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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之幸好不是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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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象一朵蒲公英一样在风中飘散,每次看到他不经意的展颜一笑,整个人便如沐春风,好象躺在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晒着五月明媚的阳光。
容之奇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走进了她的生活。
算一算,她已经来蓝湖四年了,这四年里,发生了好多事。
这四年里,她逐渐淡忘了和高原的感情,也找到了自已的感情归宿。少年旧事如流水,但夕阳,鸦上寒亭。
是的,少年时代的往事象门前的流水匆匆而去,夕阳西下,河对岸的稻田里这时候只有暮鸦点点飞过,不留下一丝痕迹。
苏玉推着车子刚到厂门口,“苏玉,苏玉……”门卫张大姐对她喊道:“有你的电话。”苏玉把车子放在门口去接电话。
“你在哪里?”容之奇问。
“我?刚到厂门口。”苏玉说。
“那你猜猜我在哪里?”容之奇又问。
“你在新房子里?”苏玉一下子就猜了出来。原来厂里盖了两栋职工宿舍楼,就在蓝湖边上的安康家园。厂里的中层干部都分到了房子,容之奇也分到了一套。
“唉,有个太聪明的女朋友也不是好事,本来还想再逗你一会的。”容之奇叹道。
“这段时间,大家都在讨论这个问题,谁谁分到了楼房,谁谁交了多少钱,谁谁没分到楼房,谁谁分到了没有钱交又退了……你让我猜,我就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
“好吧,”容之奇妥协道:“不过,你的脚趾头还真聪明……”容之奇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脚趾头才聪明呢。”苏玉听出了他在打趣她,嗔道。
“过来看看吧,要怎么装修,你这个未来的女主人得给个指示。”
苏玉便向安康家园出发了。
房子在三楼,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响,容之奇打开门。看到苏玉,他眼睛一亮。
她今天穿着带毛领的粉色质地轻薄的羊毛绒大衣,黑色紧身牛仔裤,足蹬一双白色运动鞋,浑身上下洋溢着朝气和活力。
苏玉见容之奇老是盯着她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转身轻轻地关上了门。仍然低着头正要进屋,却撞进他的怀里。
容之奇抱着她闭着眼睛去闻她头发上的香味,一边用手揉搓着她半干的头发。过了好久才轻轻问道:“想我了吗?”由于两个人工作都忙,他们已经两个星期没见面了。
苏玉埋首在他胸前,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他身上穿的深蓝色摇粒绒茄克一边点了点头。
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容之奇才牵着她的手,各个房间巡视。两个人便商量在买什么样的床,放在哪里,这里放衣柜,这里放梳妆台,客厅里放什么样的沙发,茶几要什么颜色的,餐桌要实木的还是玻璃的。
容之奇便说:“老枪家的玻璃餐桌很漂亮,我就想买一个那样的。”
苏玉却道:“玻璃的不好吧?以后有了孩子玻璃的易碎,餐桌坏了再买一个就是了,但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容之奇说:“还是你想的长远,就听你的。”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吃过饭到我那去吧?”
苏玉说:“到你那去干嘛?我已经很累了,我想回家休息。”这段时间,因为普尔公司要来考察,她都快累成人干了。”
“到我那去造人啊?不造人,我们以后怎么会有孩子呢?”容之奇戏谑道。
苏玉便照着他的脚狠狠地踩了一下。容之奇疼得抱着脚直跳,一边心里暗暗发狠,心想到时候非要报这一脚之仇不可,到那一天非要叫她求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六十 车站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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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车站吻别
忙碌的日子总是很快,转眼又到了腊月。苏玉下班走到厂门口,传达室的老李喊她,“小苏,有你的电报。”
苏玉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五个字。父病重,速归。署名是苏大海。
她决定回家一趟。一是看看继父,二是跟母亲说一下她和之奇的事。
好久没有想起河湾村了,自从决定回家之后,以前的事象潮汐一样又涌了回来。
离家四年了,她都没有回过家,她恨那个地方,但是有时候她又很怀念它,她怀念院子里那四棵苦楝树,怀念防洪堰下那一湾碧绿的跟康师傅绿茶似的河水。
请了一个月假,苏玉回到家里收拾东西。收拾好东西后,她想起还要跟之奇说一声,就打的来到金秋小区。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容之奇也搬过来住了,现在就等着把她这个女主人娶进门了。
苏玉爬上楼,门好象没有锁,苏玉一下子推开房门,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双臂搂着容之奇的脖子,两个人正在亲吻。
苏玉一阵晕眩。想走,双脚却象被钉住了似的,挪不动。
容之奇发现了她,慌忙站了起来。
苏玉定了定神,去看那个女的,居然是雯雯!
她不是去嫁人了吗?去嫁给一个副局长的儿子了吗?
