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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提刑-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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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几乎能让人发疯,只要离了那里,什么都愿意说出来……
  所以陈岳一进来看到易长安清寂的背影,才会一阵心疼。
  感觉到陈岳心中浓烈的愧痛,易长安伸出双臂圈住了陈岳的脖颈:“说什么呢!你在外头累死累活的,我却在这里舒舒服服地每天睡到自然醒,不知道这几天过得有多休闲——”
  “乖长安!”陈岳用力将易长安搂进了自己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额头,“事情全都做好了,明天就能收网了,你在这儿再等一晚上,明天我就带你出来……”
  “这么快?”易长安环抱着陈岳劲瘦的腰,脑袋拱了拱,在他胸膛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
  她这种小寻圈的姿势取悦了陈岳,陈岳在她发顶亲昵地亲了亲,心情一瞬间轻松了不少:“皇上故意引导了几句,本来我估计要十天左右才会激发的事态,这几天倒是很快就闹了出来。”
  燕皇是一位掌控性极强的帝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自以为聪明,在他面前混淆视听甚至意图诱导他的想法,这种让人以为他是牵线木偶的方式,让燕皇觉得自己的龙威被冒犯,所以一旦查实,绝对会手段严厉地惩治下去。
  更何况,此次那些人布了这么大一个局,目的还是直指大燕的储君,太子若是含冤被拉下,朝堂政局必然动荡不安,波及民间也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件来。
  大燕这些年刚刚休养生息,乱象再起的形势也是燕皇绝对不想再看到的!
  易长安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之前你直接就扣了人,我还一直担心皇上会怪罪你呢!以后要是再出这样的事,你不要一来就把自己也牵进来了——”
  “说什么傻话,你若有事,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陈岳低笑起来,低磁的语音渐渐呢喃,“这几天在外面忙着见不到你,你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真恨不得把自己的……”
  易长安伸手按住了陈岳探进自己衣襟中作乱的手,往墙角缩了缩,却被陈岳紧紧抵在了那株梨树上,隔着衣服传来的热烫烧得她声音一阵微颤:“别……别在这里……”
  陈岳的吻已经如雨落下:“刘婆已经睡下了……没人会看到……长安,长安,我想死你了……”
  梨树被一阵阵撞击得摇动不止,洁白的轻悠落下,沾在被汗水濡湿的鬓发上,似乎那一抹冷情也被肌肤的火烫给化掉,只余下缱绻芬芳……
  距燕京城八十余里的崔县,县城里一间不起眼的民房院子里。
  一名男子随意穿着一件暗蓝色的绸布道袍,并没有系腰带,任宽松的袍子在身上被风吹得轻晃,随手从身边的梨树上摘下一朵梨花,拈在鼻下轻嗅,举止惬意,神色间却并不轻松。
  一名下人从外面匆匆赶来:“五爷,刚刚才从燕京传来消息,说是邹爷那边在两天前已经得手了!”
  “两日前就已经得手,怎么这会儿才把消息传来?!”男子转过身来,赫然竟是易梁!
  下人额头微微见汗,急忙解释:“保山传信出来说,如今燕京城里气氛紧张,各处巡查都严,他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接上头的时间才晚了点……”
  易梁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下人的话:“可有打听到易长安如今如何了?”
  “听说还关在天牢里,这几天朝堂上的矛头主要都对向了太子,倒是一时并没有提起他了……”
  易梁默然片刻,才让那下人下去了,自己转身踱回了房间里,将那盏熏人的油灯拨亮了点,袖着手在桌前坐了下来。
  从太平县起,于他是命中难厄的事,却成了易长安的垫脚砖,一步步支撑着易长安愈走愈高。
  多少人多少年的寒窗苦读,到头来也就是在地方上任着小官唯唯喏喏地苦苦熬着资历,可是易长安倒好,接了他这个从七品的推官后,跟点了连响炮仗一样地连着,不到两年工夫,竟然已经进了六部,升到了从四品的员外郎!


