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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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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党羽,心服口服。”
  他轻笑一声,“长公主英明。只是,微臣历来忠义良善,两袖清风,奈何长公主总是不信。”
  瑞侯冷哼插话,“结党营私且满身铜臭之人也配两袖清风?摄政王敢说你家府宅的小道不是用暖玉铺就?你家祠堂牌匾不是用金子镶的?”
  “本王闲暇经商,手头宽裕也是自然,怎么,瑞侯妒忌了?也是,瑞侯时常留恋风月之地,却因囊中羞涩,常日被秦楼楚馆赶出,如瑞侯这般穷酸无能的败家子,挤兑本王也是自然。”
  这阴阳怪气之人竟敢说他堂堂瑞侯穷酸无能?
  花谨何曾受过这般委屈,顿觉大跌面子,恼的浑身发抖,“小爷我根正苗红,乃瑞侯世袭,比你这边关小卒起家之人尊贵百倍!小爷我虽是无财,但也比你私挪国库之银光明正大得多!颜墨白你丫的竟是敢如此轻贱小爷,小爷今儿定要将你打哭!”
  这话一落,花谨顿时握拳而上。
  颜墨白淡定如初,一动不动,无惧分毫。待花谨的拳头刚要袭上他,一旁的几名朝臣顿时起身而立,竟是争着要为颜墨白受这一拳。
  霎时,殿中呼喊成片,狼藉层层。
  花谨怒得癫狂发疯,肆意拼打,奈何前进不得,朝臣纷纷而拦,劝架呵斥,也彻底乱成一团。
  唯独,那满身官袍的颜墨白,俊面清风儒雅,朝凤瑶淡定自若的笑着。
  凤瑶顿时会意过来了。
  这条蛀虫在示威!在公然朝她示威了。


第30章 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仅是片刻,凤瑶怒然拍桌。
  巨大的震动声惹得在场之人骤然而惊,刹那之间,那些纠缠一团的人终归是消停了下来。
  “长公主,摄政王结党营私,勾结朝臣,罪无可恕!你看看,微臣不过是说了摄政王一句,这些殿内的朝臣都反了似的要维护他呢!”
  花谨顿时上前两步,再度煽风点火,他如今震怒的模样,哪有寻常半分柔魅风流之意。
  凤瑶稍稍揉了揉额头,心底深处,早已是起伏一片。
  这花谨,着实是蠢笨无用,虽骨子里生了一股暴躁傲然之气,但他要与摄政王相拼,无疑是以卵击石。
  “今日朝堂纷争,大多为瑞侯引起,难道瑞侯还觉得不够乱?”仅是片刻,凤瑶阴沉出声。
  花谨顿时缩了缩脖子,面上也漫出了几分心虚,待将凤瑶脸色认真的瞧了瞧后,不敢再说话了。
  颜墨白勾唇而笑,慢条斯理的悠然出声,“长公主凤体还未全数康复,此际倒也不可太过动怒。今日朝堂纷争,瑞侯着实有过,再加瑞侯昨日公然为长公主赠送男宠,毁长公主清誉,如此,两罪并罚,瑞侯这官职,可否也要卸去?”
  凤瑶转眸朝他望来,已是恨得牙齿发紧。
  得,今儿未扳倒这大蛀虫,倒得他倒打一耙,施压让她废了花谨了。
  花谨此人,虽风流成性,一无是处,但他终归是老瑞侯独子,世袭侯位,家族也是极为庞大,若说要废花谨,牵扯极大,岂能是说废便废了?
  这颜墨白啊,是在给她下套呢。
  “瑞侯今日失德,自是该罚。”半晌,凤瑶低沉沉的出了声。
  颜墨白懒散而笑,邪肆柔和。
  花谨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口大呼,“长公主岂能责微臣。微臣今日说得皆是实话,且微臣是满朝之中唯一站在长公主这边的人,长公主岂能……”
  凤瑶眉头一皱,未待花谨煽情悲戚的言完,已是出声打断道:“只不过,瑞侯虽是无礼,但也不至于废他官职,再者,他昨日送于本宫之人,并非男宠,不过是入宫为奴的太监罢了。是以,便是要罚瑞侯,也仅需罚他今日之过,令他在府中禁足半月,好生检讨便可。”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神色各异,那跪在地上悲戚大呼的花谨也噎了声。
  颜墨白笑得儒雅,“瑞侯为长公主送宫奴,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送入宫中的那奴才相貌柔魅,风情不浅,长公主,倒得当心。”
  凤瑶阴沉道:“本宫行得正坐得端,有何担心之处。而摄政王倒是好生厉害,那宫奴相貌如何,你竟是一清二楚。说来啊,朝堂之中,摄政王党羽无数,而本宫的凤栖宫中,是否,也有摄政王的耳目?”
