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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求放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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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母们经常梳很多发式……”
  屈眳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她已经怒目圆瞪,像一只气鼓鼓的狸猫。
  “庶母?”半夏眯起眼睛,露出那么一股不悦,“你甚么时候还去关注左尹的那些侧室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游走在他的腰上,在外面的那一层衣物上上上下下逡巡,找一处可以下手的软肉。
  “没有。”屈眳下意识就觉得不好,心下奇怪,这话明明就是她先问的,为何发怒的也是她。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一直不知道女子喜欢甚么。在你之前,我对女子也没甚关注的。庶母们也是女子,所以……”
  所以把屈襄的那一群小老婆当教材?
  半夏面色好看了些,但还是正色道,“好歹是你的庶母,这么打量她们不好。”说着纤细的手指点在他的鼻子上,“记住了,不要这么看她们了。”
  说了这个她还觉得不怎么够,“别的女子也不许正眼看。”
  屈眳两眼直直望着她,“那就看你一个,好不好?”
  这话哄得半夏心花怒放,她在他的面上亲了一下,“当然!”
  她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轻轻蹭着,深深吸了一口,想要紧紧铭记住他的味道。
  屈眳反手抱住她,“这段时日,我没有见到你……真的……甚是思念。”
  他说不出任何动人心弦的情话来,只会说这些简单直白到可爱的话语。半夏笑起来,“我也是啊。”
  想他,真的很想他。每夜的睡梦里,都会见到他。她感觉屈眳也是和她一样,都是这么深深的恋慕和思念着她。
  屈眳紧紧圈在她腰上的手臂,也告诉了她这一点。
  真正爱慕一个人的时候,无论男女,不管性情如何,都会有迹象可循。哪里可能真的半点痕迹都没有呢?
  “你在渚宫可好?”
  屈眳在之前早已经打听过半夏在渚宫中如何,但还是想要听她亲耳说。
  半夏点点头,但又摇摇头。
  屈眳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见不到你。”她说着,又搂住了他的脖颈,“见不到你,不管如何,都是不好。”
  哪怕楚王把她幽禁起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每天都见不到他,也听不到他的消息,这才让她最难忍受的。
  屈眳久久没能说话,心中酸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能开口。
  他何尝又不是如此。
  半夏在他身上靠了会,她突然想起什么,一下起来,“我没有误了你的事吧?”
  屈眳有些不解,半夏解释,“那时候你不是在平定动乱么?”
  她一走,封邑宫室里的家臣肯定不会把此事隐瞒下来。
  “没有。”屈眳叹气,“你就不能想想你自己么?”
  她的胆子不小,甚至比许多女子都要胆大的多,可是楚王这次做出来的,实在是太过。就算是她,恐怕也会害怕。
  “想过了。”半夏曲起腿,直接压在他的腿上。她身形修长纤细,可是体重却并不是很轻,她逼近,很狐疑的看了看他。
  心里她是不希望因为自己让屈眳坏了大事,不过他要是真的和没事人一样,她又莫名的觉得有些不爽。
  她膝盖抵上他大腿,“真的没有?”
