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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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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安了心,看着那襁褓里酣睡的小不点儿,笑开了眉眼,“皇祖母的小宝贝呦,你看看长得多好看。”
  花琰坐在外殿,听着这话,挑了挑眉,那么干巴巴的小屁孩,哪里好看了?
  “小公子,你看小公主长得好看吗?”花琰托着腮看向一直站在那里眼巴巴看着殿门的榕桓。
  榕桓笔直的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言语。
  花琰翻了个白眼,难道他眼睛不好使?到底哪里好看了?
  不过倒是挺可爱的,小小的一个,软软的,不哭也不闹,倒是惹人怜爱的很,花琰这么想着,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喜色。
  祁烨回来时已经过了酉时,夜色也深了,茗萃宫里灯火辉煌,宫女太监进进出出,人人脸上都带着欢喜。
  祁烨有些冷硬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缓和,沉锦拍他的肩膀,“三儿,今个儿是过年,又恰逢咱们的公主小宝贝出生,是不是要大肆庆贺一番?”
  “自然。”祁烨脸上浮起一抹笑容,过年了。
  江阮刚刚生了孩子,自然是不能出房门的,祁烨便让人在侧殿摆了宴席,一大家子人坐在一个桌上,宴琨贺羽鄞湛等人也都坐了下,他们当年在长乐军中过年时也是如此的,没有尊卑,大家齐聚一桌,大口饮酒,大口吃肉。
  太后想了想,对身边的宫女道,“去把钰妃请过来,让她带着小皇子一同来吃年夜饭。”先皇去世前,钰妃的儿子才刚刚出生,她与钰妃虽无交集,但那孩子到底是祁烨的亲弟弟,断不能亏待了他,平白让人说了闲话。
  江阮在内殿听着外殿的欢声笑语,嘴角也漾开笑容,祁烨坐在她身边,看着孩子,摸摸江阮的脸,“辛苦你了,阿阮。”
  江阮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睛看着他,仿佛看进了他的心里,缓缓启口,“也辛苦你了,相公。”
  祁烨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满眼的心疼与不舍,祁烨怔了怔,方觉她话中之意,只觉心里泛起无尽的温暖,俯身抱住她和孩子,呢喃着,“不管多苦,有了你,都不苦了。”


第69章 
  新皇登基的第一个新年,过的有些惊心动魄;前相府的那场大火烧到大年初一还没有灭;而伴随着这场罕见的大火传出的是皇后娘娘在大年夜生了个公主。
  普通老百姓唏嘘那个叱咤风云的相府一夜之间变成了废墟,心中又暗暗高兴;那个一手遮天的蔡相终于倒台了;虽不知新皇如何,但这几个月新实施的措施对百姓来说倒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这些年来朝政不稳引起民心不安;可是看到那威风凛凛的长乐军驻扎在京,纪律严明,新皇又勤于政绩;大家的心里是盼着新皇能有所作为的。
  而对于有些官员来说;相府的大火让他们心里仓惶不安;新皇登基;除了罢免了些以前与蔡相勾结在一起的官员;蔡相一党;包括蔡太后,太子,新皇都没有动作;太子虽被幽禁太子府;蔡相被打入大牢,却并没有别的惩处;就在大家以为新皇忘了时;相府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可是这只是场普通的大火,大火无情,与新皇有何关系?要说有关系,拿出证据来,即便拿出证据,又耐新皇如何?是要凭一己之力与新皇的长乐军决一高下吗?