  他轻笑一声,“长公主倒是高看微臣了。瑞侯大摇大摆入宫为公主送男人之时,招摇过市,满帝都之人皆知,再者,公主身边那名为柳襄的男子,着实容色过人,乃京都风月之地的名人,微臣稍稍一查,知晓那奴才的容貌也是自然。”
  帝都之人皆知?
  凤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眸也蓦地朝花谨瞪来。
  花谨浑身一颤,急忙心虚垂眸,嘴里结巴回道:“微臣给长公主送人,自然得送最好的。论及柔魅与风情,那柳襄的确是京都城数一数二的,微臣也是费了好大精力才将他弄来的。”


第31章 匹夫有责
  这花谨哪里是站在她这边的!明明是来拆她的台的!
  凤瑶怒瞪花谨几眼,最后忍不住差人将花谨逐了出去,令他回府闭门思过。
  花谨急得不轻,张口便祈求大呼,待被御林军架走后,老远都能听到他哀声决绝的呼声。
  半晌后,殿内气氛才彻底平静下来。
  这时,凤瑶低沉沉的出了声,“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各位大人,可还有其它要事上奏?”
  这话一落,群臣没人吱声,却纷纷转眸朝颜墨白望着。
  凤瑶瞧在眼底,心底越发恼怒。这些朝臣无疑是反了,她与自家幼弟在场,这些人却分毫不顾,反倒是专程看摄政王脸色,如此之举,无疑是未将她与自家幼弟放于眼里。
  片刻,颜墨白平和无波的出了声,“如今大旭内的战乱刚刚平息,要事倒是不多,但最之事则是要解决战乱的流民以及江南一代的洪灾问题。另外,大盛对我大旭进贡之物也有要求,须得令我大旭每半年上缴纹银百万,牛马万匹,丝绸茶物百担,明珠金器,十箱。”
  战乱流民与江南一代的灾民,的确迫在眉睫需要安顿,而大盛的进贡,就无疑是狮子大开口。
  也是了,如司徒夙那般阴狠之人,甚至不惜踩着她的尸首攻入她大旭京都之人,又怎会对大旭格外开恩。
  思绪翻腾,凤瑶面色陈杂,“而今我大旭国库还有多少纹银。”
  颜墨白慢悠悠的道:“不多,仅有十万纹银,连大盛进贡都不够,更别提,安顿难民。微臣前几日在国库提了一万纹银,也只够安顿一千难民。”
  凤瑶心口一痛,差点未喷出血来。
  当真是祸不单行!
  这偌大的大旭之国,国库中竟只有十万纹银?
  “这些年,大旭各地灾害连连,百姓大多无法上税,还得靠大旭发放银两救助,是以,这一来二去,国库亏空也是自然。”正这时,颜墨白再度慢条斯理的出了声。
  凤瑶面色复杂,阴沉的目光仅是朝颜墨白静静落着,并不言话。
  他倒是满身儒雅,淡定如初,整个人似是慢悠轻松,也无半许的着急之意。
  待半晌,凤瑶才强行压下心底的起伏,低沉而道:“国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大旭贫困危难,也该是诸位出力的时候了。”
  在场之人纷纷一怔,谨慎提防的朝凤瑶望来。
  颜墨白懒散而问:“长公主之意是?”
