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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逆臣想撩朕-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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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多说半句。
  到了深夜,宋悦几乎累得趴在了桌上。
  玄司北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眉宇间的疲倦之色,眸中飞快地划过一丝心疼。
  “你下去。”
  “哈?”宋悦猛地直起身子,揉了揉充满睡意的眼睛,让自己精神起来,“对不起尊主……刚才不小心睡着了,落下了不少进度。其实我还能改……”
  玄司北嘴角抿成了一线:“下去。”
  他的语气重了几分,让宋悦心惊胆战地开始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松懈了。
  这么一想……她确实太大胆,得寸进尺,还在玄司北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偷懒……
  “我……属下这就去领罚!”宋悦敛了敛目,连忙正色起身,后退一步,往地上跪去。
  玄司北嘴角抿得更紧,宽大的袖管中,指尖死死掐住掌心,才忍住立马起身去扶的冲动:“你跪什么?”
  “我?”宋悦动作一顿。他竟然没有罚她的意思?
  “你昨晚没有休息。”玄司北冷漠道。
  宋悦表情凝固了一下:“……”
  说得好有道理,她确实有点腰膝酸软、精神不振、疑似肾亏……可原来是为这个事儿吗?!
  “无需勉强自己。”他目光连奏章都不曾离开,一只袖子却垂下,刚好挡住掐红的掌心,“去睡觉吧。”
  宋悦走了一步,复又停下。
  看着他的身形,心脏……好像不受约束的,跳动了一下。
  “嗯?”玄司北微微抬眸,撞见她的目光,瞬时变得幽暗,“有话和我说?”
  宋悦重重吞咽了一下:“那今晚……”
  虽然作为下属想扒光上司衣服是件很不道德的事,但看见他褪下冷淡禁欲的那层衣服,从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灵化为拥有七情六欲的人类……
  特别是,摸着八块腹肌睡觉什么的最有手感了,就算让她什么也不干都行……
  为什么……还想要他。
  大概是上瘾了吧。
  玄司北顺着她的目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微张的领口,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不动神色地扣上了最上方一颗暗扣,语气有点不太好:“别胡思乱想。”
  她那种眼神……侵略性的,像是想要用那种美丽的惩罚,把他生吞活剥。
  不知道是不是他胡思乱想了。
  毕竟,她不会轻而易举喜欢他,他有自知之明。
  “是。”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心下有几分可惜。
  玄司北应该是那种工作狂属性的人,对事业非常在意,所以熬到深夜也一定要把奏章赶完。她想过,以他的冷淡性格为何会亲自给她解毒,现在发现,他只是需要一个妻子而已,而非心灵的寄托对象——老实说,就算是现在的她,也无法弄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如果只是一个名分,而非情感的话,她就不会有负担。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宋悦胆子大了几分,又折了回来。玄司北一直对她比较放任,她走到他身边,他都没抬一下眼。
  实则,玄司北握笔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他确实不想让她待在御书房了。
  有宋悦在,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就像现在一样。她脚步折回,来到他身边,他竟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有些紧张,肌肉绷紧。
  他压下心悸的感觉,冷声道:“现在若是不走……今后想走也走不掉了。”
  与此同时,宋悦刚好从他身后走过,悄悄将他抱了个满怀,鼓起勇气和他打商量:“今、今晚你能不能……陪我?”


第216章 真面目
  “今晚; 也想要你……”
  即便听到玄司北警告似的低语; 宋悦也依然用力,紧紧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身; 埋首贴在他的肩头。
  他的身体……
  太诱人了。
  因为一双柔软的手轻揽上腰身,像是触动了心中最敏感之处,静坐看书的白衣少年一只手缓缓下移; 轻轻握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身体绷得更紧了。
  “这是你说的。”
  “嗯。”宋悦闭目感受着他身体的反应。
  “所以,没有反悔的余地。”
  “当然。”宋悦的心微微提起。
  她发现自己最近胆子是真的大了许多,在玄司北忙公务的夜里竟然诱惑他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如果换做以前接近他的女人; 或者说若她不是他的属下的话——估计他不会有这么好耐性。
  她不知的是; 玄司北的气息开始紊乱; 抓握她的那只手也开始用力:“那……好。”
  他看上去答应得有些不情愿; 可另一只手还是轻轻抬起; 弹指之间送出一道劲风,打向烛台。
  火光摇曳了一下; 忽地熄灭。突如其来的黑暗隐藏了他脸上的微红; 也让人的触感更加敏锐。
  “哎哎,这是做什么?”宋悦有点不明所以; 偏偏在黑暗中看不到他冷淡的表情,忽然一只手被他抓住; 整个人都被他带入怀里; 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 “这!这可是御书房!”
  不要在她神圣的御书房里做这种奇怪的事情啦!
  而且!她只是沉迷某种手感; 单纯的想抱着他睡觉嗷!他不会是理解成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吧?
