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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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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想到,那些个四五十岁,六七十岁的长辈,老爷子,年青时候,竟然还能干过那样二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流失,在晚一辈眼里,渐渐的,都活成了一个模样。

    端方正直,沉稳老练。

    也亏得沈太夫人年岁大,若不然,这些个事,便就都消失在了流光里。

    谁又能知道打马过街,飞鹰遛狗,调戏小娘子的少年,会是那个整天肃着脸,一把山羊胡子俏在消瘦的下巴上,张嘴子曰,闭嘴祖宗家法的老学究?

    太子的授业恩师!

    一想到那个严肃的老头子,魏芳凝笑得更欢了。

    简直就要倒在了罗汉床上。

    她都不知道,原来她祖母还弄过这个东西。

    想来上辈子肯定也弄了。

    只是赐婚太快,她没有发现。

    沈太夫人见魏芳凝笑得欢快,从她手将那小册子拿过来,说:

    “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人都说随根像种。你看爹打媳妇的,儿子打媳妇的也不少。不是打媳妇像,而是因为父子的性子像,都是急躁的性子。”

    魏芳凝倒在沈太夫人怀里撒娇。

    沈太夫人笑说:

    “你现在还小,哪里懂这些?等明儿大了就知道了。你的婚事黄了更好,那样的人家,嫁进去,与跳进火坑没什么区别,这回,祖母一定要为你选个好的。”

    魏芳凝现在倒是没有几分羞涩了,她也觉得,这一回,她一定要挑个好的。

    嫁太子,才是真的跳进火坑了呢。

    沈太夫人:

    “不管家世如何,长得如何,只要不丑得吓人就行,一定要挑个家传知道疼媳妇的人家。”

    男人又不靠脸吃饭,长得俊也没用,又不能下饭。

    魏芳凝:

    “不管家世如何,长得如何,一定要挑个家里人人都长寿的。”

    她真真是被上辈子定一个,死一个给吓着了。

    祖孙两个,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而备注毕竟写得有限,祖孙两个边看,沈太夫人边给魏芳凝讲那些个,过往的,曾经也曾惊艳过世人的,那些个流光溢彩。

    魏芳凝听得津津有味。

    她这还是第一次听沈太夫人讲以前的事。

    沈家世代住防边关,沈太夫人自己就出生在边关,长到六七岁上,才被送到京城沈家老宅子。

    在边关上野惯了的野丫头,冷不丁到京上受管制。

    父母又都不在身边。

    好在侍候她的乳母跟了来。

    但沈太夫人还是用了许久,才逐渐适应习惯,如何当个京中闺秀。

    虽然沈家为女孩儿们请的女教习,都是宫里的嬷嬷。

    但在边关上定下的性子习惯,却是难改。

    最终,教出来的沈太夫人,却是个两样面孔的人。

    当着众人、教习的面,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而背着人时,却是个恣意洒脱的性子。

    所以,小时候的沈太夫人,经常女扮男妆,带着她的弟弟妹妹们,也是飞马过街,纵鹰逗狗的主。

    想起自己的儿时时光,沈太夫人不由得叹道:

    “老了,都老了,几十年,不过是一转眼的事罢了。”

    有些人死了,有些人由着朋友,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她自己也从一个油光水滑的小姑娘,慢慢的被抽光了水份,由着皱纹爬上眼角唇边。

    魏芳凝不知沈太夫人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情绪低落。

    但终归应该是在哀叹那些年,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若许还有消失在时光里的人和事。

    魏芳凝笑着宽慰说:

    “但是时光也不曾负了祖母,因为正是因为时光流动,祖母才有了父亲,有了孙女儿和孙子啊。”

    时光虽然掠夺了你认为重要的,但却也送了许多过来。

    所以说,有失就有得。

    说到这里,魏芳凝却也是一番感慨。

    她上辈子随着流光飞逝,她失去了许多,又得到了些什么?

    咦!

    魏芳凝突然想,是不是老天爷也觉得亏欠了她,光拿不给,所以才让她重生了?

    沈太夫人将魏芳凝搂到怀里,心肝宝贝地叫说:

    “真是乖孩子,难为祖母疼你。可不是,就看着你和昭哥儿,祖母这辈子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再给你们俩个,都选个好婚姻,看着你们无病无灾,平平安安的,祖母别无所求。”

 69 人手

    乐金上前轻声问:

    “太夫人,摆饭吗?”

    祖孙两个,不知不觉的,竟就看到了中午。

    沈太夫人放开魏芳凝,笑说:

    “不说我还不觉得,都中午了,摆饭摆饭,我也饿了。芳凝忙了一上午了,肯定也早就饿了。”

    后一句,是揶揄魏芳凝,坑她祖父的银子。

    魏芳凝又是一阵欢快的笑,说:

    “不光祖父,只怕文昌侯也要气死了吧?祖母说他敢不敢打上门来要东西?”

