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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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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母听到女儿的话,心里好受许多,瞪她一眼道:“死丫头,跟你娘还耍这些心眼子。我不是看重这一趟镖费,镖行能发展好,就是靠的好口碑,这无缘无故毁镖,你大哥在顾客面前不得一番低三下四的解释?”

    顾氏笑道:“那就委屈大哥了,等过几天还让翩翩给她大舅蒸老公鸭吃。娘,我家翩翩好容易醒来,大夫就说过她以后不能情绪太激动,我不想让女儿因为这件小事不开心。”

    “好好”,吕母无奈地拍着女儿的手臂,“娘也没说你们什么?”

    在外偷听的顾明月放心了,紧黏在她身边的顾熠抬头看她,低声道:“姐,你好想吃玉陵河里的鱼吗?”

    顾明月:……弟弟有点呆啊,以前怎么没发现?

    哪知道在顾熠的心目中,姐姐就是这么任性洒脱。

    ……

    大舅母听到明天的镖就因为那外甥女“想吃三月玉陵河里的鱼”这么一句话就给作废了,她登时气得火冒天灵盖。

    “吕大郎”,她一声喝住正要脱衣上床的丈夫,怒声道:“这日子你还想不想好好过了?”

    吕鳞皱皱眉,斥道:“正月都没出,你就想吵架是怎么的?”

    “我想吵架?”吕氏气得嘴唇发抖,“你看看你们家的人都出的什么事?”

    她正要再说,外面传来吕天翔的声音:“爹,娘,你们又在吵什么?”

    他走进来,一手解下毛领披风,顺手搭在门后的衣架上。

    吕氏一看到大儿子,眼中就掉下泪来,声音哽咽道:“咱们家就是围着你爹那妹子和外甥女转的,好好的生意,一趟镖走下来就能落三十多两银子,凭什么因为小孩子的一句话就推掉。”

    泪珠子越掉越多,吕氏拿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

    面对一言不合就拿哭来威胁的娘,吕天翔表示心很累。

    他过去把母亲扶到椅子边坐下,说道:“娘,这您别担心,我刚才和镖主道过谦了,皮老板很大方,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他很信任我们义武镖行,依旧愿意让我们走这趟镖。”

    把儿子推出去“挡枪”还以锻炼口才为名义的吕鳞这时问道:“怎么说?先说好,你爹我可答应了翩翩,明天不走这趟镖。”

    “她说的话比皇帝还管用?”吕氏不由气怒道。

    真是一家子没道理的糊涂蛋,想吃三月的玉陵河鱼,耽误现在的什么事儿了?

    “你说话注意点”,吕鳞警告妻子,“翩翩在咱家落水大病一场,提这个小小的要求算什么?我还告诉你,三月里就是没有正好到南祁省的镖,我也得去一趟给丫头买鱼吃。”

    “好你个吕大郎……”

    见父母又要开火,吕天翔连忙道:“爹,娘,儿子都到说亲的年纪了,你们能不能别一有事就吵。”

    这句话更多的是在点他娘,吕氏果然收住话头。

    吕天翔继续道:“皮老板问我为什么要解镖,儿子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便直接道家中有妹妹想吃三月份的玉陵河鱼。皮老板听后哈哈大笑一场,紧跟着便道他也觉得三月份的玉陵河鱼很不错。”

    “就这样”,许久不见儿子再说什么,吕氏不可思议问道。

    吕天翔点头。

    吕鳞沉思片刻,笑道:“这位皮老板恐怕也是个爱吃的,到时他可以一来一往都带着货物,恐怕能多赚一倍。”

    吕氏听到这话,再想想三房如今的富裕,她低声说道:“他爹,咱们走镖的途中,也偷偷运些货物倒卖行不行?”

    吕鳞脸色立即沉下来,怒极道:“浅见妇人,我们走镖的地位就只比商贾高那么一点,天傲考科举都比仕农出身的多加两场,你是不是想让小二也跟着我去走镖?”

