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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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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摇摇头,小红当时在她家就很懂事,还会捉老鼠,现在一定好好的呢,再三确定蟒皮的颜色不是后期染的,她问穆蕴:“你要这个做鞋?”
穆蕴见她的确不像害怕的样子,就点点头:“行吗?”
顾明月摸了摸蟒皮,对上穆蕴特别渴望的眼神,道:“好吧。”
“翩翩”,穆蕴不由地就勾唇一笑,闪得顾明月连忙避开眼睛,“好了,快点走啦,我还赶着坐船呢。”
顾明月再喜欢蛇,这蟒皮也是从她见都没见过的蟒身上剥下的,所以即使有些不忍,她还是能够冷静地把这块蟒皮做成鞋子,可如果换成白色的,不管是不是小红,她都下不了手。
穆蕴看着丫头拿出钱包买下蟒皮,还告诉他几天后就能把靴子给他做出来,心里便一直咕嘟咕嘟冒着喜悦之泡。
为答谢丫头的赠靴之情,穆蕴又带着她逛好几家食铺,给她买了许多美味小食,这才在她摇头要回家时把人送到了码头。
看着小船划走之后,穆蕴便好心情地悠悠闲闲往家走,正想着下次丫头给他送靴子来时,他就已经升任礼部侍郎,丫头肯定会佩服他的能力…
从来不屑显摆的人,想到丫头或许会对他露出崇拜的眼神,一下子觉得飘飘然,唇角的笑意也再挡不住。
“二爷”,一声轻唤打断穆蕴的遐思,他皱眉看过去,问道:“何事?”
拦住穆蕴的人正是菡萏的丫头庆儿,她是陪姑娘去张老爷家中的堂会正要回朱舞楼。在张府收到不少的赏银,庆儿心情很愉快,远远看见穆二爷边走边笑,想起他许久没去朱舞楼点过姑娘弹琴,就蹦跳着跑了过来。
然而此时对上穆二爷冷而无波的眼神,庆儿不觉心下一抖,忙低身一礼:“只是许久不见二爷,我家姑娘又新学会了不少曲子,想请二爷去听一听。”
“记住你们的身份”,穆蕴十分耐心地等她说完,淡然道:“日后在街上看见爷,莫要再凑过来。”
“是…”,庆儿低头答应,菡萏听到庆儿跟她说了句“二爷在那边”便跑开了,就叫停轿子,掀帘下来,对于穆二爷,她心里同样是感激的,许久不见面,这时又是他一人,便想过去打个招呼。
还未走近却听到穆二爷这样冷然的两句话,菡萏不由苦笑一声,同样施礼:“二爷,是庆儿丫头冒失了…”
穆蕴抬手:“爷不认识你们,日后不要再凑过来,记住了吗?”
“记住了”,菡萏低头说道。
“识相的人才能活得好”,穆蕴满意点头,抬步离开。
他逛过青楼吗?答案当然是没有,除了带着丫头去青楼听曲儿那一次,之前他连青楼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庆儿扶着菡萏坐回小轿,这才低声道:“姑娘,你说二爷怎么好几个月都不进朱舞楼一步?真的洁身自好了?可又为什么呢?”
菡萏笑笑没有回答,小轿颤悠悠起来,她才自语道:“二爷定是有了心仪的姑娘,谁家姑娘愿意嫁给经常出入青楼的男人呢?”
她想起顾炼来,他是比二爷还好的男人,从未踏足过青楼一步呢,可菡萏常常忍不住期望他能变得和那些男人一样,这样,她才能有机会与他相知啊!
