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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嫁童养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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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会,我忍不住说:“大皇姐放心,我对他没好感,他也讨厌我,我两是不会有什么谣言的。”
  王奉年这时转身面向我,对我行了个道歉礼后,说:“公主对不起。前些日子是微臣冒犯了您、误会了您。今日我是特地前来道歉的,没想还是冒犯到您了。只要您能原谅微臣,微臣甘愿受罚。”
  听到王奉年左一个“您”,又一个“您”的,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怎么就觉得这“您”字这么地令人感到生疏呢?!
  我皱着秀眉说:“算了。本公主也没心情和你瞎折腾。大皇姐放他走吧。以后和他不要再见面就是了。”
  我转身离开,也没心思泡温水澡了,去了净房简单洗漱后睡下,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翻了几个身子,还是睡不着,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在为什么事烦心,烦心着以后不能再见王奉年了。
  我这一想吓了一跳。我干嘛要在意他,不见就不见,他以前不是经常玩失踪吗?我这是干嘛了。我的脑子一定出问题了。
  我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待迷迷糊糊睡下后,梦里突然出现王奉年与阿述两人的身影。他们一个脸蛋稍微白皙些,一个较黑,最后他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不分彼此,这个梦似在告诉我王奉年就是阿述,阿述就是王奉年。
  我这一想从梦中传醒过来,起身喝了一口水,再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还是没法入睡,最后把那本《东晋娼女回忆录》拿了出来,点灯翻看。
  书里说,如果一个女人在纠结着要不要再见一个男人时,那说明这个女人已经对这个男人动心了!
  “拍”的一声,我紧张地把书用力地合上,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体内流得特别的快。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对王奉年心动?!不可能!我心里只有阿述。阿述才离开我多久,王奉年才出现多久,我怎么能这么快地忘却阿述,转身对另一个人心动。
  一定是我把王奉年当成阿述了,把他当做阿述的替身,才会有这样纠结、抗拒而又心动的复杂感觉。
  可若真是如此,对王奉年而言太不公平了。他不但救过我三次,还与我化解了误会及矛盾。我怎可把他当成阿述的替身,我真是太自私了。我突然想到,王奉年这么冒失地从东宫跑来见我,四皇姐会不会对他不客气,大皇兄会不会责罚他的离职。
  我这一想更是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5章 晋江网独发

  第二日,我在迷糊糊中醒来后,就让红啼派人去东宫打听,传回的消息是王奉年休假,大皇兄并没有责罚他。
  四皇姐昨日被他吓到,一病不起,嘴里一直念叨着王奉孝的名字,太医说她有犯疯魔症的前兆。
  四皇姐如何,我无心去管。既然王奉年没事,我便放心了,开始穿戴吃喝,眼上的黑眼圈把女仆们下了一跳。
  我心想既然这么吓人,便不到宫里给父皇母后请安了,吃了点东西后,便到曾经的王家现在的王兴寺逛逛。
  我走在我与阿述常走的湖边上,吹着凉风,看着湖面的涟漪,心想我有多久没有来这里了。往事历历在目,只是物是人非。
  我走到湖的尽头,这里有竹林落亭、水池小山,是我让朝堂圈出的王兴寺禁地之一。我还没入座亭里,转身看到小山后有一人躺在边上,身子侧卧,看不清模样。
  “怎么有人跑到这里?”我话语一落,红啼二话不说跑过去察看。
  没等红啼靠近,那人快速爬起来,一脸警惕地看向红啼,他居然是王奉年!他的眼神如一个熟睡的狮子突然间转醒后般犀利。
  “怎么会是你?!”我跑上前几步,突而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又把腿缩回来,接着想这里明明是禁地,他跑进来是他不对,怎么我反而觉得自己唐突了呢。他凭什么觉得这里是他的禁地,不许红啼靠近。
  我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声说:“你不知道这里是王兴寺的禁地吗?跑到这里来,还不给本公主行礼!”
  其实我很想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觉得他踏入我与阿述曾经游玩的地方,心里就是十分的不舒服。我完全忘了,我昨晚是如何地担心他。
  他对我微微弯腰算是行礼,说:“微臣打扰公主的雅兴,深感抱歉。微臣这就离去。”他说完转身就走,根本没等我回话。
  “站住!本公主有说让你走了吗?”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为何在他面前,我会变成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呢,我对其他人不会这样的。
  “那公主想微臣如何?”他站在竹林下,风吹起他的发梢,修长的背影下,头也不回地传来冷冰冰的话。
  昨日说好不再相见,可是既然相见了,我便是想和他好好相处的,而他却只想与我划清界限。我为何不能放下公主的身段,尝试着与他好好地说说话,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
  所以,我语气软了下来说:“你陪本公主一会儿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微微侧过身来,表情有些诧异,对我说:“公主不是怕流言蜚语吗?既然怕,为何还……”
  “这里是禁地别人又看不到来不了。”说了这话,我觉得我这话不对,怎么听都像是孤男寡女幽会的对话。我有些扭捏地说:“我的仆人都在,又不是只有我和你两人,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我这话一出,一旁的绿丫就开始不断地咳嗽。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希望我注意言行。
  红啼则捂嘴轻笑。
  我嗔怪地瞪她们两人一眼,不敢去看王奉年。
  他的声音似也带着一丝不自然,他说:“我……微臣全凭公主安排。”
  他答应我的请求后,我便红着脸转身跑到落亭里,边跑边说:“那你快上来!”