    大康朝和顾明月曾经在爸爸那里看到的古代很像,民众分为士农工商四个阶层。工主要是指那些靠手艺吃饭的人,比商人优越的一点是,他们的后代却可以参加科举。

    不过这些学子需要多加两场诗赋考试,内容主要是分别用诗和赋的形式阐发论语。

    要求不可谓不苛刻,所以一大批出身工层的学子都被刷在乡试之外,然而一旦考上,便可以荣耀家门。

    只一个秀才身份,就可以帮全家人免除各种税赋。

    而大康朝对于工商的征税则是一样重的。

    因此工阶层的家庭,尤其盼望家中能出一位秀才。

 014 刺绣

    吕鳞这才又问儿子:“刘船家那里可去打过招呼了?”

    吕天翔点头,“说过了。”

    看儿子神色,吕鳞笑道:“这次被骂了吧?”

    有这样盼着儿子挨骂的爹吗?

    “刘船家说我们早就定好了他的船,现在又不走,害他损失生意”,吕天翔道:“儿子便赔给他三两船资。”

    吕氏立即瞪眼道:“三两?我们又没用他家的船,他怎么不去抢?”

    码头不远处的一个小屋内,精瘦干练的刘船家正在煎药,他对床上病怏怏的老妇人道:“娘,义武镖行明天的镖不走了,还赔给咱们三两的船资,儿子这两天就不下水了,带您去药堂针灸。”

    老妇人张张嘴,眼中涌动着泪水,直说道:“吕镖头,厚道人啊。好人有好命,好人有好命。”

    刘船家也笑着点头。

    旁边在灯下做活的年轻妇人听到这话,冷哼一声道:“好人有好命!刘旦,三两银子是你从人家那里讹来的吧?走来回两趟船,才五两银子,吕家再好心……”

    刘旦喝住妻子的话,“住口,平时我说让你好好照顾着娘,你都是怎么做的?卢翠儿,你再敢胡巴巴,信不信我明天就休你回家。”

    “那你就休啊”,年轻妇人把手中的活一摔道:“老娘早就不想跟你过这苦日子了,不写给我休书你就是孬种。”

    说着她便甩下布帘子进入里间。

    床上的老妇人流下浑浊的眼泪,喃喃道:“别吵,别吵。”

    刘旦跪在母亲床前,低头朝脸上扇了一巴掌,道:“儿子不孝。”

    老妇人连忙撑起身扶他,口中道:“旦儿,旦儿,是娘拖累了你。”

    刘旦抬手接住母亲的手握住,坚定道:“娘,儿子要休妻。”见母亲瞬间满脸焦急,他忙道:“儿子再娶一个心好的,好好孝顺您。”

    “别休妻,别休妻”,老妇人却一直说道。家里这个样子,她早晚都是要死的,儿子休了妻可怎么过?

    码头边小小的茅屋一直亮灯到很晚。

    旭日东升,麻雀在晨光里扑腾着飞来飞去。

    吕家的大院子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正在扑麻雀。

    吕鳞晨起锻炼,看到满头大汗却连一只雀都没扑到手的侄儿,不由大笑,而后招手道:“天侠,过来,大伯教你一个捕雀的法子。”

    吕天侠是吕老三鲜的独子。

    吕家在镇子里算得上一个大户,早在三兄弟都成人时,吕老爹便用尽全部积蓄,盖下这一处五进的大院子,最前面的就充作镖行门面,吕老爹和老妻紧住后面的一进,然后三兄弟依次在后面居住。

    所以吕家虽然名义上没有分家,实际上已经是各过各的小日子了。

    吕天侠年纪小,他的父亲又经常外出经商,吕老爹担心孙儿跟着他娘养成妇人习气,便经常带在身边。

    所以充作镖行的这一处院子,经常有吕天侠窜这跑那的身影。

    听到大伯父的话,吕天侠便兴致勃勃地跑过来,说道:“大伯父快讲。”

    吕鳞微微一笑,正要说话,便见老父亲引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来,后面还跟着个牵着黑色毛驴的小厮。

    生意这么快就上门了,吕鳞精神一振。

    那人走进来,先朝吕鳞施礼,吕鳞还礼,拍拍见到客人便站在旁边不说话的侄儿,说了一句拿弹弓子打,便引着客人到正厅坐下。

    双方坐定,吕母端茶出来,客人便道明来意,原来他是三十里外吴家村吴大地主家中管家,家里小姐要在正月二十八嫁到二百里外的苏南县,他过来便是为小姐的嫁妆托镖的。

    把来意讲明,管家喝口茶水,提出要求道:“贵局能否在二十七日黄昏前把嫁妆送到地方?”