  那些私下里与蔡相有所勾结,却还未被牵扯的官员,被一场大火吓破了胆子,甚至有人开始考虑辞官,新皇是个心狠手辣的,要保命还是要抱着侥幸的心里再拼一把,是要好好斟酌一番了。
  而对于旁的官员,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场大火岂会无缘无故的燃起来,燃的还是前相府?朝廷的新旧交替,自然是要流血的,若不斩草除根,待来日春暖花开,又是一场浩劫,为政,是要如此的,所以对于他们而言,皇后娘娘生了公主,这才是大事,至于什么大火,便让它随风消逝吧,新的一年新的气象。
  所以这些官员的夫人开始对镜贴花,准备着大年初一一大早往宫里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还有皇后娘娘请安。
  而宫里,有一个人,彻夜未眠,那便是住在永寿宫的太皇太后。
  自从先皇去世后,太皇太后便被祁烨变相的幽禁了,她是太皇太后,但是却不得走出永寿宫,太皇太后无数次派人让祁烨来永寿宫见她,但是一连几月,祁烨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起初,她恨极,恨不得杀了这个谋权篡位的畜生,他不是皇子,太子才是正统的继承人,皇家血脉不容有失,她一直在等,她等着太子有所作为,等着太子卷土重来,等着她的母家鲁国公府能够助其一臂之力,然而,她什么都没有等到。
  等到的只有太子被幽禁,皇后被幽禁,蔡相被关入大牢,鲁国公她的哥哥跪地高喊皇上万岁。
  前些日子,江静娴进到永寿宫里来见她时,她以为事情有了起色,此时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大势已去。
  昨夜相府的那场大火,终于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儿,此时的她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她是太皇太后,皇帝即便再如何赶尽杀绝,却是不敢动她的,她是他的皇祖母,他若对她做了什么,传出去,便是不孝,一个皇帝,连自己的皇祖母都不孝了,何来治国平天下?
  太皇太后想通这一点后,便坐在永寿宫里安安稳稳的等着,大年初一,各官员家眷回来宫里请安,那时,她这个太皇太后是必须要出现的。
  这次太皇太后没有失算,天未亮,太后便来请安了。
  *
  茗萃宫里,昨夜喝的酩酊大醉的沉锦正躺在凉亭里的横杆上,捂着头直哼哼。
  昨夜他们这些人都是宿在茗萃宫的,喝酒喝到了后半夜,直到再也喝不下才去睡觉。
  祁烨让小厨房煮了醒酒汤,宫女将醒酒汤送过来,只见沉锦躺在那里,一身紫檀色的长袍,长发随意垂落在地,他闭着眼睛,眉头微微拧着,好看的紧。
  小宫女心怦怦跳,小声道,“将军,喝醒酒汤了。”
  小宫女弯腰将沉锦扶起来,沉锦按着额头睁开眼睛对她笑了笑,宫女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将碗递到他的嘴边,“将,将军。。。”
  沉锦头疼的仿佛要裂开了,就着她的手喝着醒酒汤。
  “呦,大年初一,二爷好兴致啊。”一旁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都这般模样了,还有心情调戏人家小宫女。
  沉锦微微侧头,便看到了倚在柱子上嗑瓜子的绿衣男子,花琰看着他笑的一脸开怀。
  沉锦看着神清气爽的花琰,觉得头更疼了,他昨日也喝了许多酒,怎么今日这么精神奕奕?
  贺羽从花琰身边路过,神清气爽。
  宴琨从花琰身边走过,精神奕奕。
  鄞湛从花琰身边掠过,神采飞扬。
  沉锦眼中闪过一抹幽光,突然身形一动往花琰扑了过去,“花花,你是不是又给二爷我下药了?”
  花琰吓得双手一扬,瓜子飞了满天,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的一下蹿了出去。
  可是他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速度怎么可能快得过武功高强的大将军,眼看着沉锦的手就要拎上他的后衣领,穿着龙袍的人不疾不徐的从两人之间行过,顺便伸脚绊了一下,沉锦踉跄一下,扑到了柱子上。
  花琰抹着一头冷汗飞快的跑了,一边跑一边喊,“谢谢三爷。”
  沉锦扒在柱子上不肯下来,声音幽怨,“小三儿,我是你二哥呀,你有了孩子就把我忘了吗?”
  众人,“。。。。。。”
  祁烨没搭理他,越过他往外走去,沉锦觉得没意思,从柱子上下来,揉着脑袋,“本将军去看看小公主。”
  “二哥。。。”祁烨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凉凉的,“这是皇后的寝宫,朕走了,你还要待在这里?”