  待我落座,绿丫、红啼上前在一旁候着,王奉年才缓步上前,有些拘束地给我行礼,站在哪里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坐下,要在哪里坐。
  我指着对面石凳上的位置说:“你坐哪吧。”
  他依言入座,坐得并不踏实,眼神看向别处,完全不敢看我,见我久久没说话,察觉到我在观察他,他更是不自然了,开始用手搓着大腿,低头看起身上的腰带来。
  一会后,没想我与他一同开口,说:“你有话说吗?”
  “你想说什么?”我们再次异口同声后,他抬起头看我,伸手示意我先说。
  我就问他:“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怎么说这里也是王兴寺的禁地,你就不怕被这里的护卫抓住吗?”
  “我……”他见我看着他,又再次撇开眼神看向一旁的竹林,说:“我昨晚让人帮我休假代班后,便一个人闲来无事,不知不觉地走到这里。看到外面‘王兴寺’这几个字,不知为何突然很想进来逛逛,那就进来了。因为是晚上,这里的护卫没注意到我,我也不知道这里是禁地,走着走着就来到这里了。而后困了便随便找个地方睡下,直到公主带人前来。”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想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便问:“你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熟悉,给你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他点点头,十分赞同说:“的确如此。”
  “你可知道这里曾经是郧国公王谊的府邸?!”
  我还想着循循善诱,没想他剑眉一皱,暗含怒气,看着我说:“公主想说什么?!想说我是郧国公王谊的二儿吗?”
  “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何必动怒?!”看他这态度,我来气了,同时不解他为何如此反感这个话题,罗氏不是都和他说清楚了吗?
  “难道不是吗?昨夜弘圣宫外,我见到一直苦等我的罗大娘。我对她说了准公主的确原形毕露,我该相信她,没想她喜极而泣,而后拉着我的手,又说我是她的二儿了。所以,我柳述就是柳述,不是谁的二儿子。也请公主以后慎言,说话不要若有所指。”
  还没等我答话,他居然迅速地起身,转身大步离去。
  我追出落亭,冲着他的背影大叫:“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这般小气,我什么都没说。为何要这般无礼地对我?!”
  他站在落亭下,转身仰头看向我,说:“那你叫我一声‘柳述’试一试,若你能顺口地叫出来,我便向你赔礼道歉。”
  “柳……柳……”我没想到他居然拥有如此明锐的察觉,能够洞悉我的心思,猜到我不习惯叫他柳述,猜到我依旧认为他是王家二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6章 晋江网独发

  红啼见我叫不出口,看着下面的王奉年,说:“叫什么叫。你一个东宫亲卫想让公主对你直呼其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想做公主的情郎呢。你给我们说说,公主为什么要叫你的名字。难道要显得你与公主能够平起平坐,进而发展另一重关系?!”
  红啼说到“情郎”两个字,王奉年的脸刹那间红了,从脸红到耳朵根再到脖子往下蔓延。
  本是我窘得说不出话来,这回变成了他窘迫地站着下面。
  红啼见他这般模样嘿嘿地笑了起来,又刺激他说:“你给公主好好说说,为什么公主要叫你的名字啊?!你就这么想做公主的情郎啊!”
  红啼左一句“情郎”右一句“情郎”,不但王奉年窘了,我更是窘,对红啼嗔怪地说:“你少说两句不行么?!”
  我这话一落,王奉年打破他的沉默,大声说:“我懒得跟你们这一群女人瞎搅和!”他转身飞快地跑下石梯,快得连我都担心他下一刻会不会跌倒在地。
  直到他安然离去,我才松了一口气。
  红啼把头伸过来,挡在我的面前,笑呵呵地对我说:“公主这是在担心情郎啊?!您的眼珠子看着他都不会转呢!”
  “闪一边去。”我推开红啼,回落亭里坐着,生起红啼的闷气。
  她知我只是假意生气,并不怕我,也不道歉,直接找个小山的大石头在那一坐,晒着太阳,哼起歌来:“山上的妹子真是美啊,山下的少年也不错啊!可惜的是山边的仆人太多了,怎么看怎么碍眼啊!”
  我这一听知道红啼说的是我和王奉年,气呼呼地转身追着起身急跑的红啼打,边追边骂:“你这个坏家伙,你再说,再说我便把你嫁个丑汉!”
  “公主你别追了,小心脚下。”这时的红啼已经钻进竹林了。
  她这个乌鸦嘴,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踩空了地方,脚底一滑,眼看就要跌落,巧好这时从一旁出现一人把我扶住,我刚想说谢谢,投头一看,这不是刚才转身急跑的王奉年吗?