  屈眳沉默了一下,他抬手抚上了她的面颊。
  “那时候我差点来找你。但是我不能走。”他知道她已经返回郢都的时候,有瞬间,他真的很想马上去追她。但是邑师还在他手上,他不能任意妄为。
  哪怕心如刀绞,、也只能按捺下来,稳定军心,先将动乱平定了。
  “我知道。”半夏手掌轻轻抚弄他的面颊,她面颊贴在他的额头上,“那么多人都在等着你,你不能把他们一丢了之来找我。”
  屈眳的身份不仅仅是她的情人,而且还是统帅,他不能丢了那么多人跑过来。
  “半夏怨我吗?”屈眳抬头问。
  半夏好笑的在他额头上啄了下,这个和□□里的激吻不一样,是最纯粹的安抚。
  “怎么可能。”半夏嗔怪道,“你要是追过来了,我才要头疼呢。”
  若是他追过来,那她要操心的可就多了,得罪了楚王,又邑师之中声名狼藉。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痛。
  “那你为何方才不高兴?”屈眳问。
  他察觉的出来,他摇头的时候,身上这小女子分明就是不高兴。结果嘴上又这么说,他还真的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想不想他了。
  “没甚么。”半夏抱住他的头,直接把他的头颅给摁入自己的怀里,半夏才不会把自己心里的那些个小心思告诉他呢。
  为了避免他继续问,她干脆就把他摁入温柔乡里。
  屈眳差点没憋过气来。涨红了脸从她的胸脯里抬头起来。方才那一下实在是太过香艳,弄得他好半晌都没能缓过气来,甚至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但是屈眳却不打算惩罚她,不但没有惩罚她的打算,反而还乐在其中。
  他握住她的纤腰,定定看她好会,然后自己一头埋入那片柔软之地。
  半夏很满意,这样身体诚实的反应比许多赞美的话更让她开心。
  “现在你先在渚宫呆一会。”过了好久,屈眳终于舍得从她怀中抬头。
  半夏低头看他,屈眳解释,“你先在渚宫之内,不要着急。”
  若是换个男子这么说,未免有些狗男人之嫌,但从他嘴里说出,半夏总觉得他是在谋划什么。
  “想要怎么做了?”半夏突然不急了,在没见到他之前,她很着急,想着如何能和他见上一面,想要甩开那些侍女,跑过来见他。现在见到他之后,终于能安心下来。
  屈眳点点头,半夏就笑了。她在他面上吻了吻,“好,我知道啦。”
  屈眳有些怔松,“你不问我么?”
  “你打算怎么做?”半夏顺着他的话问。
  她问的如此敷衍毫无诚意,就是看着他要求,才顺口问的这么一句,屈眳顿时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女子多疑,不管男子对她说甚么,她都要多问两句。可是到了半夏这里,还是他提一句,她才动动。
  “到时候就知道了。”他摸摸她的发鬓,“不要着急。”
  “见到你了,我就不着急了。”半夏笑嘻嘻。
  屈眳看着她的笑容,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他又一把把她抱入怀里,不管把她抱在怀里多久,他总是觉得不够。
  过了好久,乐尹才进去,进去之前还很贴心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里头传来半夏的声音之后,才推门而入。
  这里是乐尹的地方,是不必和她讲究这么多礼节。
  半夏已经把屋子里头收拾好了。一切都整整齐齐,和之前完全一样。乐尹进来见着屈眳已经走了,“苏己可还好?”
  很普通的话,让半夏怪有些不好意思,她嗯嗯啊啊的答了两句,乐尹在茵席上坐着,面上的笑意怎么也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深意。
  半夏有些不敢看乐尹的眼睛。
  “乐尹怎么……”
  半夏想问乐尹为何要帮他,乐尹伸出一根指头,轻轻的嘘了下。半夏原本翕开的嘴唇又合了回去。
  “其实,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乐尹笑道,“毕竟是一对有情人,既然是举手之劳,为何不成全呢。”
  半夏对乐尹笑了笑。外面的雨水浓厚,好久也没见停下来。
  等了好会,有马车驰来,说是接半夏回去的。乐尹对半夏抬抬手,送她上车。
  服侍半夏的侍女发现,她今日的心情好了不少。
  苏己的性情在贵人里头,算的上是很好的了。至少苏己从来不轻易打人骂人,就算生气,也从来不见拿奴婢撒火。但是她折腾人起来也凶,至少没见到哪个贵女和她这样,带着人上山下河,哪怕看着一群男子在那里打枣,也要去。
  侍女们今日都被折腾的够惨,幸好在乐尹那里能歇息一下,稍稍松一口气。
  回来之后,侍女们感觉苏己的心情好了不少,用了晏食之后,在外面稍微走了半个时辰就回来,嘴角都是弯的。
  想必是出去一趟之后,看到的景色多了,所以心情愉快。
  幸好半夏没有继续折腾侍女,洗漱完之后,就让她们好好回去休息。
  侍女们难得感恩戴德的下去了。半夏笑看侍女们欢欣雀跃的下去歇息,等到她们一走,她立刻把被子拉上来,把整个人都盖住,忍不住在床上嘻嘻嘻的笑。
  她当然要侍女们好好休息了,因为接下来说不定还要陪着她上山再“顺道”去乐尹那里呢!
