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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中风以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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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封于修瞪大眼珠,歪斜的嘴里流出了口水:不好!老爷我不想在这里,你赶紧把我弄走!
  柳氏看着心爱的男人如今这样不能动,不能言的可怜样子,心痛如刀绞,看着他不停的张嘴‘啊,啊啊’,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却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急的问:“老爵爷是口渴了?还是饿了?”
  “啊,啊!”封于修气的不行:蠢妇!我不渴不饿!我要离开这儿!
  柳氏见封于修生气了,急的不行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去掀开被子,看了看并不是褥子湿了,这才无奈求助丫鬟:“老爵爷这是怎么了?”
  丫鬟也摇摇头,端来了茶和粥,封于修都瞪她,她也不知道老爵爷想干嘛,都无奈的想哭了。
  “啊,啊!啊!!”封于修大声的叫唤着,瞪着柳氏:就知道哭蠢死了!赶紧把我送回前院!
  苏玉容头发还没梳好,就被身后男人的叫喊声吵得头疼,心情烦躁,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扶着槐儿的手走到床前,双眼冷凝的剜着柳氏:“柳氏!你来是伺候老爵爷的,还是专门气他的!一早起来老爵爷还心情好得很,你瞧瞧你来这多大会儿,他被你气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他要是被气出个三长两短的,你担得起吗?”
  “我现在严重的怀疑,老爵爷中风那天,是不是在你院子受了气才成了这样的!”
  ‘啊!啊!’封于修一双眼珠子瞬间瞪着苏玉容:什么屎盆子都往柳氏头上扣,苏玉容你欺人太甚!
  苏玉容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着讽刺的笑:欺负你的老心肝,心疼了?
  “啊!”恶毒的女人!滚远点!
  柳氏老泪纵横,要被冤死了,慌张的摆手,“老夫人,妾身没有啊,妾身心疼老爵爷都来不及……”
  苏玉容最恶心听她秀恩爱,年轻时候封于修只要在她那里睡两天,她就总要借着请安的托词来她面前显摆显摆,都快把人恶心死!
  “闭嘴吧你!我可不是瞎子,伺候的丫头也都长着眼,眼瞧着自打你来老爵爷就被气的脸脖子都红了,还说你不是居心叵测?”
  苏玉容骂到兴奋处,一把扫落手边的花瓶摔在地上:“是不是以为只要把老爵爷气死了,就能让你儿子袭爵位了?我呸!你好黑好毒的心肝!”
  “老夫人您误会妾身了,妾身不敢啊……”柳氏快要气死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来错了!今日这个贱人一定会抓住这个借口不放的!
  果真,下一刻她就听见苏玉容愤怒的说:“你气着老侯爷我亲眼所见,还能是什么误会!你就是居心叵测心怀不轨,我下令从今日起不许你柳氏踏入我玉园半步!省的那一日老侯爷死于你手!”
  柳氏气的心肝疼:“老夫人,妾身没有……”
  ”闭嘴!滚出去!”
  围观老夫人发飙的一众丫头们面面相觑:天啊,老夫人太霸气了,瞧把老柳姨娘骂得毫无还嘴的余地!
  槐儿和九儿同样一脸高傲的看着众人:老夫人面前,什么蛇蝎货色都得退避三舍!这叫正室威压!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
  ‘啊!啊啊啊!’封于修大叫着,看着柳氏被欺负的老泪纵横,心疼了,瞪着苏玉容:柳氏一片纯良之心,居然被你黑白颠倒,尖牙利齿的毒妇,你不怕遭雷劈啊!
  苏玉容高傲的睨他一眼:有种你站起来打我呀!老废物!
  柳氏被骂得眼泪哗哗流,还在众人前被责令不许再来看老爵爷,她心中只觉万分受辱,恨不得上前掐死苏玉容,可想到儿子,还是死死咬牙忍了下来,拿帕子擦着眼泪慢慢起身离开。
  “啊!哇哇!”封于修看着柳氏的背影叫了起来,柳氏心疼的立即回头来看,苏玉容却往他脑袋前一站,冷眼看着柳氏喝骂:“磨蹭什么!看不出来老爵爷是在撵你呀!”
