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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九龄-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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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虽然他不能亲自砍柴,但在所有人眼里他却是最优秀最好的砍柴人。”
    这种敬佩和倾慕真心真意,并没有因为砍柴人是朝廷和军队都忌讳的存在而掩饰。
    陆云旗嘴角动了动,这是他笑了笑,虽然不如朱瓒笑起来那么灿烂,但也让他的脸稍微柔和几分。
    “你不是一个砍柴人吗?”旁边的锦衣卫看懂了他的笑意,立刻说道,“需要我们拿出人证物证吗?”
    朱瓒笑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他说道,“没错我是说过我是砍柴人…”
    “是做过,不是说过。”陆云旗接过他的话说道。
    朱瓒冲他翻个白眼。
    “是啊,砍柴人那么酷,老子当然要去试试了,不过我太差劲了,根本就没让我入场,连他们的老巢都没摸到,更别提见到领头人了。”他说道,“反正你们问我我也不知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还太差劲了?
    能从锦衣卫手中逃脱,那那些砍柴人得多厉害啊。
    锦衣卫们神情更难看。
    这是故意吹捧别人踩低他们吧。
    而大理寺卿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额头。
    第一个质问成就了他的理直气壮,第二个则成了误会,这第三问题答的就是耍无赖了。
    能怎么样呢?
    反正大理寺就是个问话,最后怎么样让皇帝定夺吧。
    “黄大人,陆大人,你们看这件事…”他主动开口问道。
    “这件事就这样吧。”陆云旗也难得主动开口说道,看也没有看大理寺卿一眼,只是看着陆云旗。
    朱瓒对他笑了笑。
    “那就是说陆大人你肯放过我了?”他说道。
    陆云旗亦是笑了笑,再次上前一步。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奈何你吗?”他压低声音说道,“因为你有个爹。”
    朱瓒看着他哈哈大笑。
    “我当然知道。”他笑道,笑声一收,也压低声音,“你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能这样嚣张吗?”
    陆云旗只是看着他。
    “因为你没有爹。”朱瓒压低声音,一字一顿,“一个没有爹,没有人伦,没有人性,的,畜生。畜生,当然可以嚣张。”
    他们虽然都压低了声音,但大堂里已经安静无声,这压低的声音又能低到哪里去。
    大堂里鸦雀无声,大堂里气氛再次凝滞。
    
    第一百二十一章 能奈我何
    
    陆云旗当然有爹。
    虽然是一个老实的一辈子都称作老陆没被人记住过名字的,死了连棺材都置办不起的男人。
    但这个男人留给了陆云旗一个锦衣卫世袭的小旗。
    正是如此,陆云旗才没有饿死,又让自己的名字又人人皆知,闻风丧胆。
    骂他没有爹,骂他是畜生,就是骂他爹是畜生。
    没有人能容忍被人这样骂,就是街头最怂的窝囊废,也要转头在地上吐口唾沫以示愤慨。
    在场的锦衣卫们已经都握紧了手里的刀,只待陆云旗一个眼神就动手。
    管朱瓒有个什么爹,在他们眼里除了皇帝都是待宰的羔羊。
    陆云旗看着朱瓒神情平静,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当然知道。”他也说道,说罢越过朱瓒向外走去。
    他的脚步如同猫一般落地无声,以至于大堂里的依旧安静无声。
    就连锦衣卫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看到陆云旗走出去几步才忙跟随。
    云靴踩地,绣春刀随着走动磕碰,哗哗啦啦的声音打破了大堂的凝滞。
    ……
    “后来呢?”
    得月楼里几个年轻人催问道。
    宁云钊将茶杯放下。
    “后来这案子就审到这里了。”他说道,“大理寺卿写了审案卷宗,兵部北镇抚司各自签字画押确认,呈交皇帝等候裁决。”
    年轻人们纷纷摆手。
    “这是当然。”
    “谁要问这个。”
    “那肉腰刀就真的走了?”
    大家七嘴八舌问道。
    宁云钊哦了声。
    “没有。”他说道,“陆千户带着人等在大理寺外。当朱瓒走出来时,他们一拥而上,用麻袋套住他狠狠的打了一顿。”
    屋子里众人神情惊骇鸦雀无声。
    “真,真的?”有人结结巴巴问道。
    “假的。”宁云钊说道。
    年轻人们一怔,旋即喷笑。
    “你这个家伙!”
    “不要耍我们!”
