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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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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锦自是万分惊讶。他认得这人,似乎是成王府的世子。皇家里头,无父无母的除了他和妹妹,便只有眼前这个成王府世子了。只不过,同人不同命,他们兄妹俩即便依靠着皇叔,依旧对府上的事儿还糊涂着。那赵铎,稍长他几岁,却能亲自打理整个成王府了。
  还是不一样的。
  不知过了多久,赵锦只见两人又都笑了笑,暂且分开了。
  那赵铎似乎发现了他再看他,笔直地走了过来。
  “安阳王世子也出来透风?”赵铎说起话来,有股亲近之意。
  赵锦含笑着点头。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所谓的透风究竟是何意。只是人家显然是成功了,而自己,一败涂地。
  这头的赵锦兄妹满心失落,那头的张太师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这两天一直想要去永宁宫看看,可是太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愿见他。眼下,张太师又来了永宁宫,却仍是连殿门也没有踏进去。
  见张太师脸色都要沉得滴出水来了,慧心在边上说了句好话:“太师您也别恼,娘娘这阵子实在太过伤心悲痛,正在小佛堂里念经,实在不好见外客。”
  “你只告诉她,我有急事。”
  “这……”
  “还不快去!”张太师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慧心不敢顶撞,当即福了个身子,往里头去了。
  不过片刻,慧心又从里头出来,只是对着张太师的时候,面上仍留有一二分的尴尬:“太师恕罪,娘娘吩咐了,不见客。便是张家有再大的事儿,也与她无干。”顿了顿,慧心又道,“太后娘娘还说了,那棘手的东西,还是赶紧献上去为好,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这东西留在手里,终究是个祸患,万望太师细细斟酌,千万别再错了。”
  说完,慧心静静地等着张太师吩咐。
  张太师立在殿外,听了此话再没了别的说法,当即挥袖而去了。
  半晌,慧心才重新回了里头。
  她方才的那些话,可不是故意挡着张太师不让她进来,而是她们娘娘真的在小佛堂里。太后娘娘本来不信佛的,可这些年身子不好,年纪也大了,专门叫人在偏殿里弄了个小佛堂,请了几尊佛在里头供着,平日里时不时地去念会儿经。
  不过,这阵子除去皇上丧礼的事儿,余下的时间,太后娘娘都是将自己关在佛堂里。
  慧心私下瞧着,觉得太后娘娘这是变相地在赎罪呢。既放不下张家,又对不起皇上,连唯一的线索也烧了,心中存了愧疚,便越地诚心向佛了。
  打开小佛堂的门,慧心便看到太后跪在蒲团上,从后头看,整个人佝偻地像个老人家,哪里还看得出一丝一毫的尊贵来。这近乎自虐的向佛,看着怪叫人心疼的。可慧心知道,若是敢在太后娘娘面前露出这样的情绪,她这条小命,算是彻底保不了了。
  “太后娘娘。”慧心走进了些,小声道,“太师已经走了。”
  太后眼皮都未掀一下,一顿不顿地瞧着木鱼。
  “往后张家的事,就别过来说了。哀家不想听。”
  慧心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应了下来。看来,太后娘娘终究是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觉得是自己害了皇上。
  虽说皇上暴病而亡一事交由大理寺处理,可是查到现在,还是没能查到一星半点。日子拖得越久,便越难查出来什么东西。
  太后停下手,道:“国丧过后,永宁宫便闭门谢客吧。”
  “是。”
  ……
  却说张太师带着一腔怒火掉头之后,仍旧在皇宫里待到了傍晚才回了府。
  乍一进府,张太师便吩咐人将几个幕僚心腹都召集起来。等他到了书房,那些人也一并都过来了。
  张太师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他知道太后疑心他,也想趁着这机会好好解释一番,可他没想到,太后竟然连见都不想再见他一眼。
  幕僚们互看了一眼,中有一人站了出来,问道:“太师可是在宫里遇上了什么事儿?”