    别人家不了解。

    对于自己这个外家,魏芳凝可是颇知底细。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能抠文昌侯的银钱,魏芳凝就更加的开心。

    沈太夫人并不以为意,笑说:

    “他若是有胆子来,我才佩服他呢。那个老东西,小时候就总仗着自己是文昌侯小世子,天天仰着头,拿着个破扇子,满世界乱扇,一副武将之家都是粗人的模样,以前没少让我揍得满地找牙。”

    魏芳凝虽然羡慕她祖母。

    却也知道,她祖母能做,是因为沈家给了她祖母底气。

    而承平伯家,魏芳凝敢这样做,就只能指着她的老祖母天天舍脸了。

    沈太夫人自然也知道,她与自己孙女儿的不同。

    也是叹气。

    午饭摆好,魏芳凝陪着她祖母吃饭,然后祖孙两个去院子里走动,连消食。

    魏芳凝趁机问:

    “祖母可有人给孙女儿使唤使唤?”

    沈太夫人说:

    “怎么,咱们家后院儿不够你闹的了?”

    家里的人,都随魏芳凝使唤。

    现在既然这样说,那就是想向外发展。

    魏芳凝就将韦太夫人又派何婆子过来,想要拿着张姨奶奶要挟她母亲的事学了。

    撇了撇嘴,魏芳凝说:

    “孙女儿见她是太闲了,所以想给她找些事儿做,这样就没空总想将手伸到咱们家,要挟我娘了。”

    说完,魏芳凝便就将她的打算,与沈太夫人学了。

    沈太夫人听了,拍手连声叫好,笑道:

    “果然是越发精明了。反其道而行,出其不意,倒也是个制敌取胜的好法子。”

    魏芳凝笑说:

    “祖母别说孙女儿狠毒就好。”

    沈太夫人慈祥地摸了摸挎扶着自己的小手,笑说:

    “我的乖孙女儿若是狠毒,那这世上就没有好人了。乖,祖母支持你。”

    说完,喊反面跟着的大丫头丝礼说:

    “你去马棚,将阿厉喊来,就说我有话要吩咐他。”

    初时魏芳凝愣了下,但转而一想,便也就明白了。

    自己使唤的人,哪里有在马棚更合适的?

    随时使唤随时就能喊到跟前来。

    而且沈家送来的人,都是军伍出身,知马懂马,又爱马。

    不会嫌弃那里脏臭。

    而且又不显眼。

    等着魏芳凝与沈太夫人走得有些微汗,厉叔也过了来,在门口碰上。

    厉叔一抱拳:

    “太夫人、大姑娘好。”

    沈太夫人说:

    “回屋再说吧。”

    魏芳凝则是很有礼貌地笑了笑,说:

    “他俩个在马棚里,还都听话吧?”

    厉叔笑说:

    “小人带过兵,什么样的刺儿头,到了小人手,出来时,都是个人。别的小人不在行,这剃刺,却是最最拿手的了。”

    魏芳凝笑了。

    一行人重回到厅上,沈太夫人倒也没有绕弯子。

    到她这个年纪的人了,自然是高高在上,威严庄重。

    让人不由自主的,便就低下头去。

    沈太夫人吩咐说:

    “我也老了,又能有什么事?阿厉,以后你就听着芳凝的,她就与我一样,吩咐你什么你做什么,若是她说不让你告诉我,你就是连我也不用说的。”

    厉叔愣都没愣下,便就答应道:

    “小人知道了,以后小人的主子就是大姑娘了。”

    能在沈太夫人手下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屋内的丫头退了出去,魏芳凝便就吩咐厉叔,要做的事。

    厉叔不明白张姨奶奶与褚瑜的关系,心下也奇怪,魏芳凝这是要做什么。

    但仍是问都没问地出去了。

    他只要完成任务就行。

    至于原因,那也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张姨奶奶对于韦太夫人来说,那是顶顶重要的人了。

    一定要看好了,不能让出一点儿的事情。

    这样才能随时的要挟褚瑜。

    所以,即使送到庄子上去。

    也没去那偏远的地方。

    就在京郊上,文昌侯府的一处小庄子上。

    京郊地贵,文昌侯家早些年也曾煊赫一时。

    庄子也是那时候治办的。

    地势不是很好,土地也瘠薄。

    因此上,种粮食是不大可能了,离着水源也远。

    也就当个家禽场,养着些个山鸡野鹿,供着文昌侯府上四时肉和野味。

    别人家里吃野味,都买那山上打来的。

    肉质好,鲜嫩可口。

    就是贵。

    文昌侯家里也想赶这时兴,又没钱,自以为聪明地想了这么个招数。

    从猎人手里买了这些个活着的东西,放自家庄子上养着。

    鸡生蛋,蛋生鸡,大畜生小畜,倒也算得上是花一回银子,买了个子子孙孙。

    别人家里笑话,文昌侯家里还不知道。

    每次家里办个什么大小的宴会,做个穿篱菜,黄金鸡,都会特别地说,这可不是家鸡,用的是野鸡。

    客人们只是“呵呵”的笑,并不说什么。

    背地里,不知道笑话了文昌侯家多少去了。

    文昌侯府上,连野味买起来都费劲。

    这养禽兽的庄子上,又哪里会有许多的闲人?