第385章 牵机案落定
  易长安才多大年纪?就算以后没再立什么大功劳,只在六部里熬资历,就凭他现在的基础,只怕也能熬出个三品大员出来!
  易长安愈往上走得高,易梁在一边冷眼看着就愈高兴,可是偏偏……这人还是缺了那么点时运,在这一桩事上恰巧给撞上了。
  易梁屈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压下了心底的惋惜。
  易长安现在自身都难保,他这边多想也无益,这会儿邹少明那边把东西弄了出来,却迟了两天才跟他通了气,只怕是想甩开他独自贪功了,这事儿他倒是得多上点心,东边不亮西边总得亮着才行!
  燕京城虽说这几天形势紧张,但是也没有落了城门下了门禁,或许明天他该乔装了进城去看看,给那边敲敲警钟,免得邹少明那小子以为能脱了他这边去……
  天气刚明,马车官轿就陆续向皇宫驶去,今天是大朝会,前几天朝堂上就吵得不可开交,皇上却一直没有表态,今天的大朝会上,只怕恳求圣裁的朝臣会更多……事情总是要出一个结果的!
  户部尚书杨昌国昨天虽然跟人议事睡得晚,今天却是很早就醒来了。连续拖了这么几天,请太子自责认错的激烈程度也越来越高,就像弦绷得紧了,总有撑不住而断了的时候;按昨天晚上布置的做下去,今天只要再烧一把火,这火候估计也到了!
  杨昌国没想到,他估到了火候,却没有估到这结局却是冲着自己来的。
  甫一开朝,昨晚得了示意的都察院王御史才刚刚跪下去死谏了一句,燕皇就冷冷开了口:“王卿既有此心,朕便成全你,让你求仁得仁罢!金殿武士何在?将御史王冕拿下!”
  金殿骤然一肃!大家都想着今天应该会继续激烈地打嘴皮子仗来着,谁也不料到皇上突然就摞了脸子……
  有几人连忙上前求情:“皇上,王御史耿直出言,毕竟是他身为御史的职责——”
  “御史的职责?”燕皇冷笑了一声,指着放在龙案上厚厚一叠字纸,唤了陆咏上前,“陆咏,把这些给他们念出来!”
  陆咏躬身取过那一叠字纸,怔了片刻才嗓门清亮地朗声读了出来:“三月初八辰时,肃州推官黄俨亲手将熬制的马钱子汁递于禹州推官朱胜奇手中,胁迫其服下后携其手步入教舍……
  大理寺丞龚河明收到暗号,当即带人直冲入国子监教舍,意图带走尸身未果,遂按之前计划的第二步向刑部员外郎易梁发难……
  命案次日,绵城、新州、采州三位推官分别传信出去,经查,信件最终分传给了三位朝臣……”
  金殿落针可闻,被直接叫出名字的那三位朝臣双腿打颤,不等萎顿在地,就被金殿武士架到了殿下;所有臣子们的心都紧紧绷了起来,有的已经开始脑门见汗,陆咏却依然不疾不缓地念了下去:
  “至昨夜,除御史王冕外,另有四位朝臣夜聚户部尚书杨昌国书房,商议今日朝会上务必发难,以促皇上裁定太子罪责之事……”
  杨昌国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跪下,将头重重磕了下去:“皇上,臣——”
  燕皇面无表情地盯着杨昌国:“怎么,杨爱卿可是觉得朕冤枉了你?昨天晚上那一句‘火候已到,明日大朝会正是良机’之语,莫非不是爱卿所说?!”
  杨昌国汗出如浆,却是牙齿咯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没有想到千谋万算,燕皇竟然连他昨天晚上说了什么话都知道,不用说定是锦衣卫的手段!
  两边手肘蓦然一紧,金殿武士一人一边拽着杨昌国将他拖了下去,杨昌国张了张嘴想喊些什么,抬眼间才看到,燕皇龙椅侧后,有一人一身鲜亮的大红纻丝纱罗服,正安静地站着,虽然被仪仗遮住了半边身子,那双凤目却黑黑沉沉看着他,如看一个死人,满含着冷讽。
  陈岳竟然会立在这里?他不是应该下了昭狱吗?!
