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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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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尸体的动作竟然比活人还要迅猛快速,而且本来就已经是尸体,刀砍剑刺都根本奈何不了它们。它们又没有恐惧和忌惮,只知道拼命地往上扑,像是一群疯狂嗜血的野兽。
水濯缨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她这是到了末世么?连丧尸都跑出来了?
“砍它们的头部!”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毁坏它们的脑子!”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一个暗卫一刀将其中一具尸体的脑袋劈成了两半,结果它还是带着那半个挥洒着脑浆的脑袋扑了上来,将那个暗卫扑倒在地。旁边另外一个暗卫又是一刀,将尸体拦腰砍成两截,它才终于无法再攻击,但是仍然在胡乱地挥舞着手脚。
一部分雪人尸体冲进了驿站,绮里晔从那个死去的暗卫身上拔出一把短剑来,带着水濯缨纵身跃上驿站的另一边屋顶,喊了一声:“玄翼!”
玄翼刚刚将一具尸体的双腿砍断,闻声朝这边赶来。绮里晔把短剑塞给水濯缨,将水濯缨朝着玄翼那边一推:“你去玄翼那边!”
他自己则是朝着另一边屋顶上那个吹笛的男子掠了过去。这种情况下,跟那些杀不死的尸体纠缠没有意义,先解决了这个引荒楼楼主才是最根本的。
那男子被绮里晔一掌迎面拍来,没有放下手中的笛子,而是仍然一边吹着笛子一边往后退去。但他还是低估了绮里晔的武功,这一掌落下的力道极为恐怖,轰然一声巨响,屋顶上瞬间被击开一个大洞,破碎的瓦片和积雪四处飞溅,掌力笼罩之处,整个屋顶都轰然摇动起来。
那男子一心二用之下,吹笛的节奏立刻就乱了,而且躲避的动作明显要慢,不过是勉强避开这一掌。绮里晔出掌力道先刚硬猛烈后浑厚蕴藉,连绵不绝如江水般的掌力随后而来,带得那男子整个人身形在半空中剧烈一晃,笛子也离开了嘴边。
他这边吹笛受到影响,不远处那些尸体的动作一下子就缓慢凝滞下来,软塌塌的像是一堆堆要化不化的橡胶。众暗卫们抓紧机会,或是砍手或是砍腿,将那些尸体从屋顶上甩了下去。一旦没有了手脚,就算它们动作再快再灵活,也不可能再爬到屋顶上来。
绮里晔第二掌更是丝毫不留余地,用上了十成十的内力,巨浪一般铺天盖地地压下来。那男子终于不敢怠慢,不得不放下笛子硬接了他这一掌。
不料绮里晔这一掌看似气势宏大雄浑,其实是虚招,里面的掌力全是空的。男子反应也极快,还没有真正接上这一掌便发现不对,立刻撤回力道抱元防守,但已经来不及了。
绮里晔另一只手手掌一翻,往他露出空隙的小腹间拍去。他身子往后疾缩,没有感觉到小腹被击中,却听到背后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绮里晔这一招还是虚招,突袭他小腹的时候再次变招,一手绕到他身后,把他插在后腰上的那支黑色笛子捏碎了。
第114章 贞庆公主的背景(三更)
那男子往后倒退出数丈,取过腰后那支已经碎裂的无孔黑色笛子,一看之下,顿时脸色微变。
也看不见他张口或者作出其他动作,不知道是怎么发出声音的,空气里突然响起一声尖利而诡异的锐响,像是一个厉鬼的高声尖叫。
这一道尖响声似乎是撤退的命令,周围那些雪衣人纷纷停止了和暗卫们的缠斗,退到后面的黑暗中,和那个男子一样,顷刻间便消失在镇子外面。
