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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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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婵莹已经十七岁,去年定的亲,明年就要出嫁,比大家都沉稳,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吴婵颖才十三岁,是吴国公庶幼子的嫡女,很少出来见人。这一次能跟出来,大概也是她到年龄要说亲了,所以带出来见见世面。

神将府周家则只来了一个姑娘,便是神将大人周承宗的庶次女周雁丽。周家的另外两个姑娘都早已出嫁了。

这几个姑娘是盛思颜平日里熟悉的,没有像看稀奇一样看着她。

见她看过来,这些姑娘都冲她抿嘴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盛思颜也回以一笑,举杯做了做样子。

铿铿蹡蹡!

对面戏台上锣鼓声渐起,那些夫人、老夫人们都被戏台上的小戏吸引了。

盛思颜这样的小姑娘却不爱听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腔。

她们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有些坐不住了。

吃过两道菜,昌远侯府上的大姑娘文宜室跟她祖母昌远侯夫人低声说了两句话。

昌远侯夫人踌躇半晌,还是点头道:“你去问问你姑祖母。若是她同意就行。”

文宜室又去见太后。

她是太后最疼的娘家侄孙女,经常在安和宫出入,很得宠爱。

“太后娘娘,我们想出去走走行不行?这里的戏台吵死了。”文宜室对太后撒娇道。

太后对这个肖似她年轻时候的侄孙女特别疼爱,也喜欢她这样熟不拘礼的样子。

“我就知道我们老婆子看的东西,你们年轻姑娘不喜欢。”太后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

文宜室忙笑着道:“太后说哪里话?您可是忘了那天西北白婉公主见了太后娘娘,还问您是不是我的姐姐……”

那天白婉确实是这样问的,把太后喜得连赏了她好多东西。

以太后的年纪,岁月似乎把她遗忘了,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和她的大嫂昌远侯夫人站在一起,她们简直像差了两辈的人。

太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轻轻推了文宜室一把。“你这张小嘴真是会说话。”一边往大殿里看了一眼,叫了姚女官过来吩咐道:“去问问那些姑娘们,哪些愿意跟宜室这丫头出去逛的,都跟她出去吧。哀家也不拘着你们这些小姑娘了。再说你们出去了。你们的长辈还能自在些说话。”

大夏人家里筵客,一般小姑娘都是另外开席,不跟那些成了亲的媳妇、夫人、老夫人们在一起坐席。

不过大夏皇宫里没有公主,没人单独招待她们,再加上在夏明帝得病的这二十多年,大夏皇宫里极少有这样大型的宴饮活动,因此没人想到要给小姑娘们另设一宫。

今天既然昌远侯家的姑娘提出来了,太后觉得让她们另外待着更好。

又吩咐姚女官,“就在御花园那边的飞来亭给姑娘们另摆酒席吧。那边的飞来亭够大,又建在小山上。高处阔朗,近处还有瀑布,是个游乐的好去处。”

姚女官忙赞好,“太后挑的好地方!臣下马上就让她们去安席。”说着,一边吩咐宫女内侍赶紧去飞来亭布置酒席。一边自己下了台阶,命人去挨个问那些姑娘,愿不愿意跟着文大姑娘出去。

听说有别的好去处,那些姑娘小子竟是一哄而起,全跟着出去了。

姑娘都是没有成亲的姑娘,小子是十岁以下的男孩。

盛思颜跟郑玉儿、郑月儿做伴,一起往外走。

吴婵娟闷闷不乐地跟在她们后头。一抬头看见周家的庶女周雁丽在她旁边走,立时笑了笑,拉着她的手道:“周三姑娘,好久不见了。”

周雁丽是神将大人的妾室所出的庶次女,不怎么喜欢说话。

见吴婵娟这样亲热,周雁丽受宠若惊地道:“吴二姑娘这边走。”将主路让开给吴婵娟走。自己走在旁边的小路上。

那小路上都是草,草上还有点点滴滴的水珠,不知道是早上还没有干的露水,还是宫人们洒的水,却把周雁丽的裙子底边都润湿了。

吴婵娟过意不去。将她拉过来道:“别走那边,看你的裙子都湿了。”

