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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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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芳凝想到了上一世,她将许回雪踹流产,他们可是死不承认许回雪怀孕。

    对她,更是各种的攻讦谩骂。

    就差没强按着她的头,承认她是毒妇。

    对褚伯玉旧情未了。

    是她的祖母,沈太夫人来了之后,这些人才老实了。

    褚家人给太子行礼。

    褚伯玉抬头,瞅着与太子平坐的魏芳凝,眼里全是探寻与不解。

    大概他还以为,她对他有情吧?

    魏芳凝直视着褚伯玉,眼底却是一片的清明平静。

    从来错的那一个,都不是她。

    想往她身上泼脏水,上辈子没成。

    这辈子……

    魏芳凝转过头来,瞅了眼上辈子,此时并没出现在这里的太子,笑了。

    太子一见魏芳凝对他笑,他立时便就顾不得还有人在,回了魏芳凝一个大大的笑脸。

    魏芳凝暗啐了他一口,不明白自己重生。

    怎么太子也跟重生了似的。

    但若真的重生了,决不会对着自己笑。

    魏芳凝别扭地转过头去。

    太子笑着问道:

    “怎么,问出结果来了?到底怎么回事,说来我听听。”

    文昌侯才要说话。

    太子却又说道:

    “我不关心她是怎么有的,我只关心魏姑娘的事,她是真的与人私奔了,还是被人陷害的。这陷害她的人,却又是谁?”

    文昌侯没说什么,韦氏已经不乐意,转过头,却是狠瞪了褚瑜一眼。

    褚瑜被吓得差点儿就从椅子上跳起来。

    还是魏远志将她拦住了,知她是从小怕韦夫人惯了,小声安慰道:

    “有太子在,她不敢说你的。一会儿回了家,还有娘呢,她最近都不会有机会说你了。”

    魏昭人小,却是虎着脸对着褚家人,好像谁要欺负他娘,或他姐,他就要冲出去跟谁拼命似的。

 15 教训

    褚瑜瞅了眼魏远志,抿了抿唇,没有出声地重又垂下了眼皮子。

    她的身世,只有她和文昌侯、韦太夫人知道。

    就是世子、何夫人也不清楚。

    只知道韦夫人对她,不若世子褚燕卓好。

    但也可以理解,褚燕卓毕竟是儿子。

    还是文昌侯的独子。

    不如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重男轻女的,又不只文昌侯一家。

    随便打听,哪家不是更看重儿子?

    褚瑜满足现在的生活,自己的丈夫、女儿、儿子。

    所以,她想保住。

    魏远志对她越好,她越怕,若是魏远志知道,她其实根本就不是文昌侯的嫡女。

    不是从韦太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

    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姨娘生的,魏远志会不会将她给休了。

    韦太夫人也正是捏住了她这一点,才让她一直怕着韦太夫人。

    对韦太夫人言听计从。

    文昌侯来了个丢车保帅,冲着太子一揖,镇定地将事情扔给了许回雪。

    说是许回雪先勾搭褚伯玉,怀了孕之后,见褚伯玉让她做妾,仍是下定决心要娶魏芳凝为妻,才会狗急跳墙,和着自己的亲哥哥一起设计了魏芳凝。

    让魏芳凝坏了名声。

    褚家完全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情,才会上了许家的当。

    因为魏芳凝坏了名声,才会退了婚另娶许回雪。

    六十九岁的文昌侯,倒也生了一张巧嘴。

    有舌灿莲花的本事。

    文昌侯的话音一落,魏芳凝轻笑,说道:

    “外祖要是去做媒,保准一说一个成。”

    魏芳凝语音不大,但却极清脆,厅内的人,个个听了个真切。

    文昌侯一张老脸,立时憋了个胀紫。

    惧着太子,韦太夫人不敢发作魏芳凝,转过头来却又是瞪了褚瑜一眼,呵斥道:

    “你的好女儿,如此与她外祖说话,你也不管管。”

    敢说魏芳凝?

    正一心想讨魏芳凝欢心的太子,自然不高兴。

    正要在佳人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

    太子脸一沉,手往桌上一拍。

    不用等说话,一月已经跳了出来,喝道:

    “太子殿前,也敢胡乱出声,呵斥他人?好大胆子。”

    魏芳凝不咸不淡地说道:

    “太夫人一手庶天惯了,眼中能有谁?”

    韦太夫人,决没想到,太子会半分面子不给她,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

    “愚妇只是在训斥女儿,没有半分不敬太子的意思。愚妇外孙女儿不孝不悌,当着外人面说长辈不是,还请太子明查。”

    褚燕卓和着何氏、褚伯玉,恨不得捂上韦太夫人的嘴。

    太子的脸色,随着韦太夫人的话,已然黑得都能滴出墨来了。

    文昌侯的脸色,也更是难看。

    心下直骂蠢妇!

    却也无可奈何。

    禇燕卓、何氏,还有褚伯玉立时跪到地上,求饶道:

    “求太子宽容,太夫人上了年纪,一时糊涂也是有的。”

    “是吗?”