如今,他到许县上任,只怕往后,他们连碰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皇宫里,刘谱刚送走特地过来求见的康九廷,便拍腿大笑起来,继而起身道:“摆驾,去荣华宫。”
皇上心情好,下面的人也轻松,立即喜气盈盈地吩咐太监侍卫宫女摆驾荣华宫。
荣华宫是卞贵妃的宫殿,是皇上一个月内去的次数最多的地方,可是这大半个月,皇上却只来过一次,宫里的人都有些忐忑不安,以往,皇上可是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来看贵妃。
前两天,卞婉儿更是听到有人传说皇上特地到秦尚书家的宴上,去看秦家老夫人的那个干孙女,且还准她“见驾不贵”,宠溺之情溢于言表,而皇上从秦府回来后,又是一连几天没有踏足荣华宫,这让卞婉儿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
听到小太监的通知,说皇上要过来荣华宫时,卞婉儿正在香汗淋漓地练舞,大宫女拿出两个金锞子打赏过小太监,便欣喜上前:“娘娘,您快点去洗洗吧,奴婢给您挑衣服去。”
卞婉儿从年前就隐隐感觉皇上对她不像先前那么粘着了,心知他对自己有些腻,此时考虑片刻,摇头道:“你们都下去,就说我先前吩咐了不准打扰,所以刚才我根本没有听到小太监的通知。”
大宫女迟疑:“娘娘如此不整仪容,是否会触怒皇上。”
“应该不会”,卞婉儿说道,“之前皇上可是足有半个月哪宫的绿头牌都没翻,我猜他定是被宫外女人的新花样迷住了,前两天又特地去看秦府老夫人的干孙女,可见是对民间女子上了心,本宫还宫装整齐,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令他喜欢。”
大宫女听罢,心悦诚服地躬身退下。
宫里那些女人总是嫉妒娘娘受皇上宠爱,可有哪个女人能像娘娘这般揣度皇上喜好,时时刻刻地为皇上调整呢?
刘谱本就心情极好,一进来便看到专心练舞的爱妃,更是大悦身心,走过去揽住女子的纤腰,笑问:“婉儿,这般辛苦,可是又学会了什么新舞?”
卞婉儿顺势靠在他的怀中,嘟着嘴道:“臣妾只是打发嫌闷,什么都没有学会。”
“你啊”,刘谱笑着把女人抱起,在不远处宽大的龙榻上坐下,“许久不来看你,生气了?”
“臣妾不敢”,卞婉儿摇摇头,脸上的哀怨也适时地换成淡淡的笑容,她勾住刘谱的脖子,一双美目完全盯在他的脸上:“皇上心情怎的这般好?”
刘谱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爱妃,不是朕心情好,实在是康相家的那个宝贝女儿,太好笑了。爱妃可曾听说,日前她参加秦府宴会时磕掉两颗门牙之事。”
卞婉儿掩嘴,目含笑嗔地看了刘谱一样:“这事如今早已传遍,臣妾当然听说过了,可是皇上,您一个大男人这样笑人家小姑娘好吗?”
“朕也不想笑她啊”,刘谱觉得双腿有些发麻,便把卞婉儿推放到身旁坐下,面带笑意道:“只是今儿,那康九廷到御书房向朕求宫里的暖玉,朕就问他,康卿府上的好玉比朕的恐也不少,为何还要来求?那康九廷就说,听闻宫里的暖玉最为洁白,且触之温暖,与人皮肤相宜。”
刘谱说着又笑起来,“他说老半天也不谈重点,朕便直接问他,要那暖玉何用?康九廷这才吭哧片刻,回说有个大夫想了个主意,把暖玉打成牙齿大小,给她那小女黏上,稍可遮丑云云…”
话落,刘谱拍膝大笑:“那个老匹夫,总是让朕省钱勤勉,他如今倒是自己打脸,为他女儿两颗牙,还要朕的暖玉。”
卞婉儿同样忍笑不止,这时便问:“那皇上可给他了?”
“朕怎么可能白给他?”刘谱斜倚在榻上,手指轻轻叩打,姿态十分悠闲,“朕那块暖玉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色泽触感都是上乘,朕就让他用十万两黄金换走了一小块。”
“十万两黄金?”卞婉儿惊得双目圆睁,“皇上,那康九廷拿得出来吗?”