    大家拍着桌子笑。
    宁云钊也微微一笑。
    “这怎么可能,就跟案子当然就审到这里不了了之一样,陆千户当然不会和成国公世子打起来。”他说道。
    年轻人们也纷纷感叹。
    “真是有个好爹不服不行啊。”一人说道。“肉腰刀被骂这样也无可奈何。”
    “真是大快人心。肉腰刀要被气死了。”另一人笑道。
    陆云钊斟茶摇摇头。
    “那可不一定。”他说道,“陆云旗这个人。”
    他停顿下似乎斟酌语言。
    “他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又怎么会在乎别人怎么待他。”
    也是。正如朱瓒所说,陆云旗这个人还真是个畜生。
    当初为了逼供一位官员,陆云旗将人家的孙子沉了塘。
    更别说一直以来说杀人就杀人,不管对方是高官大臣还是平民百姓。更没有男女老幼之分。
    年轻人们摇摇头,不想再提这个比周兴来俊臣之类的酷吏。
    “这种酷吏总归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他们说道。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是诅咒也是无奈。
    宁云钊将茶一饮而尽。
    “如此也甚好,一个嚣张一个无情,就让他们在京城互相牵制吧。”他说道。
    “不管皇帝怎么判决。朱世子这次要想回镇北是没那么容易了。”另一人点头说道。
    这才本来就是皇帝的意思,也是本该理所当然的事。
    “这下京城可热闹了。”众人也纷纷饮尽手中的茶,一顿早饭结束。“不过这热闹与我们无关,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除了圣贤书,还有一件事挂心。
    走出得月楼宁云钊对同伴们告别。
    “我去我叔父家一趟。”他说道。
    宁云钊常去宁炎家,同伴们不以为意各自离去。
    而此时京城里的茶楼酒肆桥头街角也都在谈论着大理寺的这一场审案。
    只不过一晚上过去,当时大堂上的应对问答都已经传遍了。
    跟学子们已经官员们关注的不同,胡御史被掀翻河里的事都已经谈的不再谈,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对于朱瓒朝京里行图的真正主人的身份虽然让大家有些惊讶,但也不算什么大事。
    真正的让民众们激动不已的自然是成国公世子骂陆云旗那一句畜生。
    什么深刻的道理,背后的势力,皇帝的心思,他们一概不在意。
    还有什么比看到凶恶的人吃瘪更好玩的。
    “这成国公世子虽然来京城的时候不多,但哪一次来都能名震京城。”
    “当初可是连皇子都打的人。”
    “一个没有出身没有家世的陆…大人他当然不怕。”
    几个捧着茶汤蹲在桥头的人力们笑着说道。
    这个朱瓒还真是到哪里都能兴风作浪的,君小姐微微一笑,将几个钱放在桌子上起身。
    “小姐走好。”茶棚的老板忙招呼道。
    君小姐穿过桥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城外去了。
    在京城打听消息的确是很方便也很快捷。
    也是,成国公只有这一个儿子,既然肯让他回京城来,自然是有万全的准备,而朱瓒这个人看起来大大咧咧不着调,其实也是心细如丝,不用担心。
    有这样一个爹真好。
    有亲人在真好。
    被亲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君小姐停下脚回头想皇城所在的方向看去。
    不像她们,孤零零的三个人。
    朱瓒,还是真有点羡慕他呢。
    “…那又怎么样,陆千户还是最厉害的…再过几天就跟九黎公主成亲了…”
    旁边的议论声传入君小姐耳内,打断了她的出神。
    此时她已经走到了所住的客栈外,客栈门口坐着几个车夫正在说笑。
    是啊,再过几天姐姐就要成亲了。
    君小姐抬脚迈进客栈,只觉得脚有千金重。
    “…娶公主又怎么样,先前已经娶过一个了,这娶公主并不能表明他有多厉害…”
    “娶公主还不厉害?那什么厉害?”
    被问到的车夫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
    “娶公主的之前,还能随意的养女人,这才是最厉害的…”
    养女人?
    君小姐停下脚,有些惊讶的看着这几个车夫。
    陆云旗吗?
    怎么可能?
    
    第一百二十二章 路过而借问
    
    陆云旗养女人,还是在要和姐姐成亲的的时候?
    且不说这时候…陆云旗养女人?
    他不是这种人啊。
    以前他这身份地位,多少人要巴结他献上美人,他或者不要,或者转手赠人,甚至还恶趣味的将这些女人送去北镇抚司,让试试训练成奸细用。
    “这怎么可能。”
    车夫们也都纷纷压低声音说道。
    “那可是公主。”
    就是自己家的婆娘知道自己多看街坊的寡妇一眼,还要撒泼打滚的闹呢。
    君小姐在门口的长凳上坐下来。
    公主,其实她们算什么公主。
    “所以啊,才说陆千户厉害啊。”先前的车夫说道,压低声音,“没骗你们,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那女人不是别人,是帽儿胡同老乔家的女儿。”
    此话一出在场的车夫更为惊讶。
    帽儿胡同,是个手艺人聚集的地方,多是穷困的人家。
    君小姐也有些惊讶。
    “老乔家的?卖茶汤的老乔?”
    “他的女儿?”
    车夫们纷纷询问。
    “是啊,就是他家的三丫。”先前的车夫得意说道,“老乔可是一步登天了,陆千户给了好些钱,还给他们家新买了一个宅子,一家子都搬过去享福了。”
    房子和钱,是这些车夫们一辈子的梦想,闻言皆是羡慕无比。
    “老乔家的三丫长得多好?”
