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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陛下的撩妹技巧-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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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泽瞧出了众人拘谨之意,微微一笑,“朕不过是一时手痒,下场而已,今日球场之上,只论球技,不论君臣。诸位尽管放出本事来就是了。”
  谢弼居于众人之间,与姬泽有发小之宜,少年时代最是熟悉不过。朗声上前解围笑道,“圣人昔年为皇子之时,球技极其出众,如今微臣已经有数年不见了。今日能再见识一番圣人球技,倒是邀天之幸了!”
  众人得了谢弼话语,方收了拘谨,笑着道,“臣等等着领教圣人风采。”
  姬泽微微一笑,在马背上迎视谢弼目光,目光平静而又寒凉。“是啊,”声音淡淡,”从前常于辅机较量,今日待会儿在球场上相遇,可要再瞧瞧谁高谁低。”
  谢弼听闻帝王话语,不由微怔。
  姬泽这话话虽然平常,神态却带着微妙之意,他心中微觉不对,待到再去追寻,姬泽的目光已经投远了。
  场畔执事颤巍巍的挥旗,适才暂停的比赛顷刻之间继续开始。
  场上分玄红二队,姬泽选入的乃是玄队,十一人下场之后,倏然便如游鱼一样分散在江水之中。玄队适才以裴默等人为中心,如今皇帝亲自下场,自然将中心地位让给了姬泽。
  姬泽知众人心绪,也不推辞,略微活动手脚,便策马逐了马球奔驰,马球在偃月形球杆的挥打下颠簸如指臂使,一路长线奔袭,穿越大半个球场,五彩斑斓的马球如同迅疾的炮蛋一般弧线飞落入对方球网之中。
  看台上众人见了皇帝精彩的球技,暴雷一般的喝彩。
  顾令月亦是美目连连闪动拍手称赞,见着姬泽策马回场的时候,似乎有意无意的往自己方向投了一眼,怔了片刻,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场上众人追逐马球激烈。众人与皇帝一同打球,初始之时虽然拘谨,但过了片刻,见姬泽确实有大将之风,且一手球技精湛无比,不由激起了好胜之心,倒将对皇帝的敬畏之心暂且抛开去,发力争夺起来。
  草场上,谢弼只觉得满心别扭。
  上半场的如鱼得水,但在姬泽加入之后,情势便一变起来。
  此前自己策马追过玄队二人,挥杆轻巧抢到马球,正打算背身传球,忽见姬泽策着雪蹄玄色骏马当面而来,,目光撞进姬泽的目光中,只觉皇帝目光平静如同孕育着尖针,不禁一惊,击打马球的动作错了半拍,空中的马球就被姬泽球杆轻轻松松的撩走。
  顷刻之间,玄队又进了一球。
  谢弼策马落后皇帝半截,瞧着姬泽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队友上前安慰自己,“胜败乃兵家常事,辅机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谢弼口中应了队友好意,心中情绪却灰暗。适才争夺马球之时,皇帝平静含针的目光重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心中隐隐之间生出感觉。姬泽似乎有意针对自己。
  这不该如此。
  按理说,他乃是姬泽忠臣,既有自小一同长大的情谊,北地之战中又曾立下分裂契丹的大功,并无理由招致不满。
  心中既生了这般念头,此后在赛场之上便试探数次,自己若有机会碰到马球,皇帝果然便会亲自上前追击。
  一颗心慢慢沉下。
  他与姬泽球技本在伯仲之间,又有君臣身份之别,打起马球来束手束脚,半场下来,竟几乎没有碰到马球半次。
  球赛进行了小半个时辰,场边执事挥动旗帜宣布中场休息。
  顾令月侯在场外,见了姬泽策马的身影,含笑迎上去,“九郎。”目光盈盈掠过姬泽面庞,“我与您相识多年,竟是不知,您的马球打的这么好。”
  姬泽含笑,任由顾令月取过巾帕擦拭自己额头的汗滴,唇角微微翘起, “朕早年也打过马球。后来登基之后,国事繁忙,没有空闲这才放下。今儿正巧凑趣方生了些兴致,朕也下去打一场。瞧着手倒也没有生疏。”
  另一侧,谢弼亦下场与妻子阳县主姬景淳团聚,面上露出微笑,“阿燕。”
  姬景淳柔声笑道,“夫君辛苦了!”