    恨不得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张姨奶奶生活在这里,也亏得张姨奶奶想得开。

    而褚瑜时不常的,便就要偷偷的接济一下。

    更何况韦太夫人又防着张姨奶奶,派了心腹来看着。

    张姨奶奶现在一把年纪,倒是不干地里活,但缝缝补补总是要做的。

    其实韦太夫人倒也不说,要虐待张姨奶奶。

    但她派去的人,在府上生活惯了,到这种地方,自是十分的不乐意。

    再她是府上派来的,又是韦太夫人的亲信。

    自觉得高人一头。

    便就将本应该张姨奶奶享受的,吃的用的,全都自己拿过来用了。

    还时不时的,就要威胁张姨奶奶一番。

    让张姨奶奶将嘴巴放严,别乱说话。

    韦太夫人听了何婆子带回来的话,先是一惊。

 70 出事

    又有些不大相信,魏芳凝能知道。

    可不知道的话,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张姨奶奶是可韦太夫人捏在手里的把柄,这要真的出什么事,她可就真没地儿哭去了。

    韦太夫人越想越心惊。

    直急了个团团转,也没想出个准主意。

    又不敢去寻文昌侯说。

    便就将褚燕卓喊了来,将何婆子带过来的话,说了一遍。

    褚燕卓沉吟半响,说:

    “不管芳凝那丫头知道多少,此时也是宁可信其有,不能疏忽大意了。”

    更何况依着褚燕卓看,若是魏芳凝知道了的话,她说的那个倒也不失是个好办法。

    只要张姨奶奶死了,韦太夫人又拿什么去要挟褚瑜?

    到时候就是吵嚷着说,褚瑜是姨奶奶生的。

    却也没人信不说,文昌侯家倒被人笑话了去。

    韦太夫人听褚燕卓的,又让何婆子,往庄子上去,看看张姨奶奶,再叮嘱一下庄子上的人,小心提防些。

    何婆子看看时间,这个时候出城,头关城门前,肯定赶不回来。

    反倒不着急了。

    她先回家里交待了声。

    因着要在庄子上过夜,怕有虱子,又使唤着小丫头,带了两套铺盖。

    她一套,跟着她去的小丫头一套。

    两个人雇了辆驴车,出城。

    文昌侯府的庄子偏远,驴车又慢,一路上倒是看了些个秋天景像。

    待到了庄子上,正是做晚饭的时候。

    因为来的是婆子,所以接待的是庄头娘子。

    庄头娘子一见来的这时候,便就一面接迎着何婆子进屋,一面使唤自己的女儿媳妇,给何婆子并小丫头收拾房间出来住。

    韦太夫人的那个亲信婆子,在庄上住了这么些年,倒也是隔三差五的,总要去城里侯府上,见一见韦太夫人。

    带个什么新鲜的瓜果走动。

    显得她的孝心,又可多在韦太夫人跟前露脸。

    也省得被遗忘了。

    何婆子瞅了一圈,问:

    “柳大家的人呢?”

    柳大家的,正是韦太夫人的亲信婆子。

    庄头娘子都出来接她了,却不见柳大家的,何婆子皱了皱眉,面上不悦。

    这也忒拿大了些。

    庄头娘子笑得就有些不自然了。

    柳大家的虽然客居,却也似个皇上派出的监军一般的人物。

    在庄子上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总拿自己当成主子。

    别说庄丁长工帮工,就是对她这个庄头娘子,也是呼来喝去。

    张姨奶奶也不放在眼里的。

    “想是有事给耽搁了吧。”

    庄头娘子说。

    何婆子冷笑,却是半分也不信的。

    既然人家不来,何婆子也懒得理会,便就问说:

    “张姨奶奶呢?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拜见张姨奶奶来的。”

    文昌侯府上,都知道有这么一个被打发到庄子上的姨奶奶。

    是褚瑜生母的事,却是没人知道。

    韦太夫人倒也不怕张姨奶奶乱说。

    但凡真心爱自己子女的母亲,都盼着子女好。

    没谁会拖后腿。

    张姨奶奶也不例外。

    既然女儿顶着嫡女出嫁,正是张姨奶奶求之不得的事。

    她吃些苦算什么?

    只要一想到她自己的女儿,现在是世子夫人,再过个几年,承平伯去了。

    她女儿便也就成了正经的伯夫人。

    张姨奶奶可是睡着都要笑醒的。

    哪会与人乱说?

    真是睡着了,都紧闭着嘴,就怕说露了,给女儿惹祸。

    庄头娘子答说:

    “张姨奶奶刚还在这屋里的,听说何妈来了,倒是躲了出去。何妈找姨奶奶有事?那我使人去喊。”

    说着,就又打发个小丫头,去请张姨奶奶过来。

    结果小丫头没过来,庄头娘子的女儿倒是急匆匆地过来,还没进门,就喊:

    “娘、娘,大事不好了,快……快……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庄头娘子不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庄子上长大的野丫头,一点儿规矩没有。

    一点子小事,就一惊一诈的。

    庄头娘子面上讪讪地瞅了眼何婆子,劈头盖脸地训斥进来的女儿说:

    “什么事,这样大声嚷嚷,让人看了,像什么样子?”

    庄头娘子的女儿小名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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