  张太师烦躁地点了点桌子:“大理寺的那帮子蠢货,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半点东西。”
  如今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做的,甚至连太后都这样认为。大理寺一日不将这悬案破了,他便一日不能洗清嫌疑。
  会设计陷害他的,数来数去也不过那么几个,最有可能的,当属那摄政王赵煊。只有他,才会下这样的狠手。
  可知道是一回事,别人愿不愿意相信又是另一回事。起码,在秦太傅那些老臣眼里,他就是戳了章的乱臣贼子了。传国玉玺确实在他手中,皇上确实想要灭了张家,这消息,当晚,那消息也确实送到了他手中。
  他这是百口莫辩。
  “这事确实棘手,此局不破,怕是太师日后也洗不清了。”
  张太师倾了倾身子:“如何破局?”
  “趁势而上。”那幕僚果断道。
  张太师沉吟许久,未见出声。
  “太师,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在犹豫什么。传国玉玺既在您手中,您便是天命所归。如今皇上未有子嗣,后头的新帝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不若您取而代之,有这玉玺在手,还怕您不是众望所归之人么?”幕僚所言,也非他的私心,实乃为了大局着想。站在哪一边,便会不由自主地偏向哪一边。当初他们既有谋逆之心,如今也不会觉得赵家那些王爷世子们继位是名正言顺了。
  如今满朝文武,泰半都是他们的人,便是有什么变动,也都会向着他们这一边。倘若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反而会错失良机。要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秦太傅几日,要不了多久便会推举新君的。真叫新君上位,那也再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甘心吗,自然是不甘心的。
  另一人也在旁边附和道:“自古成王败寇,若是太师您坐上了那位置,这等莫须有的污名根本算不得什么。”
  “太师,还望您三思啊。如今这境况,实在是天赐良机,不可辜负。”
  张太师望着几个心腹,思虑良久,终是笑了起来。
  “诸位,所言极是。”
  朝中那三位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他,如今太后又疑上了他,他已是退无可退了。既然如此,还不如迎难而上。
  众幕僚当即将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能这样说,表明太师已经下定决心了。他们这些心腹,也终于有了熬出头的那一日。
  如今只需好生谋划,静待良机。
  作者有话要说:
  张太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风……风……风……
  风迟迟都没有来……


第138章 
  又过了五六日,先帝的灵柩终于入葬; 牌位也进了太庙。
  丧礼过后; 京城却没有沉浸下来,反而像是旺火里添了一瓢油; 烧得越发地热闹了。就连阿黎这个平日里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的; 都知道里头的一些事。
  先皇去得仓猝; 可葬礼却办得一点儿也不寒碜。大魏诸藩王,早些日子就得了消息; 连日连夜地赶到了京城。如今丧礼结束; 他们也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想着往那皇位上冲一冲。
  先帝虽然只有赵铭这一个子嗣,可却有诸多兄弟。这些人之中,除了赵煊长留京城,余下的,多在各地就藩。
  如今猛然都回了京城,你争我抢,分毫不让得,将这京城的局面弄得甚是难看。
