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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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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您说哪儿去了,我倒是想,可最后人家也不干呐。”

“那你把她怎么着了?送给林逸青了?林逸青喜欢美色,应该不会放过她的。”

“您可又说错了,我倒是给他们牵线来着,亲眼看着的,好端端一个美丽女子送进去,好端端地送出来,衣服褶儿都没乱呢。那林逸青可不是见个女人就想上的人。”

“噢?”老人一愣。

“您老可别想歪了,人家可是个办大事的人,现在虽然无官无职,可心里头想着的是济世安民的大业。”庆贝勒笑了起来,“这不,我跟着人家,也长了不少的学问,这西洋船学炮说,我以前可是一窍不通,现在别人不说,至少在您老面前,还可以卖弄卖弄。”

“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听说你现在学问长了不少,钱也赚了不少。”

听到“钱了也赚了不少”这四个字的时候,庆贝勒也悚然,猛地回头看向背后,无疑那张薄薄的纱幕是不够挡住声音的。

“我赚的那点钱,怎么能和您老相比。我不过是见船政过得不容易,手里正好有些闲钱,便帮了他们一把,给船政的船运公司入个股什么的,当时也没想到,盈利会这么可观,这有财大家发,您老要是想入股,没问题的,知会一声就行了。”

“在你眼里我这个老家伙是那么贪财的人么?”老人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庆贝勒一颗心落回了原位,隔着纱幕,他们背后是一排魁梧的男人围坐,虽然服色不一,可冷厉的眼神如出一辙。这些人不像是来听曲的,倒像是来杀人的。

这确实是他们所长。

“您老带这么些人来,不是想要我的命吧?”庆贝勒歪了歪嘴。

“呵呵,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带几个人护卫而已,又不是要造反,九门提督就是看见了,也说不出什么。”

“您老这次叫我来,究竟有何吩咐?”庆贝勒忽地问。

“你已经知道了,还用我多说么?”老人笑了笑。

“说真的,船政的股,那可是铁杆庄稼……”

“你不用多说了,这股我入定了,还有,那林逸青再有什么利国利民又利己的好事业,你都知会我一声。我多了没有,少来少去的入个股,也算帮了他的忙。”

“瞧您说的,好事儿我能忘得了您老吗?这不。还有一桩子事儿,就是在朝鲜采金矿,现下也正在募股呢,您老要是觉得行,不妨多入些。将来获的利,可是十足真金啊!”

“行,就听你的。这股我也入了,我还可以再给你找几个人入,都是知根知底的,不会走漏了风声。”

“好咧!不过,现下那林逸青就有一桩难事,求着我帮忙,可这事儿着实有些难处……”庆贝勒轻声叹了口气,“我受了人家这么多的好处。总得帮帮人家吧?可这事儿,实在是难办啊。”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儿,我听听能不能帮上忙。”

“他这个人,骨子里还是个武人,现在逼着他要走科考仕途,他流落海外这么多年,功课早落下了,要说这林文襄公的弟弟,脑子根本不差,可这科考。历来都是十年寒窗苦的功夫……”庆贝勒的声音低了下去,“眼下的大考,您说这不要他的好看么……”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这事儿是不太好办,但也不是不能办。只是担的风险有些大……”

“您老的本事,这点事儿,其实难不住您,我知道的,这也是笔生意。您就看值不值当吧。”

“当然值当,其实我看皇太后要他参考,只不过是为了堵那班腐儒的嘴,不过这事儿要做的太明显了,也不太好……”

“您老可别打退堂鼓啊!我和您实说,这大考他是志在必得的,只不过是要好看些罢了。”庆贝勒皱了皱眉,“您老给个痛快话,要是行,我就不求别人了。”

“呵呵,你庆贝勒这个船政大臣当的,还长了能耐了啊,要胁起我来了。”老人笑道。

“我算来算去,这事儿您出手最合适,再说了,您办成了这件大事,他也不能忘了您的好啊!他是个受人滴水恩,必当涌泉报的人,日后大家伙儿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庆贝勒撇了撇嘴。

“你给他带句话,叫他不必担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老人点了点头,“我保他金榜题名就是。”

此刻台上的女角正扶栏清唱到高昂处,声如裂帛。老人似有所感,低低地叹了口气,在手心里打着拍子。

“这是世祖皇帝的唱词,是在陵前唱给端敬皇后的,女人唱起来尤其哀婉。”庆贝勒说,“这是我最喜欢听的曲子之一。”

“男人就是这样啊,一辈子英雄,不知道怎么就折在一个女人身上了。”老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派头看起来也是书场里的老客。

“对了,我昨儿个刚得的消息,他又得了个儿子。”庆贝勒忽然想起了什么,煞有介事的说。

“我今天也听说了,可我并不准备随礼,你也不必告诉我。”老人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半尺长的扁扁的精美木匣,递到庆贝勒手中。

“还说不随礼?”庆贝勒笑了,他知道,老人这是有备而来的。

“找人定做的玉如意,今天刚给送来,正好给他,算是贺礼吧。”老人淡淡的说道,“他生的这个孩子,也是个有福的人。”

“是啊,是啊。”庆贝勒笑笑,木匣悄无声息地滑入衣袖中,“那我先走了,我在这京里头也算是个有名号的人,被人看见就怕暴露了您老的行踪,言官若有文字论列,就不好了。”

老人挥了挥手,“你去吧。”

庆贝勒陪着笑起身,冲老人微微一欠身,便快步离了书场。

庆贝勒刚出现在侧门前,几十把黑伞已经把他团团围住,老管家迎了上来,一脸的忧心忡忡,往门里指了指,压低了声音,“贝勒爷?”

