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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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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没错。”私人侦探答道,“我目前能查到的只有这些,其他确实查不出什么异样。”
  阮旭东挂了电话,眉头深皱。
  阮迎银不想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为什么?难不成阮迎银真的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阮旭东就觉得浑身一股凉意飘过,他打了个寒颤,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给江耀之打了电话:“江董……”
  接的是一个女人:“耀之在开会,阮董有什么事吗?”
  阮旭东话音一顿:“陈总?”
  陈景忆点点头:“没错,是我。”
  陈景忆是江耀之的老婆,江邢远的母亲,这些事情,和他们两人说都一样。于是阮旭东也没犹豫:“陈总,有件事情我务必要告诉你,你知道贵公子和我女儿同居的事情吗?”
  陈景忆语气有几分讶异:“同居?”
  “是的!”阮旭东想起江邢远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来气,如果江邢远是他儿子,他铁定要把江邢远狠狠教训一顿!“这事我也是刚知道。我去找我女儿的时候,贵公子亲自和我说的,并且不让我管他和银银的事情。陈总,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爱孩子的心都是一样。他们现在还是高中生,就这样也未免太过了吧?贵公子我实在没法插手,还请陈总你给贵公子做做思想工作啊。银银最近出远门了,东西还放在贵公子那里,我总能把女儿的东西拿回来吧?这事就麻烦陈总了。”阮旭东语气陈恳,还有几分无奈,活脱脱一个好父亲的模样。
  陈景忆抿了抿唇,官方答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进去开会了。
  开完会后,江耀之问道:“刚刚阮旭东打电话过来什么事?他最近不是和梁氏走得近么?”他冰冷的表情带着点嘲讽。
  阮旭东就是颗墙头草,如果不是李妲把阮氏撑起,就凭阮旭东想要在S市站稳跟脚?
  陈景忆皱了皱眉,把阮旭东的话简单转述了一遍。
  江耀之听完大怒:“你说什么?江邢远居然和阮迎银同居?!”他冰冷的面色终于绷不住了,浑身散发着怒意,恨不得把江邢远抓到面前,狠狠揍上一顿!
  陈景忆连忙拉住江耀之:“耀之,你先不要冲动。”
  “我怎么可能不冲动?”江耀之冷笑,眼里迸发出怒火,“那不孝子两次月考排名都掉在了第二名,结果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和第一的阮迎银同居?他真是越活越有本事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
  陈景忆道:“耀之,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去和邢远谈。否则被爸知道了……”
  上次江耀之可是被江成狠狠骂了一顿。
  想到这里,江耀之心里怒火就更盛,他揉着太阳穴:“这不孝子,居然用他爷爷来压我。他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奈他何了?”
  陈景忆道:“耀之,邢远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最近是叛逆期,你还是克制一下吧。爸有句话说的对,把父子关系闹僵,也不太好。”她欲言又止。
  江耀之闭上眼睛,半晌挥了挥手。


第48章 (一更)
  为了方便阮迎银; 江邢远特地在自己驾驶座的位置旁边安置了一个小小的窝。
  阮迎银缩在里边,感觉到车停下,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
  江邢远拔掉钥匙,偏头看着她,眼里含笑:“到了。”
  阮迎银抖了抖身子,自发顺着衣摆爬到江邢远的口袋里。
  江邢远拿了书包,打开车门下车,结果脚步一顿,停在了当场。
  他眯着双眼; 看向了对面。
  陈景忆估算着江邢远放学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到车库,在等他。
  她一步一步走来; 高跟鞋与地面碰撞; 哒哒哒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的明显。
  兴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陈景忆在江耀之身边十几年,表情越发的和江耀之像了,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陈景忆是陈家的小女儿; 嫁给了江耀之。曾经陈家和江家的实力旗鼓相当; 江耀之和陈景忆的联姻可谓是天作之合。但是七年前,陈家出了点事故; 举家离开了S市,去了国外定居。陈景忆留了下来。
  她在江邢远面前停下; 双眼在他口袋上的仓鼠略过; 表情有几分讶异。
  阮迎银之前见过眼前这人; 也知道她是江邢远的妈妈。
  江邢远的家里情况比较复杂,他的父母好像都和其他家里的父母不一样,书中也多次提及,江邢远和父母的关系不和。这和小时候江邢远的遭遇有关。
  作者有写到江邢远回忆小时候的情节,大概是江邢远六岁的时候,家里来了和他同龄的几个孩子。
  江邢远很开心,和几个小伙伴一起疯玩了一下午。然而晚上,等客人走后,江耀之却突然间让江邢远跪下,用皮带指着年龄尚小的江邢远,让他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江邢远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江耀之很失望,将江邢远打得遍体鳞伤,临走前留下一句:“今天下午,家教老师让你看的书你看了吗?江邢远,你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你没有玩的资格,你要变得很优秀,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人,你懂吗?”