  凤瑶神色微动,冷眼凝他,“国库既是空虚,身为大旭之人,自该效力一番。亦如摄政王你,府中小道都是以暖玉而为,祠堂牌匾乃金子而镶,想来,摄政王着实富可敌国,是以,区区五十万两,摄政王该是捐得出来的。”
  他眼角蓦地抽了一下,清风儒雅的面容顿时不笑了。
  凤瑶瞥他两眼,不再停留,冷沉的目光微微而挪,望向了那满身肥肉的国舅身上,“再言国舅爷,身为惠妃长兄,三皇子赢易的舅舅,据本宫所知,你府中姬妾成群,院落别庄繁多,京都主街上还有数间铺面,想来每月租金自是丰厚,是以,区区十万两,国舅应是能捐出的。”
  国舅顿时一口气呛着,猛的咳嗽起来。


第32章 质朴之风
  凤瑶目光再度而挪,扫向其它朝臣时,其它朝臣已是悻悻的缩了脑袋,垂了眸。
  她瞳孔微缩,凝向了另外一名略微熟识的吏部尚书,薄唇一启,正要继续言话,不料那立在当前的颜墨白已是慢腾出声,“长公主。”
  凤瑶后话一噎,下意识的朝他望来。
  颜墨白微微而笑,平和而道:“国之贫乏,大臣捐银也是自然。只不过,微臣虽家大业大,但王府还有上百人要养,是以,请恕微臣拿不出五十万两来。”
  这话刚落,一旁国舅顿时现学现卖,急急出声,“长公主,微臣也有困难,微臣之妻常年卧病在榻,长子即将大婚……”
  凤瑶眉头一皱,未待国舅言话,已是冷冽出声,“何须拐弯抹角的找理由搪塞,你们如此而言,不就是不愿捐银?”
  国舅面露心虚,垂下脑袋不言话。
  颜墨白笑得淡定,“也非不愿捐献,而是事实如此,想来国舅爷与微臣一样,皆是有心无力。”
  凤瑶阴沉道:“好一个有心无力!满朝之中,皆以摄政王为首,摄政王都要捏紧腰包不捐,其余群臣自会有恃无恐的跟风。是以,如今大旭有难,五十万两纹银,摄政王是不捐也得捐,若是不然,这摄政王一职,你便自行请辞!”
  说着,冷冽的目光朝群臣一扫,“尔等也是一样!三日之内,本宫便会酌情考察并让吏部发出你们的捐款数目,谁人不捐,谁便给本宫卷包袱走人!”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顿时一惊,众人纷纷眉头大蹙,议论反对之声此起彼伏。
  颜墨白勾唇而笑,懒散出声,“长公主如此之举,无疑是强人所难,便是能让国库进账,但也会失得民心。而百官之中,也有贫困之人,若让他们也捐,他们一家怕是都得喝西北风去。”
  “本宫说了会酌情让他们捐赠,真正贫困之臣,本宫自会考虑。但摄政王你,必捐。另外,群臣既是皆听摄政王的,那捐献之事,本宫拟好捐献文书后便由摄政王全权负责,若是捐献数目不够,廉政清明甚至仁义道德的摄政王,想来也会亲自补齐数目上的差异的。”凤瑶嗓音冷硬。
  他面上的笑容再度减却半许,“不捐便要丢官,长公主如此蛮横,微臣岂能说什么。这捐款的烫手山芋,微臣,不敢接。再者,微臣着实身无长物,若是必须捐献的话,不若,长公主差人将微臣府中道路上的暖玉铲走吧,也将微臣府中祠堂上的镶金牌匾拿去吧。”
  凤瑶瞳孔一缩,“本宫只要捐赠数目,至于摄政王是否有难处,并不在本宫考量之内。若摄政王办不好此事,本宫,自会对摄政王咎责。”
  嗓音一落,凤瑶已是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继续道:“捐献之事,到此为止,而今,尔等可还有其余要事要奏?”
  群臣纷纷面色各异,又因前些日子才亲眼目睹凤瑶在朝堂上干脆杀人,是以皆是敢怒不敢言。
  “尔等既是无事奏请,便,退朝。”凤瑶再度出了声。
  这话刚落,凤瑶身旁太监张口而呼,“退朝。”
  群臣纷纷不情愿的行礼恭送,待凤瑶与幼帝一行人走远,群臣才急忙将颜墨白团团围住,急声诉苦,“摄政王,这可如何是好,下官家中实在贫困……”
  纷繁嘈杂的嗓音,有求情,也有愤怒。
  颜墨白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勾唇笑得懒散,“长公主冷血无情,连本王都可开罪,你们是否捐献,自行看着办。”
  这话一落,已不再多呆,撇开人群便悠然离去。
  群臣着实看不懂摄政王之意,三五成团而聚,哀呼悲戚。
  这日,午时刚过,摄政王府便有了大动静,府门左右那两只巍峨的大石狮子被变卖了,府内小道上的暖玉全数被抠除了,祠堂那镶金的牌匾被拎走了,摄政王府莺莺燕燕的姬妾们全数换成粗衣麻布了。
  那处京中百官府邸的盘踞之地,也对摄政王府跟风效仿,各府那巍峨的院墙被敲出了不少破洞了,府内光鲜亮丽的妻妾们全数穿上满身补丁的衣裙了,百官出行,连轿子也不坐了。
  唯独那本该在府中软禁的瑞侯从府中逃出,黄昏之际满身奢华富贵的坐轿前往怡红院。
  待在怡红院前下车,他摇扇一瘸一拐的上前,正巧遇上几名同来逛窑子的年轻朝臣,眼见他们衣着褴褛,花谨笑得前俯后仰,“你们今儿变性了?还是身上衣袍被狗啃了?”