  杨昌国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到了此时才陡然明白,他们一早设下的那一步步计划,其实早就落入了锦衣卫的眼中,陈岳一直隐而不发,不过是等着顺着那条线牵出他这条大鱼来罢了……
  大朝会上风云剧变,至此牵机案落定,却让大燕一众臣子们惊诧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昨天还是为人敬仰的阁老,今天就成了阴谋陷害太子的阶下囚,而原本从早就被打入狱中不得翻身的刑部员外郎易长安,今天却金殿得御口亲封,又升了一阶成了正四品的郎中——
  且燕皇在殿下不吝嘉奖,称赞其在此次牵机案中忠心为国,心思灵慧而行事担当,堪为众臣楷模,另外还颁下了不少赐品!
  而本以为该呆在昭狱的锦衣卫副指挥使陈岳,此时也受加封从二品辅国将军,岁禄八百石!太子燕恒,也得了燕皇当场温言褒奖了几句。
  其余在这次牵机案中各阶有功之臣,着吏部论功行赏,金殿上不赘细述。
  直到朝会散了,各怀心思的文武百官从止车门出来,还有些恍恍惚惚的,有些惊魂未定,有些还在懵懂,还有些则喜得觉得太突然……
  随着各府长随小厮们迎了各自的老爷回府,朝会上发生的事也很快传播开来。不过一个时辰,装扮成远道而来的商人,刚刚进了燕京城,正坐在一间小茶馆等着邹少明过来的易梁,也听见了茶客们议论的这事。
  易梁心中不由一紧,招手叫了店伙计给那一桌上了几份茶点说是记在自己账上,上前跟刚才说话的那几位茶客套起了近乎:“几位兄台刚才所说的可是今天朝会上才发生的事?这么快就传开了吗?”
  看在那几份平常都不怎么舍得点的茶点份上,先前说话的茶客一手拈了一块茶点入口,一边傲然应道:“那可不是?我姐夫可是跟在太常寺卿欧大人身边的人,欧大人说这么年大朝会,就没见过哪一回金殿武士站得这么多,果然都是皇上早有安排的,这一忽儿拖一个官员出去,一忽儿拖一个官员出去的……”
  易梁有些不耐,寻着个机会给那人又递上一块茶点,借机插话问道:“那前几天下狱的那个什么易大人和锦衣卫的陈大人,如今真是原职了?”
  “何止是官复原职,听说两人还升官了哩!”茶官一拍大腿,嘴里的糕点沫子喷了几粒出来,又被他从桌面上捡起重新放回了嘴里,“这位兄台你是不知道……”
  易梁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皱着眉头捂着肚子“哎哟”了一声:“我有些内急,回头再来听!”示意身边的下人跟着,往茶馆后院的净房直奔而去。


第386章 西南夏依府?
  不过大半个时辰,一队缇骑匆匆纵马而来,一名大个子挟着一人直涌入茶馆,一见靠外窗第三张桌子上只余茶盏,却并没有人,当即将茶馆内堂团团围住:“掌柜,先前坐在这一桌的人呢?”
  又回手一把提了那被反缚了双臂的人出来:“赶紧认认,是不是坐在别的桌子上了!”
  那人吃痛得紧,一张青肿紫红几乎看不出原来面目的脸上鼻涕眼泪水都流了出来,糊了满脸也看不清楚前面,只管直着脖子冲着里面的茶客叫着:“五爷,是我,我是邹少明,五爷你站出来吧,也别想跑了……”
  他本来得了宝婵传出来的信札就想独自贪功,这会儿贪不到了,也不甘就自己一个被锦衣卫擒住,逮着能拖一个下水就拖一个下水,所以才挨了几下,就招供了还有个五爷约了他今天在这小茶馆见面,更是飞快地应了带锦衣卫过来抓人。
  被他那张脸对着方向的几位茶客骇得连连退了好几步,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见大个子一双眼睛凌厉扫来,慌得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五爷!”