刘谱眯眼,说道:“眨眨眼,他就拿出来了。整日唠叨朕要勤勉俭省,他自己家倒是金银充塞,前几天秦家宴上,他那妻女的行头,折算下来就得三四万两白银,十万黄金,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卞婉儿听得目露恨毒,“这些臣子,尤其是宰辅,实在可恶,总是处处束缚皇上,他们一个个倒是潇洒。”
“不说这个”,刘谱摆摆手,“再潇洒我要他们也不敢不给。”再说有这些臣子劳心劳力,他玩起来也痛快,只是这些人不要整天要求他这样又要求他那样便好了。
卞婉儿气哼一声,扭过身体,片刻后又转过头,对上皇上戏谑的视线,她便有些不好意思:“皇上,臣妾听说张家从海外购得紫珠回来了,日前已经做成美颜面膏,京中贵妇都买了些,臣妾只有庄和姐姐给的那么一小撮,臣妾还想要一些,您让人帮臣妾采买两盒来嘛。”
“一盒要价几许?”刘谱伸手摘了颗葡萄放到口中,每到买东西的时候,他就有些憋屈,再是皇帝,他也不能看中谁家的东西就直接要,除了每年从国库拨过来的几十万两,再加上各省的进贡,谁能知道他这个皇帝其实挺穷?
“不贵”,卞婉儿立即面露欣喜,“一盒只要八千两。”
“八千两?”刘谱顿时被葡萄籽呛住,挥开着急帮他抚背的卞贵妃,他摆手道:“朕的私库正紧张,爱妃实在想要,便自己买吧。”
卞婉儿委屈凝眉,扁扁嘴道:“皇上不是才得了十万两黄金吗?只八千两一盒的面膏您都舍不得给臣妾买,放着那些钱生儿子吗?再说,不过几月便是收夏税的时间,那时…”
“爱妃不要说了”,刘谱抬手阻止,“朕的钱还有用,你这宫里随便拿出哪样不得有一万两?直接跟张家以物易物便好了,皇宫里的东西,想必他们还会多折给你一盒。”
“这样不是让臣民嘲笑皇族吗?”卞婉儿不依纠缠,“再说,皇上的钱放着有什么用嘛!”
刘谱冷冷看她一眼,卞婉儿立即委屈地松开手。
“好了,你的面膏也不少啊,都是南海大东珠制成的,比那紫珠做的也不差什么”,刘谱拍拍她的肩膀,“朕想修个园子,那些钱你看着多,恐怕还不够园子的一半,若要动用国库的存银,朕少不得又要被那些臣子念上几年。”
卞婉儿扭了扭身子,疑惑地看他:“宫里宫外的园子还少吗?皇上修园子干什么?”
刘谱呵呵一笑,心道:民间娶媳妇还要盖新房,朕再过两年也要娶妃,怎么不得给她盖个好院子?
“日后你就知道了”,他却没对卞婉儿说什么。
卞婉儿看他神情,心下更有些不安,这么几年了,她日日揣摩皇上的心思,此时怎能看不出来他是在想别的女人?便试探着笑道:“皇上不是特意为哪位妹妹修的吧?”
“哈哈”,刘谱笑着起身,婉儿虽然经常是小女儿情性的,但她仗杀起奴婢和其他宫妃争斗起来却丝毫不弱,他不说不在意却不代表不知道,此时当然不可能说出真实的想法,“中午了,摆膳吧。”
卞婉儿立即不敢再试探,跟着起身,施礼道:“请皇上容臣妾换身衣服再来伺候。”
刘谱点头,一刻钟后,看到从帷幔后走出的女子,他鲜有地愣了愣神,随即笑道:“婉儿这身打扮,端的是清灵逼人啊。”
卞婉儿没有穿繁复的宫装,而是一身淡粉色绣花的民间女子服装,笑意盈盈走来,听到刘谱的夸赞,眼中晦色更深,抬头却又是娇颜如画:“皇上,臣妾这样打扮,真的好看吗?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很漂亮”,刘谱笑着顺下她胸前的一缕长发,“你不用担心皇后斥责,朕会让人跟她说,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臣妾叩谢皇上”,卞婉儿掩下得意的眼神,欣喜叩谢。
宫人陆陆续续端菜上来,卞婉儿坐在刘谱旁边,完全顾不上自己,频频为他布菜。
“皇上”,卞婉儿突然说道,“臣妾听说,您对秦老夫人的那个干孙女很是喜欢,不如将她召到宫里,就先住在臣妾这里,您想见人的时候也方便啊?”
刘谱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问:“那爱妃觉得她倒是以什么名义入宫呢?”