  屈眳从渚宫里回来,当夜并没有回宫邸。
  屈襄在晏食上没有见到屈眳。
  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而且做了大夫,做父亲的,不管怎么说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管束长子,管束的那么严格。
  但是屈襄转头去问家老,“伯昭人呢?”
  家老有些意外,他赶紧答道,“主君忘记了?工正宫邸上有宴会,少主过去赴宴了。”
  屈襄被家老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此事来,他苦笑两下,“真是人老了,记事也记不住了。”
  “主君还年轻呢,只是主君身上要事太多,难免忘记一两件。”说着,家老也满脸欣慰,“少主总算是长成啦,以前多让主君不省心,现在也做了大夫。”
  “是啊,做了大夫。”屈襄想起之前要给屈眳娶妻的事,他原本下定决心,若是这次屈眳回来,在苏己一事上吵闹不休的话,他就一定要给他选一个出身高贵的正室,彻彻底底让他死心。
  但是屈眳的反应超乎他预料之外,回到郢都这么多天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苏己一件事。
  既然如此,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苏己的心思已经淡了。
  少年的所谓倾慕之心,也不过如此。
  屈襄的心底涌出些许鄙夷。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之后,郢都城内开始夜禁,就算是卿大夫,深夜里也不可轻易出行。
  工正蒍贾的宫邸里此刻正是歌舞升平。
  屈眳坐在宾席上,眼睛扫过面前的那些舞伎,舞伎们都是有名的郑卫之女,舞技在恀贵族家里而来,算的上是出众,不过他只是看了两眼之后,就挪开了眼睛。
  工正察觉到屈眳的注意力并不在上面,“伯昭,可是舞乐不好?”
  屈眳回头,笑着摇摇头,“舞乐甚好。”
  说完,他抬头看了舞伎们两眼。
  宴会之上,宾客们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一直到月上枝梢,宴会才散了。屈眳从席位上站起来,他看了左右一眼,见到喝醉了的宾客们被仆役们搀扶着离开,直接跟在工正蒍贾之后。
  “伯昭可是有事?”工正见到屈眳跟过来,,转头问道。
  屈眳点点头。
  工正立刻请他到另外一处厢房内,到了房内,工正问道,“伯昭有何事?”
  “请工正劝诫国君,将苏己送出渚宫。”屈眳开门见山。
  工正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而后哭笑不得,“我原本以为伯昭是为了国事,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儿女情长?”
  屈眳和苏己的那些事,郢都内的贵族无人不知,还有不少人羡慕过屈眳的艳福。
  屈眳满面正气,听到工正这半含不满的话语,肃穆起神色,“工正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他不苟言笑,让工正心底生出的那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
  “工正以为,我说这话是为了我自己么?”屈眳摇摇头。
  工正顿时来了些许兴趣,“伯昭的意思是……”
  他说着向屈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两人一同在席上坐下。屈眳开口道,“国君这些时日,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勤政了吧?”
  楚王自从亲政之后,对待政务十分勤勉,每日的蚤朝必定回到。但是这段时日,每隔几日,蚤朝楚王会不见。
  听屈眳这么一说,蒍贾也想起来了,“是的。”
  “工正可知为何?”