“没事儿,”庆贝勒拍拍老管家的肩膀,“聊得挺好。”

“敦王爷什么意思?”老管家愁眉不展。

庆贝勒笑着搂了他的肩膀,用力拍拍,“你也跟我跑了一晚上,饿不饿?不如一起去吃点宵夜?”

“什么时候了,贝勒爷你还说什么吃宵夜。唉!”老管家长叹了一声,“咱们家刚刚有点起色……”

庆贝勒只是笑,拍着他肩膀,在伞幕的簇拥之下缓步而行。那辆驷马长车就跟在他们背后,沿着大道一路前行,周围的行人无不侧目。

走了一段,到一条岔道前。庆贝勒皱起眉头,挥手把罩住他的那些伞都拨开,“好了好了,别挡了,我什么都看不见。还以为乌云遮月呢。我去吃点宵夜,你们别跟来,这么大群人跟着,叫人想不注意我都难。”

扈从武士们也只好把伞收了,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庆贝勒就扶着老管家的肩膀往那条没什么行人的巷子里走,这条巷子进去拐几个弯就是夜宵铺子最密集的地方,京城各种小吃那里都找得到。

“到底怎么说的呀?”走了几步,老管家忍不住还是要问,“叫我心里头着急啊!”

“没什么,要办的事。入股,大考,他都答应了。”庆贝勒挠了挠头,“说来我运气还不错。其实我开始最担心的是有人要说动他为难林逸青,那样的话,我夹在中间就很为难。”

“但他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了,他也明白,林逸青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庆贝勒目光一闪,嘴角一丝邪邪的笑。“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就是这样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寂静的夜色里越传越远。

一个月后,日本,东京。三菱商社总社。

“他这是在向我挑衅!”

“他和尤佳生的儿子,竟然要姓岩崎家的姓氏,我绝不允许!”

“林逸青,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社员们胆战心惊的看着总社长岩崎弥太郎陷入狂怒之中,谁也不敢上前劝解。

就在刚才,岩崎弥太郎收到了一封来自乾国福州的电报。电报是他的女儿岩崎尤佳发来的,岩崎尤佳在电报中告诉他,林逸青和自己的爱情结晶也就是他的外孙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让他分享他们的喜悦,同时还告诉他,这个男孩,林逸青特意让他随了母姓,名叫岩崎清扬。

正是这个消息,让岩崎弥太郎狂怒万分,不能自己。

他当然明白,林逸青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岩崎尤佳带走的三菱产业,最终将会由这个孩子来继承!

“兄长,发生了什么事?”岩崎弥太郎的弟弟岩崎弥之助快步走进了屋内,看到兄长的样子,吓了一跳,立刻问道。

岩崎弥太郎对弟弟的问话充耳不闻,仍然在那里破口大骂林逸青,一位职员见状上前,在岩崎弥之助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岩崎弥之助立刻明白了过来。

岩崎弥之助正要上前劝说哥哥,有人过来通报,说三井公司的董事长益田孝和第一国立银行总裁涩泽荣一来访。

听到这两位兄长的老对头前来,岩崎弥之助似乎猜到了什么,而岩崎弥太郎也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兄弟二人对望了一眼,各自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这二位只怕也是得知了什么消息!

“有请。”岩崎弥之助说道。

不一会儿,益田孝和涩泽荣一便带着几名随从走了进来,见到岩崎兄弟,益田孝和涩泽荣一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

“恭喜岩崎君!”益田孝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几名随从上前,将一些儿童用的玩具和衣服端了过来,“您的女儿,为您生了一位外孙!”

岩崎弥太郎气得两眼发黑,浑身颤抖,刚要破口大骂,却感到一阵晕眩,喉头也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听说这个孩子名叫林清扬?”涩泽荣一一边欣赏岩崎弥太郎的表情,一边笑着向益田孝问道。

“不,他的名字叫岩崎清扬。”益田孝笑着纠正道,转向了岩崎兄弟,“我们得到消息后,非常高兴,特意准备了礼物,前来祝贺。”

益田孝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锥子一般扎进了岩崎弥太郎的身体,岩崎弥太郎怒极,刚想要扑过去对益田孝饱以老拳,却被岩崎弥之助死死的拉住了。

岩崎弥之助用力将哥哥按在了椅子上,微笑着对益田孝说道:“是啊!岩崎家族又多了一个男孩,是一件非常值得庆贺的事,哥哥和我的侄女之间有一些误会,现在因为这个可爱的孩子的降生而烟消云散了,我们大家都很高兴。”