整个镇子这时候已经是一片狼藉。一大半的房屋都着了火,大半条街化作一片熊熊火海,屋顶和地面上,到处都是镇上居民横七竖八的尸体,一部分是被暗卫们砍断四肢或者身首异处的,更多的是在那男子吹笛停止之后,直接就倒了下去,变回真正的死尸。
随行的十几个暗卫也死了八九个,只剩下一半不到。有两个是被那些尸体包围,死在尸体手下的,死状惨不忍睹。那些尸体并不是丧尸,不会咬人,但被控制了之后力气奇大无比,抓住人的四肢和皮肤就能生生撕扯下来,两个暗卫几乎都被撕扯成了一堆没有皮肤的血淋淋骨肉碎块。
水濯缨看得心有余悸。幸好白芨那丫头坐船晕船坐车晕车,之前半路上因为不舒服,落在了他们后头慢慢走,否则她刚才要是在这里的话,以她的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幸存不下来。
她前世里也听说过湘西赶尸人之类的传说,有些人可以通过某种方法控制尸体行动。不过那毕竟只是谣传而已,而且赶尸人控制的尸体最多也就是能够僵硬地走路,哪像刚才那些尸体一具具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明明全身的骨头都断了满墙壁满屋顶的乱爬乱扑,比野兽还要迅猛敏捷。
绮里晔并没有去追那些撤退的白衣杀手,也从屋顶上落了下来,望着地上那些不成人形的尸体,脸色略微有些凝重。
“这是赶尸术。”他沉声说,“从数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秘术之一,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中原出现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其实出现过,但看到的人没有一个活下来,所以世人不知道而已。”
换做以前水濯缨根本不会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荒谬东西,听见了只会置之一笑,但现在亲眼所见,由不得她不信。
而且她自己都有透视能力,还见识过承桑的读心能力,以及夙沙羽制造幻觉的能力,这个世界说不定还有更多更加不可思议的异能者。这种所谓的赶尸术,有可能就是其中一种特异能力,不过是可以传承下来的。
“对了。”水濯缨问道:“你刚才说引荒楼楼主,引荒楼就是这群人的组织名字?”
“对。”绮里晔说,“引荒楼是中原最神秘的杀手组织,其实也说不上什么神秘,只是喜欢像刚才那样装神弄鬼地吓人罢了。不过实力倒是很强,里面的杀手单论杀人技巧来说,不比‘蛇信’差。”
“蛇信”的杀手是他培养出来只服务于他一人的,他哪有那么多人要天天杀,这些杀手其实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几次任务。而且现在因为有了水濯缨在,“蛇信”里面很多杀手都转成了暗卫,保护的职责更重一些。
而引荒楼并不限定于哪个国家,里面的杀手接的是全中原的任务,江湖上,朝廷上,只要出得起足够的报酬,不管谁下的任务,任务要杀的是谁,引荒楼都能接。这些杀手比起“蛇信”的私人杀手来说,更加职业化,杀人效率往往也更高。
“那这些引荒楼的杀手,是贞庆公主派来的?”水濯缨有些疑惑,“她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绮里晔说,“引荒楼虽然神秘,但要请动里面的杀手不算难,否则藏得太深的话也没法做生意了。贞庆公主深受光顺帝宠爱,手上必定不缺钱财,引荒楼开的价格就算是天价,她只怕也能出得起。只有一点,这一任的引荒楼楼主绝不会轻易自己出任务,能请得动引荒楼楼主出手,远不是只要有钱就够了,没有特殊原因的话,就算搬来中原所有的金银珠宝堆在他面前也没用。”
