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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官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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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面车夫只能看了眼红腰:“只有你去亲眼看看。”
  红腰就知道这种事跑不了她,越危险的地方越有她,她深吸一口气,踮着脚尖靠近那苍蓝色帐篷,竖起耳朵听了一听,真的没有动静似的。
  她疑惑,但不敢放松大意,一步一步绕到了门口,在门口绕了好几圈,才狠狠心,手指头小心翼翼掀开了帐篷一角。
  从缝隙里面往内看去。
  帐篷一览无余,真的没人??红腰觉得幸运的不真实,因为她特意在外面那些人堆里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这个中年儒士的身影,所以猜测他没有离开帐篷。可此刻,帐篷居然是空的。
  红腰再次吸气,朝白面车夫的方向看了一眼,打了个手势。
  白面车夫表示会意,在原地没有动。
  到现在两人的合作还算不错,红腰压下气息,抬手撩开帐篷,闪身钻了进去。
  出于警惕她进去第一件事就把帐篷的犄角旮旯都搜索了一遍,确实没有人。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红腰简直怀疑自己走了大运。
  但是事不宜迟,她还是赶紧绕到那书桌前面,熟练地寻找那封书信藏匿的书本。
  书本找到了,但是她翻开,没有那封信。
  她把每一页几乎都用手指搓过去,还是没有,信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书里了。
  红腰觉得有点心里没底气来,手心都搓出了汗,片刻后,她放弃了这本书。开始抱着希望在其他地方,但是桌上的几个书籍都被翻了一空,似乎打算让红腰白走一趟。
  红腰把显影药水都带过来了,现在居然万般具备,没有这关键东风。她不由想是不是中年儒士发觉了什么,才会把东西拿走,而他这么关键的时候失去踪影,难道是“逃走”了?
  可是红腰想起了空气的毒素,还是打消这念头,那中年儒士如果逃到了外面,发觉不对,肯定会回来,那样的人,实在不像有慷慨赴死的气节。
  红腰的手按在桌子边缘,原本没在意,但她感觉到手心里好像有风吹过来,一丝一丝的,不是错觉。
  红腰立刻松开手,低头看去,刚才手按着的边缘,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只是好像边口裂了一道缝,那阵阵的凉风就是从缝隙流出来的。
  红腰姑娘一丝一毫线索都不会放过,她马上蹲下来,盯着那缝隙仔仔细细研究,可惜没研究出什么。而且一到桌子的裂缝,为什么会产生风吹来的感受,这桌子明明是严丝合缝的。
  想到这,红腰一阵沉吟,她明白严丝合缝的东西自然是不会产生风的,而且即便有缝隙,风的产生,也一定要有源头。
  一个念头闪现出来,密道?
  红腰几乎茅塞顿开,再次绕着那桌子走了几圈,可惜以她的眼光看不出端倪,但她把手按到那缝隙,没错,就是风,凉凉的,和外面那种感觉一样。
  她当机立断,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帐篷门口,一眼盯着还站在远处的白面车夫,就冲他招手。
  白面车夫不明所以,被她招过去。
  进了帐篷之后,红腰直接引着他到桌子旁边,指着那缝隙,“你看看那道缝。”
  白面车夫看了看红腰,最终走过去,盯着那缝隙看了两眼。之后目光就凝结住,伸出手在那缝隙前面挥了挥,显然也感受到了红腰说的那股风。
  白面车夫神色微变:“这下面有密道。”
  只有密道才会通风。
  红腰有些激动:“我刚才没有找到机关在哪,我怀疑这是军营里自己挖的。”
  白面车夫摇摇头:“也未必。”
  说着他就找了起来,论到这种旁门左道的江湖经验,白面车夫就算失忆,还是能当红腰祖师。
  片刻后,白面车夫不负所望,手指在地上一个暗格轻扣了一下,只听哗啦一声,那桌子竟从中间裂开,露出一个容得下半人高的洞窟。
  红腰紧张:“是什么?”