  柳氏恨恨的剜了她一眼,愤愤转身离开。
  “啊!!”封于修气的口水直流,眼珠子都要翻白了:苏玉容,你那只狗眼看见我撵她了!我撵的是你!
  柳氏的身影消失在了屏风外,苏玉容这才转过身,看着快气死的封于修,冲丫鬟们摆摆手,九儿便带着人离开了,屋里只剩他们两个老家伙。


第6章 
  苏玉容慢慢的坐在了他床边,看着他嘴歪眼斜的那个样子冷笑着,“我把她骂得哭着走,你心疼了?”
  “……”屋里没人了,封于修不敢啊啊叫唤了,他怕挨鞋底。
  苏玉容看着他眼神躲了躲,明白他知道没人能救的了他,怕是怂了,便幽幽笑:“年轻的时候,你为了那贱人没少惹我生气,同我吵架,那些仇我都记着没忘呢!”
  “今日我骂她一通,她却忍下了,无非是为了你的爵位,巴着我能上奏请封让她儿子袭爵。可是呀……我这辈子,受她太多气了,实在是不想便宜她们母子。所以啊,她想要的爵位,尊荣,我一个都不会给她!因为她不配!”
  “……”封于修看着她那充满恨意的眼神,渗渗的想闭上嘴,使使劲儿却闭不上,只能任由口水流出来……这毒妇,好可怕……
  柳氏被气的除了玉园的大门,就差点腿软走不动路,两个丫鬟搀扶着,才勉强撑到了屋里,一进屋,她就趴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哭了老半天。
  晚上儿子下朝一回来,立马叫了封远怀过来,肿着眼睛:“儿子,这样等下去不行的,那贱人绝对不会主动去上奏请封让你袭爵的,得想个办法呀!不然过不了多久,就算你爹熬得住,你娘我也要被这贱人给气死,憋屈死啊!”
  封远怀给娘倒了茶,看她喝了口这才笑笑说:“娘放心,此事儿子已经安排好了,过不了几日父亲的好友全大人会来家中看望父亲。全大人您是知道的,他素来与我岳父也交好,岳父私底下已于他提过此事,有他上门来游说,那贱人会好好斟酌的。”
  柳氏却不信:“斟酌有什么用?那贱人才不会因为一个外人几句话而妥协!你这法子不靠谱!”
  封远怀一听无奈了:“娘,您急什么?儿子当然知道凭一个外人不靠谱,所以只是让这全大人来探探路,那贱人若肯松口,那咱们就等一等。若是那贱人推三阻四的刁难,咱们就借那全大人之手去上奏请封,到时候有一个外人作证,那贱人就休想赖我不仁不孝不给我袭爵!”
  柳氏一听这才放心,“那也不要让娘等太久,你这爵位一日不下来,娘一日不能安心!”
  “儿子知道了,会抓紧的,您赶紧歇吧,以后没事别去那院了,她不敢把我爹如何的……”
  两日后一早,苏玉容接到了管事递进来的消息,说是全大人来探病,她略微思索就知道这是狗急了,冷冷一笑让静云去打听,果然今日封远怀在家休沐。
  阿瑜一听,冷哼一声:“这是让他岳丈找了说客来,想法子逼老夫人您上奏袭爵呢!”
  苏玉容靠在榻上,闭眼享受着槐儿给她肩头按压的感觉,心情颇好的开口道:“去让小丫头给他传话,说我今日精神不济,全大人来府探病,让他来作陪,免得怠慢了人家。”
  过了没多久,封远怀穿着一身气派的蓝衣,头戴玉冠,精神奕奕的来了:“儿子见过母亲,传话的丫头说,母亲身子今日欠妥?可要儿子去请了大夫来看?”
  看着脸色可好得很,肯定是猜到了全大人的来意,故意找的托词不想见人!