  沉锦脚下步子一顿,转了个方向,“怎么可能呢。”
  沉锦大步走着,跟上祁烨,伸手,“花花给本将军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头这么疼?有没有解药?”
  祁烨懒懒倪他,“我又不是大夫,哪里来的解药?你应该找花琰?”
  沉锦,“。。。。。。”
  花琰人呢?
  你不知道吗?
  刚才是谁把他放走的?
  沉锦已经放弃了,想来花琰没那么大的胆子,祁烨肯定也参与其中了,小三儿若是不想给,他要是能要出来怕是太阳得打西边出来。
  “听说方才太后去了永寿宫?”沉锦步子一晃一晃的。
  “嗯,太皇太后是朕的皇祖母,理应尽孝。”
  “哼。”沉锦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嗤笑一声,当了皇帝,脸皮越发厚了,这些话他自己信吗?
  两人往崇华殿的方向走着,树上挂着各种模样的灯笼,各色的轻纱随风飞舞着,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
  “蔡相的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轮到太子了,他过的太舒坦了。”沉锦揉着脑袋,昨晚上他到底喝了什么玩意,怎么觉得现在脑袋里面发痒呢?
  祁烨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是啊,他过的太舒坦了,只是,兄弟相残,是要有借口的,不是吗?”
  沉锦挠着头,胡乱的点头,“嗯,所以也该对太后尽尽皇帝的孝心了。”
  祁烨看他一眼,“你怎么了?”
  “痒啊?”沉锦摸着头,却像是隔靴搔痒,恨不得切开脑袋把手伸进去挠一挠。
  已经到了崇华殿,祁烨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他,“我方才想起,这是花琰走时塞到我手里的。”
  沉锦顿了一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夺过瓷瓶仰头就喝了下去,很快,头也不疼了,脑袋也不痒了,浑身舒爽。
  祁烨‘一脸震惊’,“原来这是解药吗?”
  沉锦忍,他现在是皇帝,不能跟他一般见识,难为他平日里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能出现这么‘五彩斑斓’的表情。
  祁烨心情愉悦,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沉锦跟在他身后进了崇华殿,找了一张椅子瘫在上面,“那些拜年的官员还未到,你这么早来崇华殿做什么?”
  祁烨在桌案前坐下,拿起了毛笔,崔铨忙上前给他磨墨。
  沉锦看着他的动作,想了想,“你是要册封公主?”
  “嗯。”祁烨应了声。
  “那咱们宝贝小公主的封号是什么?名字你这么快就起好了?”沉锦支着下巴看他,果然是自家闺女,这么上心,想来是要在待会儿百官前来拜年时宣旨吧。
  “长乐。”祁烨抬眸看他,眼睛里带着微亮的光芒,声音沉稳有力,“朕的公主封号长乐。”
  长乐?
  沉锦点头。
  名字挺熟。
  也挺好听。
  等等。。。
  沉锦眨眨眼,长乐?
  琢磨了半天,沉锦想明白了,小三儿这是要把整个长乐军给他闺女做嫁妆的节奏啊!
  想到这个,沉锦就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儿,不由坐直了身体,看着祁烨,声音里不乏担忧,“三儿,你还记得当日徐军师给你卜的那一卦吗?”徐军师以前是长乐军的军师,是祁烨师父,祁烨卜卦算命的本事便是从他身上学来的。
  祁烨写圣旨的笔一顿,声音低了几分,“记得,只是不知该如何同阿阮说。”他其实一直盼着这孩子会是个男孩,这样即便以后有了女儿,阿阮尚有一子伴在身边,也算安慰,只是,命该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沉锦叹了口气,身体靠回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屏风发呆。
  徐军师说,小三儿命里会有一女,只因小三儿杀孽太重,会报应在孩子身上,这座皇宫与她命格相冲,那孩子及笄之前是不能养在宫里的,不然活不过十岁。


第70章 
  大年初一的早上,按例;各官员夫人是要进宫请安的;而皇后娘娘昨夜刚刚产女,自然是无法相见的。
  自从新皇登基后;众官员夫人多次入宫想要请见皇后;都被皇上以皇后有孕为由拒绝了,所以大家其实还未给皇后请过安。
  人没见过;大家听到的都是传言便会多有猜测;为何皇上不让皇后见人呢?听说皇后娘娘是个庶出,还曾经守过寡,是个市井村妇;在鱼龙混杂的街市上卖过胭脂;而且风评还不好。
  皇后娘娘被贬低;大家心里便起了心思;新皇后宫好像除了皇后再没有其他女人;而皇后怀孕生产;自然是无法侍候皇上的,于是大家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今日进宫请安的夫人们不约而同的带上了自家适龄婚嫁的女儿,那些千金小姐门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们不求能见到皇上;但是只要入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眼,一切便也水到渠成了。
  太皇太后的永寿宫热闹非凡;而茗萃宫则就清冷多了;殿内;江阮此时才醒来,月谷忙上前,“娘娘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阮摇摇头,“孩子呢?”