  江耀之打江邢远期间,陈景忆就站在一旁看着。等江耀之离开后,陈景忆才拿着药箱,给江邢远亲自上药,告诉江邢远:“邢远,你爸爸是为你好。他打你,他心里也很疼。”
  当初阮迎银看到这里,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而且觉得这一幕有些诡异。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耀之要对江邢远这样呢?陈景忆身为妈妈,为什么袖手旁观?
  这些答案,阮迎银都不知道。因为这本书,她没有看到结局,然后她就穿过来了。
  她只知道,江邢远长大后性格就有很大的问题,被背叛重生后更是变本加厉,狠狠报复那些对不起他的人。
  甚至连他自己的父母他都没有放过。
  陈景忆自然不知道一只仓鼠此时在回忆什么,她下意识皱着眉:“邢远,你怎么又开始养仓鼠了?”
  小时候江邢远就养过一只,后来被扔出了门外,之后江邢远就再没养过任何东西。结果离家出走后,却在外头偷偷养了一只?
  江邢远面色沉了下来,他盯着陈景忆,下一秒唇边突然间扬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我养什么关你什么事?陈总,爷爷说的够清楚了,以后我的事情自然有爷爷管。你和江董,管好你们自己就可以了。”
  他嗤笑一声,看着衣前的阮迎银,实在不想见到面前这个女人,转身就要上楼。
  陈景忆皱了一下眉头,带着秘书跟了上去:“邢远,你爸如果知道的话,你清楚会有什么结果。”
  江邢远伸手,摸了摸认真倾听状的阮迎银,懒得多说:“滚。”
  “邢远!你这是什么态度?”陈景忆不可置信道,“我可是你的长辈。”
  江邢远转头看了过去,眼里带着诡谲的光,莫名让陈景忆心里一跳。
  难不成……邢远知道了什么?
  陈景忆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管仓鼠的事情,直接说正事:“阮氏集团的阮董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和她女儿住在一起?”
  江邢远眉头微微一动,讽刺道:“阮旭东女儿不是在医院躺着吗?”
  陈景忆抿了抿唇:“是阮迎银,上次我和你爸还见过你带她吃饭。”
  闻言他低下头,看着默不作声围观的阮迎银,笑了一下:“所以?”
  陈景忆:“你真的和阮迎银住在一起?邢远,你要清楚你的身份。阮家的女儿,配不上我们江家。”她淡淡陈述着事实,“而且你现在是高中生,应该关注你的学业,你的月考名次已经降了,你知道你爸爸有多生气吗?”
  江邢远走进电梯,一字未说。
  陈景忆以为自己说动了对方,跟着走了进去:“阮旭东让你把他女儿的行李送回阮家。你现在就去整理好,我让秘书拿过去。”
  阮迎银的耳朵颤了颤。
  自从她变回仓鼠后,江邢远的态度变了。这个她能理解,因为江邢远知道她不是上辈子背叛他的人,而且江邢远是喜欢动物的。
  刚刚她听到了,江邢远的妈妈说过以前江邢远也养过一只仓鼠。
  但是,阮旭东的变化她不太能理解。
  自从她消失后,阮旭东亲自去学校找她,还为她圆了‘妈妈朋友找她’的谎话。
  不仅如此,阮旭东还找到她的地址,让人撬门。这会居然还找了江邢远的妈妈,让江邢远把她的行李送回江家。
  阮旭东到底要干什么?
  江邢远带着阮迎银出了电梯,迎面便是六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看到江邢远,他们齐齐喊道:“远哥!”
  江邢远点点头:“不要让身后的女人进来。”
  然后就带着阮迎银回了家。
  他把阮迎银放在沙发里,弯下腰嘱咐道:“你先在这里待着,饿了话自己拿东西吃,零食都在包里。我去解决一下事情。”
  说完后,他便离开了房间,且把门给关上了。
  陈景忆被六名保镖拦在外头,脸上隐隐透着几分愤怒。
  她的身份,走到哪里不是被恭敬对待的?所有人都要给她三分颜面!
  可没想到,她今日居然被她从小看到的孩子拦在了门外!明明江邢远以前从来不会反抗她,还很听她的话!
  就只是一年,短短一年的时间,江邢远这个孩子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
  江邢远走了出来,转身把门关上,看着陈景忆的时候,眼里一片冰冷。
  陈景忆看到他出来,向来平静的语气带着几分愤怒:“邢远,今天的事情我会告诉你爸爸。你别以为自己离家出走,我和爸爸就管不到你了。”
  江邢远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时候,他唇边扬起一抹笑:“那你去吧。”
  陈景忆看着有恃无恐的江邢远,觉得面前这人十分陌生,看着她的眼里,也没了以前的那抹温情。
  她抿了抿唇,半晌问道:“邢远,你爷爷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江邢远笑了一下,碎发遮盖住他的眉眼,显得有几分深邃:“没有,只是我对你和江董很失望。我觉得你们两个,不配当我父母。”
  陈景忆稍稍松了口气,她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冷静:“邢远,你爸爸小时候也没少被你爷爷打。这些都是父母教育孩子的手段,你没有必要放在心上。你身为江家的孩子,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吗?”
