨眼,有些失望,“我一心向医,只为了精进自己的医术,才来你这里的。再说我只是在跟盛七爷论方。盛七爷要不同意,我是不会换方子的。”她对盛家医术无比感兴趣……

王毅兴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含蓄地道:“曾医女,我请你来,是帮幼岚煎药、喂药和按摩穴道的。”意思是,别的看诊开方子,是盛七爷和王氏的事,不用她代劳了。

夏珊听得很是高兴,轻声嘀咕道:“我就说嘛!二舅母有盛国公照料,哪里需要她拿着鸡毛当令箭?——精进医术?难不成我们拿银子请你来,是让你来学医的?若是学医,那你该给我们学费才是……”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这屋子也不大,人又少,大家都清清楚楚听见了她的嘀咕。

曾医女只不屑地看了夏珊一眼,道:“你这孩子年纪不大,怎地如此俗不可耐?开口就是礼仪,闭口就是银子,跟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的。”

夏珊确实是在蒋家老祖宗长大的,以前她都是引以为傲,但是从曾医女嘴里说出来,就显得那样讽刺和不堪。

“……曾医女,你去煎药吧。”王毅兴无奈地道,伸手抚了抚夏珊的脑袋,安抚她快要炸毛的脾气。

说起来,夏珊近来确实是懂事了不少,王毅兴又觉得恻然。

夏珊的满腹怒气顿时被王毅兴的一个手势给消弭了,她转头对曾医女做个鬼脸:“是啊,我二舅吩咐了,你去煎药,快去!”

曾医女不紧不慢地道:“我在这里等盛七爷诊完脉,开了新的药方再去抓药煎药。”

竟然连王毅兴的话都敢驳回,确实是个医痴。

盛七爷走到书案旁边坐下开方子。

曾医女留神看着,等写完之后,才郑重接过,道:“盛七爷的医术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希望盛七爷不要急着走。等下再跟我一起论方?可以吗?”

盛七爷笑着摇摇头,“今儿忙得很,就不陪姑娘论方了。改日有空再论。”说着拱了拱手,跟王氏一起向王毅兴告辞。一阵风似地离了相府。

“走得这么急做什么?”曾医女很是失望地看着盛七爷和王氏背影叹息。

夏珊抿嘴笑,道:“这你都看不出来?——人家怕了你了。”

“怕我?怕我做什么?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难道还能吃了他?”曾医女撇了撇嘴,一甩垂在胸前的大辫子,去按方取药去了。

……

周怀礼的将军府里,蒋四娘恹恹地靠坐在床上,脸色灰败。几天不见,就苍白憔悴了许多。

“四少奶奶,喝药吧。”蒋四娘的婆子战战兢兢给蒋四娘送了药过来。

蒋四娘看也不看,接过来一饮而尽,用帕子擦了擦嘴,“将军回来了吗?”她在问周怀礼的行踪。

“早上出去说有事,这会子还没回来呢。”那婆子小声道。

“嗯,盯着些儿。等将军回来了,请他过来。”蒋四娘淡淡吩咐道,阖上眼。“你出去吧,我要睡会儿。”

那婆子躬身倒退着出去了,静静地候在月洞门前。

掌灯时分。周怀礼终于回来了。

“将军大人回来了!”丫鬟婆子忙行礼通传。

周怀礼点点头,撂开帘子进了里屋。

蒋四娘下午睡了一觉,心情好些了,但是想到腹中胎儿,心里还是惴惴地。

周怀礼走进来,含笑道:“你可好些了?”说着,在她床边坐下。

蒋四娘一见周怀礼进来,眼圈都红了,哽咽着道:“……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纸钱和香里面,怎会有毒?!”

蒋四娘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对这孩子真的有害,岂不是她这个做娘的害了他?!——当然还有他爹……

周怀礼一愣。道:“四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些东西里有毒,我怎么会知道?”

“你真不知道?”蒋四娘狐疑问道,她不想相信这件事跟周怀礼有关,也不敢相信,但是那两天,确确实实是周怀礼嘱咐她一定要去灵堂跪灵,打的幌子就是要下大房的脸面。

因周怀礼告诉他,冯氏和周怀轩对周承宗颇有怨言,故意不给他大办丧事,就是为了报他一辈子忽视他们母子俩的仇。

蒋四娘听了,也觉得冯氏和周怀轩过份了些,就算周承宗生前有不妥的地方,但是人死如灯灭,有什么不好就都过去了,再加上自从知道周怀礼的身世之后,她心里一直沉甸甸地,如同压了一块铁,也需要做些什么,来让自己安心。

所以她就连着两天不辞辛劳地去灵堂跪灵。

哪里知道最后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差一点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折进去了……

周怀礼见蒋四娘起了疑,忙指天发誓:“这件事若是与我有关,我不得好死……”

蒋四娘见状忙捂住他的嘴,嗔道:“行了,你说我就信了,发誓做什么?”