  白面车夫在那洞窟周边很慎重地勘察了一下,那阵风更明显,风的气息很纯净,这种情况密道应该很安全。但谁也不能保证,他解下了自己的刀,往那洞窟中戳了戳,听到刀鞘戳到岩壁上面的声音,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
  两人都拿不定主意下不下去,看白面车夫的样子,他眼睛一眯,似乎打算一探究竟。
  红腰立刻道:“我看我们还是先走,你身手最好,但万一里面有什么机关之类,困住了你。王爷身边就没有挟制这些人的筹码了,反正我们已经发现了密道,还是和王爷从长计议。”
  白面车夫看了看她,目光幽深,对他这种人,可能探索未知更有吸引力。但,红腰分析的也很在理。
  片刻后,白面车夫收回了自己的刀,说道:“我去禀告王爷,你把这里布置好。”
  两人迅速把密道关闭,红腰看了看书桌,立刻复原成记忆中的样子,然后白面车夫问道:“没有找到密信?”
  红腰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怀疑这个人带着信从密道跑了。”
  这是目前最合理的猜测,合理的甚至天衣无缝。
  可两人目光相对,白面车夫才慢慢说:“如果这人真是你说的奸细,发现信件被翻,为了怕被处置,就先一步走了。似乎也说得通。”
  但两人都是跟着九王一路过关斩将,越是这种说得通的东西,都觉得很玄乎。主要是,红腰固执地觉得那个中年儒士没有这种心机。
  否则他只需要稍微假装一下,随便出谋划策几次,也不会让人那么容易怀疑他这个军师不称职。更高端一些,他都能在不知不觉中,引着魏子婴和这群士兵自取灭亡。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决定此事先装作不知。
  红腰从桌前站起来,坦然道;“但有一件事肯定能做,我要去告诉魏子婴他的军师大人不见了。”


正文 166章 替罪之羊
  听说性格孤僻的魏子婴对这位“军师”很信赖,从每天他和那中年儒士形影不离的样子,就看得出他的依赖,他还叫中年儒士“老师”。
  而“老师”一整天没有出现,魏子婴其实早就焦躁起来,但他不敢让人去找,因为风口浪尖,他害怕中年儒士也被打为“逃兵”,那是他极不愿看到和相信的。
  但红腰做了这个“好人”。
  “我们有事找军师商议,但去了帐中发现无人,不知殿下知不知道人去了何处?”
  魏子婴推着轮椅踉踉跄跄地来到帐篷里,看看空无一人的帐篷,目光呆愣,满脸无神,比昨天看到逃兵的时候失魂落魄多了。
  有人尖锐道:“我们都没发现军师不见了,怎么就你们发现了?说不定就和你们有关,你们贼喊捉贼。”
  红腰不慌不忙回击道:“因为你们昨天都忙着逃跑了,当然发现不了。”
  方才说话的士兵脸胀成猪肝色,一副要把红腰吞吃入腹了的样子。
  红腰故意不说出密道的事,她想看看魏子婴和这群军中士兵的反应,但这群人个个麻木不仁,魏子婴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魏子婴喃喃说:“我待他不薄,他为什么要临阵逃脱?”
  似乎事实当前,“三殿下”也终于不再找借口。看起来他都不知道中年儒士背着他和老魏王“书信往来”的事,居然表情和声音中还有些货真价实的伤心。
  一个皇子和主帅能糊涂到这个样子。红腰摇头。
  就在她目光不得已转向九王的时候,发现九王也若有所思盯着魏子婴,目光中有些深意。
  “你们昨天有人,在逃跑的人中发现了军师吗?”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但所有人都没出声,不是尴尬就是难堪,因为大家都在闷头逃跑,想跑的越远越好,谁还注意身边都有谁。
  不知道平时这中年儒士都做过些什么,全军上下对他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偏向冷漠,都这个时候,谁还管他人的死活,似乎就连魏子婴的死活都不再重要了。
  九王幽幽道:“三殿下为什么选这个人当你的军师。”一个毫无军师才能的人。
  魏子婴眼睛里都是恹恹之色:“他从前是在宫中做侍卫教头,我离开宫中时,是他对我自请入营。”
  那个时候众叛亲离的魏子婴,居然有人肯主动跟着他到这边关来,他第一反应不是怀疑,恐怕还觉得那人忠心可嘉。而比起那些逃兵,他似乎觉得陪伴在身侧的这位军师完全值得信任。但现实打了他一巴掌。
  九王问红腰:“你说之前你曾在他的桌上,发现了一封写给魏王的信?”