    “老乔两口子那么丑…”
    “也没多好吧,我见过的,瘦瘦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啊。”
    “也许就合了陆千户的口味呢。”
    “你羡慕什么?现在生个女儿也还来得及,陆千户才二十三呢。”
    “把你老婆让给我…”
    一群人开始嬉笑胡言乱语。君小姐收回视线转向街上,人还在条凳上坐着,怔怔一刻又笑了。
    自己已经死了,皇帝天下也坐稳了,他的凶名也竖起来了。
    新鲜事日日不断,那些有关皇位传承的质疑谁还记得?也没人在意了。
    都已经传的贩夫走卒都知道了,可见是肆无忌惮了。
    人也不用哄着了。戏也不用演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是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人。
    “那那个公主知道了会不会气死啊。”
    低低的笑声传来。
    君小姐放在身前的手握了握。
    姐姐才不会呢,姐姐绝不会的。要是能被气死,在皇帝让她嫁给陆云旗的时候就足够气死了。
    那才是羞辱呢。
    她想起来走进去,但又不想动,就那样坐在门口的条凳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街上宁云钊收住脚。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有些不妥,但已经走到这里了。是不是有点晚?主要是有什么事呢?
    其实就是想看看她搬家了没,不过这件事让小厮来看就行了,他这样过来,只怕让她多想。
    虽然是同乡。但毕竟先前的关系有些尴尬。
    宁云钊觉得有些尴尬。
    他是个想到就做的人,既然觉得尴尬,那就立刻的转身走。
    转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客栈。客栈门口的坐着一个女孩子,视线也正看向他。
    宁云钊的身子顿时僵硬。同时脚底发麻,街边的喧闹,身边的人来人往都消失,只余下那个看过来的女孩子。
    这,也,太,巧了,吧。
    他的心里唯有闪过这一句话。
    当然,有很多诗词可以描述此时的感觉,宁云钊却用了这么粗浅直白的,并不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而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些前人做的诗词,不也都是时候追忆才写下的吗,估计当时他们也是这样。
    这感觉似乎很久其实是一眨眼,宁云钊醒过神,既然看到了,就不能装作没看到,他迎着那女孩子的视线大步走过去。
    “君小姐。”他含笑说道,“这么巧。”
    君小姐被这一声喊回过神,这才看到站到面前的宁云钊。
    这么巧?
    她一时有些茫然。
    “我刚和朋友们在得月楼吃过饭,要去我叔父家。”宁云钊含笑说道,“没想你在这里坐着。”
    君小姐醒过神了,笑了笑施礼。
    “那真是巧。”她说道。
    宁云钊笑了笑。
    “你怎么坐在这里?”他问道,声音里有些不解,还有一些紧张。
    这不解可以理解,紧张是为什么?
    不过听到这问,想到自己是为什么坐在这里,君小姐心里一丝怅然。
    “就,随便坐坐。”她说道垂下视线。
    随便坐坐啊,果然并不是想要试试能不能遇到他,或者等着他会不会来这里看看…
    啊呸。
    当然不是。
    他胡思乱想的什么。
    宁云钊瞬时面色窘迫。
    二人之间没人说话陷入沉默。
    这沉默很是诡异,两边的人都好奇的看过来一眼,这般年纪的年轻男女,这样默然相对,从来都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大家又带着几分了然一笑移开视线。
    宁云钊敏锐的注意到四周的视线。
    这沉默是不好的,他到底是个男子,自然不能让这女孩子觉得窘迫。
    “那还真是巧。”他忙说道。
    说了心里又有些懊恼。
    这叫什么话,并不是能让谈话愉悦进行的。
    所以说,先思而后行,想好了说什么才能来做,圣人的话都是极有道理的。
    君小姐笑了,彻底的醒过神来。
    “那进来坐坐?”她笑问道。
    宁云钊笑着摇头。
    “不了,下次吧。”他说道。
    君小姐哦了声,含笑点点头。
    宁云钊笑了笑,要转身却又没转。
    “哦对了,你一直住在这里吗?”他说道。
    君小姐摇头。
    “后天就搬走了,票号那边安排好了。”她说道,“离这里不远,就在那边买了一个宅子。”
    说着伸手指过去,一面将具体的位置哪个门告诉他。
    宁云钊点头。
    “我知道了,那边位置不错。”他笑道,“乔迁之喜我送个红包吧。”
    君小姐哈哈笑了。
    “乔迁之喜就算了。”她说道。
    算了吗?也是…也没那么熟。
    宁云钊笑了笑。
    “不过,开张之喜你可以送个红包。”君小姐含笑紧接着说道。
    开张?
    宁云钊一怔,旋即恍然。
    “九龄堂?”他说道。
    看来宁公子对阳城的事知道的很多啊,九龄堂他也知道了?九龄堂已经宣传到阳城了吗?还是汝南的人去阳城找她了,所以传开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得闲问一问就知道了。
    君小姐含笑点头。
    “是的,我是来京城开九龄堂的。”她说道。
    原来如此。
    宁云钊点点头,脸上散开笑意。
    也该如此。
    她有这一身好医术,又有着一腔侠肝义胆仁心,应该来京城扬名济世。
    “那真是太好了。”他说道,“哪一日开张?”
    “六月二十八。”君小姐说道。
    她答的很爽快,脸上还带着笑,但不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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