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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公子采桃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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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者把图纸交给万俟长天,他一看,心里甚是喜爱,立刻找了技艺高超的黑陶工匠做了一个超大号的黑陶浴盆,命人修建了一个大灶,把黑陶浴盆置于灶上。安排专门的人守在浴室外边,负责需要的时候烧水洗澡。
有人会奇怪了,怎么感觉像是在煮肉。不懂了吧,且听细细说来。黑陶的保温效果好,下人烧好洗澡水之后,熄了灶火,用木盖子将澡盆盖上,这样热水的温度就散发的比较慢,而灶底下的火虽然熄了,热灰的热量依然也提供一段时间的餐热。如此,就能保证洗澡水长时间的保温。等万俟长天需要的时候,兑上一些凉水就能用了,不用特意等着烧水洗澡了。
近身伺候的人都是万俟长天的习惯,知道这个时候王爷一定是会去洗澡了。王爷怀里的人虽然没见过,但看王爷对其的重视就知道,也是下人们要小心伺候着的。
白衣小厮中的一个看似最老成的一个立刻叫了一个人前去通知看管浴室的人,让其速速准备热汤,等主子到的时候,洗澡水一定要不冷不热的刚刚好。另外,还要准备好主子出浴后要穿的干爽衣物。
“你就不能留下来?非要回去那个惹人厌的严府做什么?难道你看上了严虎?那样又丑又老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万俟长天的嘴也挺损的。清云的事他不甚了解,不知道清云待在严府是要伺机报仇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她一个女人不适合去给一个心地不善的奸商做幕僚。以前就算了,以后就不能不管了。
清云斜了他一眼,继续梳理她的长发。此时她已经洗过澡,换了万俟长天为她准备的衣服。浑身上下舒服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着惬意。
万俟长天洗澡相当的讲究,他的澡盆能做到水温持久,洗澡水里还放了舒缓疲劳的香氛精油。这是清云来到这个世界,洗的最舒服的一个热水澡,舒服的都想把那个澡盆扛回家。
既然万俟长天把她招待的如此的舒服,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计较他恶劣的说话态度了。
“我留在那里有我的理由。”说完,清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我爱留在哪里便在哪里,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万俟长天羞赧的说着,脸色绯红的看着梳理长发是清云,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在她的梳理下又变得顺滑服帖。
镜子里的俏脸美人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她可不是那种因为一个意外就和男人凑合过日子的人。
“你要是……你要是……你要是反对,我就把你的事告诉我父皇!”万俟长天说着威胁的话,却摆出一脸的委屈,好像是像清云表明,就算是他告密,也是被清云逼得。
清云啪的一声把桃木梳子拍在梳妆台上,眯着眼睛盯着万俟长天,公然和王爷叫板。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都忘了那句至理名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王爷好大的章程啊,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清云口气一转,严肃的说道:“你若是说了,我便从此恨上你。”
第二百七十章 牢狱之灾
“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吧。”说完,万俟长天都恨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投降了,极其不喜的撅着嘴。
“主子,晚膳好了。”屋外的下人轻声的说到。
万俟长天应了一声,转头对清云说了一句。“走吧。”
清云不由自主的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只见高墙已经挡住了西沉的落日,徒留一片暖暖的橘黄还映照着天边。
“天黑了,我得回去。”清云说到。
“等我吃完饭送你回去。”万俟长天不由分说的牵着清云的手,牵着她往饭厅走,嘴里还一直嘀嘀咕咕的。“真是的,你到底哪里好,总是欺负我,我还上杆子往你身上贴。”
“不用送我,我……”
清云的话还含在嘴边,万俟长天突然转过身,清云险险将鼻子撞在他的身上。只听他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我说送就得送,不然你就留下。”
清云是跟着万俟长天一起走的,为了免去严虎的怀疑,万俟长天觉得还是亲自送她回去比较妥当。
是啊,清云自己也奇怪,她除了欺负过万俟长天几次,对他没有表现过特别的感情,也只是在救了苏元新之后,二人才来往的多了一些。他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欠虐,喜欢被清云欺负。
即使是千般不喜万般不愿,万俟长天还是不敢强行留下清云。和清云一起吃了晚饭,便命人准备了马车。是他将清云从严府带出来的,自然还是要由他再送回去才妥当。而且能趁机多和清云单独多待一会,他乐不得呢。
古时日落而息,一般的家庭为了节省些灯油,吃过完饭就上床睡觉了。日子过得宽松的家庭,才会在晚上点着灯做些活计。所以入夜之后,除了酒楼和妓院,其他的地方大多都笼罩在黑漆漆的夜色之中,一片安静。
万俟长天送清云会严府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了。整条街只有马蹄哒哒踩踏青石板路发出的声音,和木头车轱辘吱嘎嘎的声交汇在一起。
来到严府的大门外,大门已经紧闭多时了,只有檐下挂着的那两个大灯笼将门前照得黄混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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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的人打开大门首先看到的是缘囊徽趴崃常偈庇行┥裆拧V皇且股畛粒谌硕几饔行乃迹挥凶⒁獾娇疵诺娜说南肝⒈砬椤
万俟长天恋恋不舍的与清云话别,终于在清云忍无可忍之际,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进了自己的院子,清云顿时觉得有些奇怪。窗子都是黑的,没有人留等。虽然平时这个时间也到了大家伙安静睡觉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不应该觉得稀奇。可是今天晚上清云就是觉得特别的奇怪。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以前她独自出门的时候,晚上蒋怀恩的屋子里就会一直亮着灯,直到清云回来了,他安心了,才会熄灯睡觉。而今晚,她看着黑洞洞的窗户,感觉那就像是个黑色的漩涡,正视图把她拉下去。
“怀恩?彩衣?苗奶奶?”清云轻轻的喊了两声,许久无人应答。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回音。
清云心里的疑虑更大了。虽然她喊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是现在夜深人静,静的有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声。若说彩衣和苗奶奶睡的香没听到。蒋怀恩那个小子是练武的人,应该能听到的,怎么没有回音呢?