    今天就是二十五,到吴家村押上镖怎么也得大半天时间,一天多走个二百里路,并不算吃紧,吕鳞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看过对方的身份文书,双方又谈好价钱,定下押镖契文,吕鳞便让二弟吕鳌和天翔准备起东西,而他则去十几里外的顾家村通知妹夫。

    顾家里,顾明月刚刚吃过早饭,正坐在小凳子上晒太阳,顾攀和顾氏正在整理大门两旁的两块菜地。

    吕鳞牵着马进院来。

    看到大舅哥这时候过来,顾攀不用问也知道有镖了,当下也没多说,就让妻子去帮他准备干粮。

    走到女儿身边,顾攀憨憨一笑道:“闺女,菜地等爹回来给你整。”

    顾明月看看大舅,又看看父亲,问清楚这趟镖是到苏南县,从他们这里到苏南县根本不可能走水路,她便点头道:“爹,大舅,一路顺风哦。还有,我要吃苏南的糖葫芦。”

    父亲之前也曾去苏南走过好几趟镖,顾明月是以清楚那里的糖葫芦好吃。

    “哎”,顾攀笑着答应,摸摸闺女的头,说道:“在家要听你娘的话,好好养身子。”

    说话间,顾氏已经把干粮包裹准备好,顾攀又跟妻子交代两句,这才骑上马走了。

    下午顾明月和母亲坐在暖暖的日光下刺绣。

    顾氏看到女儿绣帕上憨态可掬的小猫时,不由地拿在手中端详好一会儿。

    “这是翩翩画的?”她笑问。

    顾明月点头,“等绣出来更好看。”

    顾氏想起女儿说的在梦中和那对夫妻学到好多东西的话,心中很是欣慰,很快就把绣绷子递给女儿,说道:“那翩翩绣来,让娘看看。”

    一炷香后,顾氏想看看女儿绣的怎么样,凑过去一看,本来憨态可掬的小猫被绣法乱乱的一层针线覆盖。

    细细看一看,针脚很平滑,但是整体根本就没法看啊。

    顾氏忍不住抽抽嘴角,不想打击女儿,却还是忍不住问道:“翩翩,你这是绣的什么?”

    顾明月了然地看母亲一眼,晃晃手中的绣绷道:“虽然丝很薄,不能把猫绣太厚,我还是得打一层底,等绣好了娘再来看。”

    顾氏默默点头,心中却觉得自己明天一定得把女儿的女红给抓紧了,否则就这一手乱绣,传出去还不被人给笑话?

 015 平原

    顾明月完全不知道母亲的打算,正一针一线绣得认真。

    顾氏看着女儿沉静的侧颜,不得不承认,丫头自从醒来,基本性子没什么改变,却是安静许多。

    不过这样也好,以前翩翩活泼到跳脱,她可是为日后给女儿找个什么样婆家才好发愁过,也曾拘着女儿要她学点东西,效果总是不太好。

    如今不用烦恼女儿太过跳脱,顾氏又隐隐担心太安静会不会被人欺负。

    正发愁时,叩门声响起。

    顾氏起身开门一看,是大嫂和三弟妹一起来的。

    没等顾氏问她们来意,顾三婶已经眉飞色舞地开口道:“二嫂,山脚林家的男人上午咽气啦。家里只剩下一窝孩子,村里人都觉得可怜,族长便发话说让咱们村人帮着林弛那孩子治理丧事。”