  楚王不上蚤朝,工正如何不知道,“听说那几日苏己有些不适,国君去看她了。”
  说着,工正满脸都是不赞同,“为了一个女子耽误政事,实在是不该。”
  “国君此举这么几年简直罕见,也只有苏己进宫之后才有的。”屈眳笑了几下,“说起来,苏己貌美,的确无人可比,不过竟然惹得让几年来日日勤勉政事的国君,丢下大大小小的政事,可真是少有。”
  “苏己有上通鬼神之能,虽不是巫,但却比巫更得鬼神喜爱。”屈眳的背脊挺得笔直,“这种巫女,和男子交往可以,诞下子嗣也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婚嫁,否则是对鬼神的亵渎,鬼神发怒,降下罪责来,那可不是女子一人能承担的了。”
  屈眳说着叹了一口气,“貌美女子多能引得男子献殷勤,就算是君夫人,也从来没有得到国君如此对待,苏己……若是她有野心呢?”
  “夫人年少,且不得国君欢心。夫人陪媵们又因为叔嬴之事被国君远离。若是真的被国君所厌弃,那么……”
  “国君……应当不会吧……?”工正斟酌着用词迟疑开口。
  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不确定,男子们哪个不好美色,虽然绝大部分贵族男子们分的清楚美色和正妻的区别,但骨子里头带来的本性,有时候会让人失却了正确的判断力。
  为了美色而不是为了身世而被立为夫人,楚国之前不是没有过。诸国里也不是没有。
  “更何况,斗氏依然在窥视诸氏。”屈眳见工正还在摇摆,最后慢悠悠的将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杀手锏使出来。
  斗氏占据了朝堂和楚国半壁江山还要多,自从楚王继位以来,斗氏和楚王之间的关系就更加微妙,楚王扶持蒍氏,早已经成了斗氏的眼中钉。
  “斗克之乱之后,国君虽然没有追究其他族人的意思,但是他们似乎还部怎么服气,紧紧盯着各处的漏洞。只要被他们抓到有半点缺点,恐怕不被撕掉一条肉绝不罢休。”
  “国君现在为美色所迷,若是一旦恢复到之前对国事不闻不问,那么工正觉得,斗氏会放过你吗?”
  工正蒍贾和斗氏诸人向来不和,甚至还曾经在楚王的支持下,暗地里杀掉了一个斗氏族人。
  此事做的隐秘,斗氏没有任何的人证物证,也不能拿他如何,更何况他的靠山是楚王。但若是楚王被女色所迷,和之前一样的话,斗氏极有可能反扑。到时候他的身家性命就岌岌可危了。
  这下工正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满脸肃穆,“不行,我明日就向国君进谏!”


第92章 突生
  此事屈眳不可亲自出面;就算出面了,不仅于事无补,反而会触怒父亲;到时候局势如何发展;他自己都不知道。思来想去;最好的人选就是工正,工正是楚王扶持之人,又是楚王扶持起来和斗氏对抗之人,他说出的话;楚王必须要听。
  如果只是照着一本正经的去恳求,工正当然不会替他出头;而且不但不会出,反而还会讥讽嘲笑。但若是和自己休戚相关,工正反而比自己更加急切。
  屈眳看到工正着急的样子;抬手对工正一礼;“有劳工正了。”
  “既然和国君有关,哪里称得上甚么有劳。”工正对屈眳道,“相反我还得和你道谢,若你不说这些;我竟然还想不到。”
  屈眳颔首,工正让竖仆好好送他去休息。
  待到屈眳走后;工正坐立不安,在屋子里走了三四圈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蚤朝之后;楚王和卿大夫们商量完事之后,正乘坐车离开,不多时后面就传来一阵车马的銮铃声响。楚王在车驾上听车旁寺人回禀,“国君,是工正的车。”
  楚王有些奇怪,只当是工正有要事和他商量,令御人停下来。
  工正的车辆到楚王车驾之后,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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