  苏玉容听着他虚伪的言语,恶心的想吐,他这样一年年的人前人后装孝子,他也不嫌累!想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眼神幽幽一闪笑了:“不是大毛病,就是昨晚没睡好,怕怠慢了全大人。你常在外行走的,知不知全大人爱喝什么茶,赶紧叫丫鬟备上。”
  封远怀见她这不是像要避而不见的样子,一时疑惑了,点头称是出去安排茶水了。
  苏玉容趁机起身在阿瑜的耳旁说些什么,阿瑜看着她一笑,扭身进了里屋。
  过了小半刻,全大人来了,他年近五十,面容精神都很好,穿着一身玄衣拱手笑着进屋来:“哎呀大嫂,有日子不见了,您身子可好?”
  苏玉容扶着丫头还礼:“一把老骨头就那样,一时半刻散不了,远怀,快请全大人入座。”
  “世叔,您快坐。”封远怀跟着哈巴狗一样的,请了人家入座,又亲自给人家斟了茶,这才挪步一旁坐着。
  寒暄了两句,全大人模作样的端起了茶杯,面色哀伤:“哎,前两月时候,我和封兄还一同喝酒,没想到一转眼的时间他就……真是命运无常……”
  苏玉容见人家把戏台子搭好了,自个儿自然也得扮上呀,就拿出帕子捏在手里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湿意,哀叹着说:“可不是,谁能料想得到,他那么强健的身子也得了这样的病……”
  “我知道大嫂伤心,可也得小心自个儿身子。”说着,站起身询问:“那大嫂,我能进去看看封兄吗?”
  “能的,能的……”苏玉容说着站起身来,摆摆手叫封远怀跟上,这才带着全大人往里屋去。
  苏玉容带着人一进屋,就扶着老腰坐在了床头的矮榻上,封远怀和全大人看着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眼的封于修,面上皆是一副同样的哀痛模样。
  “爹,您今日感觉如何?”
  “啊!”封于修瞪着他:你个混账玩意儿!老子瘫了!什么也感觉不到懂不懂!
  全大人长叹口气:“封兄,您还认得我吗?”
  “啊!哇!”封于修翻个白眼:老子认得!老子是瘫了!不是傻了!
  全大人见他如今只能这样,想到自己老了有可能也这样,心中着实不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而这时封远怀却‘啊啊’的大声叫起来:全为德,你那个眼神什么意思!老子不需要你可怜!
  封远怀生怕气氛尴尬,立马就接了话:“世叔,我爹如今无法言语,所以即便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跟您说,也说不出来,只能这样跟你交流,您多担待……”
  全为德闻言刚想说什么,床头的苏玉容暗地里使劲揪着封于修的头发,在他‘啊啊’疼的叫起来的时候,急忙说:“远怀,你爹叫的不对,你快看看他是不是身子底下不舒坦……”说完,更加使劲儿扯他头发,我扯死你,拽死你!
  “啊!!啊!”封于修圆瞪眼珠:毒妇!我的头皮要掉了!儿子,你别中计了!快来救你老子啊!


第7章 
  封远怀一听这话,一看自己爹那个大叫的样子,也来不及多想,就掀开了被子,瞬间,一股难闻到令人窒息的臭味扑面而来,他差点没有被熏晕过去!
  抬起袖子想遮住口鼻,恍然发现全为德正看着自己,他硬生生的忍着着令人作呕的味道,也要给人一个孝子的好印象,想转身叫丫鬟,一旁的苏玉容便紧接着开口:“远怀,快给你爹换了褥子,这多难受啊,怪不得他叫。”说罢,继续扯!
  “啊啊!!”——苏玉容,你松开别扯了!老子给你叫就是了!——“啊!哇啊!”
  苏玉容这话一说,封远怀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去叫丫鬟进来,只能忍着恶心,开始给他爹换褥子,擦屁股……
  苏玉容趁此机会轻咳一声:“那个全大人,这里有远怀就行了,要不咱们去外间等着?”
  全大人也觉得臭的要死,再不走他也要看吐了,便顺坡下驴跟着苏玉容出去了,留下封远怀一个人在这臭气熏天的屋里,伺候着拿眼珠子死死瞪他的老爹……
  封远怀随便给老头子擦了擦,换了褥子却不敢急忙出去,他知道今日是苏玉容故意叫他尝尝着臭味儿的,不然屋里怎么会一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摆明了就是给他挖的坑!
