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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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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武帝当了这么些年的皇帝,对于太子这事,倒是处理得十分的得心应手。
太子倒也没有逼着非说要纳许染衣为侧妃。
从许驸马哪儿,已经试探出结果来。
此时也不过是做个戏给别人看。
太子的面上,表情好似有些为难地说:
“儿臣倒也不是非她莫属,只是染衣表妹那性子,想来父皇是知道的。儿臣是见她对儿臣情根深种,再闹出别的来,不若就一起纳了,倒是全了脸面。”
这话说得颇为暧昧。
乾武帝的脸有些难看,但还是隐忍住了,说:
“什么叫全了脸面?能闹出什么来?”
太子尴尬地笑了笑,说:
“父皇应该是猜着了的,染衣表妹她每次见了儿臣……儿臣防得了也一时,也不能防一辈子不是。”
乾武帝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摆了摆手,说:
“你下去准备自己的婚事去吧,看着点儿,别再闹出什么事来。染衣的事,朕会解决的。”
太子嘴角微翘。
其实乾武帝大可以与太子直接说。
他瞒下许染衣的身份,只怕不是不好开口。
而是怕太子查觉,他外面还有儿子吧。
中午的时候,太子去了趟城外。
等到再回东宫的时候,便就是快傍晚了。
夕阳西下,将人影拉得长长的。
东宫里,太监宫女手路,全都低着头。
不说道路以目,也少有说话的。
整个东宫,在此时显现出来的,都是一片的萧索和冷漠。
见着轻风,太子暗冷的心,一下子活跃起来。
因为轻风来,就显示着是魏芳凝让她给他带话。
想到今天白天才见过面,太子的心也跟着雀跃起来。
轻风上前行礼,然后在太子的耳边,将魏芳凝的话,带了过去。
太子却问:
“送过去的东西,凝妹可喜欢?”
轻风古怪地瞅了太子一眼,将承平伯闹的那一出,学与太子听。
对于承平伯,太子也没有办法。
一个快要死的糟老头子。
打不得骂不得,还不能弄死。
太子想了想,进到屋里,拿出一叠银票,给轻风说:
“这个你拿给凝妹,当今天的补偿吧。”
轻风已经见怪不怪了。
接了银票看时,最少的一张也是两千两的。
轻风小心翼翼地将银票放到怀里。
太子又说:
“你回去跟凝妹说,我知道怎么做,让她安心当新娘子就成,别的不用操心。”
轻风走了之后,太子的心情似是特别的好。
吃完晚饭,闲来无事,就拉着来总管说些个旧时宫里的故事。
来总管是乾武帝的人,幼时因家里犯罪,没入宫里。
也算得上是乾武帝的旧人。
但是对于当年梁太后是否换子,应该是不清楚的。
但宫里的太监,都是有师傅或是干爹带着。
像来总管这种,本是旧时人家里出来的,骨子里就比别人高贵许多。
比较容易受到有权太监的青眼。
太子旁敲侧击地问了许多,来总管的师傅是谁。
说起来总管的师傅,来总管倒是挺伤心的,说:
“他原与奴婢家里有旧,见奴婢幼时可怜,就将奴婢带在身边。原是侍候先帝的,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死了。死的时候,谁也没在身边。奴婢那时候还小,突然有人跑来告诉奴婢。”
244 反击
来总管倒是话挺多,详细地讲了自己的发家史。
他能当上总管,还是第二个师傅带起来的。
来总管的心思,太子也好猜。
大概就是在不背叛乾武帝的情况下,在太子跟前买些好。
毕竟就目前看来,他是唯一的储君。
来总管的话,将太子带回了四五十年,已经斑驳了的过去时光。
太子尽力地,在里面寻找着有用的东西。
即使梁太后真的,将乾武帝与无上长公主做的调换,这么些年,也早就没有了证据。
太子此时问来总管,不过是想要寻找缝隙,然后做个假。
可是假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毕竟接生婆什么的,应该都要有一百了吧。
哪里还找得着?