她心里惶惶不安,终于明白在踏入这个院子的时候,涌上心头的那种感觉就是对危险的一个预知。这个时候她明知道此处危险却不能走出严府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就在此时,她的房间亮起了灯。她不禁纳闷,谁在她的房间?
蒋怀恩是不会在她不在家的时候私自进入她的房间的,更何况还是这个时候,他虽然粗枝大叶的,却清楚要和女主子避嫌。
难道等在屋子里的人是杜玦或是傅成玉?清云快走了几步,推开了房门。
“回来了,万青。”严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正对着房门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惊讶的清云,他的身后站着王准和两个身材魁梧看起来像是护院一样的年轻男子。
严虎阴阳怪气的语调令清云心里猛地一紧,像是被谁狠狠的抓了一下,后背上渗出一层细汗。
严虎眉梢往上一抬,又说道:“或者说,我应该尊称你一句郡主阁下。”
听严虎准确的叫出了她的身份,原本的紧张恐惧反倒是少了。她一脸从容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安静的等着严虎接下来的行动。
“郡主果然厉害,不但逃过了雪崩,还成功的潜伏到了我的身边,我居然还会信任你。你果然有乃父之风,心思够多。想知道我是怎么知晓你的身份的吗?”严虎说完,好似显摆一样,笑着拍了两下手。里间想起了脚步声,彩衣先是走了出来,而她身后站着一个个头高大的男子,他正推搡着慢腾腾的彩衣往前挪步子。
彩衣?清云不解,彩衣到底为什么要告密。扪心自问,清云觉得自己没有对不起彩衣的地方。她救了彩衣一命,后来又收留了她,在蒋怀恩和彩衣之间牵线搭桥,为其成全好姻缘。
“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呜呜呜……”彩衣已经自动将对清云的称呼变了。
“蒋怀恩呢?”清云淡淡的问到。她不相信连蒋怀恩也背叛她,此时看不到蒋怀恩,她直觉认为蒋怀恩是被严虎的人抓走了。
严虎挑着眉头,阴阳怪气的一笑。“挺关心那个小子的啊。”他转身面对彩衣,抬手托起彩衣的下巴,说道:“我都说了,那个假哑巴和她有一腿,你还不信,看她多会心疼人,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哑巴的安危。”
“不是的,怀恩哥哥是喜欢我的。严老爷,求求你放过怀恩哥哥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求你放了他吧。”彩衣双膝跪地,扯着严虎的衣摆苦苦哀求。
“和那个哑巴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吃苦受罪不说,还是一辈子的奴才。”严虎看着彩衣那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霎时惹人心疼。“不如跟了老爷我吧。”
“不,不,严老爷……”彩衣被严虎吓得小脸煞白,慌忙的用手推拒严虎的靠近,无助的看着清云。“小姐,救我……”
对!你快求求郡主吧,只要郡主答应交出家族令,不但你毫发无损,你的怀恩哥哥也会全须全尾的回到你身边。
“小姐!求你交了吧。彩衣一定做牛做马的伺候你一辈子。”
彩衣哭啼啼的,眼泪就像是松了阀门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个不停。可是清云看着就觉得不舒服。她的那些眼泪让清云觉得很假。
“我不知道什么是家族令,从来没有见过。”她说的是实话,她确实没见过什么所谓的家族令。“看来我在东始国遭遇绑架,就是你支使的,你可真是关系我啊,叔叔。”
严虎在商圈混了十几年,什么样难听的话都听过,像清云说的这种不带脏字的冷嘲热讽,对严虎来说根本就不起作用。
严虎说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叔叔,我这个长辈就劝你一句,年轻人不要逞强嘴硬,会吃苦头的。”
清云一耸肩。“我什么都吃,还真没吃过苦头,倒是想尝一尝。”
“哼哼!”严虎面带着微笑的说道:“既然如此,叔叔就成全你。”他心想,让你在地牢里饿上几天,不怕你不说。想到这里,严虎心中大悦。对那两个护卫挥了一下手。那两个立马上前抓住清云的胳膊,将她拖出了房间。
“严老爷,不要,不要。”房间里传出彩衣的求饶声和严虎猥琐的笑声,渐渐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进去!”护院用力的把清云往前一推,清云向前扑着走了几步,倒在一堆泛着潮气的稻草上。地牢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押送她来的那两个人只是将她往地牢里一推就完事了,连个照亮的油灯都没有留下。
清云从来不知道,严虎买的这个宅子里居然还有地牢。不晓得是他后来自己建的,还是买的时候原本就带着的。没想到,她居然又坐牢了。