  所以他就捂着鼻子站在床头,一脸嫌弃的看着封于修,小声的嘀咕:“真是臭死人了……”
  躺在床上的封于修,看着大儿子那厌恶的表情,听着那嫌弃的言语,一颗心瞬间凉透了,这就是自己当作嫡子,精心教导,悉心培养,疼宠长大的儿子!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他这才病了几天,他也才伺候自己这一次,就如此嫌弃?
  自己还是他亲爹,他就这般嫌恶,那若是此刻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言的,是苏玉容呢?
  几乎下意识的,他就想到了,那一日苏玉容在他书房要求退婚时候,头上的血,眼中的泪……他紧紧的闭上眼,有生以来头一次,明白了那时苏玉容心中的痛恨与绝望。
  无儿无女在身旁,她若病倒,以柳氏对她的厌恶,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封远怀等了片刻,这才放下袖子出去,这时才有丫鬟端水过来,他拦住丫鬟洗了洗手,绕到外间来,苏玉容的目光便落在了他脸上,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他能清楚的看到那目光里嚣张的讥讽,仿佛看透了他刚才在里头的一切所作所为……
  他立马垂下眼眸,否则他怕他会忍不住,上前去剜了那双眼!
  苏玉容见他目光躲避,心中冷笑,嘴上却说:“全大人你看,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你看我家远怀却不是那样的人。每日里下朝来,二话不说先来看他爹好不好,擦洗喂饭他可都是亲力亲为,我老婆子敢说,这么孝顺的孩子,京中也没多少。”
  封远怀被苏玉容一通违心的夸赞,弄的表情哭笑不得,一阵青白,心里是恨极了这老奸巨猾的贱人,到底是打算出什么招?他根本就猜不透,接不着!
  全为德闻言感叹道:“远怀之孝,是封兄的福气呀!”不过说着,他还是没忘了正事,“如今封兄病情如此,以后封家,怕是就要指望远怀来撑着门楣了!”
  聪明人说话都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让人猜的,全为德想卖封远怀一个好,可也不想逼急了苏玉容,毕竟她娘家那边,她那个二哥,可是个不好得罪的。
  封远怀见话题总算走到了正路上,这才深吸口气,屏气凝神的听着。
  苏玉容笑笑,轻叹口气,“可不是,我命里福薄只得一女,如今老了爵爷也病了,今后这诺大的家业,可都得远怀一人撑着呢!”
  “其实这几日我还在想着,过几日等老爵爷他身子稳当点,我这腰疼腿疼能松快点,我也该进宫一趟的……”话说到这里,停下了。
  全为德听明白了,这是苏玉容在告诉他,人家自己心里有谱,叫他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进不进宫,请不请封,全看人家啥时候腿能不疼……得,他就知道这一趟白来。
  苏玉容没有亲儿子,还能把持这府中几十年,除了娘家撑腰外,靠的是人家自己胸中丘壑。若是仅凭几句话就能任人拿捏,她早坐不稳着封家主母的位子了!
  封远怀送全为德出去的路上,全为德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嫡母是个宽厚的,听那话音不会太过为难你的爵位,只是得多等等。毕竟如今你父亲刚病倒,她若是就进宫请封,难免落了刻意,反而对你不好。”
  封远怀正在生气苏玉容奸猾,听的全为德这么一说,顿时脊背上一层冷汗浮起:对啊,毕竟父亲刚病倒,若那贱人进宫请封时,故意哭哭啼啼说些什么令人误会的话,传出他为了爵位逼迫嫡母之谣言来,那才坏了事!
  更何况,那贱人什么人?厚颜无耻,阴晴不定之人,平日里连父亲都避其锋芒,等闲不敢与其相争的。
  自己这一遭,其实还真是有点焦躁了!差点惹得狗急跳墙!
  全为德见他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赞赏的点点头,小声说:“耐心等上一年半载,好生尽了孝道,等你父亲病情稳定下来,到时候如果她还不肯进宫给你请封,那就是她不对!是她故意刁难你!那时你有了苦楚,世叔也才好亲自帮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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