周雁丽腼腆地笑道:“没事,回去烤一烤就好了。”

吴国公府的另外两个姑娘吴婵莹和吴婵颖走在吴婵娟和周雁丽后头,吴婵颖有些怯生生地,都是吴婵莹照顾她。

盛思颜和郑玉儿、郑月儿交好,跟她们说起自家的小刺猬阿财,说得眉飞色舞,高兴处三个人忍不住拊掌轻笑,娇嫩清脆的声音飞过那道爬满紫藤的隔墙,传到墙外小山上背手而立的周怀轩耳朵里。

虽然那声音并不大,可是却能从万千声音中脱颖而出,将将跳入他的耳朵里。

周怀轩在这里站了一会儿,本是想下去的,可是听到那声音,他的脚就不听使唤,自发一转,走到小山的树林丛中,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

他站得高,一眼就对面墙里二十来个姑娘小子中,有个穿嫩黄色衫子的姑娘,正是盛思颜。

周怀轩站在树后,紧紧地盯着她,眉头微微蹙起,一手撑在树干上,一手垂在身边,不由自主握成拳头,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连手背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

第133章 突变

盛思颜笑了一回,突然觉得后颈上汗毛直竖,好像是被谁盯上的感觉,她抬头四下看了看,却没有看见有人在看着她,真是好生奇怪。

“你怎么啦?”郑玉儿见盛思颜东张西望,好奇地问了一声。

盛思颜摇摇头,觉得多半是自己感觉错了。

“没事。”盛思颜笑着拉起郑玉儿的手,一起往飞来亭那边走过去。

昌远侯府文家的几位姑娘走在最前面。

那个最小的四姑娘文宜从一边回头看着盛思颜,一边还不时瞥一眼离她们不远的吏部尚书家的大姑娘李栀娘。

李栀娘板着脸跟刑部尚书家的姑娘走在一起,和吴婵娟一样,她也很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为了她的亲事,她娘操碎了心,却一直从太子那里得不到一个准话。

李栀娘自己倒无所谓,但是这种被人看轻的感觉却很不好受。

她见文家的四姑娘偷偷看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想跟她们打交道。

因她知道,昌远侯府文家也觊觎太孙妃的位置。

就是因为文家插手,太子不敢跟太后娘家对着干,才一直拖着他们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一拖就一年!

李栀娘索性放慢脚步,等着吴婵娟走过来,跟她并肩走在一起。

“娟儿,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李栀娘跟吴婵娟交好,见她今日从进宫开始,一直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很是惊讶。

李栀娘想不出吴婵娟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

吴国公府是四大国公府之一,她娘郑大奶奶精明强干,她又是大夏皇朝千年以来仅有的一个重瞳之女,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求而不得的?

吴婵娟在周雁丽面前不想露出颓态,笑着摇摇头,“昨儿太兴奋了,没睡着。走了困,所以今儿一直犯困。”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她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用手捂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李栀娘笑着摇摇头。“你别在我面前装伶俐。你的样儿瞒不到我。”

吴婵娟听李栀娘这么说,眼圈都红了。她用帕子拭了拭眼角,低低地道:“真是一言难尽。”

周雁丽在旁边聚精会神地听着,很是惊讶地道:“吴二姑娘这样的人,莫非也有烦恼?”

这话把吴婵娟和李栀娘两个人都逗乐了。

“我们怎么会没有烦恼呢?让人烦心的事儿多了。”吴婵娟感慨地道。

李栀娘跟着点头,证明她所言不虚。

周雁丽怔怔地道:“我原以为,你们是要什么有什么呢……”

吴婵娟和李栀娘掩袖而笑,拉着周雁丽往前走去。

李栀娘跟吴婵娟是手帕交,她晓得吴婵娟的心事,所以对周雁丽这个庶女很是和蔼可亲。

一行人很快来到飞来亭上。东一圈,西一圈地坐了下来。

李栀娘看着文家的四个姑娘往盛思颜、郑玉儿和郑月儿那边去了,撇了撇嘴,道:“没见过这样吃独食的。满京城凡是好事都要她们占了才甘心呢。”

吴婵娟也往那边看了一眼,挑了挑眉。道:“咦,她们不是看上皇太孙吗?怎地又去跟盛家和郑家套近乎了?”