  “想不到你如此迫不及待……”无人知晓,他俊美却冰白的容颜逐渐染上一丝动人火热,扫去桌上的一摞杂物,“既然如此,我便勉为其难,应了你的要求。”
  原来她那样的眼神,是如此含义。
  她居然想对他做那种邪恶的事……
  以前,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但她今天主动了,他却不想那样依顺着她,怕自己忍不住。
  他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宋悦能心甘情愿和他做这种事,他大概会快乐到死吧。特别是切身体会之后,就更是按捺不下。
  可她那种侵略性的眼神,几乎和他如出一辙。他毫不怀疑,他想百般施加到她身上的疼爱,也是她想对他做的——她想让他做被动的那个,但,怎么可以?
  ……
  翌日清晨,被迫在御书房“勤奋”地“批阅奏折”一整夜的宋悦,正脸色黑沉地从软榻上翻了个身。
  不作死就不会死,她再也不要玩火了!
  或许是前夜给她的美妙错觉,或许是最近玄司北对她温柔太久,让她忘了,这个看上去冷淡禁欲的男人在夜里特能折腾,还凶猛!完全不像白天那样好说话,叫他停他都不停!!
  【emmm……前天晚上你自己说的,练武之人能完美掌控力道、速度和技巧,加上他对这种事比较冷淡,你完全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宋悦心情复杂:…………果然这种事不能每天都做,会肾亏。
  她本来看玄司北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确实想对他为所欲为,顺便教他点姿势的。居然反被教育了!如果有下次,一定要先准备好绳子……
  “醒了?”玄司北正路过软榻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见她懒懒动了动,嘴角轻轻掠过一丝浅浅的笑意。
  宋悦黑着脸装作没听到他的话,兀自伸手揉了揉后背。
  不想理他。
  玄司北走来时,面上已恢复一派正人君子的冷淡,波澜不惊地将一纸婚书递了过来:“我对婚事没有要求,至于如何操办,想要多少聘礼,宴请哪些人——这些都可以由你定。”
  宋悦表情定格了一秒。
  “怎么?”他轻轻挑眉,似乎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事,“若觉得不妥,还有什么要求,只要你提,我一并满足。只不过婚期不可太晚,你知道我需要一个人来堵住悠悠众口。”
  “可是……我昨天好像没答应什么吧……”她飞快在脑海中回想昨晚两人的对话,面对着婚书,向后缩了缩。
  他的脸色微微沉下:“昨夜你主动,难道不是……”
  宋悦捂脸。
  他大概真的会错了意……
  【古代哪儿有一!夜!情的概念!他大概以为你这样做就是答应他成亲了!】
  宋悦:……我想静静。
  难怪昨晚那么卖力……是想早点把她娶进门,搞定这件人生大事,让别的官员别再给他塞女人?
  “尊主。”她突然这样唤他,成功让他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黑沉得可怕,但她决心已定,“我们不合适,我看尊主还是另寻其人吧?”
  “为何?”他心口一刺,却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绽,勉力维持着脸上的冰冷,欺近一分,让她被他的气息笼罩,“既然不打算接受,那为何要引诱我……你想用什么样的身份与我相处?”
  是他贪求太多了吧……宋悦没在他沉睡之时升起杀心,就已是万幸,可现在的他,越来越不满足,静静站在她身边还不够,甚至还想用这种方式留下她的人。
  宋悦抬眸。
  此刻的玄司北眼神冷漠而锐利,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和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尊主无异,但她偏偏就感觉到他的一丝细微的情绪。
  今天的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尽管已经有不知道多少次的亲密接触,但白日里他仍是衣冠整齐、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相国大人。晚上她敢随意逗弄,但这时候却不敢乱动:“尊、尊主,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宋悦双手捂住了脸,心下一横,坦白从宽,豁出去了:“只是喜欢对尊主做、做那些事……”
  反正这个世界也没同事认识!她这张老脸不要了!
  玄司北微微一愣,目光触及她指缝间逐渐泛起的红晕,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十分不自然地冷冷撇开:“昨夜是我一时没控制住,下次一定温柔些。”
  她竟然喜欢他的身体。
  但是,宋悦的话,只要她想,只要她要,就算只能用这种方式把她留下来,能够站在与她如此接近的地方,他也甘愿。
  如若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沾染她一分都觉得是亵渎。而现在,当拥有她的渴望越发强烈,得到之后那种亵渎的罪恶感与更强烈的渴泽相互交织,让名为贪婪的野兽冲破闸门,粉碎了他的压抑。
  他已经沉迷,无可救药。
  ……
  沈青城奉命亲自拿了最贵重的药膏,送去了御书房,一面暗自奇怪着。
  其一,昨夜御书房的灯分明早就熄了,可尊主却一直没有出来,难道又趴在桌上睡着了?
  其二,这药膏千金难求,只会是给尊主准备的,难道尊主待在御书房有什么磕磕碰碰的?
  可惜尊主的睡眠一向难得,没有命令,他们连脚步声都不敢发出,唯恐惊扰了尊主,更别说是进门查看。
  他问了问昨夜轮班的侍卫,却见他们神情多有古怪,不由起了疑心,厉声问道:“尊主要我来送伤药——昨夜难道遭了刺客?!”