  红腰点头:“千真万确。”
  而且那上面的措辞,可说不上对魏子婴“忠心”,这军师显然两面三刀很娴熟,把魏王和魏子婴都哄骗的团团转。
  九王问:“营中有信鸽吗?”
  士兵立刻道:“有,鸽房养了三只,有两只前段时间传递消息的时候被射死,只剩下一只。”
  寻常军营里的鸽房至少要有十余只信鸽以备战时之需,这里只有三只,还死了两只,现在他们又被困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
  片刻后鸽房的人来报,果然最后一只信鸽也在昨夜不见了。
  九王说道:“派人去你们昨天逃跑的地方搜索,找那最后一只信鸽。”
  有士兵脸色蜡白:“王爷是说那毒素,连鸽笼里的鸽子都逃不掉?”
  九王眯眼一笑:“很快就知道了。”
  现在军师不在,魏子婴靠不住,九王的话自觉就成了这些六神无主之人的主心骨。
  九王从盒子里取出一颗和红腰那枚很像的丹药,说道:“我这里有三颗溶血丹,愿意去的人可以服了,把你们的化骨毒暂时封住。”
  那些士兵脸上现出激动,几乎没有犹豫从九王手里把丹药拿过来,争先恐后服下去。
  白面车夫冷冷道:“四面空气都有毒素,三个人怎么搜索?”
  九王说道:“先沿着东面搜,东面是魏王宫的方向。”
  信鸽不是人,不会迂回,它们只会走最近的路线。
  那三个士兵立刻听令去东边沿线搜索信鸽,红腰看着他:“王爷怎么不让他们顺便搜索那位军师?”
  现在这种情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军师如果下落不明,才让人心惶惶。
  因为这会让人觉得,他逃走了。
  而九王说过,这些毒素没人能幸免,那军师又是怎么逃走的。和那个密道有关吗?
  九王说道:“只要是有空气的地方,密道也不安全,从密道走一样会中毒而死。”
  所以九王一开始就没想过军师还能活着?红腰心惊。
  到了傍晚,三个士兵都回来了,有两个人回了营帐就晕了过去,剩下那个压抑住不屑,说道:“他们到了边境发现王爷的丹药有效,就意图逃走,果然没多远又滚回来了。”
  那士兵意图邀功,将一个包裹住的布包交给了九王。
  白面车夫上前用刀挑开了布包,瞬间红腰都忍住不适,那是一只只剩下骨架的鸽子。
  鸽子在边缘三里外被发现,鸽子并不知道毒素这种东西,只知道一个劲往前飞,直到浑身被化骨毒侵蚀殆尽,才从空中摔落下来。
  九王用扇子的尖刺,挑起了绑在鸽子腿上的一个竹筒,这些竹筒都是专门淬炼用来传递消息,此刻还完好无损。
  九王从里面把信拿出来,展开瞧了瞧,嘴角便一勾。
  “我看,还是把这信,交给三殿下看一看吧。”他把手里的绸布丢给了那士兵。
  士兵连连点头,捧着信一路奔向魏子婴的帐篷。
  红腰因为之前看过其中一半内容,此刻倒也不是很好奇,撇撇嘴说道:“魏王已经逃出了宫,这封信,就算能送出去,又能送给谁?”