吴婵娟晓得李家想让李栀娘做太孙妃,但是太后娘家从中掺了一脚,要把文家一个女儿嫁给太孙做太孙妃。

她知道盛家没有适合的嫡子,郑家倒是有几个,难道是看上了郑家?

李栀娘附到吴婵娟耳边,轻声道:“不是。她们是看上了今年的新科状元……”

“你怎么知道?”吴婵娟心里一松,笑着往那边瞥了一眼。

“琼林筵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李栀娘端了一杯茶在手里慢慢转着,“当时盛国公夫人和新科状元爷一幅熟稔的样子,别的人都不敢打状元爷的主意了,除了他们家……”

当时皇后娘家本来也看上了王毅兴,但是看见盛国公府认得他在前。便主动退让了。

只有太后娘家似乎还没有放弃。

因上次琼林筵的事,吴婵娟对盛思颜好感倍增,见她的如意郎君快被太后娘家抢走了,起了同仇敌忾之心,下颌微扬道:“竟然敢跟盛国公府争!她们这样跋扈。太后娘娘知道吗?”

“谁知道呢?多半知道的。”李栀娘迟疑着道,“听说太后娘娘最疼文家的大姑娘呢。”

吴婵娟看着那个据说肖似太后年轻时候的文家大姑娘,咬了咬下唇,突然笑道:“咱们先看着吧。今儿不是都到齐了吗?”说着,对李栀娘挤了挤眼。

李栀娘会意,拍手笑道:“正是正是!咱们坐山观虎斗吧!”

只见那边文家四个姑娘已经坐到盛思颜、郑玉儿和郑月儿身边去了,几个人说说笑笑,居然十分热络。

李栀娘和吴婵娟对视一眼,眉头高高地挑了起来。

听说文家四个姑娘秀外慧中,很有几分本事呢……

盛思颜笑眯眯地坐在栏杆边上,一边听她们几个人说话,一边回身趴着飞来亭的柱廊,伸出手去够从旁边小山峰上挂下来的瀑布。

这下面的水潭据说深不见底,那瀑布不大,但是水声叮咚,砸到水面上,水雾蒸腾,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环,很是漂亮。

盛思颜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

“盛大姑娘,你在家都做什么呢?在哪里上学?师从何人?”文家大姑娘文宜室一直在仔细打量盛思颜。

盛思颜回头笑道:“我在家吃了睡,睡了吃,不曾上学,连字都不认得几个。至于先生嘛,有几个教女红的绣娘,再就是跟我娘学些家事。”努力将自己说得很差,免得这些姑娘又要跟她比诗论词神马的,她可不想做“文抄公”……

文宜室愣了一下。这样的姑娘,连大字都不识得几个,如何能嫁与状元郎为妻?就凭她生得好看?——自己生得也不差。

她妹妹文宜家也是这样想的,咯咯笑着道:“哟,你现在赶紧拜师学识字。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为什么要拜师学识字?”盛思颜故作诧异地道,“我又不要考科举中状元!”

文宜室和文宜家的脸色顿时变了一变,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她们总不能说,为了嫁给状元郎。你必须学识字吧?

何必给人先入为主的印象,说得好像她已经跟状元郎定亲了一样!

文宜顺见两个姐姐一时说不出话来,忙打圆场道:“女子虽然不考科举中状元,也不为官作宰,但是管家理事也要识得几个字啊,不然账本都看不懂,岂不是被家里下人诳了去?”

“你说看账本啊?这个我在行啊。字都认识。”盛思颜笑眯眯地道,一点都不生气。

郑玉儿和郑月儿都看出来这文家的四个姑娘来者不善了,便给盛思颜解围,“账本上的字也不多。自然难不倒思颜的。”又说盛国公夫人王氏博学多才,盛思颜跟着她学,比跟着任何女先生都要强。

旁边一个姑娘姓钟,是户部管盐铁经营权的衙司郎中之女,平日里跟牛小叶交好。她听了一耳朵。探头过来诧异说道:“盛大姑娘太过谦了吧?我听人说你有奇才,过目不忘呢……上次在吴国公府的洗尘筵上,还跟小王爷夏止对对联来着,难道是我记错了?”