  “是吗?”江邢远靠在门边,“陈总,我劝你还是赶紧滚远点吧。我怕你再说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呢。”他语气轻飘飘的,脸上还带着点笑意,“麻烦你回去也告诉一下江董,你们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们会很后悔。”
  陈景忆看着面前的保镖,觉得自己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江邢远这个孩子,算是废了。
  江邢远看着陈景忆进了电梯,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水已经没了,但地面和墙壁还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拿出手机,站在窗前,按着上辈子的记忆,编辑了两封邮件,然后发给了徐好,让徐好分别把这两封邮件发了出去。
  江耀之和陈景忆老是来打扰他,这让他非常的烦躁。现在还不是能撬动江氏集团的时候,他需要时间。
  得益于上辈子的记忆,他知道接下来江氏和梁氏的计划。这在现在的这个时间点,可还是两家集团的核心商业机密。
  如果把江氏的商业机密泄露给梁氏,把梁氏的商业机密泄露给江氏。
  这样江氏和梁氏打成一团,江耀之和陈景忆还能有时间来烦他?
  而且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江氏和梁氏如果能相互耗死,对他而言再好不过。
  **
  阮迎银趴在沙发上,看着被江邢远关上的门,叹了口气,知道他出去是和他妈妈有话要说。
  其实江邢远,很可怜。她当初之所以会看这本小说,便是同情江邢远的经历,并且想看看重生后的江邢远报复上辈子对不起他的人。
  看的时候,看江邢远一路逆袭,把他的公司越做越大,逐渐成立自己的商业帝国。而前世对不起他的人,都被他打败,她还挺开心的。当然,除了江邢远将阮迎银软。禁。折。磨这一点。
  兴许是因为同名同姓的原因,阮迎银看的时候总是觉得心里发凉,并且下意识跳过这些片断。
  可没想到,她居然穿书了,还穿成了江邢远。从读者变成书中的当事人,她就有些叫苦不迭了。
  可不管怎么样,事情发展至今,江邢远知道了她身上的秘密。那么之后,她再变回人,江邢远就不会像书中那样对她。
  想到这里,阮迎银心里有几分庆幸。
  就在这时,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歪过头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江邢远开门走了进来,听到铃声,微挑眉毛,语气带着几分寒意:“又是你那个便宜爸爸?”
  阮迎银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早上悄悄买的东西,心想可不一定。
  她伸出爪子,接通了电话。
  “您好,我是快递员,您今天在网上买的东西已经到了,我现在在小区门口。我这就给你送上来?你方便吗?”
  阮迎银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江邢远,伸出爪子向他勾了勾手,示意让他过来接电话。
  江邢远看着她憨态可掬的模样,唇边出现一个笑容。
  他没多想,以为是阮迎银看到想吃的东西下单了,所以走过去把手机拿了起来:“在的,你送上来吧。”
  十分钟后,三个快递小哥抬着床板,和其他零件上来了。
  六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当头一个去敲了门。
  江邢远打开了门,看到床板也愣了一下。
  快递小哥累的满头大汗,看到江邢远走出来,喘着气道:“您买的床已经到了,请问现在就要为你组装吗?”
  阮迎银站在沙发扶手上,踮着后腿小心翼翼向门口看去。
  门没关,她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和江邢远同床醒来的时候,她就趁着他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在床上订了张床。
  为了今天就能送到,还特意选择了同城的店铺,还加了一笔钱呢。
  江邢远看着床板,刚刚还微微带着笑容的脸一点点冷了下去。
  他立马转头,朝沙发上的小白团扫了过去,眼里带着点锐利。
  她什么时候瞒着他买了张床?!难怪她今天白天醒来,反应并不激烈,像是接受了他和她一起睡的事情。
  江邢远当时还开心了一会儿,没想到——!
  阮迎银朝他歪了歪头,心情很好地跳下扶手,爬到手机前给他发消息。
  阮迎银:你不是说睡沙发会失眠吗?我就给你买了张床~
  阮迎银:床可以摆在客厅,也可以把空的次卧整理出来,摆在次卧
  阮迎银:都随你~
  口袋里的手机叮咚响了三下,江邢远指尖微顿,拿了出来扫了一眼。他紧紧抿着唇,眼里凝聚着几丝憋闷。
  那个快递小哥等了一会,看看门口的保镖,又看了看门口站着的江邢远,最后看看手里的床板,硬着头皮开口:“先生?您看这床?”
  江邢远放下手机看了过去,恨不得将那床板给劈了。
  可是事已至此,而且阮迎银还在旁边看着,他不可能拒收。
  他松开手把,进了房间,淡淡道:“抬进来吧。”
  床最终被放在了次卧,快递小哥装好后就立马告辞了。
  江邢远指挥着保镖将次卧的瓶瓶罐罐搬到客厅,就让他们出去了。
  阮迎银做事情十分周全,买床的时候,还不忘同时买了床垫、床单、被子、被套,周全得江邢远实在找不到借口要和她同床。
  睡前,江邢远躺在新床上,双手交叉置于后脑勺,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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