  左右侍卫对视一眼,顿了一下,纷纷摇头。
  沈青城察觉到他们眼中的异色:“那是怎么回事?”
  “是……是……”侍卫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互相用古怪的神色对望一眼,最后还是推出了个昨晚值班的小子,凑到沈青城的耳边,神神秘秘小声说道,“昨晚无名姑娘在帮着尊主批改奏章……结果到现在都没出来!至于尊主受伤……虽然昨晚听见桌椅撞倒的声音,但是应该是没受伤的。”
  “无名姑娘?”沈青城眸中飞快地闪过了什么,点了点头,走到御书房前,刚要伸手敲门,却又猛然想到了什么。
  无名姑娘一晚上都在尊主那儿?桌椅撞倒的动静?!
  下属们描述得足够隐晦,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带着复杂的心情,沈青城抿着嘴角走进御书房,在低头将药膏呈给尊主时,悄悄扫了一眼书架的另一侧——果然,一个女人慵懒地卧在软榻上,一面苦着脸揉着后背。
  当真是无名姑娘!
  而尊主脸上却无任何不愉之色,打开药膏,淡淡走向她:“散瘀的。”
  这令人震惊的场景宛若一道霹雳,让沈青城走时都差点忘记了道一声告退。
  原来最近盛传的消息是真的……
  他原以为尊主喜欢的是宋悦那种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对于这个女人,虽然有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宽容,却也没到亲近的地步……他甚至以为尊主前天夜里是有什么玄家独有的解法,才把他们挥退的。
  前天无名姑娘被下药,或许在秦雪眼里算是解毒,情有可原,但尊主是什么性子他再了解不过,如若不是他想碰的人,就算用刀逼在他脖子上都不会碰一下。
  而今,尊主不仅要了无名姑娘,接连一个晚上,还在御书房……甚至今早特意叫了他拿上玄虚阁独有的珍贵药膏,只是为了给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
  躺在软榻上不愿动的宋悦根本不愿起来,背过身子,趴在了上面,懒懒伸手想拿玄司北手里的药膏:“谢谢。”
  “为什么后背会疼?”他依然拿在手里,没有要给她的意思,“你够不着的这些地方,我给你上药。”
  宋悦差点没把脸埋进软榻里,“都怪书桌太硬……你别!我自己来!”
  “下次垫个毛绒毯。”玄司北淡淡说道。
  “……”没有下次了!
  书桌什么的太硬,就算垫了一层也会硌着的!
  宋悦用眼神抗议,玄司北冷冷瞥了她一眼,兀自按住她的腰身,替她上药。
  其实,有人伺候的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宋悦眼皮子逐渐耷拉下来,一面安慰自己的想。
  婚书之事就被这样暂时搁置了下来,玄司北没有再提,宋悦也心道正好,没有再问。尽管侍卫被封了口,宫中没人敢妄议,但前天之事仍有几个人知道。
  沈青城和他找来的太医都是他的人,无需计较,只是商远和秦雪……他们目睹了前天事情发生的经过,却碍于身份,无法做掉。
  宋悦又皱起了眉头。
  商远本来的计划是让秦雪用美色勾上玄司北这条线,以此瓜分利益的吧……前天是没办法,但他们要还知道了昨晚她和玄司北的事,肯定会误会她和玄司北的关系。以秦雪的性子,大概她这些天不会好过。
  她虽然不怕事,但一向讨厌麻烦,先能避则避吧,玄司北本性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八成也不会让秦雪有机会瓜分到燕国的利益,就算下药之事被她用个替罪羊顶掉了,也有的是办法把她打发回去。
  再说……她很好奇现在的“姬无朝”究竟是谁,想找个机会探探。
  “在想什么?”玄司北似乎察觉了她的疑问。
  “有个疑问,不知尊主可否……”
  玄司北对这个疏离称呼有些不满,手上动作微微一停:“有话直接问。”
  就算身体再怎么接近,也总觉得她对他仍然隔着一层什么。
  “那个‘姬无朝’,是谁?”宋悦对这事非常在意,甚至脸上的不悦之色也消失了,回头盯着他好奇问道。
  玄司北神色微微一冷。
  问谁不好,偏要问那个男人。
  ……
  阴暗的地牢里。
  “你们这些个奴才好大的胆子,敢对我用刑?知不知道我是十七公主的人,得罪了我,就相当于得罪了公主!”秦雪的贴身丫鬟正拼命向后退,尽管对这些狱卒有些害怕,但仍然挺直着腰杆,“公主马上就会来救我的,你们别过来!”
  “到现在还白日做梦呢。”狱卒冷笑,“一个没用的弃子而已,事到如今还以为你的主子能保你?如若再不供出那人是谁,就要被定罪了。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秘密重要。”
  “公主!”丫鬟忽然眼前一亮,猛地扒上了栏杆喊道。
  “还唬我呢……”狱卒没有回头,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搭上了肩膀,身体一震,“十七公主?”
  只见秦雪只身一人来到了此地,看了狱卒们一眼,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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