贞庆公主不缺钱,她可以随便出宫到处游玩,想来也不缺联络到这些杀手的机会。但还是很难想象,她一个金枝玉叶娇生惯养的公主,看过去一副未经世事,根本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竟然能有那个面子请动江湖上最为诡谲危险神秘莫测的引荒楼楼主。
贞庆公主那副天真可爱的外表完全是装出来的,但不管她有没有心机,骄纵这一点是肯定的。只是被人扔出门去沾了一身的泥水,就跟怀了天大的怨恨一样,不惜请来引荒楼的这么多杀手,非要杀了他们两人不可。
这种被宠坏了的小丫头片子去江湖上面行走不到两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不用说碰上那个阴森诡异的引荒楼楼主。能请动此人出来,不太可能是贞庆公主自己的原因。
或者另外一种情况就是,贞庆公主本人跟引荒楼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她的背后有更大的势力背景。
贞庆公主的母妃是常贵妃,据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以前深受光顺帝宠爱,但是在贞庆公主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光顺帝现在这么宠爱贞庆公主,一部分也是有常贵妃的原因。
这个常贵妃倒是有些来历不明,并非朝中官宦世家之女,也不是从其他国家嫁过来的,似乎是十几年前光顺帝从宫外带回来的一个女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派人去查一下常贵妃的来历。”绮里晔说,“如果贞庆公主沾的是她的光,那么真正不简单的应该是这个常贵妃。”
……
整个小镇上的百姓早就已经被引荒楼的人杀光,现在小镇本身也成了一片火海,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下去。要是官府的人来了,发现整个镇上只剩下他们这十来个活人,他们不好解释,只会更麻烦。
驿站里的十几匹马都已经死了,众人在镇上找了一遍,好不容易才在几户还没有被火势殃及的大户人家的后院里找到五六匹马,暗卫们两人共乘一骑,勉强可以离开小镇。
只是这样一来,不但走得慢,而且也不能远行。只能沿着原路先返回他们上一站经过的一个县城,在县城里先买了马匹之类,顺便接到还停留在那里的白芨,再走另外一条路南下回东越。
水濯缨的身体终究还是比一般人稍微弱些,半夜没睡,早就困得东倒西歪。之前他们乘坐来的那辆马车停放在驿站里,幸好没有损坏,换了马匹拉着还可以照常行驶,她就继续在马车里窝在绮里晔的怀中睡觉。
一行人走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才走到他们昨天经过的那个县城。玄翼和几个暗卫去买马匹,水濯缨则是拉着绮里晔在街上找早饭吃。
绮里晔这家伙自己做出来的蛋糕跟生化武器一样,口味倒是挑得很,一块糕点价值三两银子要十八道工序勉强能进得了他老人家的眼,如果价值只有二两九钱银子要十七道工序的话他就不乐意吃。
水濯缨拉着他转了半天,在满街所有的早点被他挨个嫌弃一遍之后终于怒了,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在一个看过去最接地气的馄饨小摊边上坐了下来:“爱吃不吃,不吃在旁边站着!”
她这一坐下来,对面桌子上一个带了两个护卫的少年公子惊讶地转过身来,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满是麻子雀斑,开口说话的声音倒是又清又脆,赫然便是楚漓的声音。
“女神?”
然后一抬头看到了站在座位边上的绮里晔,猛然睁大眼睛。
“我的天……这就是你老公?”