岩崎弥之助当然明白益田孝和涩泽荣一来的目的三菱和三井积怨之深,已经到了相互之间不放过任何一个恶心对手的机会的地步。因此他下定了决心,不让对手看到岩崎家族的笑话。

“真是费心了!非常感谢!”岩崎弥之助说着,向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两名职员赶紧上前,接过了对方的礼物。

“这个孩子既然是岩崎家族的人,将来一定会做出一番成就来,象他的外公一样。”涩泽荣一意味深长的看了岩崎弥太郎一眼,又说出了一句足以把岩崎弥太郎刺激到发疯的话,“我有这样一个预感,他将来也许会继承岩崎家族的产业。”

“你……不会看到这一天的……”岩崎弥太郎死死盯着涩泽荣一,好容易才将这句话说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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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阴影难除

“呵呵,岩崎君,有些事情,不是你自己能够决定的。”涩泽荣一说着,和益田孝相视一笑。

岩崎弥太郎再次为之气结,这时岩崎弥之助说道,“涩泽君说的是,很多事情,是我们决定不了的。”

益田孝和涩泽荣听到岩崎弥之助不卑不亢的回答,心中暗自敬佩,此时他们看到岩崎弥太郎气得发疯的样子,已经寻够了开心,便停止了对岩崎兄弟的嘲弄,略微交谈几句之后,便告辞了。

益田孝和涩泽荣一离开之后,岩崎弥太郎的目光落到他们送来的礼物上,怒火再次升腾,大叫着要手下的社员们将这些东西通通当成垃圾丢掉,但却被岩崎弥之助制止了。

“这些东西,交给我处理吧!”他向社员们使了一个眼色。

将兄长安顿好后,岩崎弥之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益田孝和涩泽荣一送来的给孩子的礼物,苦笑着摇了摇头。

“林清扬……岩崎清扬……希望你会成为调和矛盾的那个人吧……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他叹了口气,取出一张纸,写起信来。

信不多时便写好了,这封信是他以自己的名义写给林逸青和岩崎尤佳的,在信里他祝贺他们的孩子来到人世,并给了这个孩子真诚的祝福,以及礼物。写好信之后,岩崎弥之助拉铃叫来一位社员,要他把这封信和那些礼物一起邮寄到福州。

听到他的要求,这位社员面露难色。

邮到福州到不是什么难事,关键的是,他害怕一旦社长岩崎弥太郎知道,自己只怕便要砸了饭碗。

“你去办吧!不会有事的!出了什么问题,都算在我身上!和你无关,你放心吧!“岩崎弥之助知道社员在担心什么,安慰他道。

社员带着信和礼物离开了,岩崎弥之助立在窗前。向远方遥望着,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哥哥,希望你不要再做出不理智的举动了。”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岩崎弥之助并不知道,此时他的哥哥弥太郎。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着他最担心的事。

岩崎弥太郎在写信。

这封信已然写了整整一张纸,但岩崎弥太郎意犹未尽,又拿过一张纸,继续写着。

在这封信中,他集中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词汇。写下了最恶毒的诅咒,对林逸青,对岩崎尤佳,对那个叫岩崎清扬的孩子。

他要将自己从益田孝和涩泽荣一处所得到的羞辱,全都算在林逸青的身上。

写着写着,岩崎弥太郎突然感觉有些困倦,便丢下笔,倒在椅子上,用手按揉着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小憩了一会儿之后。岩崎弥太郎重新睁开了眼睛,拿起笔正要继续写信,突然间看到了桌面上放着的一样东西,身子登时僵住了。

桌面上,赫然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断手!

那是侄儿岩崎英弥的手!

岩崎弥太郎被无边的恐惧攫紧了,他努力的捂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惊骇的喊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只手已经被他埋葬了,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桌子上?

岩崎弥太郎紧紧的盯着那只手,他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心脏也变得分外难受。

就在这一瞬间,那只断手不见了。

岩崎弥太郎又是一惊,他猛地扑过去,用哆嗦的手抚摸着刚才出现断手的地方。但那里什么也没有。

岩崎弥太郎离开了椅子,俯下身子,看着桌子下面,仍然不见断手的影子。

他胡乱的寻找了好一会儿,在确定了没有断手之后,这才重新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来。

他明白,自己刚才是出现了幻觉。

但这个幻觉,却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提醒!

他看了看桌面上的那封还没有写完的信,猛地将信纸抓了起来,用力的撕了起来,直到信纸化成了一地的细碎纸屑,才停了手。

他知道,如果这封信写完发出,真的到了林逸青的手里,一定会发生比砍掉岩崎英弥的手还要可怕的事!

门开了,岩崎弥之助走了进来,他看到一地的碎纸屑,不由得吃了一惊。

“哥哥,你怎么了?”岩崎弥之助看着满头冷汗的岩崎弥太郎,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岩崎弥太郎摆了摆手,无力的倒在椅子上,呆呆的仰望着天花板。

东京,帝国大厦。

“去朝鲜的军队都已经撤回来了?”伊藤博文向井上馨问道。

“是的,昨天船队已经抵达下关。”井上馨叹息了一声,“这一次的行动,等于是白费功夫,没有捞到任何的好处。”

“军队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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