  他红着脸与我四目相对,接着我的脸也红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看着彼此。他抱着我离我很近,近得能令我听到他的心跳声,还有他发梢残留的青竹味,以及他眼底中的我也是这般静静地看着他。
  为何他身上的味道又让我想起了阿述。记得阿述去世的时候,他正处于变音期,声音十分沙哑,若他能活到王奉年这个年纪,是不是阿述的声音也会和王奉年一模一样呢?
  可他们还是不同的,阿述双眼中的瞳孔是墨黑色的,如黑珍珠一般,而王奉年双眼中的瞳孔是棕褐色的,如石榴树留下的树桨一般,在阳光下透着一丝看不透的暗影。
  绿丫对我的呼叫声,终于打破我与他之间沉默的凝视。
  他轻轻地放开我退到一旁,有礼地对我行礼道歉说:“公主,对不起。刚才微臣只想帮你,行为唐突了。”
  我有些支吾地问他:“那……你刚才怎么没有离去?!”
  “微臣闲来无事,也没想好去处。想着等您离开后,在落亭再呆一会。”
  红啼突然从一旁出现,把我和他吓了一跳,红啼对我眨眨眼,转身对他说:“我看你是舍不得公主,想多看会公主,才舍不得走吧。”
  “你瞎说什么。”我与王奉年异口同声地呵斥她。
  这时绿丫带着女仆要走过来,红啼挥退她们:“看什么热闹,都给我滚到一边去。”
  绿丫止步,远远地对我说:“公主,奴婢们只是担心您的安危,想过来看看您。”
  “你们现在不是看到了吗?还不给我滚。”
  红啼这话一说完,我便说:“到底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
  红啼看看我又看看王奉年,狡黠地说:“难道这不正是公主想要的吗?刚才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
  红啼这一说把我和王奉年都吓了一跳。
  王奉年红着脸紧张地问:“你看到什么了?”
  红啼黑如墨的眼珠子乱传,最后望天就是不回答。
  我看她这模样气得跺脚,问她:“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呀?!”
  红啼保持着她抬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对着天空说话:“我怎么觉得这问话好像是夫妻两人一唱一和啊!”
  我闻后不由自主地与王奉年对望一眼。我两皆红着脸再次异口同声地骂红啼说:“你给我闭嘴!”
  “闭嘴就闭嘴。”红啼望着天一步一步退了出去,往绿丫那边倒着走,望天又唱起来了:“树上的鸟儿乍一看是鸳鸯啊,再一看原来是乌鸦啊啊啊~~”
  我不经脱口而出:“这鸳鸯不是在水上的吗,怎么到树上了?”
  “她是说微臣与公主您再呆下去就成乌鸦了,会被别人越抹越黑!”王奉年再退几步,又向我行了个礼,然后说:“公主保重,微臣告退!”
  他说完此话,没等我回答转身急走,这回是真的走了,离开了王兴寺。
  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恼着红啼自言自语说:“我和他才不会变成乌鸦。”
  我跑到红啼那边,指着她问:“你刚才什么意思啊?!”
  “公主真的要听?那得让旁人退下才行。”红啼双手环胸,气场十足。
  我看她这面子比我这个公主还大,恼了不想理她,叫上绿丫:“绿丫,我们走。让红啼一人在这里清静清静。”
  接着我在女仆地簇拥下先走,红啼在后面哇哇大叫:“公主,您得等等我呀。我还没说完呢。”
  “你可以对天说对风说对地说,就是别对我说。”我头也不回地说,脚下的步子一点都没慢。
  红啼跑了上来,跟着我身边,对我讨好笑:“我要跟着公主要对公主说,不然谁来保护公主啊,还是公主想刚才那人保护您?!”
  我停下脚步,这回是真气愤了:“你再开我与他的玩笑,以后别跟着我了,回母后身边去。你还真想我与他变成你口中的那两只乌鸦?!”
  “哪有。”红啼摸着后脑勺,半开玩笑说:“我是觉得吧,乌鸦也有爱情!”
  “你就是个疯子。不跟你说去。绿丫我们走。”我生红啼的气,打算不理会她,任她之后对我好说歹说都不回话,当她是个透明人,直到出了王兴寺,上马车前转身看到街道巷尾的王奉年,才对红啼说:“你过去问问他,他干嘛一直站在那里?他好像有事相求于我,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7章 晋江网独发

  红啼欢快地答应一声,正准备上前去问王奉年,没想他转身走了,消失在巷尾。
  红啼吹了个口哨转身对我说:“公主,我看他就是站在那里想看看您啊,被您发现后,这会正害羞地躲起来了呢!”
  “你瞎说什么!”我红着脸嗔怪地瞪了红啼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绿丫本想跟着上了伺候我的,被我赶了下去,因为我现在心里砰砰直跳,心房里好像有个小鹿在不停地乱撞。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捂着如火烧云的脸,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乐滋滋的,一个劲地闭着嘴憋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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