  几位老臣并皇室的几位皇叔辈儿的商议了好些天,仍旧没能推举出一个服众的人来。只是所有人都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少时间,他们纵然没有最合适的人选; 也不能放任皇位空着。
  眼下虽是太平盛世,可国中无主; 岂不是叫人笑话,加之,这也不利于稳固民心,日子久了,恐生事端。
  赵煊这些日子依旧早出晚归。阿黎不知道他每日都在干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有事儿,且还是不小的事儿。
  也不是她胡思乱想。这几夜,赵煊每晚入睡都十分快。前儿夜里,阿黎还未闭眼,赵煊便已经睡着了。可没多多久,阿黎忽然惊奇地发现,赵煊竟然在做梦,还时不时地说着梦话。紧蹙着眉,呓语不断。
  “赵铭……张太师……死……”
  这般梦呓,阿黎听得并不清晰,且她也不想听那些。只是,这屋子里实在静得很,且她又还清醒着,这先帝和张太师的名字,终是落入了耳朵里。
  阿黎一念忽起,伸手捏住了赵煊的鼻子。
  喘不过气,自然也就挣扎了起来。阿黎再放手后,便不见他说什么梦话了。靠在赵煊旁边,阿黎给他拉了拉被子。
  耳边清静,她睡得也安稳。
  ……
  这日上午,阿黎歪在美人榻上,随手翻着小话本子。那些情情爱爱,花前月下的故事,她看着虽觉得挺傻气,可打发时间总还是不错的。
  正看到男女主夜半幽会,商议着如何私奔。阿黎啧啧了两声,觉得这些话真是腻歪得倒胃口,肉麻死了,又煽情又浮夸,一看就不诚心。
  她对着赵煊的时候,就不会说这些。
  外头的小丫鬟忽然走了进来,声音清脆:“姑娘,绣房那头的玲珑过来送衣裳了。”
  “哦,快些叫她进来吧。”阿黎将书合上,坐了起来。
  不多时,玲珑嘴角带笑地从外头走来。不过,除了她自个儿知道她在笑,旁人恐怕都看不出来。阿黎一看到这场面,连坐也不坐了,直接站了起来。
  “这……玲珑,你怎么一个人搬这么多衣裳?”前事还未忘,但阿黎总不至于苛责玲珑,前些天,还特意吩咐了绣房的人,叫她们好生照看着玲珑,千万别亏待了。
  如今,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
  玲珑身量原就不大,眼下胳膊上架着六七个托盘,每个托盘里头又放着三套衣裳,一个架着一个,架得极高,根本就瞧不见脸。
  “这回绣房里坐的衣裳有些多,我正好要来看你,索性一块儿都带过来了。”玲珑气也不喘。
  阿黎上前:“我帮你拿些。”
  边上的小丫鬟见阿黎要上手,立马迎了上去,阻止了阿黎:“姑娘,您还是歇着吧,我来就好。”
  玲珑笑道:“不过几套衣裳而已,值得你们这样拉来拉去得么,只管告诉我放哪儿,我直接放过去就好了。还是说,你信不过绣房的手艺,都想要看一看?”
  小鸢不知什么时候听到了动静,掀开帘子,也从里头走了出来。
  听到玲珑这番话,一面道:“瞧你说的,这个是什么话呢,姑娘还不是怕你抱着这东西累么。我们姑娘心大,平素从不关心这些穿的用的,你给她穿金戴银也好,给她粗布麻衣也好,只要不碍着她,都是一样看待的。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不行,要不怎么说一心为主呢,合该替姑娘琢磨,想着那件衣裳是好的,那件衣裳是是坏的。若是好的,只管给她穿;若是坏的,扔远了便是。如此,才能让姑娘过得安心,你说是不是?”
  玲珑挤出一抹笑,平添了许多尴尬,亦被这话弄得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小鸢说完,没见到玲珑的表情,也觉得挺没趣的。走过来道:“还是我来吧,你也抱了一路了。”
  她将上头的三个托盘抱在手里,又对着边上的小丫鬟道:“快些过来帮忙。”
  玲珑绕开了丫鬟伸过来的手:“还是我来吧,放哪儿?”
  小鸢顿了一下,迟疑地看向阿黎。
  玲珑又道:“怎么,这点小忙都不让我帮了,什么时候生分到这个份儿上了?”