    太子没让他们起来,只是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们。

    褚家人,以文昌侯为首,已经汗流浃背了。

    太子已经将梯子搭上。

    此时却是该魏远志出头了。

    就见他这时候,却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不关心事情到底怎么样,我只关心你们怎么还我女儿清白。”

    太子冲着一月摆了摆手,一月才哼哼地退到了一边。

    韦太夫人吓得,再不敢去说褚瑜。

    规矩地垂手站在了地中。

    她当太夫人当了多少年,除了进宫,却是头一回,当着自家的下人面前,在自家堂上,这样地垂手站着。

    韦太夫人说褚瑜,是希望褚瑜出言帮着他们,过了今日的难关。

    褚瑜看出来了。

    却咬着牙没有出言。

    文昌侯没有理会魏远志,对太子说道:

    “臣已经让人去给许家送信,想是一会儿便就会过来。他们家将这样一个女人嫁过来,臣也要向他们要个说法。”

    魏芳凝冷笑,文昌侯这是在祸水东引。

    以前她小,或许不懂这其中的关窍。

    但她好歹也曾与太子将近十年夫妻。

    对于皇家那点儿事,可以说不用想,都能捏出个七七八八来。

    许家背后是无上大长公主。

    他现在将自家摘得干干净净,便就是笃定了,一来许回雪嫁入褚家,就如同人质一般。

    好坏都由褚家。

    为了自家女儿将来,这个闷亏也是要吃定了。

    更何况上魏芳凝车上的,是许踪。

    再来便就是许家的后台。

    太子虽然是乾武帝的独子,但搁不住太后娘娘将无上长公主,眼珠子一般宝贝着。

    若是闹大了,惊动了太后。

    还指不定谁占便宜呢。

    魏芳凝活了两辈子。

    这一点,或许上辈子她看不透。

    总以为太子为贵。

    但经过了上辈的许多事。

    魏芳凝却深知。

    在太后的眼里,无上长公主比皇上还要重要。

    更别提太子还挡了逸亲王,皇太弟的路。

    魏芳凝微笑着说道:

    “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你们冤枉我的,怎么还我清白?外祖母老了,舅舅、舅母还有表兄,应该没老到才半个月的事,便就忘了吧?”

    对于说去喊了许家人,太子好像全不在意似的。

    他像个好奇宝宝,急忙问道:

    “半个月前?不就是说你跟人私奔?对了,到底事情是怎么的?你怎么回来的。”

    魏芳凝冷笑。

    对于别人来说,是半个月前。

    可对于魏芳凝来说,却是上辈子,一直让她恨到骨子里的事。

    到后来,她越过得不如意,便就会越发的想起了当初。

    所以,透过了她十几年的人生,往回看。

    这些人的无情,便就越发刻到她的记忆深入。

    燕集之处,那些嫉妒她的人。

    拿来攻击她的,便就是她与人私奔过。

    那成了她上辈子,永远也甩不掉的污点。

    韦太夫人自然也记得那一天,见太子问,脸色都变了。

    怕魏芳凝实话实说,忍不住便就咳嗽了声。

    一月又跳出来,指着韦太夫人骂道:

    “哪儿来的老虔婆,太子跟前失仪,当我们太子是泥捏的不成?”

    太子不出声,拿起茶碗,发现茶凉了,便就重又放回桌上。

    一月还在教训道:

    “想来你久不见贵人,在这小小的侯府上,坐井观天,也不知道什么叫规矩。”

 16 威胁

    说完,得意地笑了,一月才又说道:

    “今儿本小爷心情好,就教教你。太子是储君,便如见圣面。一品大员入朝,早上也是不吃不喝,嘴里含颗鸡舌香。一天、一早上,全由圣上决定。竟敢在太子面前咳嗽。”

    说着,便就问二月道:

    “殿前失仪,如何处置?”

    二月一挑指甲,眼睛斜斜的,慢声说道:

    “杖二十。”

    对于一月二月,人前人后的模样,再没比魏芳凝更熟悉的了。

    所以她一点儿也不奇怪。

    二月一惯的,比一月更会装腔作势。

    韦太夫人快七十了,别说杖二十,就是杖两下,也能要了命。

    吓得差点儿晕厥过去。

    文昌侯心知,这两个小珰(古时称小太监为小珰),不过是吓唬人而已,但仍是欲要求情。

    却听二月吹了吹指甲缝,眼皮子没挑,又说道:

    “老太太年纪大了不禁打,可以子偿。”

    这回文昌侯真急了。

    他可只褚燕卓一个儿子。

    “太子恕罪,内子少见贵人,太子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文昌侯跪地上连声说道。

    这时候,仍跪地上的褚伯玉,说道:

    “小人愿代祖母挨这二十板子。”

    太子很是从善如流道:

    “既然褚公子如此肯切,那就遂了你的愿吧。”

    说完,脸一沉,太子冷声说道:

    “拉出去,杖二十。”

    一月猴一样跳了出去,喊了太子亲卫进来,便就将褚伯玉拖了出去。

    任文昌侯、韦太夫人、褚燕卓、何夫人哀求,也无用。

    而魏远志几个,全当没看见一般,不出一言。

    褚家人便就想去求魏远志和褚瑜。

    其实也就是想逼迫褚瑜。

    魏芳凝这时候,冷冷说道:

    “就在这里,我被褚伯玉带了回来,我说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就没与许踪私奔。”

    当时文昌侯没在。

    但韦太夫人、褚燕卓、何夫人和褚伯玉却全在。

    魏芳凝说这话的时候,微仰着头,睥睨着整个褚家人。

    嘴解挂着嘲讽地笑。

    褚家今天娶亲,远近客人盈门。

    现在都围在了外面。

    褚伯玉挨打的惨叫声,很快便就传了进来。

    低沉着,像是忍不住的,半闷着的声音。

    让人听了,更加的感觉到他的疼痛。

    文昌侯等人,急得汗都浸透了后背衣衫。

    韦太夫人心里怨恨,尤其怨恨褚瑜,却也不敢再出一声。

    魏芳凝还有看不出韦太夫人想法的?

    又是一声冷笑,魏芳凝说道:

    “韦太夫人活得老,嘴最毒。怎么说来着?我这当外孙女儿的,得要好好想想才行。”

    魏芳凝将声音拉得长长的。

    满意地看到韦太夫人身子哆嗦。

    这令魏芳凝想到,上辈子,她的赐婚圣旨下来之后,韦太夫人到她跟前时,她一提当初的事,也是像现在这样,哆嗦了下。

    没想到,这辈子倒是提前看到了。

    “还请韦太夫人,当着太子的面,转述一下吧。”

    韦太夫人、还有褚燕卓夫妻两个,面色又白了几分。

    文昌侯连声说道:

    “我们也是上了许家的当,被迷惑了。”

    抬眼瞅了下魏芳凝,那警告威胁的意味明显。

    文昌侯又说道:

    “她是你外祖母,有个失言说错话,你身为晚辈,还是应该多包函才对。家里事,家里解决,没得别叫外人笑话了。你外祖母失了面子,于你的名声,也不好听。”

    想起了早上来时,她母亲的话。

    魏芳凝浅浅地笑了。

    太子如何听不出文昌侯,话语中的意思?

    但他没有出言。

    他想看看,魏芳凝的反应。

    弯了弯嘴角,魏芳凝淡淡地说道:

    “老侯爷就是老侯爷,到底与一般人不同。”

    文昌侯不为所动,只是说道:

    “同气连枝,到底是亲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还小,长大些就懂得了。”

    “那想来……”

    魏芳凝瞅着文昌侯,微笑着说道:

    “老侯爷有个与人私奔的外孙女儿,很是荣幸。”

    文昌侯说道:

    “我们是被许家人给蒙蔽了。”

    魏芳凝嘴角露出嘲讽来,说道:

    “太子来了,老侯爷没用一刻钟,便就查清楚的事。为何我口口声声说,我没与人私奔,韦太夫人骂我,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像我祖母,不要脸,一辈子见不得男人,一见男人身子就软。怎么也没见外祖,为外孙女儿出头?”

    文昌侯脸色铁青,像是在极度地隐忍着什么。

    瞅了眼文昌侯那攥紧的拳头,魏芳凝知道,他这是想打她。

    但碍于太子,所以不敢。

    文昌侯在他们面前,对待褚瑜,还有魏昭、魏芳凝,一惯说一不二。

    哪里受得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顺着他的意思走?

    魏芳凝冷冷说道:

    “我从老侯爷身上,却没有看出半分,老侯爷拿我当外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意思来。我又何必认贼为亲,拿你们当成亲人?再说了……”

    话锋一转,魏芳凝哼道:

    “老侯爷觉得,我的名声再坏,还坏得过与人私奔了?”

    太子实在是听不下去,“啪”地一拍桌子,说道:

    “孤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比这更不要脸的人家了。自己的外孙女儿出了事,不急着帮外女儿儿洗清冤情,堂堂侯府老夫人,竟然满嘴污秽,什么东西?”

    韦太夫人吓得瘫倒在地上,再起不来。

    文昌侯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心口上。

    心下怒火中烧地想着:她怎么敢?怎么敢?

    魏芳凝坐着,并不惧畏地,冷冷地瞅着文昌侯,嘴角上的那抹嘲讽,就从没有离开过。

    她当然敢了。

    她有什么可不敢的?

    陷害别人,还希望被害人帮着他们说话。

    拿他们当亲人。

    他们怎么不去死呢?

    厅上一股子特别的味道飘起。

    一月动了动鼻子,道:

    “什么味?”

    二月跳将起来,指着韦太夫人喊道:

    “呀,这老虔婆尿裤子了。”

    文昌侯还有褚燕卓、何夫人,无奈地闭了闭眼睛。

    其实韦太夫人并不完全是吓的。

    一早上接待客人,竟喝茶了。

    结果太子来了,一直没有机会去方便。

 17 抱住

    直到刚刚一吓,一个没忍住而已。

    太子明显是没有想到。

    一脸不敢相信地转过头去,问魏芳凝道:

    “我刚说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啊。怎么就吓尿了?骂人时那气势呢?就这,还是堂堂文昌侯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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