第115章 不可描述楚小姐和凉凉的会面
聿凛派了两名平时很少出现在他身边的护卫,易容装扮之后,护送同样易容成大众脸,换上男装的楚漓南下去东越。这一路上他们走得极为谨慎,虽然比水濯缨等人慢了很多,但至今还没有碰到什么危险。
昨晚他们是在这个县城里面过夜,早上楚漓本来是想在城里吃了早饭再出发,正好就在街上遇到了水濯缨等人。
水濯缨和绮里晔在进县城之前都戴了人皮面具。紫翼之前按照他们的脸型各自给他们特制了好几套面具,可以装扮成各种不同容貌的人,虽然面具逼真度不是很高,但好处是这种面具很方便,随时可以戴上取下。
不过绮里晔比较成问题。他的气质实在是太有特征,那股妖异靡艳而又雍容强大的气息从骨子里透出来,哪怕是戴个喜羊羊的面具都挡不住。易容对他来说,并不能起到隐藏他身份的作用,只能挡一挡他过分美艳的绝色容貌,走到人多的地方不至于一大群人远远围着他看而已。
水濯缨和楚漓对各自的声音熟悉,一碰到就认出来了,楚漓立刻搬到了他们这一桌来。
“你老公应该也易容了吧?不过这个气场就算是易容了也很惊艳啊……有多高?得有一米八几吧?在女人里面果然算是很高了,不过t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最合适……没人的时候能不能让我看一下真面目?我在东越那么长时间还没见过呢……”
楚漓兴致勃勃地对着绮里晔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从前面看到后面再从后面看到前面,似乎恨不得把他的衣袍和面具扒光了好好看个仔细。她对这位传奇性的东越祸国妖后,天下第一美人,历史上第一个公然娶女人的女人早就仰慕已久,这会儿见到了,自然是用十二分的精神来使劲儿瞻仰。
绮里晔长到这么大,见过痴迷沉醉地盯着他的,见过愤怒仇恨地瞪着他的,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看博物馆里面珍稀标本的目光来上上下下地看,而且是第一次被人表现出这种……不可描述的兴趣。
水濯缨赶紧拉了他一把,免得他一个不爽把楚漓的眼珠子挖出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朋友,楚漓。”
绮里晔转过目光来望了她一眼:“老公是什么意思?”
“是我们那个世界里对丈夫的称呼。”楚漓抢答,“跟你们这里的相公差不多。你也坐啊,站着怎么聊?”
绮里晔嫌弃地扫了馄饨摊的小板凳一眼,后面一个暗卫赶紧上来在板凳上铺了一层锦缎,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坐下来。
他那一身奢华艳丽的刺金锦绣大袖宽袍,本来画风应该是慵懒雍容地斜倚在黑曜石凤座或者黄花梨木美人榻上才合适,现在坐在这还没两尺高的小板凳上,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看过去居然出乎意料的萌。
楚漓又去小摊摊主那边再叫了一碗馄饨过来,非常自来熟地问绮里晔:“你要不要放葱末和香菜啊?”
绮里晔:“……”
“不要管他。”水濯缨捂额,“他是小仙女,不食人间烟火的,不吃我们这些凡人吃的东西。”
“这怎么行。”楚漓把那碗馄饨推到绮里晔的面前,“越是像你们这样高高在上的,不管平时吃得多奢侈多精致多讲究,现在这种时候就越是应该接点地气,陪着老婆一起在街边小摊吃顿民间的早饭,找找家常的温馨感觉才对。这叫情调,懂不懂?”
第一次被人教训什么叫做情调的绮里晔:“……”
跟楚漓这样的存在坐在一张桌子上,他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温馨和情调好么?
水濯缨再次捂额。对于绮里晔这样的变态来说,在街边吃什么民间早饭是根本不搭调的,他认为的温馨和情调就是在十九狱里面。
绮里晔:“老婆又是什么意思?和老公相对的?”
“对。”楚漓再次抢答,“就是这里称呼的娘子。话说你平时都是怎么称呼你老婆的?”
绮里晔:“……爱妃。”
“这个更好。”楚漓转向水濯缨,“你呢?”
水濯缨:“……叫名字。”
“这多不亲热。至少也应该叫老公啊。”
“t和p是什么意思?”绮里晔发现这两个穿越者坐在一起,他一下子就变成另外一个语言系统里面的了。
楚漓一说到这个眉飞色舞:“在我们那个世界里也有女风,一般两个女的里面总会有一个是偏向于男性位置的,也就是说啪啪啪,啊,就是房事的时候是在上面,这一个我们叫做t,另外一个在下面的就叫做p。看你这个气质,总不可能是p吧?”
绮里晔:“怎么可能!”
周围几张桌子上的人目光齐刷刷转了过来。跟着楚漓的那两个聿凛的护卫全都低头用手捂着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制造出一种“我们只是打酱油的,不认识那边三个人,跟他们也没有一点关系”的感觉。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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