  还是店伙计抖抖索索的答了:“刚、刚才是有位客人坐、坐在那一桌上,他说内、内急,去了净、净——”他一时慌乱地说不完整话,手却反应极快地往后院指着。
  大个子当即带了人往后院净房追去,却见净房里面根本没有半个人影,积尘的窗台上只留下明显几枚足印。
  从这窗户出去只须一拐,外面就是可以四通八达的朱雀街,大个子再是有本事,这会儿也知道是追不出人来了,只得恨恨地一顿足,把茶馆里的茶客又仔细盘查了一番,这才提着邹少明急急回去了,留下一群茶客惊魂未定,今天又多了一番谈资。
  陈府。
  因着辅国将军这个虚衔是可以封好几个的,所以这紫檀木鎏金规格的门楣是早就做好的,内务府这会儿灵醒得紧,刚散了朝会,就着人将一块门楣从库中取出,仔细揩净了浮尘,用大红绸子罩着送到了陈岳府上。
  陈自明指挥着人将那块罩着红绸的将军府的门楣端正挂好,回头见陈岳送了客回来,忙低着头迎了上去:“老奴恭喜将军,将军看可要着人选个吉日好揭红?另外到时四邻八舍的过来恭贺,可要摆几桌席面?”
  锦衣卫副指挥使是官,从二品的辅国将军是衔,虽是虚衔,却算是改换了门庭,确实是值得庆贺的一件事。
  陈岳点了点头:“可以,这些事陈叔你看着办就好。”略停了停,才继续开了口,“宝婵的事……”
  刚说了四个字,陈自明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是老奴有错!明知道将军府里诸多紧要,却识人不清,险些酿出大祸——”
  抓了宝婵以后,陈岳就让人把陈自明带到刑房旁边的密室旁听。宝婵根本不经吓,被擒进来一看到那些刑具就哭得快晕死过去,一问之下,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交待了。
  她原来是一家尼姑庵抚养的孤儿,只是那尼姑庵根本就是个藏污纳垢的风月之地,主持把她们教养长大,不过是想从她们身上牟利更多罢了。
  眼见着主持为了多搂银子,选了一个几乎可以给她当爷爷的大财主要来梳笼她,宝婵不甘之下连夜出逃,恰好就遇上了出来行商的邹少明。
  邹少明本来对她也颇有意思了,谁知道途中突遇山匪将两人冲散了,邹少明生死未卜。
  宝婵又怕又累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陈自明,既想抱住这根稻草,又担心陈自明对她会有非分之想,所以瞅准时机认了他当义父。
  知道义父是进京投靠主家,宝婵立即起了心思,想凭着姿色混个姨娘当当,以后也吃香喝辣呼奴唤婢的不愁了。
  谁想到陈岳根本眼角都没有夹她一下,唯一一个能进陈岳书房的易长安,也是对她半分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宝婵心中一直不忿,却恰巧在出府时遇到邹少明。
  也是她无知者无畏,根本不知道锦衣卫的厉害,被邹少明几句话一哄就晕了头……
  陈自明就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才知道自己一番爱护照顾的心思根本都是喂到狗肚子里,心里虽然难过,却也没有多伤心了。
  宝婵是他带进陈府的,还是他的义女,结果却出了这等背主的奸细之事……这会儿见陈岳不仅不减对自己的信任,还顾及着自己的心情,陈自明打心里更觉得对不起他,这一下就是扎扎实实地跪了下去。
  “陈叔你这是做什么!”陈岳连忙一手把陈自明托了起来,“你心中磊落,耐不住有人有心设计,实在不关你的事。”
  陈自明被他一托,硬是跪不下去,满面愧色地哽咽道:“将军……”
  陈岳微笑着拍了拍他的手:“陈叔要是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以后帮我打理好这将军府就是了。”特别是等这府里的女主人进来以后——
  只是原本想等沐氏进京后就着手此事,可如今按着手上得的线索,只怕又有好一阵要忙了……
  当初陈自明被张力送进京的途中,也曾遇到了山贼,张力在后阻敌,让陈自明先走,陈自明这才在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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