  朝臣们如看待傻子一般看他,“瑞侯,你死定了。”
  花谨嘚瑟,“有人替本侯软禁,只要长公主不察,谁人敢举报小爷。”
  朝臣们摇摇头,理了理身上褴褛破洞的衣袖,好心提醒,“朝上那母夜叉,要逼着我们捐银子。这几天危险期,不朴素不行啊。如瑞侯这般光鲜模样,怕是要被那母夜叉宰惨,不捐个十万纹银下不了台。”
  花谨顿时会意过来了,眼珠一瞪,吓得连手中的纸扇都掉了。
  “长公主让捐款了?还十万纹银?这不是要我命么!小爷这就到蓝颜阁再找几名男人去给长公主吹吹枕边风。”
  众人眼角一抽,扫着花谨那撅着伤势未愈的屁股急速前行的模样,纷纷摇头咋舌,“宫中那母夜叉好狠,当真将这风流聪明的瑞侯打傻了。”


第33章 公子儒亦
  这股质朴风吹得太盛,京中人人自危,连一些家大业大的员外们都开始节衣缩食,生怕被宫中那位盯上了。
  京都的主道上,不知何时突然有群孩童游荡,逢人便唱,“长公主凶,长公主悍,长公主恶得无人爱。”
  歌谣调子倒是爽朗上口,人人只要听上一遍,就可嘴上哼来。
  黄昏时刻,夜色微微上浮,偌大的御书房内,已是灯火通明。
  凤瑶一手握着奏折,一手握着墨笔,面容在灯火下忽明忽暗,瞳孔中则卷着几分疲色。
  御桌前方,御林军统领王能正禀报今日京中盛行的质朴之风,犹豫片刻,连孩童逢人便唱的歌谣也一并的说了出来。
  凤瑶并无太大反应,心底深处,早已是了然至极。
  她要拔朝中那些铁公鸡的毛,那些铁公鸡自是要坏她名声,暗中施压让她取缔捐款之事,但她姑苏凤瑶,以前便已是声名狼藉,而今被传得再坏一点,也无伤大雅。
  待王能的嗓音全数落下,半晌,凤瑶已放下了手中的奏章与墨笔。
  王能恭问:“长公主可要回凤栖宫歇息了?”
  凤瑶神色微动,淡道:“不了,差人备车,本宫要去趟太傅府。”
  天色暗淡,夜风微拂。
  大抵是天热酷暑,便是到了夜里,也有不少百姓夜不归家,反倒是坐在街道左右三五成团的纳凉。
  凤瑶轻车出行,并未带宫奴侍卫,仅是王能一人随驾往前,而车内,却是携了不少珍奇山药。
  待抵达太傅府后,凤瑶被府中老管家战战兢兢的迎到了刘太傅的主屋里。
  此际,主屋一灯如豆,光火暗淡,墙角的檀香正浓,却掩不住屋中各处散布着的浓郁药味。
  那瘦削的刘太傅正躺在榻上,气息微弱,榻旁则坐着一名背影修条的玄衣男子。
  “老爷,长公主来了。”正这时,行在凤瑶身边的老管家紧张出声。
  这话刚落,那榻上的刘太傅急忙挣扎着想要起身,不料却被榻旁坐着的玄衣男子按住了,“您身子弱,不宜起身,想来长公主该是体谅的。”
  凤瑶眼角一挑,驻足观他。
  待刘太傅不动了,那玄衣男子这才缩手回来,缓缓转身而立,一双温润如水的目光朝凤瑶落来,平逸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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