你继续,你继续,她强笑着说。然后退了出去。
蓝湖火车站,冬日的天空灰蒙蒙的,大地也是一片了无生趣的铅灰色。天早就亮了,太阳却一直躲在云层的后面不出来。
好容易半空中出现了一个橙红色的大圆球,天际仍然是青灰色的,阴霾褪尽,圆球的周围出现了一圈温暖的绯红色,但那温暖距离她很遥远,苏玉仍在不时的发抖。
车站里很拥挤,大部分都是蓝湖的各大高校放假的学生。苏玉这时才意识到放寒假了。高原和若兰他们也该回家了吧,高原他会不会回兰山口镇去找她呢?
不对,今年,他们应该毕业了吧。
想这些做什么呢?苏玉甩了甩头,想甩掉高原这个名字,他现在一定陈若兰在一起了吧,也许已经结婚了,不对,他们应该刚毕业没多久,不会这么快结婚的。
高原和陈若兰也正好回兰山口镇过年。
毕业后,高原去了南方,陈若兰留在了蓝湖,参加了省里选调生的选拨考试。到了年底,两人约好一起回家过年。
高原穿着一蓝黑色羽绒袄,一条黑色运动裤,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陈若兰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羽绒袄,一条小脚牛仔裤。
两个人一个高大帅气,一个青春靓丽,走到哪里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车上有点挤,但高原护着陈若兰,两个人很快上了车,高原拣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高原将自已和陈若兰的包都放在头顶的行李架上,两个人坐了下来。
高原落坐后向窗外一看,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陈若兰看了一怔,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怔住了。
车窗外,苏玉提起背包,夹在拥挤的人群中正要上车,一个男人拦住了她。
苏玉接大了苏大海的电报,得知继父病重,便打算回家看看,一是看望继父,二是顺便告诉母亲她和容之奇的事。
但是刚刚在容之奇家看到的一幕让她又伤心又生气,她想回到家里也不要告诉母亲了,就算她回来了,两个人能不能结婚还不一定呢。
她就怀着这样悲愤的心情买了车票走到站台。
苏玉正要上车,有个人拽住了她的背包将她从车门口拽了出来。
苏玉的包也是背在身后的,被人一拽,差点仰面跌倒,但是容之奇抚住了她。苏玉回头一看,是容之奇,登时变了脸。
“听我解释,苏玉。”容之奇道。
苏玉挣脱了她,又向车门走去。
容之奇再次拽住了她,急切的说:“她就是雯雯,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我们已谈了六年,你也知道的。”
苏玉点点头,冷冷的看着他,“是的,我知道,我知道她就是雯雯,你谈了六年的女朋友。”她强调说。
“她和先生闹了点别扭,我已经劝她回去了。”
“她跟她先生闹别扭,所以到你这儿来寻找安慰来了?是吗?你们两个人无聊不无聊?”苏玉问。
“不是这样的,”容之奇说。
“不是这样的,那又是怎么样的?”
“我也说不清楚。”
“我看你也说不清楚。”苏玉狠狠的瞪着他。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容之奇忽然搬过她的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上车吧,火车要开了。”他说,“等你回来,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
等你回来?听到这几个字,苏玉有片刻的迷茫。曾几何时,有个人也跟她说过类似的话,那是那个人呢?
但是火车马上要开了,既然容之奇放开了她,苏玉也顾不得再跟他争辩,急忙向车门走去。
容之奇也是看到火车马上要开了,也顾不得跟她多作解释,就放手让她上车。他看着她急急忙忙地爬上车,透过车窗看到她找到一个位子坐下,不由自主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刚才只是一个误会,不是苏玉想象的那样,他有信心在她回来的时候跟她解释清楚。
苏玉晕头转向爬上了车,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一个空位就坐了下来。火车发动了,车窗外,容之奇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苏玉心里一怔,刚才她满腔悲愤,伤心欲绝,可是看着他的笑容,她又有些心旌神摇。窗外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她不由自主的吁了口气。
苏玉坐正了身子,对面却是两张熟悉而久违的面孔撞入她的眼底。
苏玉再次怔住!
高原正在啃一个苹果,恶狠狠的盯着她,从他嘴里发出的巨声,让苏玉很为他那两排狗牙捏一把冷汗。
陈若兰心里也是五味陈杂,苏玉和容之奇在车窗外的一幕不仅被高原看到了,陈若兰也看得一清二楚。
她有些高兴,觉得苏玉有了别人,高原也许会对她死心。但是她看到高原那么愤怒,又有些难过。他吃醋了,而且很严重,他的两道浓眉拧在了一起,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
陈若兰想到第一次见到苏玉的时候。
那时候她的家还没有搬到兰山中学,因她母亲是兰山口镇妇联主任,她的家也住在镇政府大院,住在高原的爷爷家的隔壁。
那还是小学二年级的那年暑假,她和小原哥哥在镇政府门口的水杉树下荡秋千,然后他们看到了苏玉。
再然后高原和苏大军打了一架,被乡政府里的人给拉开了,小原哥哥却被苏大军打得流了血。
后来,他们都考上了高中。
高一开学的开学的前夕,高原“桃子”等人就在渡口旁边和苏玉有了矛盾,高原更是为了报复,把苏玉洗的衣服给偷了一件。
这些事她当然不知道,这是后来桃子告诉她的。
后来就是高原在学校后面的打麦场上为她包脚了。这件事不仅陶浩之他们看到了,陈若兰也看到了,因为她也偷偷地跟着“桃子”等人跟到了打麦场上。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他喜欢上了苏玉。
她每天又伤心又难过,却还要强颜欢笑,因为她不想失去高原的友谊,她无法得到他对她的爱,却不想再失去他对她的兄妹之情。
对着阔别四年的老同学,陈若兰笑着招呼道:“苏玉,你什么时候来到蓝湖的?”