  谢弼含笑,“我等武将,区区一场球赛哪里用称的上辛苦?只是,”略微迟疑,“今日不知怎的,总觉得圣人对我有一丝不满,在球场上特意阻截我。我竟想不通是何道理。”
  姬景淳听闻谢弼言语心中咯噔一下。目光微微扫动,掠过不远处众人围拥圣驾所在。
  她乃是女子,并未如谢弼心思粗豪,心思细腻,明白此前数人感情纠葛所在,略微一想,已是猜到了皇帝的心思,叹息道,“若是你说的没错,想来我知道圣人这般为何?”
  谢弼精神一振,“哦?”
  她向着圣驾方向努了努嘴,“你看那边。”
  谢弼转过头,见了亭中姬泽与昭国郡主并身而立,喁喁私语,意甚亲密,虽是二人均着男装,但举手投足之间情意甜蜜之意亦显著透了出来。不由瞪大了眼睛,“这是——”
  “正是如此。”姬景淳心沉了下去,点了点头,“圣人心慕昭国郡主,众人皆知,你与郡主早年曾有一段情谊,虽然没有成事。但落在圣人眼中总是有一丝儿心结。”深吸了一口气,“圣人再是英明神武,说到底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男人男女之事上很容易看不开,他拥有太多权利,就更容易随自己心意行事,譬如说在球场上找你麻烦。”
  春风吹拂顾令月的发鬓,风姿绰约。
  姬泽问道,“阿顾确实觉得朕的马球球技不错么?”
  顾令月点头道,“当然。”面上笑容如花,“九郎刚刚在球场上进的那几个球都很精彩。”
  “那——”顿了片刻,“比诸谢弼如何?”
  顾令月听到姬泽问语,的眸中登时染上愕然色彩,
  片刻之后,明白过来,不禁扑哧一笑。
  姬泽被顾令月的笑意笑的有几分臊,却不肯放弃追问,盯着顾令月的眸子问道,“阿顾,你还没有告诉朕,”
  顾令月吃吃而笑,“九郎最厉害,好不好?”
  她伸手挽着姬泽道,“九郎,我过去的旧事已经埋葬,其实你不必追寻。”
  姬泽沉默片刻,忽的开口道,“朕一直在想,朕如今这般心爱你,为何少年时没有早些察觉?”若是早些察觉,定会更加珍爱,不会让你吃这么多的苦,那些旧事也不会发生。”
  顾令月闻言失笑,“其实从前,你已经很是照顾我了。母亲和我都不是性情强的人,若无圣人这些年的关爱,怕是在长安立足会更加艰难。”
  “可朕到底错过了和你的少年时光。”姬泽道,少年时代,他和顾令月的感情更近于兄妹,而并非是以情人身份存在的。甚至,在他们过往中,都曾经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顾令月唇角轻翘,“可正是因为那些过往,才凝成了如今的我们。”
  “其实,如今想想,当初的我喜欢谢弼,并非是真喜欢他。”顾令月道,“我少年的时候因着足疾,其实有一些自卑,心中对那等健硕的少年郎极是倾慕。那一年千步廊看马球,马球脱手凌空向我击打过来,谢弼忽然出现,替我挡住了马球,那一刹那,英姿特别英武高大,我就将他当做了我的英雄,将自己所有对健康的渴望和英雄的倾慕都寄托到了他的身上。后来他与表姐相爱,我颇有些失落,却也不觉特别伤心。”
  姬泽静静听着顾令月的话语,“那,你如今心中他还是你的英雄么?”
  顾令月扑哧一笑,“都多少年了,早就淡了!”
  “那一年白河边,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迎面而来,那一刻,他的身影就取代了谢弼,成为我新的英雄。”
  姬泽听闻此语,只觉心中酥软,唇角方露出笑意,“是么?”