反正也出不去,那就先安心的睡一觉吧。也许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杜玦和傅成玉已经来救他了呢。
安竣王府中。
“乐阳郡主在你那里?”四王爷挑着一侧的浓眉问立在堂下的严虎。
“是,王爷。实不相瞒,那个乐阳郡主与在下还是亲缘关系。她的生父亲乃是草民族中的大哥。当年,我大哥到东始国做生意,遇到了她的母亲宛双双,一来二去的有了私情,宛双双更是珠胎暗结。”
“哦?既然她是严家的女儿,怎么不把她接回来养着。听说她可是一直被养在庙里的啊。这丫头也是苦命的。小时候没落得好日子过,出嫁的时候还遇到了雪崩。”四王爷意味深长的勾着嘴角一笑。
第二百七十一章 当年
四王爷是一心要做大事的人,小心谨慎是必然的,更何况他本就是个多疑的人。有句话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用一个人自然是要调查清楚了才会不疑。所有,当初严虎投靠他的时候,他就将严虎的祖宗十八代都好好的调查的一番。
“王爷……”严虎紧张的攥着拳头,鬓角已经渗出了汗。他一时猜不透四王爷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难道是四王爷知道了什么吗?四王爷说这样的话又是为什么呢?
“本王听说,当年严家的掌舵人严麟也是死于雪崩的。呵呵,父亲是遇到雪崩而死的,十三年后女儿也同样遇到了雪崩,难道是天意?”
听了四王爷的话,严虎的脑袋嗡的一声。饶是他久经世事,仍难免在四王爷面前露了怯。心虚占了一部分,更多的还是四王爷此时散发出来的皇威令他惶恐。
严虎的大哥,也就是宛清云的亲生父亲名叫严麟,乃是严虎的同母异父兄弟。当年严家尚未分家的时候,掌舵人是严麟。严麟是个商界奇才,将严家的生意发扬光大,涉足各个领域。不仅仅是昌希国有甚多产业,邻国东始国、岂国、闵地一带都有严家的产业。严麟被人视为财神爷,出入各个国家几乎都是畅通无阻的,一时风光无限,严家人更是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过于优秀必然会招来嫉妒。十三年前岁末之际,严麟带着一些伙计正从东始国返回昌希国过年的时候,在途中遇到了雪崩,三十多人葬身白雪之下。事后,严家几个主事的长老查出雪崩是人为而非意外,只是一时没有查到谋害严麟的人是谁。
严麟的膝下有一子,正是严千里。严麟刚死的前几年,为了确保严家稳固,确保整个家族的势力财产不被分割,大权不落在心思不善的人手里,主事长老推荐子承父业,支持严千里上位,帮扶着不懂事严千里支撑的严家偌大的产业。
那时严千里年纪尚小,不足以服众,严麟又是突然身故没有留下遗嘱。严家之中有些人便不安分起来,况且严家选掌舵人是向来看重能力大于亲缘的。于是,重新遴选掌舵人的呼声越来越高,直到有一天严千里突然失踪,掌舵人位置的争端进入白热化。几番博弈之后,蹚浑水的人死的差不多了,也有些明白过味儿的人主动退出了。至此时,严家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归了一开始默默无闻到最后闹腾的最欢的严虎。
“王爷,草民愿为王爷效鞍前马后之劳,对王爷绝对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乐阳郡主虽然是草民的亲戚,可是草民是昌希的子民,绝对不会偏袒外人,更不会偏袒犯了欺君之罪的人。”严虎撩起袍子的下摆,跪在四王爷的面前。
四王爷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儿垂头跪地的严虎,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轻蔑,随即才换上一副吃惊的表情,伸手去扶严虎。
“你这是做什么!”他似是不满的说着。“本王无意间提了你家的旧事,你不至于为此生气吧?”
他不会挑明这里头的事,那些和他没有关系。他不在乎手里的棋子有什么个人恩怨,他只在乎那些棋子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就目前来看,严虎对他来说是有用的。
严虎能在众多争夺家产的人中脱颖而出,取得了严家一半的财产,绝对不是可以小看的角色。而且,四王爷觉得当年严虎的经历和自己现在要经历的事在某种情况下是十分相似的。以人为镜,明鉴自身,才能时刻提醒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严虎看四王爷变了态度,心瞬间落回到肚子里。既然已经有了台阶,那他就顺杆子滑下来。
“王爷说的哪里话?您是万人之上的王爷,给草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生王爷的气啊。”
“哈哈哈……”严虎适时的奉承,令四王爷很是受用,他托着严虎的手,将严虎扶起来。说道:“既然你将乐阳郡主的事说与本王知道,本王自然明白你的衷心。只是……”
只是四王爷觉得,乐阳郡主是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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