  难道还指望魏王在逃跑途中,还能分心处理雁北关的变故?他若能如此,也不会让魏国在他手中败落到这种地步。
  而九王对密道,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奇心,甚至都似乎不曾放在心上。
  魏子婴看到信之后是什么反应不知道,但本来就孤僻古怪的人一整日都没有从帐篷里出,发现自己朝夕相处信任的军师原来还是父王派来的“监视”者,若是原本就孤僻的性子只会更阴沉。
  有人面无表情说:“所以是军师背叛了我们?”
  魏子婴和这位军师关系密切,魏子婴毫无建树不说,现在军师都做出这样的事,这群士兵的心里只是更加心灰意冷。
  红腰半夜的时候发现帐篷外面集聚了一群恶鬼似的脸孔,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白天那些士兵。
  只是他们个个脸上都带着丧气,好像要死不死的那个样子。
  红腰贴着帐篷走,走到九王那里:“王爷,这是干什么。”
  九王看了眼:“那一百个死士。”
  去要塞点第一批阻击晋军的人,红腰心有戚戚,对九王说道:“他们要是死在半路上,我们就是半途而废吗?”
  九王漫不经心:“那就是命了。”
  目光扫过去,这一批人里,有之前服用过溶血丹的三个人在里面,尤其是找到了鸽子对九王邀功的那个人,似乎脸上神色比其他人轻松许多。
  九王眯眼,“你,做这次突击的前锋。”
  那人被点到名,说不上是受宠若惊还是什么,立刻点头说:“属下领命。”
  红腰却知道那溶血丹是什么东西,一样是用血蛊提炼出来的,她感到有些反胃。
  可还是压着那股感觉,这些人半夜就要离开,说明夜色掩护下,可以躲避晋军的探子,但同时,说明他们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哪怕到这个时候,魏子婴还是在装死。
  但已经没有人管他了,那个刚刚被九王点为先锋的人,身先士卒带着一百位死士朝地点进发,在夜里他们也尽量避免发出声音,一旦对上晋军,就是一场恶战。
  这个军营,似乎已经成为九王的了。
  似乎。
  走了一百死士的军营好像已经空了一样安静,但其实这里还剩将近五千的活人,谁又能感觉得到。
  九王淡淡道:“我们去主帅营帐看看。”
  红腰和白面车夫跟着九王进去,魏子婴大半夜的也没有谁,就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烛火发呆。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九王瞧着他,嘴角始终带一丝笑:“殿下这是怎么了,晋军还没有打进来,就已经心灰意冷了?”
  外面那群士兵心灰意冷,主帅也半死不活,其实这营地可以直接插个旗子,缴械投降了。
  魏子婴麻木的神色抬起来,看着九王道:“兄长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红腰觉得这人一直都挺让人笑话,想到刚来军营时候他的样子,那个时候还有一点皇子威严,现在则是半点也不剩了。
  原来谁到了众叛亲离的时候都一样。
  九王看着这间帐篷,慢慢一笑:“现在该部署的都部署差不多了,殿下打算一直在这里待着?”
  可看起来魏子婴是真什么都不在乎了,垂头说道:“一切有兄长主持,愚弟自然放心。”
  若之前没发生过想架空九王,让九王担任幕僚的事,这话倒还可以显得更真诚些。
  九王看着他,说道:“是吗,殿下暗中筹划了这么久,还成功推出了军师做替罪羊,这就甘心收手了?“


正文 167章 一张假皮
  魏子婴转过脸来盯着九王,样子比刚才还落寞几分,“兄长在说什么?”
  红腰也看着九王,刚才那一刻她也没明白九王的话。
  九王笑了一下,忽然很温和地说了一句:“车夫,把三殿下押起来。”
  白面车夫是九王命令的忠实执行者,眸中划过一抹极快的愕然,就已经迅速飞身掠出去,双手擒拿向魏子婴。
  魏子婴一瞬间脸上划过慌乱,下意识要躲,但他坐在轮椅上,就算他能健步如飞,在白面车夫面前也没有用。很快白面车夫就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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