  阿黎也觉得没头没脑的,不过,她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玲珑的脸,便对小鸢说:“放到里间的柜子里吧。”
  她这样说了,小鸢也不再多言,直接领着玲珑进去了。她大概也能想到玲珑心里再想什么,无非是想要在她们姑娘面前献殷勤,可这样的殷勤,光是看着就叫人浑身不舒服。绣房里头那么多的人,看着她一个人搬这么多衣裳,怎么可能不过来搭一把手。她今儿这样过来,还不是为了做给姑娘看。
  若是姑娘稍微心软了些,还不得被她骗过去啊。
  小鸢本来就不想玲珑过来招惹她们姑娘,原来不想,现在更不想了。已经生分了的两个人,还要装出关系融洽的样子,该有多累啊。
  等到了里间,玲珑四下里打量了一眼。
  她是知道王爷不在的,所以才敢到这儿来。总叫红豆在中间说话,好也不好,好的是阿黎不会忘了她,不好的是她们的关系也就这样了,再回不到从前那般和睦。
  是以,玲珑才会借着送衣裳的由头,再来了一次。
  玲珑从未见到阿黎的闺房,当然也想象不来,之前,她也想象不来这里头有多好。直到如今看见了,方知道什么叫做受宠。
  里头并没有什么人,只窗边的小凳旁站着一个丫鬟,拿着水壶,正在浇花。
  想来,这便是王爷最宝贝的那盆奇花了。玲珑对此万分得好奇,不由得走了过去。待一细瞧,方知这盆花是有多神异,通身漆黑,连茎叶都是黑的,可顶上却开着一朵白的惑人的花朵,花瓣层层叠叠,如同展翅的白蝴蝶一般,静谧又优雅。再一细闻,还能闻到一股沁入心脾的清香,不浓不淡,恰到好处。
  真是个宝贝。
  玲珑觉得自个儿被蛊惑了一般,忍不住压低了声儿,同小丫鬟道:“这花有名字么?”
  “我也不知道。”小丫鬟见来了一个不认得的人,又看了那头站在柜子边忙活的小鸢,这才没有惊讶,又道,“这花,仿佛是没有名字的,也没人认得,听说咱们大魏啊,就只有这么一盆呢。”
  “理应是这样的。”
  小鸢听到后头叽叽咕咕的,不悦地转了身。这一看,便看到玲珑还抱着托盘,在和院子里的小丫鬟说话。离那盆花,也近得很。
  小鸢没来由地心头一紧,赶紧叫道:“玲珑,还在那儿站着做什么,赶紧把衣裳送过来吧。”
  玲珑一回头,哦了一声。
  “我先过去了。”
  “去吧。”小丫鬟也没在意。
  玲珑转了身子,才迈出一步,怀里抱着东西,便忽然没注意脚下,右脚踩到了裙摆,整个人失了平稳,往边上一倒。
  哗啦一声。
  边上的小丫鬟拿着水壶,整个人都傻了。凳子上的花盆被撞到了地上,碎了一地,那花……
  愣神中,小鸢飞快地冲了上来,一把将玲珑推到了旁边,跪在地上,连土带花得碰了起来,神色慌张地在屋子里头找盆子。
  好容易找到了盆子,定睛一看,那花已经谢了。
  “刚刚还是好好的。”玲珑自知犯了错,坐在地上喃喃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崴了脚而已。那盆花,很重要吗?
  忽地,外头响起一阵尖叫声。
  小鸢赶紧冲了出去,只间阿黎晕倒在地上,面上发白,整个人已经没有多少生气了。
  “还傻站着做什么,叫太医!”小鸢对着丫鬟吼道。
  才将阿黎扶了起来,她又急忙地同另一个道:“去宫里,将王爷请回来,就说姑娘病了,快去!”
  “可王爷……”
  “还不快去,令牌在管家手上。若是耽误了,仔细你的皮!”
  小丫鬟白着脸,提着裙脚,匆匆忙忙地赶了出去。
  屋子里一片混乱,往来的都是丫鬟,倒水的倒水,拿帕子的拿帕子,一个个的,都惶恐不安。小鸢坐在窗边,握着阿黎的手,心里一刻也没有静下来。
  太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王爷呢,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姑娘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就病着了,以前也从来没有这样过啊。今儿一早还好好的,若不是玲珑过来了……对了,玲珑!小鸢突然站起来,三两步冲到玲珑面前。
  啪得一声,清脆至极。
  玲珑捂着自己的脸,愤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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