太子想到了无上长公主名义上的娘,那个月娘。
被先帝后来追封为嬉妃。
现在要是活着,也早就升为太妃了。
安太妃可以活,是因为跟梁太后几乎没有实质上的冲突。
但月娘却就要死。
而梁太后既然做了要调换孩子的准备,那么选的人,就不可能有家人。
若不是有无上长公主和乾武帝,月娘就像没来过这世上一般。
如风吹散了烟尘。
半丝都没有留下痕迹。
太子也想从根本上解决梁太后。
可是没有办法。
而乾武帝将他弄进宫,也是为了吸引梁太后。
这几年倒是让乾武帝省心不少。
自太子入宫以来,梁太后将大部分精力,都用到了太子的身上。
太子想得有些头疼。
可是不想,又不能这么日日夜夜的防着。
最终,太子用了最直接的办法。
用古时候投帖的办法。
太子会模仿别人的笔迹。
于是以全正楷字,写了几封信。
故意用的外面普通的纸。
这种纸也是太子有意带进东宫来,以备一时用着。
内容是以月娘的口气,写的一封求救信。
只是太子写得比较多。
京城令、南北二衙、刑部等,不有几位御史的家里,都被投了这封信。
结果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并不是上朝的日子。
可那些大臣,一个个跟后面被狗追似的,捧着信就往皇宫里跑。
当然,梁家是往太后宫里去。
事情就是这样,要是心里没鬼,这事经过四十多年了,梁太后完全不用管。
再说这种流言,又不是一天才有。
宫里也早就暗暗地在传着。
可梁太后当年自己也的确做过亏心事,就颇有些心虚。
两位染大人,梁祖和梁礼全都跑到了永慈宫里,急得团团转说:
“娘娘,整个朝上,多数都收着这么封信。臣进宫里,就有人拿着这东西给皇上看去了。”
梁太后咬着牙说:
“那又怎么样?就是他信了又怎么样?反正也过了四五十年,他还能找着证据不成?”
梁祖都快哭了,说:
“太后娘娘,皇上信不信不知道,可这御史是不会放过的。到时候要是真逼着皇上去彻查此事,谁可知道会不会被抓个把柄在手?”
梁礼在边上附和着说:
“再说本来太后娘娘就与皇上生了嫌隙,这种事暗里传皇上会顾及面子,但闹到明面上,万一皇上真要恼羞成怒,咱们还真不能硬碰。”
梁祖跟着说:
“太皇娘娘就不为自己想,难道忘了逸亲王爷了?这到了安沈之家,皇上要想拿了他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咱们谁又能够得着?”
梁太后拍桌子吼:
“他敢?”
梁礼哭说:
“太后娘娘,可真撕破了脸,谁可知道?再说当年,先帝为何将沈建宾、安云响弄回京里?虽然咱们的人看着,但就他俩个,应该决不简单。”
梁祖叹说:
“看着京郊军在咱们手上,如果京城大门紧闭,任着外面如何就不开城门,北衙在皇上手里,师出有名,南衙的人又有几个真能跟着咱们干的?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梁太后几乎是气恼着骂他俩个说:
“养了你们这么些年,可有什么用?连个京城,都不能全解决了。北衙就这么难拿下?”
梁家兄弟心想,要不是有他们梁家,梁太后拿什么横行这么些年?
但真撕破脸还是没有必要的。
除非无路可走,梁家还是想要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
这梁皇后、逸王妃都是梁家女儿。
其实就是梁太后努力让她信不过的人,娶梁家女的同时。
也在分解自己的依靠。
梁家现在就是靠三家,自然就不会一心一意对梁太后了。
梁太后被这两个弄得有些心神不宁,哼了声,问:
“你俩个说了这么多的费话,倒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梁家兄弟相互看了一眼。
梁祖说:
“这事估计是太子弄出来的,不过是不想让太后娘娘一直算计着承平伯府。”
梁太后也想到了。
半分证据没有,却弄这么大的阵仗。
简直就是膈应人。
梁礼接着说:
“皇上那边看到的肯定更多,主要是御史哪儿不好弄,别人倒还是可有可无。就怕几位御史到时候会纠着不放。”
说到这,梁礼面露出为难来。
梁太后瞅了他一眼,问:
“怕什么?”
梁祖叹气说:
“太后娘娘忘了沈太夫人了?先帝头去世的时候,可是派了几个太监去承平伯府上。换子之事,只怕先帝留了后手。”
梁礼点头说:
“臣也是这个意思,就怕御史揪着这事不放,非逼着皇上去彻查。再查到沈太夫人哪,真查出什么来……”
梁太后惊出一身的冷汗。
若真查出什么来……
梁太后连忙将自己身边的嬷嬷喊过来,吩咐下去,不准再去对付承平伯府上的人。
就是魏侧妃哪儿,也让嬷嬷去说。
就便将施筝送回逸亲王府上。
逼急了,沈太夫人再借着乾武帝彻查,故意将景元帝留的东西露出来。
梁太后几乎是咬着牙骂沈太夫人:
“人活七十古来稀,她怎么就还活得劲劲的。”
梁祖梁礼提醒说:
“太后娘娘这时候,还是别骂沈太夫人了,还是先去平准阁吧。估计收着信的,全在哪儿呢。先将皇上稳住了,别的再议。”
梁太后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245 糟糕
太子这步棋走得比较险,但却也出奇制胜。
打了个梁太后一个措手不及的同时,其实太子也是一样在试探梁太后。
等着看梁后的反应。
如果梁太后大怒着要求彻查此事,那么就说明梁太后没有做过狸猫换太子的事。
可若是梁太后出来和稀泥,那可就值得深思了。
而且过了四十六年的光景,梁太后这种行为,可就不是心虚,而是只怕留了什么尾巴在别人手里捏着。
平准阁里,自然没有太子出现的理由。
虽然几乎算得上是满朝皆知。
但成人的世界里,就喜欢睁着眼睛装成谁也不知道。
掩耳盗铃得自然又理直气壮。
平准阁里,果然如两位梁大人想得预测的一样。
别人倒还差着,只是几位御史却不肯将这事揭过。
梁太后进去时,正听着一个张御史据理力争,慷慨陈词地说:
“不可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这是对皇上,对太后是侮辱,对整上皇家都是亵渎。一定要彻查此事,一经发现,绝不姑息。”
说这话的时候,张御史的脸都是红的,眼睛瞪得跟牛一样大。
一把的胡子,挂在下巴上,颤抖着。
上面还有他说话时的唾沫星子。
随着看门太监喊了一声:
“太后娘娘驾到!”