那一次洗尘筵,太后娘家和皇后娘家的姑娘都没有去,所以不知道这一段往事。

盛思颜大囧。没想到牛小叶虽然人不在这里,她的“精神”真是永流传啊……

“……呵呵。那是闹着玩的,不能当真。再说我也没说我不识字。”盛思颜无奈地摊了摊手。

她刚才说的是“连字都不认得几个”,可不是“完全不识字”,是文家姑娘们脑补她根本不识字而已。

文宜室眼珠一转,笑着拿手里的团扇点了点盛思颜的肩膀,道:“盛大姑娘这样说。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姐妹?”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盛思颜忙站起来福了一福,“我真只认得几个字而已。当不起在文家几位姐妹面前卖弄。”她一边说,一边看了那插嘴的姑娘一眼。

目光中带着股凛冽,看得那姑娘抖了一抖,缩回头去。不敢再插嘴了。

文宜室笑着道:“我看出来了,盛大姑娘是太谦虚了。不来点儿真格儿的,盛大姑娘是不想展才了。”说着,她站起来走到飞来亭伺候的宫女那边,低声对她说几句话,那宫女频频点头,从飞来亭上下去,过了一会儿,就拿着击鼓传花的器具过来了。

又要玩击鼓传花?!

盛思颜只想抚额呻吟。——还让不让人好好玩耍了?!

就听听瀑布鸟声,吃吃东西,聊聊天,不是很好吗?!

“姑娘们,小哥儿们,太子殿下带了群臣在对面山脚的水帘山庄玩流觞联句,咱们可不能输给他们。”文家二姑娘文宜家挥着手道。

盛思颜探头看了一眼,见果然是太子殿下带了一群人,在另一边的山脚亭子里坐下。

那亭子是建在水上,一条七弯八拐的小水道从亭子中间蜿蜒流过。

那些男人们拿清漆酒杯装了酒,放入亭子中间弯曲的水道里,让它自由自在地飘流,这杯子停在谁面前,谁就要喝杯酒,然后做一句诗,再换一个酒杯装满酒,放入水道,继续前行,直到停在另一个人面前,周而复始。

她们听了一会儿,只有今年的新科状元、榜眼和探花联句最多,简直像是他们的专场演出。

吴婵娟听了,忙挤过来看。她看了许久,也没有看见她想看的人,撇了撇嘴道:“……都是些书生,有什么好玩的。”便坐回去跟李栀娘吃酒。

文宜室待大家看够了,才笑盈盈地站起来,道:“这一次,咱们玩个不一样的击鼓传花。”说着,将手里的一个签筒举了起来,“谁拿着了花,就过来抽一支签,看看这花签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好!”姑娘小子们看着山脚下的那些男人玩流觞联句。早就手痒了,一听文宜室的提议,轰然叫好。这种玩法还没玩过呢!

盛思颜却觉得脊背发凉。

她想逃避,但是别人不让她躲开。

文宜室走过来。主动携了盛思颜的手,将她拉入场中坐下。

盛思颜无法,只好跟这里的姑娘小子们一起玩击鼓传花。

鼓声咚咚咚咚地响起来,那朵绢花在姑娘小子们手里传递着,一轮一轮,落到不同的姑娘小子手里。

前面抽到的花签,都是或者做诗一首,或者对个对子,都很容易。

都是世家大族,或者官宦人家的姑娘小子。随便做首诗,联个句不成问题。

问题是,每抽出一支花签之后,那支签就被放到另一个签筒,不放回去循环使用了。

眼看简单的花签都被抽走了。只剩下孤零零的几个在里面,盛思颜不由心里打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一次,一轮鼓声之后,那绢花恰好落在盛思颜手里。

她就知道她逃不掉的。

盛思颜笑了笑,起身随意抽了一支花签,递给击鼓传花的令官文家四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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