  顾令月踮脚亲了亲他的嘴角,“是啊。”
  “我能够重新站起来,观看这个世界,用一种新的角度享受人生,满是新奇。从前的一切对我而言就都成了过往,如今我不再需要阳光,我可以找自己的阳光。可是九郎,今后的日子,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和麟奴一起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姬泽听着顾令月难得吐露情话,心中开怀,将对谢弼的一点子芥蒂放了下去。“傻孩子,尽说傻话。”
  顾令月微恼,“我才不是孩子。”
  其后继续的下半场马球赛中,姬泽和顾令月交完心,放开了此前的一腔心思,倒是不再针对清源县公谢弼。
  清源县公谢弼适才姬景淳嘱咐自己的话语,亦察觉了皇帝的私情,想起妻子姬景淳此前的劝语,“圣人今日下场,更多是存了男在情人面前表现之意。您身份特殊,本就在圣人心中记了一笔账,此时更不可与圣人争锋,让他好生出出风头,在昭国郡主面前好生表现一把。若圣人得了郡主欢心,能消了那口气,这一关也就算过去了。”果然百般容让,这一场球赛此后倒是少有波澜。
  暮色笼罩乐游原,皇帝与昭国郡主结束了一日游玩,尽兴而归。
  谢弼瞧着圣驾背影,眸光感慨。平阳县主姬景淳笑着问道,“如今昭国郡主风华动人,足疾得名医医治,已然痊愈,曾经她和你有未婚夫妻之约,若你肯俯首,她此时就是你的妻子。最终错过,今日见风采卓然,你可曾后悔?”
  谢弼望着妻子,她面上笑容似乎清远悠然,不知怎的,他心中却有一种错觉。若自己回答的稍有些不谨慎,这个女子就会受伤,将自己推的远远的。
  他心中斟酌,郑重答道,“从前往事已成过去,我对顾氏有一份歉疚之意,如今她能得到幸福,和圣人一处相亲相爱,我很是替她高兴。可是我想要执手共度一生的人是你。”
  姬景淳望着谢弼微笑,面上眼泪却缓缓流了下来。
  她这一生,因为生母唐氏的荒唐,弄的一团糟。好在遇到了这个男人,贴心并手前行,总算不至于太过荒凉。
  她道,“谢郎,我爱你,”
  “我们会一起好好的一辈子。”
  “是啊,”谢弼道,“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

  第一百零二章 
  阳春春风涤荡人心,乐游原的绿草如海浪一样绵密。十多年的少年时光; 人间风景变幻; 绿了春风; 随了逝水,曾经的少年往事依稀存在,举目相望; 却早已经变幻模样。
  这世上每个人有自己的人生; 彼此两人的人生有时会在某一时段交汇,却在下一刻间分道而行;也有人会彼此融合在一处; 一直携手同行直到生命结束。
  顾令月回忆往昔当前,心中慨然。生命变幻无常,不到最后一刻; 不知道这一生定论如何; 捉着春风的尾巴; 无论如何; 不辜负自己的人生,好好的走下去。
  暮色渐渐深沉; 皇帝和昭国郡主方尽兴; 回返大明宫。
  延嘉殿灯火明亮; 小皇子的哭声嘶声裂肺; 殿中宫人们穿行一片,手忙脚乱抱哄,焦头烂额。
  顾令月听见麟奴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由心疼不已; 大踏步上前,将麟奴抱在怀中,“麟奴。”
  “阿娘的乖宝贝,阿娘回来了,不哭了啊。”
  麟奴今日被爷娘抛在宫中,许久见不到姬泽和顾令月照面,忍耐不住,方放声大哭。这时候被母亲重新抱在怀中,感觉到娘亲温暖的气息,方渐渐安静下来,依旧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姬泽立在殿门处,瞧着顾令月刚刚猛然放开自己的手,神色微微抑郁。
  今日乐游原上,自己方与阿顾交心,一片柔情蜜意。甫一回宫,情人就将自己抛在一边,将全部心思放在儿子身上。不觉对襁褓中的儿子生了一丝嫉妒之心,上前笑道,“阿顾,你别宠坏他了。麟奴是男孩子,从小就该皮实点,若是太娇宠了,日后担不起大任来。”