    顾家村有顾林郑三大姓,林郑两姓都是后来迁过来的,且又以顾姓人家最多,所以顾家族长也是村里的村长。

    他的话不光是顾姓人家要听,林郑两姓的人家也得听。

    山脚林家的男人名叫林庚,在村子里算得上一个可怜人,上面有个偏心偏到咯吱窝里的娘,没分家的时候和他妻子可没少受压榨。

    好容易挨到家里最小的弟弟也娶上亲,全家分了家,林庚却只得到村西边山脚那一片地。

    然而对于林庚一家来说,就算分得的东西很少,他们也都是很高兴的。

    但好景不长,林庚在山脚安家的第二年,林氏就因为难产大出血而亡,撇下一个男人和四个娃。

    如今不过四年,林庚又因为常年劳作积下的痨病去世,他们家里的光景只怕会更难。

    顾三婶还在啧啧感叹,“二嫂,你可没看见,那林家的米缸都见底了,四个娃跪在灵前哭得泪人一样,哎,谁看见不落泪?”

    她说着还提着袖子擦擦眼角。

    顾大嫂有些看不惯三弟妹这幅幸灾乐祸的样子,没理她的话头直接对顾氏道:“弟妹,族长说了,每家都凑点东西提过去,丧已经让小子们发出去了,估摸着傍晚就得有吊唁的人过来。我们这些女人也早点去,不能让客人来了连口水都没得喝。”

    顾氏点点头,问道:“大嫂,这礼钱我们随多少?”

    在村子里,不论谁家有红白喜事,几乎一个村子的人家都要随些礼钱的。

    顾大嫂道:“咱娘说就照旧例,咱们随五十文钱就行。”

    顾三婶没想到还得拿钱,也不擦眼角了,忙开口道:“这林家当家的都死了,咱们随过去的份子钱还能收回来吗?”

    顾大嫂看她一眼,敷衍道:“三弟妹,常言说得好,莫欺少年穷,那林弛今年也十六岁了,听说早两年就开始跟着他爹出去做工,你还担心他以后能断了这个礼?再者说了,四个娃那么可怜,我们就白出钱又怎么了?”

    说完,她也不管三弟妹难看的脸色,转而对顾氏道:“弟妹,你收拾点米面就去街口,我也得回家拿钱收拾点东西。”

    顾氏送走两位妯娌,便到厨房倒出米面各三斤,又拿出一条腊肉,拿上五十文钱正准备出门时,才想到自家闺女。

    她转头看去,女儿正坐姿端正地拿着绣绷子在一针针刺绣,姿态别样的好看。

    顾氏从刚才就有些戚戚然的心松缓下来,她交代女儿一句“娘去林家了,待会你就回房间去绣,别冻着自己”,便挎着竹篮子出了门。

    顾明月放下绣绷,看向被母亲关上的门上还在微微晃动的搭链,皱着眉想山脚林家,林弛都是谁啊?

    前世顾明月的少女时代,每一份时光都是无忧的,她从来没有关心过这样的事,竟不知村子来还有这么一家人!

    一家只剩孩子没有父母,活下去得有多艰难?

    尽管大伯母说,那个林弛已经长大了,可还是个少年人啊。

    顾明月正在想那些有的没的,门上的搭链一动,顾秀冉一手牵着弟弟一手端着绣筐走进来。

    “翩翩,我来找你绣帕子呢。”她一进门就笑道。

    顾明月把绣绷放到脚边的绣筐中,起身笑道:“二姐来得正好,我一个人正无聊呢。”

    顾秀冉看她一眼,似揶揄道:“翩翩,你这一病,性子倒越发安静了,也更像一个大姑娘样子啦。”

    顾明月笑笑,扯过小顾灿捏捏他肥嘟嘟的脸蛋,转身回房间装了一盘子松子桔饼出来。

    “灿儿,在这里吃吧。”把盘子放到院子里的小木桌上,她招手让顾灿过来。

    “翩翩,你给他拿这么多做什么?”顾秀冉连忙道,“只给他一小捧就够了。”

    顾灿一听这话,立即跑过去把盘子抱到怀中,瞪着顾秀冉道:“我的,姐姐坏。”

    因他这一抱,松子呼啦撒下不少,顾秀冉连忙过去捡,脸上却很难看,“灿儿,这是在二伯家,你这样馋翩翩姐不会笑话你,到别人家看要被人怎么说。以后不能学着要嘴吃?”

    顾明月听到这话,暗自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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