周怀礼将她的手握住,从他嘴边拿下来,“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信我。”

这句话说得蒋四娘心里又暖烘烘的,她偎在周怀礼胸前,螓首轻点,“嗯,我信你。”

……

王毅兴第二天上完朝后,就跟着夏昭帝去他的御书房单独议事。

两人说完正事,王毅兴就说起了叔王的独子夏止,“圣上,卫王妃昨日来我家看珊珊,顺便求我来探圣上的口风,是不是对小王爷的亲事另有安排。”

夏昭帝微微地笑,“她来让你探朕的口风?真是谨小慎微。唉,叔王一家子从先帝时期就这样啊……”



☆、第9章 恩典

王毅兴浅浅地笑,没有接话。

他跟着夏昭帝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也越来越深。

夏昭帝这么多年,只对一个人毫无芥蒂,只对一个人说过真心话,那就是郑想容。

郑想容不在了,夏昭帝就成了一个谜,没有人能猜透的谜。

当然,他如今贵为天子,正是需要这种状况。

臣子不能揣摩帝王的心思,帝王的心思也不能明明白白被众人看透。

王毅兴谨守着臣子的本份,虽然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他依然明白哪些界限是他不能逾越的。

因此他没有多话,将卫王妃的话带到就可以了。

夏昭帝笑了笑,道:“那你去给卫王妃带话,把她和叔王心目中的儿媳人选报上来,让朕瞧瞧。若是对方不肯,朕再帮他们说合说合,你看怎样?”

王毅兴点点头,“如此甚好,臣回去就去叔王府传话。”

王毅兴说到做到,很快就把夏昭帝的意思带给了卫王妃。

卫王妃当然是感激不尽,第二天就送帖子进宫,求见夏昭帝,履行她答应王毅兴的承诺。

夏昭帝见了帖子,忙命人请她进来,笑道:“卫王妃客气了,都是亲戚,何必见外呢?”

卫王妃带了小郡主夏瑞一起进宫,她们俩一起端庄地屈膝行礼。

夏昭帝看了看夏瑞,笑着道:“郡主也有十二了,寻了婆家没有?”

卫王妃笑着道:“多谢圣上挂念。瑞儿还小,我们都不想她出嫁太早。”

是啊,凡是有能力、真正心疼女儿的人家,都不愿意女儿嫁得太早。

不说别的那些嫁人之后的琐碎事。单就生育一事,就能让两三成不足十五岁的新嫁娘死于非命。

夏昭帝恍惚想起了盛思颜,她出嫁的时候。也不足十五岁,所幸后来有喜的时候。已经满了十五,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十六了。

但是想到盛思颜九死一生生阿宝的经过,夏昭帝的目光又转为晦涩深沉。

“是啊,卫王妃实是真心疼爱小郡主。”夏昭帝感慨说道,看向夏瑞点点头。

“圣上过誉了。这孩子虽非我亲生,却是我一手养大,就算是亲生也就这样了。”卫王妃笑着看了夏瑞一眼。然后小心翼翼求肯道:“圣上,我带瑞儿今日进宫,是想向圣上求个恩典。”

“哦?卫王妃尽管开口。你们一家子也太谨慎了。这么多年都是这样,难道朕是那种眼里容不下人的皇帝吗?”夏昭帝似笑非笑说道。

这话说得看似闲适,不紧不慢从夏昭帝嘴里说出来,听在卫王妃耳里,却如晴天一声霹雳,吓得她赶紧跪了下来,惶恐地道:“圣上息怒!圣上息怒!我们家都是闲散的性子,谨小慎微也是早年父皇在位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叮嘱我们,我们不敢逾越。”

卫王妃嘴里的“父皇”,当然就是夏昭帝的祖父了。也就是太皇太后的夫君。

“卫王妃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夏昭帝忙招呼宫女扶着卫王妃起身,又问道:“你刚才说求个恩典,所为何事?”

卫王妃定了定神,笑着道:“是这样的,我家瑞儿跟珊珊很是合得来。我看珊珊如今在相府只有她一个人,没有跟她年岁相当的玩伴,就想求圣上一个恩典,允许我家瑞儿去做珊珊的伴读。”

按照大夏皇室的惯例,在公主皇子成年之前。身边都有伴读的。

这些伴读,有从宗室中来的。也有从文武百官中来的,都是跟公主皇子年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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