卞婉儿按下心中喜意,道:“让她做臣妾身边的一等宫女如何?名义上说是宫女,但她是秦老夫人的干孙女,又是皇上看重的,臣妾定然不舍得使唤她。”
刘谱脸上的笑意顿敛,推盏起身:“婉儿,你莫要再如此试探,朕直接告诉你,两年后,她,朕是要娶为妃子的,让她到你身边做宫女儿?你也真敢想,就算朕真想看着她长大,不放到皇后那里还要放到你这里不成?你那些小主意千万别往她身上使,否则别怪朕不顾这么多年的情面。”
刘谱说完便走了,卞婉儿无力地瘫坐下来,她心中既有震惊又是凄然,自从进宫,这是皇上第二次对她这样疾言厉色,第一次是因为她暗里和皇后叫板,这一次却是因为一个连宫都没入的农女?!
片刻后卞婉儿吩咐宫人撤掉席面,起身回内室。
大宫女跟着她到了内室,这才担忧道:“娘娘,这还没进宫,皇上就这样维护那女子,倘若两年后…咱们荣华宫…”
“是啊”,卞婉儿端坐在梳妆台前,打量着里面的容颜,“到时她容颜正盛,我岂不成了半老徐娘?”
“不如,娘娘把此事透露给皇后娘娘”,大宫女说道,“皇后娘娘有召见命妇的权利,很容易就能把那女子弄进宫收拾掉的。”
卞婉儿摇头:“你没听到皇上的话吗?让皇后弄进宫来,恐怕我不用两个月就会失宠,已经到手的女人怎么能和还没到手的比?再说,皇后早就看我不顺眼,若知道皇上为了她女子连我都警告,定会扶植她和我争斗。让那女子进宫,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卞婉儿说着却又笑起来:“皇上要两年后才纳那人为妃,定是现在还没长大啊,谁知道这两年会发生些什么事?她能不能好好活到及笄还不一定呢。”
大宫女俯身唯唯。
卞婉儿站起身,抚了抚鬓角,淡淡道:“本宫想嫂嫂了,我们去向皇后娘娘请道旨意吧,宣我家嫂嫂进来一叙。”
宫外那么乱,根本不用兄长露面,随便一个意外一场劫掠就能毁掉一把花骨朵。
阳光暖暖的午后,顾明月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欧阳薇正在旁边给郑勤做千层底,听见她这么响的一个喷嚏,忙停住了问道:“风寒了?”
“没事”,顾明月拿出手帕擦擦鼻子,玩笑道:“说不定有人在算计我呢。”
欧阳薇好笑摇头,还是起身到厨房给她倒了杯热茶:“喝点吧,再做一会儿你就回屋里去。”
“谢谢小薇姐”,顾明月接过茶杯喝过一口,便放到一边继续忙碌,她也在做鞋,却是用皮子做长筒靴,昨天在镇里下船时,她还特意和欧阳端转到镇里的铁匠铺买不少大冒铁钉,用这些大冒铁钉既可以用来加固靴帮又是一种很好的装饰,对于成品靴顾明月更有信心了。
此时她手中的靴子已经大致成型,欧阳薇蹲在旁边看了半天,依旧对这靴子的实用性表示怀疑。
“翩翩,还忙着给爹做靴子呢?”顾攀扛着锄头进来,看见走时就忙碌的女儿还在忙碌,他不由笑道:“爹不急着穿,你歇歇再做。”
“我不累”,顾明月抬头,见展冥主仆三人也在后面进来,便笑了笑,“爹,你们沤的土粪怎么样了?”
展冥这人竟比前世还刻苦,把山上的野菜名字、性味全部记录下来之后,便在周边十几个村子里询问老农田间肥的种类和制作方法,顾家村他跑得最勤。
常来往之后,乡间人都对这个年轻踏实的官员很喜欢,不少人都主动在做完地里的活之后,帮着他做些事,各家的妇人更是热衷请展大人到家吃饭。
顾明月正想到这里,在屋里和林七婶说话的顾氏笑着走出来:“她爹,厨房里有点心和茶水,你快端出来。展大人,还有清明谷雨,去洗洗手吃点东西吧。”
顾攀应声好,洗洗手就去了厨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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