众臣全都转过头去,冲着门口就跪下说:
“祝太后娘娘万福千岁。”
乾武帝也连忙从龙案后边起身,迎上去接了梁太后说:
“儿臣参见母后,什么风,把母后给吹来了?”
梁家兄弟也与乾武帝见礼。
乾武帝笑着说了声:
“免礼吧。”
梁太后也让众人都平身,然后瞅了眼乾武帝,却没有说话。
往日里,梁太后见乾武帝,可都是趾高气昂的。
这一次刚一进来的时候,也是气势十足。
大概是平时见乾武帝,习惯了的缘故。
摆出来之后,却又想到了平准阁里这些个大臣们,因为什么事情在这儿,便就自己弱了下来。
梁太后尽量让自己笑得柔和些,由着乾武帝扶着往里走。
这一回倒是没直接坐到乾武帝的龙案后面。
而是让太监给她搬了一把软椅过来,坐下后,还让乾武帝坐。
乾武帝面色平静,没有一丝异样地坐下了。
梁太后用眼睛扫了一眼底下,才问说:
“刚哀家进来时,听着里面吵吵,可是有什么事决定不了?”
说起这个来,刚那御史就又开始慷慨陈词起来。
就好像是皇家清白的守护神兽一般,非要让乾武帝责令刑部,还有南北二衙的人联合查清此事。
高低要将造谣的人绳之于法,给乾武帝正名。
还梁太后清白。
张御史还是个不要命的,眼前的事还不够他说的。
大概是以前,对于乾武帝的出身之迷,也一直想说来着。
但那时候只是暗下里流传着这些,并没有闹到明面上来,他这个御史也不好像个八婆一样,巴着这些事情。
这回可抓着机会,自不会放过。
说到激动处,竟然连过去都提了,说:
“臣以前外放的时候,地方上都在传着这事,简直是全国都知道了。当年先帝还曾因为此事下过口喻,现在竟然有人公然的去写这些个东西出来,简直是目无王法,天地难容。一定要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说到激动处,张御史扯着嗓子说:
“虽然过了四十六年,一些老人已经故去。但沈太夫人不在,安太妃还在。只要肯查,只会水落石出。臣求圣上下旨,别人不敢去,那老臣去求沈太夫人,就不信当年先帝,没留下什么给沈太夫人。”
这张御史简直就是作死。
当着梁太后的面,说景元帝临终给沈太夫人留东西。
这不是在打梁太后的脸?
也幸好梁太后心里有鬼,若是换了平时,早就翻脸,让人将他叉出去打死了。
乾武帝都在好奇,这位张御史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张御史一顿唾沫星子喷完,发现众人都默了。
他也没觉得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追着问乾武帝,让下圣旨。
梁太后忍了又忍,没让人将张御史打一顿,呵斥说: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皇上面前咆哮?当年先帝是如何下的口喻?既然记得,就说给哀家听听。”
张御史据理力争说:
“先帝虽不让人再提此事,但此时并非臣等提出来的。”
说着话,将他从家院子拣的东西,递给梁太后说:
“老臣也是为了保住皇家颜面。”
梁太后哼说:
“皇家颜面不是有个风吹草动,就是要保的。写这个的明显是居心不良,又何必理会?哀家与皇上母子是事实,别人再挑拨离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虽然词语说得很堂皇,但听在乾武帝的耳里,明显发虚。
俗话说得好,儿子的娘从来都是真的。
而爹是谁,就说不大准了。
所以,乾武帝到底是谁生的,梁太后应该是最清楚的。
听了梁太后的话,乾武帝别有深意地瞅了眼梁太后,抿了抿唇,没有搭话。
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又或是挣扎着,是不是真的要让人去彻查此事。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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