“我是四年前来到这里的。”苏玉简单的说。心里却在想,刚才她和容之奇当众接吻的一幕,一定被他们二人尽收眼底了,否则,高原的态度不会是这样恶狠狠的,陈若兰也不会那么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
干嘛呢?装什么正经啊?你现在与陈若兰不也是打得火热吗?我们两个人也不过是……想起刚才的一幕,她的脸已红到耳根了。
但是她又想到,你这要吃人的样子装给谁看呢?还有陈若兰,笑得那么不怀好意,你二人这是在干嘛?
苏玉心里认定陈若兰是不怀好意,但是在明面上,陈若兰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不仅是现在,就是上高中时,面对高原和苏玉的感情,陈若兰除了伤心,也没有对苏玉有过一句中伤的话。
苏玉不明白高原何来的怒火,又气他见了自已连个招呼都不打,想到刚才跟容之奇在站台上的一幕,心里怪容之奇太随便,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
而这一幕恰好又被高原和陈若兰看到了,心里别提有多难堪了。可恨火车上太拥挤,她与高原面对面的坐着,无处躲藏,便低下了头。
陈若兰又问:“你四年前就来到了蓝湖?你怎么没来找我呢?你不知道我在蓝湖师范学院吗?高原的蓝大就在我们学校旁边,你怎么没来找我们呢?”
我怎么没有去找你们呢?我不仅去找了你们,我还看到你们在高原的宿舍楼的墙角里接吻。苏玉心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六十一 一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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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一路同行
可是心里虽然这样想,嘴里却不能这样说,她说道:“我到这里是打工的,因为工作太忙,就没有去找你们。”
高原虽然没有跟苏玉招呼,但是却留意听她和陈若兰的对话,当他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的怒火更盛了,心想四年了,你就抽不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找我?这分明是敷衍,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你在哪个单位上班呢?以后有时间我去找你。”陈若兰又问。
“我在这里打工呢,哪里有什么正规单位,是一家私人企业。”苏玉说。
……
一路上高原没一句话。除了吃饭上卫生间外,他都在欣赏车窗外的风景。只有陈若兰与她东扯葫芦西拉瓢地谈了各自的情况以及一些熟悉的同学的情况。
两个聊累了,喝了一杯水,一会儿陈若兰靠在高原的肩头睡着了。为了让她睡得舒服,高原将她的头平放在自已的膝上,陈若兰在他的怀里恬然睡去。
苏玉的心里一个劲的犯酸。继而她又想到,毕竟是多年的老同学,你见我连一个招呼都不打,真没有教养。
高原却恼怒她无情无义,他给她写了那样一封信,再三叮咛她要她等他四年,然而这四年,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年后,她居然移情别恋,与另一个男人当众接吻。
苏玉瞪着高原,高原也毫不示弱的瞪着她,两个人却不说话。
与苏玉坐在一起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粗黑男人,民工模样。上车后他灌了一瓶啤酒,并将酒瓶扔出呼啸而行的车厢外面。
他对苏玉和高原的对峙以及她们的三角关系毫无探究的兴趣,吃饱之后,就霸占了整个台面呼呼大睡。
民工睡着了,他的嘴巴因酒精的麻醉作用一开一合,跟拉风箱似的。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一张一合。人是失控了,但是操作却很有节奏。
为了躲避风箱喷出的浊气,苏玉尽量把自已塞在角落里,不久,她的头倚在车窗上,也睡着了。
睡着之后,她又重温旧梦,好象跑在河湾村后的河滩上,一大群日本鬼子在追她,为他们带路的是苏大军,孙桂枝等。
又好象走在荒野里,四周只有静穆的坟墓。她想喊,却没有声音,想哭,却没有眼泪,想跑,却没有腿。她蹲下来,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头,她的脸。她睁开眼睛,梦醒了,高原急忙缩回手将头扭向窗外。他的眼里似乎有一些闪光的东西。
刚才那只手是他的吗?苏玉心想,他一只手抱着若兰,另一只手却来抚摸她的脸,她能够感觉到那只手上传过来的怜惜与心痛,却无法握住另一只手。
生活真的是竹节草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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