  顾令月闻言狠狠瞪了姬泽一眼,“有你这样当阿爷的么?儿子才这么小,就想着什么宠坏不宠坏的。瞧着儿子哭成这样,还说风凉话。你当父皇的不疼他,我疼。”
  姬泽被斥责的揉了揉鼻子,怨念的瞪了佳人一眼。
  白日里在乐游原上还是她的英雄,如今被儿子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可真真是过河拆桥。
  殿中灯光晕黄,照耀在顾令月母子的身上,洒下一层金光。
  顾令月抱着麟奴柔声哄着,神色慈爱。
  姬泽瞧着母子二人温情脉脉的场景,凤眸眸光转为温柔。
  这个女孩,是他倾尽一生心力疼爱的女孩。她为他诞育了他们共同子嗣,他曾在心中发誓,会倾心守护他们一辈子,将这个世上最好的珍宝,一一捧到他们面前。
  月光静静升上夜空,照耀在延嘉后殿高翘的檐角之上。光明阴影分立分明。姬泽他轻声吩咐道,
  “宣玉真公主明儿入宫一趟。”
  贞平十年四月,长安城中间了一丝炎热。玉真公主从大明宫中出来,想着适才延嘉殿中与姬泽的一番谈话:心中火热。前往魏王府,与宗人令魏王姬坤一番密议,至晚方归。
  ……
  五月,初夏南风将起,长安城中显出了一丝炎热之意。
  皇帝姬泽登临大朝会,面对朝臣启口,“朕中宫久悬,非长久之计。昭国郡主顾氏,毓出名门,秀美惠中,又育有大皇子,朕意欲立为皇后。”
  一语既出,石破天惊。
  近年来,皇帝对昭国郡主宠爱非常,做出了一桩桩一件件惊世骇俗的事情,朝中重臣或多或少都看出来皇帝对郡主的心爱之意。自昭国郡主身体痊愈,又育有皇帝唯一的子嗣,一切条件水到渠成,皇帝终于正式开口,提出意欲立后。
  众臣听闻此语,有一种靴子落地,意料之中的事情终于到来之感。
  张相闻言一股怒气直冲胸臆,持笏上前一步,拂开衣襟跪在地上,硬邦邦奏请道,“臣奏请圣人收回此事。大周中宫皇后,当以有德行的女子居之,昭国郡主育有皇嗣,可以妃位酬之。倘三妃之位委屈,可于三妃之上加设贵妃之位,足昭显郡主身世贵重育子之功。”
  姬泽喝道,“放肆。”目光锐利视张皋,“张卿言下之意,昭国郡主德行非贤淑之女,不堪为后?”
  张皋硬邦邦道,“臣未言有此意。只昭国郡主曾经和亲北地,与乱臣贼子孙沛恩为妻,不堪为大周皇后母仪天下。大周中宫空悬,圣人可采选长安勋贵身家清白女子,择容貌品性优异者居之。”
  姬泽露了一个森然笑意,“张卿好大的胆子,只是朕方为大周皇帝,择谁为后乃是朕之家事,朕仅告知而已。”
  前朝之上风云骤起,顾令月在后殿之中练习舞蹈,一无所知。
  小宦官一溜烟儿奔到延嘉殿,钗儿听闻消息,面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喜色,奔入殿中,“郡主,出大事了。”
  延嘉后殿宽广舒适,顾令月一身舞服,正随着谢小蛮跳一曲《采春舞》,听闻钗儿大惊小怪的声音,不由的失笑,
  “好了,这是怎么了,莫非外头天塌了?”
  “确实是天翻地覆的大事,”钗儿气喘吁吁徐,勉强安定下来,道,“前头传来消息,说是圣人今日上朝,下诏说要封您为皇后。”
  谢阿蛮本是垂手侍立在一旁,仔细指导顾令月舞蹈动作,听闻这等消息,惊的浑身一抖。
  顾令月闻言亦出乎意料,眉宇之间亦闪过一丝讶异之色,“此事可是真的?”
  梁七变跨步进了屋子,答道,“千真万确。”
  沉声禀道,“奴婢刚刚亦闻听此事,不敢轻易惊扰郡主,遣人前往前殿查问。御前内侍与奴婢都是相熟,见了奴婢派去的人倒也不曾隐瞒,亲口告知,圣人今儿确实在前朝亲口提出立郡主为后,”眉目下调,恨恨道,“可恨张相上书反对,恳请圣人在长安勋贵女郎中重新择选贤淑女子为后,仅以妃位酬郡主。”
  怕顾令月焦急,急忙道,“但这仅是张相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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