  月谷扶起她,笑道,“小公主在睡觉,桓儿公子与柳儿两人眼巴巴的瞅着呢,奶娘嬷嬷也在一旁,娘娘不用担忧。”
  接过宫女手中的粥,月谷盛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娘娘先喝着热粥,昨日废了力气,要好好养着的。”
  “生孩子伤元气,虽然昨日皇上把娘娘包裹的严实,可是到底是出了屋子,冬日里天又冷,老奴就怕娘娘见了风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江阮顺从的喝了几口,终于忍不住,“姑姑,把孩子抱过来我瞧瞧吧。”从昨夜到现在,她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尚未做好准备,她的孩子便出生了。
  月谷见江阮急不可待的模样,笑了,转身出去让奶娘将熟睡的小公主抱了进来,放在了江阮身边。
  江静柳也跟了进来,蹭在江阮的床边,喜滋滋,“阿姐,她好小的,好可爱。”
  江阮摸摸江静柳的头,看着攥着两个小拳头睡得昏天黑地的小人儿,心里软成了一片,轻轻的碰了碰她的小手,睡着的小人儿砸吧了一下嘴巴。
  “娘娘,陛下早上下了圣旨,封了咱们公主为长乐公主呢。”漓儿向她报喜。
  “长乐?”江阮怔了怔,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捏着小人儿软嘟嘟的小手,“长乐,小长乐,父皇母后的小长乐。”
  江阮哄着孩子,募得想起来榕桓,“姑姑,桓儿呢?”
  “昨夜小公子守了小公主一夜,方才姑姑抱走小公主,他便离开茗萃宫了,应该是回王府了吧。”江静柳顺口道。
  江阮皱了皱眉,“他用膳了吗?”
  “用了。”月谷躬身,“陛下起得早,小公子是同陛下一同用的膳,看起来胃口不错。”
  江阮这才松了一口气,能吃得下饭想来心情还是不错的。
  宫女打外面进来,恭敬道,“娘娘,鲁国公府的二夫人来给娘娘请安。”陛下一早便传了话,今日娘娘谁都不见,但是鲁国公府毕竟是皇后娘娘的母家,宫女思前想后还是通报了一声。
  月谷眉头紧蹙,“娘娘,奴婢去把人打发了。”
  江阮看了一眼江静柳,江静柳听到鲁国公府的人,撅了嘴。
  江阮岂会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鲁国公府的人她也不想见,只是,也不能就那么放任鲁国公府,不是吗?
  她倒想看看鲁国公府今日来此是为了什么,她记得她已经与他们断绝关系了。
  月谷奉命去请鲁国公府的二夫人与江家四小姐进来。
  进到偏殿,有宫女端着铜盆过去让她们净手,然后在火炉旁坐了一刻钟,去除了身上的寒意,才带着她们进了内殿。
  鲁国公有两个儿子,江瀚海是嫡出长子,而今日来的这位则是江府二老爷的夫人。
  鲁国公倒也不傻,江瀚海做的事情他虽不知道,但是江静娴嫁的是太子,江瀚海明里暗里定然为太子做了许多事情,太子失势,相府又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他鲁国公府自然便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弄不好,下一个浪头打翻的便是鲁国公府。
  好在他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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